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她的外衣下面,就是她美麗姣好的身子,她,她這時候竟然沒有穿小褻衣。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紫箬已經(jīng)一下子朝我撲了過來,然後緊緊的抱著我的身子,帶些羞人的說道:“主子,您要了我吧,您要了我吧!”話語聲中充滿了幽怨和苦苦的求懇。
突然間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我的心裡面也是大吃了一驚,正要把紫箬先推開,想不到紫箬又說了:“主子,您別推,您今晚要是不要我,那明天讓皇世子殿下知道了,他定會讓我生不如死的!”
我聞言一震,猛然纔想起了朱長文今日對紫箬說的那句“你該知道有什麼後果吧”的話兒,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話兒裡面的陰狠。
“你不要怕,我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你的!”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而我只能靜靜的讓她摟著,一動也不敢動,安慰她是我這個時候唯一能夠做到的事兒。
“不,主子,不,您就要了紫箬吧!”紫箬還是繼續(xù)懇求著……不,甚或是哀求,“您能護得了奴婢一時,可是卻護不了奴婢一輩子,奴婢喜歡主子,只有主子您要了奴婢,奴婢才能一輩子的伺候您。”
“你……”我聽到這話兒,心底間不覺的就涌起了一份悲涼,只覺得紫箬的遭遇是那麼的讓人無奈,就連眼前的這種事兒,也是她求得生存和觸及幸福的法子……“唉,我還能怎樣?”憐愛無比的捧起紫箬的臉,我終於溫柔的說:“你生得這麼美,這麼嬌俏,我又怎會不喜歡你?”
紫箬一聽到我這句話兒,眼中飽含著的淚珠立即如雨落梨花般的跌了下來,然後就聽見她大呼了一聲:“主子!”整個身子把我擁得更緊實。
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慢慢坐進澡盆之中,那還正冒著熱氣的水頓時溢盆而出,水上漂浮著的鮮花瓣兒,也紛紛隨波零落……
“主子,紫箬的心裡歡喜得很呢!”
這種時候,這種情景下,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動人話兒立即讓我的忍耐力和定力分崩離析,我近乎粗暴的一把將紫箬摟得緊實,讓她豐滿的肉體毫無間隔的貼在了我的身上。
“啊……”大概是感覺到我的熱情激盪,紫箬一聲嬌喘後,主動仰起了頭,四肢如章魚手爪般對我纏了上來,並且大腿用力撐起,主動把香脣送上。
我低頭品味著這美味佳餚,裡面的三寸丁香讓我久久的戀棧不去,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撫向了紫箬的身上,那種感覺就如同摸在了光滑的凝脂上一般。
紫箬的身子不斷劇烈的扭動,她的喉嚨間還若有若無的發(fā)出緊似雌貓般的低吟,或許是因爲(wèi)在這陣銷魂蝕骨的快感的衝擊下,她全然沒有先前的畏縮和羞人,火辣辣的逢迎著我的動作。
燎原的情火瞬間燃遍了我的全身,我勉力緊握她挺拔的酥胸,讓身上的熱流籍著最原始的方法傳遞到了紫箬的身上,使她的呻吟更趨尖銳起來。
一次又一次衝擊著靈慾的頂峰,在這一刻,我竟然忘記了師父教下的雲(yún)雨之術(shù),更沒有施展月垠缺裡面的採補功法,一切都是那麼的順起自然,激盪的熱情不斷沖刷著我的感官,我在這當(dāng)中依稀看見,在水下又一縷鮮紅慢慢的自紫箬的身下漂浮上來,化成一片一片,就如同是四月時開得爛漫的桃花一般。
良久良久,當(dāng)我再次回過神來,紫箬已經(jīng)帶著嬌羞的穿好的衣衫,整裝完畢。她略顯有些行動不便的出去讓人換過一盆熱水進來,又坐在澡盆旁爲(wèi)我沖洗身子。
“主子,您看!”紫箬掀起衣袖,讓我看她那如玉雕琢的手臂上已經(jīng)消失的處子痣,神情似是很見歡喜。
我微微一笑,道:“你……還疼嗎?”
紫箬臉上一紅,連忙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兒。
我心知她們作女人的痛苦,便道:“你先下去歇息吧,有事我叫其他人就好。”
紫箬又搖了搖頭,道:“主子,您就讓奴婢來伺候您吧,奴婢心裡歡喜得緊!”
聽到她這樣說,我也知道再不多說什麼……
第二日一早,我在早朝過後,就如期去到了御書房一旁的偏殿,因爲(wèi)每日早朝之後,那位太子太傅宋濂,也就是我即將要拜見的老師,就會進宮來教朱長文讀書,我這個太子伴讀自然要早點過去等候。
說起宋濂,他的學(xué)問在舉朝都是公認(rèn)第一的,從前年輕的時候就是有名的才子,他投到了皇祖父的麾下後,皇祖父因爲(wèi)敬佩他的才學(xué),就讓他成爲(wèi)了太子,也就是我那皇伯朱標(biāo)的老師,爾後又成了皇世子朱長文的老師,一直到今天。
“真是兩代帝師啊!”我暗自嘀咕了一下,如果日後皇伯和朱長文都真的能夠身登大寶,那宋濂的名聲只怕就更加盛了,怎麼說“兩代帝師”的榮耀已經(jīng)扣在了他的頭上。
來到這個偏殿的時候,其他人都還沒有來,我知道規(guī)矩,也不敢貿(mào)然尋個位置就坐,只得靜靜的站在靠近門口的地兒,等待其他人的到來。
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看見一名身著官服的半百老者步入了偏殿,那老人一臉紅光,雖然年紀(jì)不小,但是一雙眼睛炯然有神,行動間絲毫不像是垂暮之人。
我留意了一下他胸前的那張仙鶴補子,立即就想到這人一定就是官居一品的太子太傅宋濂,因爲(wèi)按照我們大吳的官制,能夠貼上仙鶴補子的自有正一品和從一品的官員,而太子太傅恰恰就是從一品的職位。
宋濂一進門,看見我的時候臉上也很有些驚訝,但是隨即想了一想,似是又醒悟到了什麼,問道:“這兒是皇世子殿下的讀書房,你是哪一位?”
“學(xué)生朱長洛,受皇上的御名,特來爲(wèi)皇世子殿下作伴讀的!”我知情識趣的連忙跪了下去,“學(xué)生朱長洛,拜見老師。”
宋濂大概也知道我的事兒,伸手把我扶起來後,說道:“原來是燕王府的小王子,不用多禮,不用多禮。”
有學(xué)問的人就是不同,我不知道爲(wèi)什麼,只覺得宋濂的一舉一動間都有著一種風(fēng)度,說起話兒來只讓人有如沐春風(fēng)之感。
想了一想,宋濂指著一張鋪著黃色坐墊的大桌子旁的一張小桌子道:“小王子從今天開始就坐到那兒去吧!”
我又躬身行了一禮,連忙安靜的坐到了自己座位上。宋濂見我這麼乖巧的樣子,似是也有些歡喜,輕輕一捋鬍鬚,就徑自坐回到他的太師椅上,不知翻看起什麼書來。
偏殿裡面的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除了宋濂不時翻看書本發(fā)出的聲音,就寂靜一片。我獨自坐在椅子上,不禁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聽皇祖母說,這兩天準(zhǔn)備召那胡惟用的女兒胡梅馨進宮讓我看看……嘖,也不知道她究竟生得怎生一個模樣,聽父王說,她好像是譽滿京城的美人……”
一柱香都終於燒完,宋濂慢慢合上了書本,朝著殿外看了一眼,突然搖頭嘆道:“如此不守時,不守信,日後如何能夠以德信服人?”
我回過神來,才醒起朱長文還未來,不過看見宋濂敢當(dāng)著我的面說出這種話兒,也不怕惹來禍?zhǔn)拢箍梢钥闯鏊娴氖且晃恢琳\君子。又靜靜等了一會兒,那朱長文才好像爛皮蛇一樣懶洋洋的走進殿門,臉上分明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皇世子!”宋濂突然大喝了一聲,當(dāng)堂把我嚇了一跳,“皇世子,請你把手伸出來!”
看見宋濂手執(zhí)戒尺走向朱長文,我心中不禁一奇,暗想:“他這是想幹什麼?”不過很快的,我就看明白了宋濂的意思,只見他一把拿起了朱長文依言攤開的手掌,不由分說的就打了下去,而且還是重重的一連打了十餘下,看得我都有些驚駭不已。
打完之後,宋濂又肅容朝朱長文問道:“皇世子殿下,你知道我爲(wèi)什麼打你麼?”
朱長文的手掌被打得通紅,他帶些惱怒的盯著宋濂直看,也不回答話兒。
宋濂見他不說,便又說道:“今日你來遲了一柱香的時候,如此不惜時不守時,日後又如何能夠治理天下?你……”
在宋濂的一番滔滔不絕,我不禁在一旁暗自搖頭起來,也不知道該爲(wèi)他鼓掌好還是爲(wèi)他悲哀好。到了這種時候,我算是看出來了,宋濂的確是一位坦蕩蕩的君子,他不計自己得失,也不怕日後會早來殺身之禍,只是一心的爲(wèi)了教導(dǎo)好朱長文,這一顆赤子之心實在值得別人佩服。不過同時間,他又看不出朱長文真正是一株朽木,已經(jīng)完全經(jīng)不起雕琢,我留意到朱長文眼中那毫無悔改,反而帶著深深怨恨和殺機的眼神,我就知道宋濂今日的舉動,日後定然會爲(wèi)他招來殺身之禍,如果朱長文真的能夠身登大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