巨鼎之上寶劍遍地,這些都是秦始皇當年的珍藏,隨便拿一把出去,都是無價之寶。當然最吸引人的還是傳說中的太阿劍和工布劍,它們的珍貴之處不僅僅是物質價值,而是它們的奇異之處。十大名劍每一把都有神秘的力量,這從我們手中掌握的名劍就能看出來。一旦掌握名劍,就會給自己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也是為什么如此多人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也要得到名劍的原因。
太阿劍和工布劍就在我的面前,可是卻死死地插在劍槽之中,任憑我和劉祥使出吃奶的勁,也無法將其拔出。我和劉祥都累的氣喘吁吁,卻拿太阿劍和工布劍一點辦法也沒有。
劉祥看著那兩把紋絲不動的名劍,摸著腦袋,不解地問道:“小騙子,這秦始皇是不是太小氣了,把太阿劍和工布劍藏地如此隱秘就算了,這拔不出來怎么說?難道他把這兩把劍給焊死了!”
“不,如果秦始皇把太阿劍和工布劍和巨鼎澆鑄在一起,那就等于毀了這兩把名劍!秦始皇是愛劍之人,從他為名劍修建這個神秘的劍冢就能看出來,所以他不可能把這兩把劍焊死,應該是另有蹊蹺。”我不相信秦始皇回故意毀壞名劍,肯定有我們沒有發現的地方。經我一番查看,果然發現了異常之處。
在太阿劍和工布劍的周圍,零星地分布著一些凹槽。這些凹槽有寬有窄,并不統一,而且其中上面布滿灰塵,要不是我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死胖子,你看這里有古怪!”我發現不同的地方,立即招呼劉祥過來。
劉祥瞪著眼看著那些被我清理出來的凹槽,神情顯得更加疑惑,問道:“小騙子,這幾個坑是什么意思,看上起很怪,有什么用?”
我也搞不清楚這些凹槽究竟有什么用處,但是總覺得這些大小不一的凹槽一定和太阿劍和工布劍有關。“死胖子,你有沒有發覺這些凹槽按順序排列,正好和太阿劍和工布劍組成一個圓形,這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有他的深意,但是我還沒有想出來,究竟是什么?”
“圓形?”劉祥又盯著那些凹槽看了看,點頭說道:“還真是圓形,就好像故意圍成的一樣,會不會這些凹槽原來也插了什么東西呢?”
“寶劍!”我突然靈感大發,說道,“沒錯,這些凹槽應該是劍槽,或許原來這里插滿了寶劍,后來寶劍被人拔起來以后,的就留下這些凹槽!”
“你是說,這里原來插滿了寶劍,有道理!”劉祥指著那些劍槽說道:“我數數一共幾個,一二三……七八!剛好八個,如果加上太阿劍和工布劍那就正好十個!”
“或許,要把這八個劍槽都填滿,才能夠真正地把太阿劍和工布劍拔出來!”我思索了一番,假設道。
“那還等什么,我不是拔了那么多的寶劍,隨便湊幾把,填滿它不就行了!”說著,劉祥就拿出他剛才拔起的那些寶劍,就往那些劍槽里插。可是并不是那么適合,有些劍太寬了,插不進去,有些太窄了,放進去還有很大的空余。反正就是不能嚴絲合縫的把劍槽填滿!
我看劉祥胡亂地瞎搞著,趕緊勸阻道:“死胖子,不要使蠻力,這些劍槽應該都是有對應的寶劍,你這樣瞎搞是不行的!”
“啊?”劉祥看了看周圍上百把的寶劍,頓時傻眼了,“小騙子,你是說我們要把這里所有的寶劍都拔起來試一遍?這這也太麻煩了吧?”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我也沒辦法,既然秦始皇故意留下這些劍槽,就不會那么輕易地讓我們破解!多少坎兒都被我們跨過來了,只要我們有恒心,把這一百多把寶劍都一一試過,一定能找到合適的寶劍!”
“那只能這樣了!”劉祥最討厭的就是這樣枯燥單調的事情,可是為了拔出太阿劍和工布劍,只能硬著頭皮起把所有的寶劍都拔出來一一試過!
我和劉祥在上面忙得暈頭轉向,下面等待的王宗漢和王雨晴也早就不耐煩了。“爸,你說他們兩在上面干嘛呢?都這么久了,還沒有動靜嗎?”王雨晴看著巨鼎,焦急地問道。
“放心,他們都身經百戰,不會出事的!”王宗漢嘴上說的輕松,但是眼神中卻隱瞞不了那份焦灼,“輝子,你也上去看看他們現在什么情況?”
“是,老板!”梁輝是王宗漢最忠實的手下,王宗漢說什么他都會照做,所以他很快就爬上巨鼎,看看我們兩個究竟在干什么?
“不是,還不是,都不是?”劉祥試來試去,把一百多把寶劍都挨個試了一遍,可是就是找不到一把適合第一個劍槽的寶劍,一臉懵逼的劉祥不耐煩地問道:“不對啊?小騙子,我都試遍了,一把沒有合適的啊?你那邊呢?”
我也是滿頭大汗,不過也沒有半點收效,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是不是我們的思路錯了,這些根本就不是劍槽?說不通啊!”
就在這時,梁輝氣喘吁吁地爬了上來,看見我和劉祥身邊亂七八糟地擺放著一百多把寶劍,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頓時生疑!“兩位,你們這是搞得哪一出,這么多的寶劍,哪一把是太阿劍和工布劍啊?”
我和劉祥回頭一看,是梁輝,也就放下心來,“這地上的都不是,那兩個還立著的才是!”劉祥無精打采地回答道,“對了,輝子,你怎么也上來了、不用保護老板嗎?”
“就是老板讓我上來看看,既然找到了太阿劍和工布劍,那為什么不拔出來呢?”梁輝看到依然插在巨鼎之上的兩把名劍,不解問道。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能拔出來,我們倆還在這干嘛?就是拔不出來,才倒騰了這么多的寶劍!你看見這些劍槽了嗎?要找到相應的寶劍,插進去,才能把出太阿劍和工布劍,可是我們都試遍了,就是找不到一把合適的,真是奇了怪了!”劉祥解釋道。
“哦?那還真是奇怪了?”梁輝有點懷疑,所以也試了試,確實無法拔出來,就對我和劉祥說道:“這樣啊,我下去和老板匯報一下,看看老板的意思!”
“去吧,去吧,我們都沒有辦法,老板又能想出什么好辦法?正好趁這點時間,老子休息休息!”在劉祥的眼中,王宗漢見都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他哪里有什么應對之策?不過人家是老板,最起碼的尊重還是要的。
梁輝很快就回到了地面上,把在巨鼎之上的所見所聞和王宗漢說了一遍。哪知道王宗漢聽了之后,不但沒有擔心,反而表現得非常興奮。“輝子,你說再上面除了看見太阿劍和工布劍之外,還看到八道奇怪的劍槽?”
“是的,老板,我親眼所見,而沐升和劉祥說只有找到合適的寶劍,插入劍槽,才能夠拔出太阿劍和工布劍!”梁輝一字一句地回答道,不敢有半點的隱瞞。
“八道劍槽,十大名劍!找到了,終于找到了!這么多年了,終于讓我找到了!”王宗漢不斷地感慨道。尤其是聽到劍槽后,和之前判若兩人,似乎他并不關心太阿劍和工布劍,反而更加關心那八道奇怪的劍槽!
“輝子,把那個包帶上,”王宗漢指了指一直保護有加的那個大背包,看著面前高大的巨鼎,興奮地說道:“我也上去看看!”
王雨晴一聽王宗漢要爬上去,頓時擔心起來,“爸,你也要上去,不好吧?你的手沒有問題嗎?”大家都知道,王宗漢在阿爾泰山時,被狼尸叼走一只手,現在的這只手是假肢,所以想要爬上整個巨鼎,再王雨晴的眼里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是擔心我的這只手嗎?”王宗漢笑著用自己的假手握起一塊石頭,猛地一握緊,“咔擦”一聲,那塊石頭居然被王宗漢給捏爆了!
“啊!”王雨晴驚訝地叫出聲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被王宗漢捏碎的石塊,問道:“爸,這怎么可能,你的手不是斷了嗎?為什么?”
“為什么我的假手有這么大的力氣是嗎?”王宗漢慢慢地把袖子挽起來,露出假肢上的機械零件。隨著王宗漢手指的活動,那些機械零件也井然有序地活動起來。
“這是機械手臂?”王雨晴驚呼道,那從來沒有想到王宗漢的假手,竟然是一只機械手臂,不但運用自如,非常的靈活,似乎威力還不小。
“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國外搞回來的,有了這機械手臂,我還怕這個巨鼎嗎?”王宗漢一邊放下袖子,一邊問道。
“嗯,”王雨晴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木訥地點點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爬上去,我一個人在這下面也很無聊,如果那兩把名劍真的可以解我身上的詛咒,不如就在上面解除吧!”
王宗漢沒有拒絕王雨晴的要求,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一起爬上去吧!”接著王宗漢又指著自己剩下的兩個手下說道:“你們兩個在下面看好了,不要出了岔子!”
“明白,老板!”剩下的兩個人也是王宗漢多年的親信,他們也對王宗漢絕對服從。王宗漢留下他們兩個,一來是以防萬一,二來也需要有人看著胡六。雖說胡六現在瘋了,還被綁在柱子上,不過小心無大錯,謹慎一點永遠是對的。
就在我和劉祥還為找不到合適的寶劍插入劍槽的時候,王雨晴,王宗漢還有輝子,先后爬上了巨鼎。這讓我和劉祥吃驚不小。我急忙迎了過去,問道:“晴兒,伯父,你們怎么也上來了,這里這么高,爬上來很危險的!”
“還不是擔心你們兩個,都上來這么久了,我們在下面都擔心死了!”王雨晴擔憂地說道。透過我的身后,她也看見把滿地亂糟糟的寶劍,頓時心疼之極,“你們倆干什么呀,這些都是古物,都是有研究價值的,就這么隨地亂扔?”
“額,這個,我們也是被那八道劍槽搞煩了,這才隨意丟棄,過一會兒,我就收拾,一定收拾得整整齊齊!”我拍著胸脯保證道。
“八道劍槽?我看看!”王宗漢走在劍槽的面前,看了看那兩把拔不出的名劍,又看了看那八道劍槽,從懷里拿出一卷非常古舊的卷軸,對照著看了看,然后激動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如此,這么多年了,終于被我找到了!”
我見王宗漢神情有異,表現也有點奇怪,他手里得到卷軸我們也從來沒有看到過,便伸長脖子偷偷地看了一眼王宗漢手里的卷軸,驚訝的發現,卷軸上畫著一幅圖形,而那圖形居然和我們眼前看到的一模一樣。兩把名劍以及八道各不相同的劍槽!
“伯父,這卷軸是?”我完全不明白,王宗漢何時有這么一卷卷軸,似乎和我們之前見到的秦皇寶典有點相似,卻又不一樣。
“這個嗎?”王宗漢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們了,這卷軸就是秦皇寶典的下半部分!”
“秦皇寶典的下半部分?”我太驚訝了,而劉祥和王雨晴也同樣的驚訝,可見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卷軸,“伯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皇寶典的下半部分,不是遺失了嗎?怎么你手上會有下半部分?還有,你為什么瞞著我們?”
王宗漢笑著收起那半卷卷軸,解釋道:“其實很簡單,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不得不謹慎,不到最后時刻,我不會相信任何人,你們明白嗎?”
王宗漢的回答,讓我深感意外,對我和劉祥不信任也就算了,對自己的女兒同樣嚴格保守秘密,王宗漢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而且我覺得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一路上我就有太多的疑惑沒有解開,王賁的話,胡六的話,還有城府極深的王宗漢,這其中到底隱藏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