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刺落空,我的身體因為慣性向前傾去,介村的聲音不絕于耳現在他看到我受到挫折又輕挑地說了起來:
“不用那么認真吧!我還在暗處盯著你呢?我和你說過這個地方是最適合我使用巫術的,和主人不同的是,我可以使用更加多的之物或者動物作為我的傀儡,而主人則是對人類控制的高手!”
“呵呵!這種方式不就是請幾個沒用的家伙來助陣嗎?”我冷冷地笑了一聲,打開升級后的破芒眼到處查看,只見茂密的森林中,正有無數雙窺視的幽綠眼睛正在注視著我,怎么和上次曉雨家庭院的一樣?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術?
我面不改容,高度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把驅魔神劍架在只見的手臂上,往森林中心走去,如果現在我不主動出擊,把介村那些援軍都打跑的話,被它們包圍就麻煩了。
于是我連忙加緊了步伐,每走幾步就往前方劃去幾道淡紫色的靈氣,劍氣劃過間,無數動物的慘叫聲傳來,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蛇蟲鼠蟻被硬生生地砍開的嗶啪破裂聲,這聲音如同用劍砍竹子一樣,在整個山林中蕩漾顯得格外突兀。
漸漸地隨著我劍氣的不斷發出,那介村又壓低聲音說道:
“哈哈,你這樣做不會消耗靈力嗎?不浪費嗎?難道你是找不到我所以在那里發牢騷!哈哈!”
我沒有做聲,我知道對方的位置就在森林中的后方,因為一股明顯的鬼氣在那里波動著,烏黑地覆蓋了原本就已經沒有星星和月亮的天空,雖然這層厚厚的霧也是漆黑的,可是卻明顯構成厚厚的煙霧沉了下來,讓處于這個范圍的萬物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我找到你了!”我冷冷地說道,幾只獅子包圍了我,可是我卻依然鎮定自若的盯著前方的情況,那密林中心一個搖曳的黑影,它不是誰,正是介村!
“終于到了嗎?那也好,來吧!上次是我一時失手,竟然會受制于你的殘裂幡,可這次不會了,因為我已經做好準備!”介村雖然看似說得輕松,可是他的樣子不再像一開始和我對決的一樣,那么輕松,現在他很認真,凝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可是此刻我卻淡漠地說道:“是嗎?”隨即殘裂幡脫手而出狠狠地被我插到地上!
巨大的靈力波動在整個幡的上面此起彼伏,淡紫色也漸漸地變成深紫色,然后是慢慢旋轉起來,幻化成一條蜿蜒曲折的龍,這是我在近期最新修煉的紫龍波,其震動力是相當強悍的。
“好小子!還是這招!”介村猛然挑起,手里的兩條深紅的藤蔓就在一瞬間伸了出來,只是他這次不是去捆綁我,也不是殘裂幡,而是森林中的幾棵樹木!
他要干什么?我拿起驅魔神劍戒備著,破芒眼也使用到了極限,現在我的視力已經可以說是千里之外的東西都可以清晰地目睹了。
森林里面不斷爬行的飛禽走獸,還有草叢中挪動的蟒蛇,昆蟲或者是樹木土壤中的細菌都一目了然,可就是因為這樣我看到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原來這家伙幾乎把整個森林可以召喚過來的東西都拿過了!
現在包圍的已經堆積了許多野獸,還有數之不盡的小蛇,數之不盡的在半空中盤旋的獵鷹,不懷好意地觀察著下面的我,而我的左右則是幾只獅子還有老虎,他們雖然包圍著我,可是卻不敢動手,只是在外面不斷徘徊著。
此刻介村得意地卷起那些樹木回到地面,看到滿山的飛禽走獸都在張牙舞爪地面對我,他冷笑一聲:“我說過我不會給你再一次機會的!”
這時的我依然是神情平淡,只是當我要驅動靈力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胸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痛楚,為什么?
我看見手臂上出現了烏黑之物,它們正慢慢地反噬我的身體,難道我也中了細胞異變病毒嗎?一下子我的手好像失去知覺,幸虧到了手臂的時候,有儺形紋身的力量支持者,那病毒才沒有蔓延。
“哈哈,你以為巫術解決了,我就來你不何嗎?早在細胞異變實驗室的時候,你和曉雨就已經感染了異變的病毒!”
介村傲慢地說道,隨即舉起樹木的兩條藤蔓向我狠狠地掃了過來,在此刻我卻沒有躲閃直接被他打得整個人飛了起來。
剛在一棵樹的前面落下,幾只獅子帶動老虎還有一些蛇類包圍了我,現在它們再也不畏懼,磨著鋒利的牙齒就要向我撲來,幾條蛇甚至已經趴到我的身上了,猛獸們卻好像沒那么地欣賞著眼前的這個獵物一樣,沒有立刻張開血盤大口向我咬來。
就在我被那異變病毒吞噬的一刻,我彎起甚至坐在地上,介村的藤蔓不斷掃來拍打在我的身體上,我的驅魔神劍不小心被甩掉,扔到了一邊的草地上,不一會兒我的背脊已經出現無數深深的傷疤,加上烏黑之物的蔓延,漸漸地我的身體也長出了那些好像上次曉雨身上長出的烏黑毛發!
我的驅魔神劍此刻雖然大亮,但因為沒有操控者所以只能簡單地在我的身邊旋轉,盡力保護著我,它自從離開我后又飛回來了,可是因為我沒有力氣抓緊它,它才這樣無力地幫助我。
我的嘴巴就在驅魔神劍被掃倒好幾次之后流出血液,隨著時間的推移,介村緩慢地走了過來,看著我狼狽的模樣他冷冷地說道:
“去死吧!我是森林之主,在這里我的實力會更加強!你難道不知道,細胞異變里面是附著巫術的,也就是說,現在我可以隨時控制你體內的烏黑之物!”
說畢,介村把藤蔓露在外面,他旋轉著自己的手,然后嘴巴念誦著咒語,那是日語所以我一句也聽不懂,當他的咒語響起的時候,我發現那烏黑之物的蔓延變得更加迅速:
隨即那種直接用刀鋒撕裂皮肉的痛楚卷集了我的全身,漸漸地滲入到骨髓中去,最痛的地方是什么?就是深入到骨髓的痛,要知道那個時候關公削骨療傷可是忍受著多么劇烈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