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本地有住宅的緣故,所以梁恩他們在街道上逛了一會兒后就離開了,希望能夠趕緊回去處理一些自己的事情。
當然了,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巴黎的夜間并不是非常的安全,所以盡早回家才是正理,沒必要在街頭玩gta。
“真搞不懂一個國家的首都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查詢了一系列的新聞之后,貞德對這座首都搞成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實在有些無語。
因為她雖然知道巴黎比較亂,但是從來不知道居然能亂成這樣,以至于出了半官方的避坑指南告訴游客避免出現(xiàn)安全問題。
按照網(wǎng)上的說法,巴黎的治安和區(qū)分緊密相關。總體來說以塞納河為界,北邊較亂,南邊較安全。
如果細分的話巴黎18、19、20區(qū)就屬于重災區(qū)。這三個區(qū)能不住在這里就不住在這些地方,能不去這三個區(qū),就盡量別去這里。
如果范圍更廣一些,大巴黎(嚴格意義上已經(jīng)不是巴黎,只是和巴黎臨近),如93省,郵編以93開頭的省離得越遠越好。
嗯
尤其是那些留學或者移民者只要不是缺錢的某種地步的話不建議住在這里,因為就算連路過、堵車、等紅燈這樣短的時間,都可能被砸車搶劫,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發(fā)生。
所以出于安全考慮,正常人前往巴黎的時候盡量住在小巴黎1、2、4、5、6、7、8、14、15、16區(qū),或者大巴黎的92省。
梁恩他們的這座住宅位于4區(qū),算是傳統(tǒng)安全區(qū)域,典型的巴黎鬧市區(qū),同時也是一個著名旅游景點扎堆的地方。
重要交通樞紐chatelet、巴黎市政府hotel de ville、西貸島上的notre-dame、以及現(xiàn)在燒的只剩半個的巴黎圣母院都屬于4區(qū)。
除了這些旅游景點以外,本地還有一系列的住宅區(qū)和繁華商業(yè)區(qū),類似于rue du rivoli,所以無論是出行還是生活都很方便。
不過雖然是傳統(tǒng)安全區(qū)域,但由于位于塞納河右岸,說一些不太嚴重的刑事桉件也會發(fā)生的,比如說盜竊或者是夜間持有小刀一類東西的搶劫。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很不錯了,畢竟哪怕像香榭麗舍大街這樣的地方都經(jīng)常有盜竊行為發(fā)生,至于沒搶劫純粹是因為那個地方有不少持槍憲兵的緣故。
至于遠離市區(qū)的地方就更嚴重了,雖然大家公認92省生活水平相對很好,治安水平也不錯的,但仍會發(fā)生撞門入室搶劫,搬家式搶劫等。
這也很可能和92省的博洛尼森林有關,這里是一個著名的人與人連接場所,而且主打的還是人妖,所以治安混亂也是能夠理解的。
“——追根究底為什么巴黎顯得那么混亂原因也很簡單,畢竟這是法國的首都,也是法國經(jīng)濟最好的地方,自然會吸引無數(shù)的人過來。”
簡單的講解了一下巴黎這邊的情況之后,梁恩對貞德說出了自己的判斷,當然這可能和主流判斷有一點點區(qū)別。
“同時現(xiàn)在的巴黎和之前的巴黎區(qū)別很大,尤其是那些文明與宗教完全不同的新移民在無法融入本地環(huán)境的時候,自然很容易走上違法犯罪道路。”
“而另一方面,因為這群人的抱團以及所謂的zzzq,只要警察稍微執(zhí)法就會引起大規(guī)模暴亂,我想昨天你也看過那些新聞了吧。”
“看過了,一年整個巴黎地區(qū)燒上千輛車子,那個主持人居然還因為和去年持平覺得開心。”貞德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國家怎么變成了這樣?”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情況會不停的惡化。”梁恩搖了搖頭說到,“甚至在一些之前被認為是安全的地方也會——”
說到這里梁恩突然停頓了下來,因為他隱隱約約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英語的求救聲,與此同時貞德也將頭轉向了那個方向。
“你說的沒錯,情況的確有些糟糕。”貞德點了點頭然后接過了梁恩一個帶著兜帽的披風披在身上說到。
雖然梁恩他們并不打算主動去管那些閑事,但是某些事情到門口的話他們也不會裝作沒看見,畢竟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也只是舉手之勞。
“好了,讓我們行動吧。”梁恩發(fā)動卡牌融化了鋪路石磚轉換成了四塊壘球大小的石頭然后分給了真貞德兩塊,接著和他一起向呼救聲傳來的地方跑了過去。
發(fā)出呼救聲的地方距離他們并不算遠,只不過因為有一棟樓的阻擋所以顯得聲音沒有那么清楚而已。
所以在轉過一個拐角后,他們很快就看見了四個新移民總圍著一個穿著兜帽的人拳打腳踢,同時嘴里像rap一樣罵罵咧咧。
通過這些聲音,他確定了這四個人正在實施的是一場搶劫,而之所以對受害者拳打腳踢純粹是因為受害者之前準備跑路。
不得不說這位受害者的運氣的確不錯,如果換到某些混亂街區(qū)的話,這幾個搶劫犯大概率會使用一些更加暴力,甚至是致命的手段。
“你們是——”聽見腳步聲之后,這四個沉浸于施暴中的法外狂徒下意識的轉過了頭,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進行威脅就聽到了空中某樣東西快速飛過傳來的破空聲。
那些石頭被梁恩他們用遠超過正常人類的力量投擲而出,接著分別打到了這四個人的膝蓋以及肩膀上,一瞬間,慘叫聲伴隨著骨骼的碎裂聲從四個法外狂徒的身上傳了出來。
對于遠超過正常人類力量的梁恩他們來說,哪怕只是用手投擲出的石塊也不遜色于那些簡易投石器發(fā)射出的效果,因此被命中的那四個人被擊中的部分全都粉碎性骨折。
雖然說電影中我們經(jīng)常能夠看到受了很重的傷后仍然能夠如常活動的存在,但實際上僅僅只是簡單的骨折也不是正常人能夠扛得住的。
所以在梁恩他們的一輪攻擊之后,那四個搶劫犯全都倒了下去并抱著受傷的部位哀嚎了起來,聽上去要比剛才被他們打的那個家伙慘多了。
想想也是,剛才那個受害者頂多也只是皮外傷而已,但是這四個家伙上場就是骨折,而且被命中關節(jié)部位后受到的傷害大概率是不可逆轉的。
確定那些搶劫犯已經(jīng)無力反擊之后,梁恩和貞德立刻快步?jīng)_向了現(xiàn)場我,接著上前拉起了那名受害者準備跑路。
畢竟這次梁恩他們下的時候實在是太狠,哪怕從法律角度來說他們現(xiàn)在這種做法完全合法,但是以這群新移民無理攪三分的習慣一旦沾上絕對麻煩,所以這個時候自然先跑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