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梁恩藝術(shù)作品出現(xiàn)在伯爵家客廳中的原因,所以客廳里面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融洽了起來,梁恩他們之前被莫名其妙收到邀請的那點小糾結(jié)也消失了。
實話實說,雖然知道對方的邀請肯定沒有惡意,但是莫名其妙的被邀請過來這件事還是讓梁恩他們心里有些不舒服。
顯然,盧布松管家先生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問題,所以才會在兩間客廳之間選擇有梁恩作品的這一間和雙方有些緊張的氣氛。
“請問伯爵閣下在什么地方?”坐在客廳里面聊了一會兒天并喝了兩杯熱可可之后,覺得時間過了三四十分鐘的梁恩詢問道。
他之所以現(xiàn)在詢問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次他們來到這里就是因為伯爵說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們商量,但是現(xiàn)在一直沒見到伯爵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再過五分鐘伯爵閣下就到?!北R布松管家解釋道,“伯爵閣下現(xiàn)在正在進行透析,所以還需要一會兒才方便出來見你們?!?
“抱歉——”聽管家這么一說后梁恩立刻道歉到,他之前知道伯爵身體不是很好,但是從來都不清楚對方的情況已經(jīng)這么糟糕了。
畢竟上次在參加公爵即位儀式的時候?qū)Ψ斤@得有些不良于行而已,看上去并不像有重病在身的感覺。
“沒事,畢竟伯爵閣下在外邊給人的感覺還是比較健康的,但是我們都知道他的身體并不像他現(xiàn)出來的那么好?!北R布松管家嘆了一口氣說道。
“而這次叫你們來也和伯爵閣下的身體有關(guān),畢竟——算了,這些東西應(yīng)該是伯爵閣下告訴你們的,我想你們馬上就會知道這件事了?!?
和盧布松管家所說的一樣,五六分鐘之后博西特伯爵,也就是這位杜麗斯先生在一位男仆的攙扶下從門外走了進來。
對于這樣的有錢人來說,買一臺昂貴的機器并請醫(yī)生來家里服務(wù)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自然不用普通的老百姓一樣去醫(yī)院里面排隊了。
“啊,你們來了,我很高興今天能夠看見你們今天能夠接受我的邀請來到這里?!钡鹊缴嘲l(fā)上坐好并讓扶著自己的那位男仆離開之后,杜麗絲先生顯得有些虛弱的說到。
“能夠接受您的邀請也是我們的榮幸?!绷憾鬟@個時候笑了一下說道,不管怎么說對現(xiàn)在也是一位公爵,這在歐洲的確算得上是社會頂層的存在。
因此在正常情況下能夠接到這類人的邀請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而這也是對方不肯明確的說這次邀請他們的旅游時梁恩他們愿意過來的理由之一。
當然了,梁恩來之前也猜測過各種各樣對方邀請自己的理由,結(jié)果分析后發(fā)現(xiàn)大概率可能和貞德有關(guān)。
這是因為對方在邀請的時候?qū)iT注明了邀請梁恩和貞德兩個人,但是對方明明只見過貞德一面,并不像梁恩這樣雖然沒見過但之前有所合作。
事實也正是如此,簡單的寒暄了一番之后對方就表明了接下來的事情和貞德有關(guān)。聽杜麗絲先生這么一說之后梁恩本打算出去回避一下。
畢竟哪怕是歷史隨從也算一個獨立的人,所以梁知道該怎么做。但是在貞德的強烈要求下他還是留了下來。
“這件事情和達爾克小姐的隱私有關(guān),所以我覺得暫時不需要有太多的人知道?!倍披惤z先生看著梁恩說到?!爱斎?,既然達爾克小姐愿意相信你的話,我覺得你留在這里也可以?!?
“好了,杜麗斯先生,現(xiàn)在能說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碑敺块g里的一切都準備好之后,貞德好奇的向?qū)γ孢@位同時擁有法國伯爵和英國公爵爵位的老者詢問到。
“好的,好的,這牽扯到一個很漫長的故事。”杜麗絲先生溫和的笑了笑,然后指向了貞德現(xiàn)在手上佩戴的那枚戒指。
“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個很重的問題想要詢問你,那就是你手的這枚古董戒指到底這從什么地方來的?”
“這是我父母給我的禮物,也是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僅有兩件他們的遺物之一?!闭f到這里貞德收回了戴著戒指的手,然后下意識的向梁恩靠了靠。
因為她知道那些有錢人往往喜歡搜集一些有著特殊價值的古董,所以杜麗斯先生現(xiàn)在這個詢問不得不讓她覺得有些緊張。
當然了,她也知道對方不可能采取任何的盤外招來嘗試著獲得這枚戒指,所以現(xiàn)在貞德只是擔心該如何拒絕對方而不要影響雙方的關(guān)系。
“哦,原來是這樣。”杜麗絲現(xiàn)在并沒有注意貞德的這些小動作,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取出了幾份文件遞給了貞德。
“我想現(xiàn)在的事實已經(jīng)清楚了,你應(yīng)該就是我正在尋找的那個人。”杜麗絲先生認真的說到,“你應(yīng)該是我的表妹,也是我的法定繼承人?!?
“什么?”聽杜麗絲先生這么一說后貞德猛的抬起頭看著對方,甚至差點把手中的文件扔在地上。因為她知道自己到底來自什么地方,所以聽說自己有親戚后自然感到無比的震驚。
“沒錯,你的確是我的表妹?!倍披惤z先生對貞德的震驚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至少在他看來,一名孤兒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親人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很平靜。
于是等貞德的心情看上去稍微平復(fù)了一些之后,杜麗絲先生就開始解釋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這個故事要從他祖父的父親說起。
杜麗絲先生祖父的父親實際上是有一個哥哥的,但后來因為某個原因選擇了離家出走并再也沒有回來。而對方在離家出走的時候并沒有帶多少錢,不過帶走了幾件家族的信物。
接下來雙方就徹底的斷了聯(lián)系,直到上次梁恩和貞德兩個人過來共進晚餐的時候,盧布松管家從洗手池邊發(fā)現(xiàn)了貞德的那枚應(yīng)該是家族信物的戒指。
而這也就是對方當時還戒指還的那么慢的原因,因為當時盧布松管家為了確認這枚戒指到底是不是他們族的信物專門和家里搜集的拓片進行了對比,所以浪費了一些時間。
同時也因為對需要再次拓片需要確認,所以戒指上還是沾了一點黑色的墨水,只不過當時的貞德以為那是戒指落到了什么地方弄臟了而已。
確定這枚戒指的情況之后,盧布松管就在那次宴會結(jié)束之后在貞德之前待過的地方仔細搜索了一遍并拿到了一些頭發(fā),然后在接下來的時間中進行了dna測試。
現(xiàn)在dna明顯已經(jīng)出了結(jié)果,所以現(xiàn)在對方才會直接向梁恩他們發(fā)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