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宮肆準備靠近逍逸云的時候,冷不防感覺到身側(cè)傳來一道凌厲的視線。宮肆心下訝然,難不成這少年并不是自己想象般僅僅只是男寵而已?轉(zhuǎn)頭看向那名精致的少年,意外的陷入了一潭誘惑妖冶的紅瞳之中。
發(fā)現(xiàn)黑衣人的意識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控制后的逍峻,想起先前因為黑衣人猥瑣的目光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想法,逍峻又開心的笑了。宮肆只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好輕靈,心內(nèi)一片柔軟。再次正開眼睛的宮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在一座很是輝煌的宮殿中。
而宮殿里一片喜慶之色,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衣服,發(fā)現(xiàn)身上穿的竟然是紅色的喜服。這時一陣空靈的鈴聲從自己的左側(cè)傳來,宮肆不由得抬眼望去。來人同樣身著一身喜服,雖然兩件都是新郎的款式。但是自己的身上的這件則突出了一份豪邁之氣,那人的身上則凸顯了一份文雅清秀的氣質(zhì)。
宮肆仔細聽著那鈴音發(fā)現(xiàn)竟是從男子的腳邊傳來,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男子竟然赤著雙足露出光滑的腳踝,腳踝上的那神秘鈴鐺赫然便是自己當年第一次見到那人時送給他的信物。。一切恍如隔世。
“情湛。。”宮肆想不到自己還會有再次喊出這個名字的機會。控制不住的身形顫抖。
“肆。。”那人的呼喚一如記憶中溫和,宮肆覺得仿佛有什么從自己心里滿滿的溢了出來。溫暖的無以言喻。
可那人仿佛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微微帶了些羞澀的眼波時不時的望向自己,仿佛在等自己過去。于是宮肆盡量平復(fù)著自己激動的心情,跨步向那人走去。就在快要接觸到那人的同時,那人忽然對著自己笑得魅惑,然后扯著自己的衣襟向后倒去。
看見情湛不同以往的神情,宮肆忍不住俯身到情湛身上。親吻著那有人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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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則是,逍峻面帶微笑的看著宮肆。宮肆看了一眼逍峻之后,眼見漸漸變得呆滯。隨后便跨步朝著一片碎尸堆里走去。逍峻冷冷的看著正和碎尸親熱的不亦樂乎的宮肆,不屑的撇了下嘴,隨后悠然開口道:
“房梁上的,下來吧,要躲到什么時候啊。”
“呵呵,被發(fā)現(xiàn)了啊。”一名黑衣男子,從房梁上翩然而下。
“喲,雙胞胎啊~”看見這名男子和宮肆一模一樣的穿著,包括那金色的面具的時候。逍峻忍不住感嘆。
“哼,就他也配合本宮相提并論?”男子看著正和碎尸親吻的不亦樂乎的宮肆,不屑的輕哼。
“本宮?”
“在下花寒宮宮主——花傾言。不知是否有沒有這個榮幸請這位公子到花寒宮一聚。”雖然是詢問的言詞,可是花傾言卻用的是陳述的語氣。顯然要是逍峻不答應(yīng)的話,花傾言并不介意強行帶走眼前的少年。
聽到花傾言的語氣,逍峻挑眉: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么像軟腳蝦嗎?
“要是本公子我不答應(yīng)呢?”
“呵,就憑你那點魅惑之術(shù)就想要打敗我嗎?”說完這句話,花傾言蔑視的看著逍峻。“不自量力。”
逍峻看著花傾言嚴重明顯不屑的神情,冷冷的撇了下唇角。
“既然如此,就讓你見識下什么是真正的不自量力。”
逍峻剛剛說完這句話,然后故意放慢了瞬間移動的速度。向著花傾言而去,花傾言看見逍峻向自己飛來,更加不屑的勾了下唇。可是微微揚起的唇角在逍峻逼近的那一剎那變得僵硬,逍峻用匕首惡意輕輕劃著花傾言的脖頸,
“怎么,我的不自量力不知道花宮主你滿意否?”
wωw ?Tтkǎ n ?C〇 “。。。”花傾言不得不承認自己輕敵了。剛剛自己竟然連少年怎么靠近自己后拿出匕首的動作都沒有看清,這少年看來還真的有些能耐。
“峻兒還真是好身手啊。”一旁的逍逸云欣賞完逍峻一擊即中的身法后,贊嘆出聲。不得不說這個小家伙給了自己太多的驚喜,從剛開始在抓周之日的吸血行為,然后擁有著可以轉(zhuǎn)換瞳孔顏色,魅惑人心的雙眸,還有高于整個武林的輕功速度。。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小家伙時候的情形,逍逸云開始覺得小家伙的一切從他的出生就布滿了疑點,畢竟沒有任何一個嬰兒可以向他的峻兒一樣出色。不過這并不影響自己對峻兒的喜愛,相反或許是因為這些自己才會對小家伙如此關(guān)注,然后理所當然的被吸引。。
逍峻聽見逍逸云的贊嘆,輕輕揚了揚唇角。隨后道:
“這人要怎么辦?”
“到了水澗閣再說吧。”看了看醉墨閣里的碎石,和那名已然快要變成血人的黑衣人逍逸云皺了皺眉,淡淡的說著。
到了水澗閣,逍逸云和逍峻發(fā)現(xiàn)月倉蘭早已等候多時。看見逍峻后面有些神志不清的黑衣人,月倉蘭眼里閃過一絲急切。隨后月倉蘭低聲向逍逸云說道:
“主上,要把他放入地牢嗎?”
“也好。”
隨后逍逸云,逍峻和月倉蘭帶著花傾言進入了水澗閣的地牢。地牢中,花傾言剛剛轉(zhuǎn)醒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處地牢之中,手腕和腳腕都被鐵鏈所看著自己身前的三名男子這里到底是哪里的地牢不言而喻。依稀記得自己在昏迷前被那自己這次任務(wù)里說到的少年給生擒,隨后絕閣閣主仿佛給自己吃了一粒鮮紅色的藥丸,然后自己就昏了過去。
“你剛剛已經(jīng)吃了絕閣的噬心,所以接下來你最好能好好的配合我們。”逍逸云對著月倉蘭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花傾言聽見逍逸云的話語后,眼神微閃。花傾言聽過絕閣的噬心實乃天下一絕,一直沒有機會見識到?jīng)]想到此次見識是見識了,可是是在自己身上。這感覺可真不怎么好受,花傾言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噬心就是那粒紅色的小藥丸,噬心、噬心、顧名思義只要服用了噬心的人三天之中必然承受噬心之痛。且一天勝過一天,更重要的是只要服用之人,心情急躁或者心跳加速或者減慢都會承受雙倍的噬心之痛,甚至更甚。
感受到自己的心臟仿佛有千百根鋼針穿刺的痛感,花傾言狠狠的抿了抿雙唇。盡量使得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做到平靜無波希望那噬心之痛能夠微微減弱。可是面對自己前方三人無形的精神力的壓制,花傾言最終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是誰派你來的。”月倉蘭裝似無聊的玩弄著手心內(nèi)的火焰,沉聲詢問著花傾言。
花傾言輕哼,微微撇過頭不再看向月倉蘭。就在下一秒花傾言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只見月倉蘭掌心里的火焰忽然如同利劍一般射入花傾言的左邊胸口處。
“這種程度的火焰不會至你于死地,但是同樣會讓你生不如死。”其實月倉蘭大可不必如此對花傾言施以極刑,畢竟讓他坦白的方式有很多,這算是最痛苦的一種。但是月倉蘭只要想起自己的親親愛人,是因為這個人的尸禁而昏迷不醒,月倉蘭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報復(fù)下花傾言。
“怎么?這算是我把你的戀人強X了之后的報復(fù)嗎?”疼痛的感覺不斷地從心臟傳來,花傾言忍不住出言諷刺。等了半天沒有聲音花傾言有些疑惑的抬頭,看見月倉蘭一臉震驚的神情。然后一下隨后便開口大笑:
“你的。。咳、那家伙沒有告訴你嗎”然后笑的更加猥瑣“那他是不是也沒有告訴你他曾被我叫人輪X過他啊。哈哈。。咳。。”
月倉蘭聽見花傾言的諷刺,一瞬間忽然明白了為什么那天蒼念會那么的歇斯底里。也明白了為什么蒼念有時會對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心里開始有些心疼那個笨笨的戀人,其實不管他是什么樣子,或者變得怎么樣,他一直都是自己的親親愛人。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怎么?聽傻了?回想起來。。咳,那家伙第一次還真是辣啊。咳咳,喂你戀人的第一次是我的,你都不嫉妒嗎,哈哈,是不是很想要殺了我,來吧。哈哈”
月倉蘭的臉色霎時間變得陰沉,自己戀人的第一次自己當然會在意。但是只要你深愛一個人你是不會在意他的第一次究竟是誰的,你只會在意他的心到底是誰的。可是聽見花傾言這樣的言辭,自己卻不知道該怎么辯解。。。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xiàn)一聲獨特清亮的嗓音,
“喂、我說,你不就有了人家的第一次嗎、要知道以后的每一次可都是月閣主的,你也就僅僅只有一次而已,你得瑟個什么勁啊。”逍峻有些鄙夷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