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酒菜很快就端了上來,父皇和我們邊吃邊聊,過得一陣,他突然又對那楊溥問道:“愛卿啊,不知道孝安可訂了親沒有?”
楊溥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話兒,犬子一直在外求學,因此臣還未曾爲他定下親事。”
父皇笑了笑後,說道:“這可正好,朕膝下的十九正好到了婚嫁的年紀,朕看倒是和孝安極是匹配——”
我聞言一震,也沒有繼續傾聽父皇接著的話兒,因爲只是在一瞬之間我就已經明白了今夜父皇舉行這一次晚宴的目的了。大概父皇是想把十九妹下嫁給這個楊孝安,這樣一來可以使得楊溥和皇家的關係更加緊密,無形之中三楊就更加成爲父皇的心腹腦股了。
“來人啊,傳朕的旨意,讓館陶公主也到這兒來。”我實在不願意看見十九妹的婚姻和朝政扯上任何關係”比恍忽忽之間也沒有聽清父皇和三楊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聽見他傳旨讓十九妹到御花園來。
悶悶不樂的想著心事,不一會兒我就看見十九妹在太監宮女的伺候下走進了御花園,大概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先是帶著疑惑的看了看御花園中的衆人,等到眼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這才露出了喜不自禁的笑容,款款的走近到我的身邊。
“父皇,十七皇兄!”十九妹向來極得父皇的寵愛,因此對於禮數這一項,父皇對她也非常的隨便,因此她來到我的身邊,只是給父皇微微的行了一個禮,就坐了下來。
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心裡面只怕她這樣子會讓三楊看輕,因此便當先爲她介紹道:“十九妹,這三位乃是當朝斡林院的楊榮、楊溥和楊士奇大人。他們都是學富古今的人。你可不能失禮了。”微微一頓,我又特意望向那楊孝安,繼續道:“這一位楊溥大人的公子,也是我大吳當今地才俊之士,快快行禮見過吧!”
別人地話兒或許十九妹不聽,但是她聽完我這麼一說,倒是乖巧的站起了身來,向對座的四人行了一禮,然後這才重新坐下。
父皇在座位上看看十九妹,又轉眼看看楊孝安。大概是覺得他們兩個人簡直就是天造之合,笑著說道:“嬈春啊,父皇想給你訂一門親事,你可願意讓父皇作主啊?”
十九妹聞言先是一怔,隨即臉色大變,掃了一眼在座的衆人,最後把眼光落在了對面的那楊孝安的臉上,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兒來。
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了十九妹的身上。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面也莫名的生出了一絲緊張來,只是卻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麼。
十九妹有意無意地看了我一眼,終於出聲對父皇問道:“父皇。您爲兒臣說的親事,不知那男子可能與十七哥相比麼?”
父皇一怔,我也一怔,實在想不到十九妹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兒來。1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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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父皇答話,十九妹又繼續說道:“兒臣日後的夫君一定要比十七哥更好,不然兒臣寧願永遠都不要嫁人。”言語中,十九妹的語氣竟是凝重無比。
我身子一顫,轉眼望向十九妹。見她一臉的堅決,心頭在一瞬之間真是感觸良多,同時也有些暖暖,因爲我一點也想不到這個妹子對自己孺慕到了這個境地。
父皇看了十九妹好一陣,又轉過目光看了我一眼,大概面對著十九妹的話兒,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他不能當著我的面說楊孝安比我還要優秀,又不能在衆人地面前斥責十九妹,因此好一陣作聲不得。
倒是楊溥知情識趣,打圓場道:“睿王殿下文武全才,孝安他又怎麼能夠企及殿下萬一,真讓館陶公主見笑了。”
我聞言連忙謙讓了一句不敢,又對楊孝安稱讚了兩句,父皇回過神來,也對楊溥父子溫言寬慰了幾句。
十九妹知道父皇的心意後,顯然極是氣惱,默不作聲的朝著父皇行了一禮,就匆匆的離開了,連父皇出聲留她,她也沒有理會。
宴席上地氣氛一度變得尷尬非常,我暗自苦笑一聲,勉強打起精神說道:“三位楊大人和楊公子莫要見怪了,我的這個妹妹向來與我親近,自小心裡面就以爲我這個當哥哥的有多了不起,說出來卻是貽笑大方了。”
我的這話兒一出,楊溥父子頓時就有了下臺的臺階,連忙推笑著連說了幾句不敢,楊溥又在言語中捧了我幾句,場上的氛圍才又漸漸的回覆到先前的樣子。
大概父皇想要讓十九妹下嫁地事兒就這麼黃了,這一回的晚宴的目的算是黃了,但是說實在我對那楊孝安的觀感還是非常的好,因爲他畢竟是非常有風度的一個年輕男子。
離開御花園,剛要走出宮門,就聽見後頭有人招呼道:“殿下慢走。”
我轉過頭來向後望去,卻見原來是那禁宮侍衛頭領邱廣,他走到我的近前給我行了一禮,恭聲道:“殿下這是要回府去麼?”
我也摸不準他找我有什麼事情,便笑道:“是啊,孤剛剛赴完父皇的晚宴,這就要回府去呢!”這一段我對朝中任何人都是和顏悅色的,所以朝中早有人傳說我的涵養脾氣非常好,是個仁厚之人。
邱廣看看前面的太監走到了遠處,也不敢朝這邊望來,這才跪下給我磕了個頭,說道:“殿下之前在皇上面前爲下官求情,下官這才能夠保住性命,殿下的活命之恩,下官莫齒難忘,日後如果殿下有用得著下官的,下官一定萬死不辭。”言語間,邱廣雖然壓低了聲兒,但是語氣卻堅決無比。
我這才明白他是爲了之前那太監行刺父皇時我爲他求情一事來給我道謝,我想了一想,雖然很想籠絡他,但是這時候在宮裡也不敢和他太過親熱,便只是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邱大人,這種小事兒不必放在心上,孤只是照理直說心中的話兒罷了,其實那太監行刺父皇,實在是防不勝防,也不是你的過失。”
邱廣聽見我這樣說,頓時更是有些感激涕零的說道:“總而言之下官的小命是殿下給的,日後定當報答殿下。”
他的話兒是我心中舒暢得很,不過我微微一笑,也不再和他多說什麼,徑自走出宮門,帶著一衆等候我多時的侍衛急急的趕回王府去了。
連日來的事兒極多,我回到王府後在張純兒伺候之下沐浴更衣,這才舒舒服服的上了牀。
說起來打自我讓張純兒爲我沐浴,而她也含著羞答應了下來開始,我心中的慾火就熊熊的燃燒了起來,我躺在牀上看著她一身羅衣,隱隱約約透出裡面肉致的身子,那又漲又鼓的雙峰真是讓人心中癢癢。
“來,你坐到這兒來。”我實在有些忍耐不住了,一把拉過在我眼光下似乎想要逃走的張純兒,讓她坐在了我的身邊。
張純兒不敢擡頭看我,我也知道她的心意,畢竟她還是有著那麼一絲矜持,這是一個女子對自己愛著的男子的矜持。我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衫,很容易就看出裡面並沒有穿著小褻衣,大概她從一開始答應爲我沐浴,就已經準備和我行房了,只是我還爲開口,她也放不下身段罷了。
我有意促狹的默不作聲,任由張純兒羞人無比的在我身邊手足無措,我的眼光則掃上了她的胸脯。在我身邊的一衆女子之中,就算是柳如翠,也比不過她長著一對這麼碩大豐滿的胸乳,這實在是老天賜給她的資本,就算是靜靜的看著也讓人覺得養眼。
“賤——。賤妾還是先出去了——”在我帶著肆無忌憚的目光之下,張純兒終於耐不住羞人,欲要站起身離開房間。
我一把摁住這個看似已經被我作弄得春心蕩漾的女子,一手輕輕撫摸上了她的胸乳,柔聲道:“純兒,今夜我要你伺候。”
張純兒原本還想掙脫我的魔掌,但是聽見我說出的話兒,身子頓時一軟,就再也使不出什麼力道,慢慢的倒入了我的懷中。
我非常順當的扯開了她身上穿著的羅衣,肉香立即迎面撲來,那一雙飽滿欲裂的乳瓜盡呈在我的眼前,讓我眼光不禁一亮。
我並不是第一回享用她的身子了,可是上一次因爲要用心對付她的採補功夫以收服她的心智,所以也並沒有盡興,直到了相隔數月之久的現在,這纔可以徹底的征服了她,讓她在我身下承歡。
從張純兒之前對我說的話兒我知道,她自從被我以月垠缺的採補功法制服之後,就一直沒在行過男女之事。或許也正是這個原因,我那一夜的表現和給她的快樂已經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頭,這種精神上苦苦思念的折磨讓她看起來憔悴了許多,所以她纔會對我毫無抵抗之力就跟我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