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惶惶而去,轉眼又三個秋,三年多過去了,祥羽也從一個小無懶變成了一個讓凡間無數(shù)人羨慕地如神仙般地修真人;也從一個孩童長成了玉樹臨風地少年。
自從那血色小果后,祥羽修為大減,真元幾近枯竭,花了近一年時間才恢復元氣,又在半年后才達到了第三層,本來乃是真靈山修道中第一奇才,只需花一年半便達到第三層,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不料出了意外,花了兩年多時間,但亦是真靈山歷代的佼佼者。
后一年半又學了數(shù)種道法,還有另一喜事,便是祥羽已達到第四層,傷勢大好后,或許因為經(jīng)歷太多了,對天地領悟多了許多常人無法理解地玄奧吧。
那日,因小天虎害自己落崖,祥羽惱怒之下,灌下一顆天丹給毛賊,打算讓它撐死算了,不料毛賊不死反把那瘋證給治好了,但不知是不是先天不足,個子就是沒法長大,身體只比三年前大一點,但卻身體卻強健,奔走如飛。
此時已近冬秋之季,天氣寒冷,祥羽三師兄弟已請命師父準備下山歷練,玄空本不想答應,畢竟祥羽天資過人,在山中只需靜修一甲子,或許便能趕上自己,成為真靈山最杰出地弟子,但三人苦苦哀求,加上對祥羽甚是疼愛,便答應了。離春尚有三四個有余,三人早蠕蠕欲動。
這一日三人找來一理由,求師父讓三人下山購置山中常用品,其實不久便是新年,玄空真人便答應了。但要求三人早去早回。
觀前,祥河深深地吸了氣,歡快道:“我就知道小師弟是我們的福星,你看看不到五年便能下山了。”祥羽此時已長的與二人一般高,只是臉上稚嫩了些,拍著祥河肩膀道:“二師兄,既然你那么贊我,回頭把我那衣服洗了吧。”
祥河干咳一聲,笑瞇瞇道:“小師弟,居功甚大,洗個衣服沒問題,但你也知師兄向來不善洗衣做飯,咱們還是交給大師兄吧。”
祥虎‘嘿’一聲道:“見過不要臉的。”祥河和祥羽異口同聲道:“沒見過我這貼磚的吧。”
祥虎無奈道:“走吧,咱們下山好好玩一天。”聲音放的極低,三人倏地祭出飛劍,祥羽的法寶也只有尋天古劍,兩位師兄的法寶都是師父練的,正在祥羽想跳上去時,褲腿一緊,回頭一看正是毛賊道:“你也想去。”此時一人一獸早已合好,但祥羽仍對毛賊有幾分芥蒂。
毛賊又通人性,嗷嗷點頭,目光殷切。祥河道:“師弟帶上毛賊吧,它也在山上待了許久了,讓它也下去玩一下吧。”祥羽回頭道:“看在我這新褲子上,上來吧。”緊接著驚叫道:“師父。”
祥虎二人一聽驚:“快走。”兩人如逃一般的飛走,毛賊嗷叫了一聲,一躍而上,飛劍絲毫不動。祥虎兩人見祥羽未來回頭一看哪里有人。又是上了當。三人又是一番舌戰(zhàn)。
古青城算得上真靈山百里內的一大鎮(zhèn),三人自是選人多之處,也比較繁榮,看著人來人往,三雙眼睛睜地大大的。三人如脫籠中之鳥一般,祥羽看人來人往,仿佛又回到過去,在這小鎮(zhèn)上自己曾經(jīng)陪著那受驚地小女孩度過幾天幾夜,現(xiàn)在依然歷歷在目。
三人在鎮(zhèn)上東走西逛,看著樣樣都新鮮,絲毫忘記了買東西,走著走著經(jīng)過一條大街,被一聲大喝‘大’給叫的怦然心動,前面一個斗大的‘賭’字印入眼前,祥羽忽有種久違的感覺,祥虎和祥河也停下腳步問道:“小師弟怎么了?”
祥羽賭癮撓心,腦中一轉,道:“二位師兄可想在酒樓喝頓好的。”祥河瞪大眼道:“自是想。”祥虎道:“可是師父吩咐我們買東西,只有五兩銀子,哪夠吃喝。”
祥羽指了指賭房道:大師兄,你將五兩銀子給師弟做本,贏了咱們上酒樓去。“
祥虎猶豫不決道:“可輸了。”祥羽拍了拍胸口道:“師弟當年號稱小賭神,哪有輸?shù)牡览恚ㄖ挥休攤€精光的道理)。”祥虎二人不免心動,改善一下味口也不錯。祥河道:“大師兄,小師弟都說了賭得贏,咱們下來沒錢也不好玩,去搏一搏。”也不等祥虎答應,二人架著他便進賭房。
賭房中人山人海,祥羽已掏到那五兩銀子,來到賭桌,骰子搖動聲,已讓祥羽心血賁張,一口氣下了二兩銀子賣大。祥虎拉了拉手道:“小師弟,下小點。”祥羽道:“放心包準能贏。”莊家一聲開了大,祥羽歡喜道:“你看吧,我都中了。”祥羽又下了一盤三兩,又是大。贏足了五兩,翻了翻,三人歡喜不已,祥羽喜出望外,心想:“再來一盤就可以了。”當下將十兩銀子全壓大。
祥虎驚道:“師弟,不可萬一輸了怎么辦。”祥河道:“去去,師兄你這烏鴉嘴。”祥羽一想還是收一下好。莊家大喊道:“賣定離手,不可收回啦開了。”一句驚語響在三人心中‘小’
祥羽瞪大眼道:“完了。”祥虎臉色發(fā)青道:“完了,我都說別賣那么多嘛。”祥羽一下也懵住了,許久未賭,一時賭興大起,連本帶利全輸光了,神情恍惚道:“師兄怎么辦。”
祥河顫抖道:“小師弟,你不是賭神嗎?”祥羽尷尬道:“師兄我還沒說完呢,我是輸多贏少的賭神。”
這時莊家狠狠道:“三位要是不賭便請出去,別妨礙大伙賭。”祥羽一聽便火了,現(xiàn)在正覺憋悶,抬手運勁便向賭桌拍去,但手未放到桌已被祥虎二人架住,拉了出去,祥羽怒道:“師兄你們做什么?讓我教訓教訓這家伙。”但二人抬到門外才放下。
祥虎嚴肅道:“師兄你難道忘了本門第五條嗎。”祥羽一怔,這才想起自己是修真之人,本門第五條規(guī)定凡本派弟子不許欺侮凡人,犯者嚴加處理。
祥羽氣憤道:“這家伙狗眼看人低,真想教訓他一下。”祥河一臉沮喪,嘆氣道:“小師弟,咱們還是想想怎么找五兩銀子吧。”祥虎二人從未下過山,哪懂得去哪里弄銀子。
祥羽雖說機靈但從前都是騙吃騙喝多,此地又不熟悉,又與兩位師兄在一起,更何況自己已是修真正派弟子,自是不能使出以前那些太損的陰招。
三人低頭喪氣走在街上,不知不覺已走到城門,忽見數(shù)人圍著城墻似在看什么,其中一人身穿長袍,憤憤不平道:“這官府有什么用江洋大盜捉不著,花五百兩銀子,還請什么高人,簡直是亂花百姓錢,自己卻享福怕死。”另一人低聲道:“小聲,要讓官爺聽到,小心飛來橫禍。”
祥羽三人一聽大是歡喜,相視一笑,一江洋大盜還不是手到擒來。祥羽道:“師兄,咱們替天行道去,不算欺壓平民,走。”公告:近日官道大行山處,一群窮兇極惡強盜,強橫強奪無惡不作,縷犯來往官客,擾亂民生,數(shù)人因抗殘遭殺害,此強盜惡行天地不容,官府數(shù)次圍剿,但奈何強盜狡猾,無果而回,望天下俠義之士,行俠仗義,若擒得頭領大黑豹者賞銀五百兩。
三人問明去路,歡快走在官道上,,這大行山離鎮(zhèn)不過三十里,三人也不著急趕路,一邊有說有笑,此時已近大長山,忽身后一陣馬蹄聲,身后兩匹駿馬急騁而來,轉眼便到,三人頓覺眼前一亮,馬上一對男女,男俊女美,但見那女子年約二十來歲,明媚動人,男子氣宇軒昂,兩匹快馬奔過揚起一陣灰塵。‘咳咳’祥羽罵道:“有馬坐了不起,呸,欺負俺們走路的。”這話還未說完,那二人已到十余丈外。
正在這時,樹叢中竄出數(shù)十人,手持尖刀,刀光晃晃,快速將馬上二人圍住,一看似頭領的人物,滿臉虬須,馬上二人,一提馬韁,那兩匹駿馬吁的一聲停住了腳,馬上兩人似大受驚嚇。
祥羽看了大是歡喜,道:“二師兄,有句話說地好,這年頭真是蒼天顯靈,那句話叫什么來著。”祥河調侃道:“叫惡有惡報,只是時辰已到。”三人不由起了看戲的念頭。
那頭領喝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留下所有錢財,便放你們過去。”說著***轉看那女子:“除了你之外。”旁邊一人一雙尖眼望向祥羽道:“大哥,那后面三人呢?”那頭領‘啪’地一拍那人頭兇惡道:“鼠頭,你聽過覆巢有完卵嗎?去把他們衣服全剝光了。”
鼠頭諂媚道:“老大,連成語都用上了,真是妙。”轉而厲聲對身旁幾人道:“你們幾個上去,聽到了嗎?”數(shù)人急竄上去圍住祥羽三人。
祥羽有點哭笑不得,這些小羅嘍也敢上來。對祥河道:“二師兄,人家要扒你衣服,你怎么辦。”祥河裝作害怕的樣子道:“師兄就這身衣服脫了回家可得光屁股了,以后日子怎么過?師弟你得幫幫師兄。”群盜一陣呵呵大笑,祥羽揚聲道:“頭領,你看我們三人窮的連衣服都沒有了,你就道義點別搶我們了。”那頭領頓了一下,道:“好吧,那把你們的劍留下,或許能賣點錢。”祥羽本不懼這些小嘍羅,若有所思道:“這樣啊,但劍是我?guī)熜值苋说拿樱螞r我們還要靠它賺五百兩,還望首領賜幾百銀兩,讓我們回去好過日子。“
那首領就算再蠢也聽出三人在戲弄自己,天下哪有強盜不搶還反貼上本錢的(官府以外),喝道:“將三人不要命的給我拿下。”
圍住祥羽的強盜一擁而上,祥羽道:“二師兄交給你了。”祥虎忙提醒道:“休傷人命。”
“知道了”祥河應了一聲,人影一動,手掌翻動,如柳般輕柔,腳下如風在祥羽二人周圍轉了一圈,雖遠不如玄空,但對付這小嘍嘍綽綽有余,這招快捷無比,沖上來的八人尚未看清,只覺掌風到胸口,尖叫一聲,便飛出一丈外,有一人飛出了三丈草叢中。
祥羽嘆道:“師兄,衣服少了一套了。”祥河輕輕擺了擺手道:“唉,用勁太多了,一時控制不好。”這招講究柔勁內剛,在碰到敵人那一瞬間發(fā)勁,祥河在這學掌法上也意淫了十幾年。
旁邊那群個個呆若木雞,何時見過這等玄妙武功,個個都驚的下巴合不上,鼠頭第一個反應過來道:“大哥逃嗎?”那首領強盜回過神來道:“逃。”
轉身便跑,這群強盜本是亡命之徒,但遇上這連眼珠都嚇的凸出的武學,人人一聽拔腿便跑。祥河急道:“別跑啊,我那五百兩銀子。”語氣盡顯大已是囊中之物。一邊說著,一邊施展輕身之術。
從眾群盜頭上踏過,幾個起落便到那首領背后,左手由掌化爪,抓向那首領肩頭,那首領大驚失色,回刀橫掃。
祥河左手不放,右手運氣道法,一層白光隱現(xiàn),一擋來刀,‘鐺’的一聲,那首領只覺手上一麻,刀直飛了出去,緊接著右手又被捉住。祥河雙手一用勁,那首領痛地軟在地,求道:“大俠饒命,小的愿意奉上所有錢財。”
祥虎趕緊走了過來道:“師弟,先放了人家,咱們抓他去官府得了。”此時群盜驚恐萬分,早已逃之夭夭,祥羽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戒條說不得欺壓凡人,凡人舞刀弄槍對修真人來說就如剛出生的小孩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那首領自知難以逃脫,求道:“三位大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放了我吧,我將我的財富全都獻上。”祥河‘呸’道:“你當我們是誰,你是叫大黑豹是吧,我們今日替天行道,為民除害送你去官府。”
大黑豹雙眼一亮,但臉上依然裝作哀求之色,心中卻樂道:“又是一群自稱大俠的傻子,官府是俺的親爹還親,送俺去不過是走走場子。”口中卻道:“大俠千萬不要啊,一入牢房深似海。”
此時駿馬上一男一女走了過來,那男子行禮道:“多謝三位大俠相救,在下常滿,這是小妹常盈,不知三位高姓大名。”
祥虎抱手道:“大名倒不敢,我們是師兄弟,在下道號上祥下虎,這是我二師弟祥河,這是我三師弟祥羽。”指了指二人,常滿喜出望外,試探道:“我看三位身手不凡,可是修真之士。”
祥河剛想回答,卻被祥虎拉住了,祥虎道:“我們并非什么修真之士,我們只是學了些尋常武功。”那少女常盈臉色本是歡喜,一聽不由眉頭緊蹙急道:“三位莫要騙我二人,你們三人步伐輕如燕,印堂飽滿,氣定神寧,顯然已得道,我知三位定然法術高深,我與兄長實遇上不請之請,希望三位能俠義相助。”語間盡是哀求。
師兄弟三人一聽這美貌姑娘一贊大是歡喜,祥河一高興也忘了大師兄阻攔,道:“姑娘說的不錯,我們乃是真靈山修真之士。”
常滿大是驚訝道:“三位便是二百年前大名鼎鼎的真靈派中人。”師兄弟更是高興,居然有人識得真靈山,齊聲道:“不敢,不敢。”祥羽見自己三人即已承認,但對方看是什么來意,道:“姑娘你們發(fā)生了何事?”常盈道:“不瞞三位我兄妹二人跟我?guī)煾笇W習易經(jīng)占卜。
昨日,我們正與家?guī)煶燥垥r,突一陣東南風刮來,門外一顆桂枝應聲而斷,其兆大是不祥,緊接著師父便令我二人火速離開。我與兄長只學了家?guī)煵坏饺龑诱夹g,不明其意,但知師門有難,心中著急,不愿離去,但家?guī)焽绤柡攘钗叶巳绮浑x去便將我二人逐出師門,我們心中只有暗自著急,卻無計可施。”
祥羽三人心中頓時明白,一般弟子被逐出師門視為奇恥大辱,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按當時說法便是大大的不孝。
祥羽眉頭一皺道:“那你師父真會有事嗎?總不能一根桂枝斷了我們便跟去吧。”常盈急道:“不不,我二人自是不會騙你們,我們苦苦挨求家?guī)煟規(guī)熤皇情L嘆道:“命中難逃之劫,要來的遲早要來。”
祥羽心想:“這是人家恩仇我們本不應該理。”但祥羽向來便喜歡多事,加上年少心性,學了一身法術一直都未用上,又好強,心中不免躍躍欲試。問道:“你家?guī)煘楹尾惶印!?
常盈道:“家?guī)熣f敵人法力高深,如師父逃去,敵人勢必將追來,連我二人到時也未必能幸免。”
一旁祥虎急道:“姑娘,我們雖是修真之人,但是我們….”祥河與祥羽趕緊捂住他的嘴,抬起走向一邊,祥虎回頭急道:“姑娘不是我們不想幫,是我們修為不高,只怕敵人多勢眾。”說著已被抬到不遠處。
祥羽開導這位嚴謹?shù)拇髱熜郑溃骸按髱熜郑憧催@二人像壞人嗎?”“不像”
“那我們是不是正道之人。”
“不是…是”
祥羽心中一樂,道:“既然我們是正道之人,師父也常教導我們鋤強扶弱,這兩位兄妹既然遇上不幸之事,我們應不應幫。”祥虎脫口而出道:“應該。”隨即猶豫道:“可是…”
祥羽趕緊道:“師兄再過幾個月我們便可以下山,到時如果你還如此婆婆媽媽,我和二師兄可不理你了。”
祥虎躊躇不已。正在這時身后一句清甜呼叫聲:“前面三位師兄。”三人一怔回過頭,見遠處一人影,衣衫鵝黃,身姿婀娜,臉型依稀可見,祥虎目閃精光,道:“是陳師妹。”語音充滿激動,來人正是夕語峰陳思雨。
祥羽瞥了一眼祥虎道:“師兄好眼力,這就認出來了。”祥河笑道:“能認不出嗎?那可是大師兄朝思暮想,每日都對房空嘆的美人。”
祥虎本老實,一聽臉上一陣燒熱,直上耳根,陳思雨已走到近處驚訝問道:“什么空房長嘆?兩位師兄在談些什么呢,祥虎師兄你臉怎么紅成這樣?”祥虎臉上更加羞紅,口齒不清道:“沒有,哪有的事。”
陳思雨咯咯一笑道:“祥虎師兄還是老樣子,這位小師弟是誰?”說著指了指祥羽,事隔三年多,祥羽已改變太多了,從前臉上總顯現(xiàn)出不少痞子氣,現(xiàn)在收斂多了,加上修煉無極真靈決氣質也變了。當年也只是一面之緣,是以未認出。
祥羽抱拳笑道:“陳師姐,我是祥羽啊,當年我們見過。”陳思雨一愣道:“祥羽,你便是方小師妹常提起的當年那小家伙,長高了嘛師姐都快認不出來了。”祥羽一聽方小瓊經(jīng)常提起自己,心中忽有甜甜的感覺,關切道:“小瓊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陳思雨臉上大有羨慕不已道:“說起小瓊可是我們夕語峰的寶貝,三年前得師父器重,收為關門弟子,修為突飛猛進,已修到第三層,乃百年來的奇才,而且人越長越漂亮,不久便要成為我們真靈山第一美人,可是無數(shù)師兄們心儀對象。”
祥羽一聽倒實想不出當年那嬌滴滴的小丫頭變化如此之大,祥河咳嗽一聲道:“陳師妹,要說奇才還屬我們清極峰,不到四年便修成第四層的祥羽小師弟。”陳思雨大是驚訝,美目流轉到祥羽身上,道:“祥羽師弟當真如此奇才。”
祥羽被說的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問道:“對了,陳師姐來此有何事?”陳思雨道:“我奉家?guī)熤律睫k法,聽聞這道上鬧強盜,便順路而來,不料遇上你們。”經(jīng)這一提醒,三人才想起此次目的,望向那首領早已不見人影,祥羽急道:“那五百兩跑了。”
陳思雨疑惑道:“怎么了。”祥羽當下把適才事說了一遍。陳思雨望了望遠處那兄妹,想來二人怕誤會偷聽,走到了遠處。笑道:“咱們應該幫。”祥羽嘆道:“可是大師兄他…”
祥虎忙道:“大師兄說見義勇為在所不措。”“卑鄙”“無恥”祥羽二人叫罵道
祥虎不以為然,若無其事道:“那我們走吧,晚了就遲了。”走過去對常滿兄妹道:“經(jīng)我們商量我們愿意,這是我們陳思雨師妹,我們還不知令師尊姓大名,身在何處?”
常盈拉了下常滿衣角,跪下道:“多謝,四位大俠仁義,小女子永不敢忘恩。”祥虎忙扶起二人道:“不用,不用,兩位先起來再說。”
常盈叩三個響頭才起來道:“家?guī)熜樟狼啵诖四戏蕉倮锏臒o憂谷。”陳思雨道:“那我們快起程吧,我?guī)н@小姑娘,祥虎師兄你帶他如何?”
祥虎應道:“甚好。”四人祭起飛劍,扶二人上去朝南而去,高空萬丈,飛速如光,無怪世人無羨慕,騰空御行,享數(shù)百年之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