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從棧道冒出來的大頭怪嬰便鋪天蓋地的從棧道上面跳到了我這邊,它們的彈跳很厲害,一跳就是幾十米的跨度,而我手上的AKCУ在胖子那里,現在我們沒有武器在手,他媽的可真是逼得我狗急跳墻呀!
我哪里還管這里有多高呀,把飛虎爪拋到了對面的棧道,也不管是不是勾牢了就扯著飛虎爪的繩子縱身蕩了過去,還沒有等到我落地站穩了腳跟,那些大頭怪嬰卻是緊追我不放,紛紛由我身后撲來,胖子見我正在吃緊,一邊躲閃大頭怪嬰的襲擊一邊朝我的身后開槍,朝我喊道:“齊白,接住武器。”
我撲了上去半空中接住了胖子拋過來給我的AKCУ,落地的時候一個就地大滾,回身就對著這些大頭怪嬰掃射,子彈殼都掉滿了一地。
這些大頭怪嬰形象恐怖,行動敏捷異常,手里也不知道拿著什么鬼東西,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只見它們插過來落空的石壁上竟然留下了刮痕,如果被他媽的插中真的是不什么好事情。
胖子罵道:“我操,這些小東西是打從那里冒出來的,這么難纏。”
我對胖子喊道:“王司令,咱們勢單力薄,趕緊撤退到通道里面。”
正在說著話,沒想一個大頭怪嬰就無聲無息地從我背后撲來,依在了我的后備上面,我發覺不妥便反手從后面扭住它的脖子一扯,朝著地方一摔,差點沒把他娘的干尸摔出眼淚來,只見大頭怪嬰在地上翻滾著后挪,這就挪到了塔殿里面的黑水陷坑里面,緊接著我就聽到了刺耳的痛苦鬼叫聲,我看到了那大頭怪嬰被黑水所吞噬,直至沒了蹤影,看來這黑水也不簡單哪!
胖子已經退到了大面像通道那里,他朝我一喊,我來不及再細想那陷坑之內的黑水,立馬掉轉回頭沖向了胖子那里,兩個人一邊開槍壓制著大頭怪嬰的逼近,一邊往通道內退去,我對胖子說:“我們必須盡快去跟老胡他們匯合,稟報這里的情況給他們知道,他媽的情況緊急,我掩護你先撤退。”
胖子說:“行,這里就交給你了,回頭給你記功。”
說著,胖子就先跑進了通道,我則擋在了那些大頭怪嬰的前面與它們頑強抵抗,那通道很長,過了好一會兒,我料想胖子應該已經和老胡他們匯合了,我便打算也撤進去找他們,如果那些大頭怪嬰還是緊追不放的話,到時候撞上老胡他們也能配合其火力對大頭怪嬰進行一番猛攻,注意打好就撤下槍,沖進了通道里面,沒想到進入通道不久,這就見到了胖子,只是我看到的卻只有他一個人而已,我奇怪怎么沒看到老胡他們呢?難道胖子沒有找著他們嗎?我想發問的時候,胖子迂回來就沖我喊道:“他奶奶的,這里多好多條路,搞得我他媽的都不知道該往那里走才好。”
我喊道:“你他娘的別停,趕緊往前跑,那些鬼東西就在后面。”
胖子一聽,忙劃開腳吖子跑,到了前面之后,這通道果然就出現了好多條的口子,我邊跑便想著如何擺脫那些大頭怪嬰,看來老胡他們一定不知道去了那里了,既然找不到他們,我看不如就和胖子亂竄,走到哪里是哪里,我想那些大頭怪嬰就是在怎么著也不會在這個多通道里發現我們。
胖子問我這么多條通道,我們走哪一條呀!也不知道老胡他們現在在那個地方上了,弄不好他們已經找到了寶藏,現在正跟黃老頭他媽的爭著呢?
我說咱們也別瞎猜,反正見到通道就闖,能撞見老胡他們則罷,撞不見也好拜托那些纏人的鬼東西,寶藏沒見著,我可不想被他媽的插上一梭子死在這個節骨眼上,以后大好日子等著我過呢!
這一路闖來,卻是見不著大頭怪嬰的蹤跡了,這個不失為一個好現象,只是我和胖子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了,說不準可能是與老胡他們距離越來越遠了,胖子已經是再也跑不動了,連連喊停:“他媽的要再整下去,我這個司令都能到下面去報道了。”
反正我也是累得緊,就叫胖子先停下來歇一口氣,我看了一看這邊的情形,現在也不能在耗下去了,必須設法找到老胡他們,我問胖子是不是能夠記住我們都進了那些通道,胖子搖搖頭說道:“剛才我只顧著跑馬走反,我他媽怎記得那么多呀!”
我說:“現在就剩下咱倆落后了,咱們最緊要的是跟上大隊伍。”
胖子可不擔心,叫著趁現在還安全的檔兒讓我把從面像頂上撬下來的黑玉石拿出來看個清楚,原來這胖嘶念念不忘的是那寶貝,思敢情是那黑玉石頭有沒有像人一樣傷著了,我剛才取下那塊黑石頭的時候也沒有來得及去看,不過仔細一想,怎么他娘的才弄下這玩意那些大頭家伙就沖出來了,我對胖子說:“你他娘的知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我他媽的還懷疑就是這黑石頭把那些臟東西引來的,就算是一個寶也只是一個不祥之物,咱倆還是別看,說不定這一拿出來了又會把什么怪東西引出來。”
胖子說:“你當那個是地雷呀,摸一摸看一看就炸呀!趕緊拿出來讓我好好瞧瞧,大金牙那孫子說黑玉很值錢,我看看是不是黑玉來著,要真是,他媽的我們可真發了。”
我爻不過胖子,只好從便攜包里把那塊黑石頭掏了出來,胖子看著我手上的黑石頭,那眼神就像是一個餓死鬼一般把黑石頭看成了是一個美味無比的食物,一伸手就從我的手中奪了過去,拿在鼻子間聞了一聞,隨后湊在嘴巴邊上用舌頭舔了一舔,就跟大金牙那孫子在北京潘家園收貨買賣的時候一個猴樣。
我看他還不至于把大金牙那套全搬過來自用,我問道:“你鼻子聞了,舌頭也伸出來舔了,怎么還沒整出一個味道來呀!怎么樣?是不是一個值錢的貨?”
胖子嘴巴里滴滴噠噠的回味著,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吃了什么美味的東西在食而回味,他連連呸了幾聲,朝地下吐出來了口水,罵道:“他媽的跟茅坑里撈出來的一樣,味道又苦又臭。”
我問:“怎么?是個二期工程(假貨)?”
胖子把黑玉收好,對我說:“不好斷定呀!我看還是拿給老胡他們看看,看他們怎么說來著,再不然的話就拿回去北京給大金牙那孫子瞧個眼尖,咱們可是寧拿錯不放過。”
我定了定神,希望老胡他們沒有遇上那些大頭怪嬰才好,前面就只用一條通道,這沒有岔路還好,只要把這條通道走下去,也許能碰上老胡他們也說不準,我對胖子說:“現在咱們可不能松懈,趕緊去找找胡司令他們……”
胖子對我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接著問到是否聽到了什么古怪的聲音沒有?我靜下來一聽,卻沒聽著什么,搖了搖頭就問胖子是不是聽到了什么聲音。
胖子說:“他媽的怪了,我剛才好象還聽到個怪聲音……”
幾聲刺耳的怪叫這就傳了過來,他娘的一定是那些大頭怪嬰,不能跟它們硬拼,惟有避開它們才是上上之策,我忙招呼胖子趕緊走反,我邊跑邊回頭看,身后果然是跟著七八個大頭怪嬰,它們均都是攀巖走壁的飛來,靠咱倆11號的那速度,遲早會被他們追上,可現在要是不跑的話,那才沒有機會了。
我奔跑中一邊打開了“狼眼”手電的射燈,回身就對著那些可憎的小東西一射,“狼眼”的強光射向它們的干巴巴的眼眶,只看它們紛紛躲閃強光,看來它們是懼怕強光的刺激,如此一來就能暫時拖下了一點時間來逃跑。
跑在前面的胖子突然一下子止下了腳步,我在他的后面罵道:“你他娘的又是那根筋不對勁呀!”
胖子說:“你以為我不想跑,前面沒路了。”
我看了一看情況,原來那通道已經走到頭了,下面又是一個灰暗的中空,我來不及細看,只想著怎么下去,不然的話被那些鬼東西追上少不了又是一番惡斗,現在我們只能站在通道出口的棧道上窮著急。
胖子緊急中推了我一下,朝我喊到:“快看,老胡他們就在下面。”
我看過去,老胡他們一隊人果然從下面的另一個通道進來了,此時他們的“狼眼”燈光也照到了在上面的我和胖子,他們正想與我這邊說話,我急著就對他們先喊道:“我們后面有東西在跟著,你們小心一點。”
胖子指著底下對我說道:“齊白,那里有一個地方可以當我們的落腳點,不如我們跳下去。”
我順著胖子指去的方向一看,那地方與我們的落差不高,是一個凸出來的站腳點,這樣一來我們跳到那里之后可以攀著爬在上面的植物藤下去,大頭怪嬰逼上梁山,我們那里顧得了那么多少,說著兩人就縱身跳了下去,那些大頭怪嬰也都從通道里面竄了出來,老胡他們在下面“喔”的一聲,趕緊開槍掩護我和胖子兩個從上面攀下來。
大頭怪嬰連連從上面的通道跳了下來,朝著我們各自人馬就是猛撲了過去,非要他媽的把手上的那鬼梭子插在人的身上不可。
老胡沖我問道:“我操!那是什么鬼東西?”
老胡他們不知道這是大頭怪嬰尸變了,看來他們來這里的時候并沒有撞上這些鬼東西,我朝他們喊道:“現在說不清楚,我們還是先把他媽的干掉再說不遲。”
黃教授他們距離大頭怪嬰最近,所以首先遭殃的就是他們,三個跟班馬仔因為閃身不及所以就被大頭怪嬰跳到了頭部猛插著利梭,也不知道到底在他們的身上插了多少下,反正那臉面都變得血肉模糊,看不清五官的顏色了。這三人死了,那黃教授帶來的人就只剩下一個貼身跟班周比利了。
說那時遲那時快,一個大頭怪嬰兇猛的朝白露的身后撲了過去,老胡散在一邊瞧了個清楚,情急中向她喊了一句“小心后面”。
豈料白露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聽到老胡對自己發出了警告,把身子一側,那大頭怪嬰撲了一個空,不過大頭怪嬰手上抓著的利梭劃傷了她的左肩膀,血跡立刻滲透了衣袖。
老胡那王牌式的打靶高手一槍就轟掉了那大頭怪嬰,迅速解了白露一危難,我和胖子也下來與老胡他們進行了匯合,幾個大頭怪嬰也被我們解決了個七七八八,胖子手舉雷明頓獵槍對著僅剩下的一個大頭怪嬰,口中大罵:“他奶奶的丑八怪,胖爺我送你他娘的回來老家”
那大頭怪嬰一顆大頭這就偏向了胖子,發出了嘰里呱啦的怪聲音,怪吼一聲之后就同時撲向了胖子,半空中胖子的雷明頓獵槍槍響,頓時那大頭怪嬰整個就化成了一堆粉碎一般,散了一地,雷明頓獵槍的威力可見一斑。
事情暫時是緩解了下來,白露受了臂傷,Shirley楊正在替她做緊急包扎,而我們則換彈藥,凝神注釋四周,以防不測,直到確定了環境,這下各自才舒了一口大氣。
黃教授著急的問我那些都是什么?
胖子說:“他媽的老頭,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枉你他媽的也是干倒斗這一行的,你沒見到那都是大頭妖怪來著?業余的就是業余的,真他媽的沒有一點專業精神。”
黃教授被胖子說的臉色變相,我碰了一下胖子,小聲對他說:“你他媽的小心這老頭更年期發作,到時候只怕少不了跟他杠上了。”
老胡問,你們兩個剛才都跑去哪里了,不是說沖著那快黑石頭去的么?怎么最后都掉隊了,還把那些鬼東西給我惹來,是不是你們又他媽的亂來給組織上添麻煩呀!說著正想對我和胖子發脾氣,我忙說:“那是在老藤后面的那些大頭小孩。”
Shirley楊驚道:“它們復活了么?”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媽的還沒有讓我有所準備,那些大頭塔妖怪就他媽的劈頭蓋臉的來插梭子來了。
老胡說:“這他媽的還真是有點棘手,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塔里面的粽子會變尸呢?可惜沒有身上沒有帶著糯米,不然我們也不用擔心那么多了。
白露問道:“大頭妖怪?這是怎么一回事情?難道我們還沒有從幻覺中醒過來嗎?”
白露不了解這其中的情況當然會這么問,雖然之前我們諸多語言已經涉及到了摸金校尉的暗語,她可能是一時未能夠理解,所以前面才沒有細問,但是現在她這么問起來不免會把事情說穿,盜墓與考古其實都是為了挖掘古物,可是他們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職業,考古就好象是經過了國家部門的執照辦事,而到墓者就如同大街小巷里的那種無牌無照的地攤子一樣,工商局掃蕩的時候見人就抓,正牌的永遠不肖與冒牌的為伍,此時如果把事情說白了,我和老胡他們幾個都是摸金校尉的身份,為了我們之間都不存在芥蒂,我把話鋒轉開,對白露說道:“這死人墓里邊的事兒就是嚇人,經常會發生一些死人變成僵尸的事情,改天我再跟你說說一些沒有聽到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