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帶著伊沛兒離開皇宮的時候,望著她口水泛濫的樣子,問:“怎么了?”
伊沛兒說:“皇帝長的真好看啊,看的我都餓了。”
“哈,”蔣武啼笑皆非:“那么喜歡他,就去纏著他啊。”
“我不喜歡他了,”伊沛兒說。
“為什么?”
“因為我只喜歡你,”伊沛兒拉住他胳膊,半邊身子靠在他身上,“可是他長的真是好看啊……”
一副念念不忘的樣子,蔣武笑著搖搖頭。說話的宮女半垂著臉,好像是很膽怯的樣子,看不清是什么樣子。
微寶看了她一眼,問:“何事?”
那宮女的聲音沉沉的,說:“奴婢方才路過前殿,遇見寧護衛(wèi),寧護衛(wèi)說他有要事要跟尚宮娘娘說,他在花園西北角等娘娘。”
微寶覺得甚為奇怪:“寧護衛(wèi)有要事跟我說?”
“是的娘娘,”她回答,“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似乎是關(guān)于皇上的什么事。”
微寶一聽最后一句。頓時問:“是花園西北角么?”
“是地。是西北角地小花房那邊。”
“好吧。有勞你了。”微寶點了點頭。“我立刻就去。”
“那奴婢告退了。”那宮女躬身。
微寶轉(zhuǎn)過身。沿著走廊向著御花園地方向匆匆走去。一邊走一邊想寧子詹到底有什么要事跟她說。只是有點奇怪。他居然隨便找個宮女就來說了……
“尚宮娘娘!”身后有人叫。
她停了步子,回頭看,卻是那宮女匆匆走了過來,手里拎著塊帕子,說道:“尚宮娘娘,您的帕子掉了。”
微寶一看。果然那帕子是自己尋常用得,不知什么時候竟落在了地上,急忙伸手接過來,說道:“多謝你了。”
那宮女點了點頭,又行了個禮,才告退了。
微寶將帕子放在袖子里。轉(zhuǎn)身繼續(xù)走。忽然覺得自己還沒看清楚那宮女是什么樣子呢,好像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頭過,宮內(nèi)的宮女她基本都見過,而這個人的聲音,似乎有些暗啞,好像是故意壓低了聲說話,她竟聽不出來是哪個殿里的。
她站住了,回頭看一眼,卻望見那宮女正匆匆地拐過走廊。方才對著她的時候她一直都半垂著腰,現(xiàn)在倒是站直了,微寶覺得這個背影有些熟悉。但是皇宮內(nèi)的宮人委實太多了,單憑一個不熟悉的背影,她認不出是誰來。
她回過身來,兩旁的宮人見了她都微微地躬身行禮。她點頭經(jīng)過,今兒她是一個人出來地,先去太子殿見過了靖太子,后來便有些倦了,抵不過小孩的好精神,留了小環(huán)小月陪他玩。自己便回來了。
沒想到路上便遇到這件事,她進了御花園,向著偏僻的西北角走去,邊走邊想,不知是什么緊要的事情,不然的話寧子詹也不會約她到這么隱秘的地方來呢。
說起來好像挺長地時間都沒有見到他了,自從……
她走走停停,西北角是到了,可惜畢竟也是挺大的地方。花木扶疏的,她走了好一會,身上都有了汗意,才看到花樹從中出現(xiàn)一角飛檐。
那想必就是小花房了。她從袖子里掏出那塊手帕來,看了看,竟沒弄臟,輕輕地擦了擦額角的汗,又放在了懷中,這才邁步踏上臺階。向著里面走去。
小花房內(nèi)很靜。好像沒有人,微寶輕輕叫了兩聲:“寧大爺?寧大爺。我來啦。”
然而花房內(nèi)只有她的回聲,卻沒有其他人答應(yīng)的聲音。她略略覺得奇怪,轉(zhuǎn)念一想,想大概寧子詹有事暫時耽擱了,于是邁步向內(nèi)走。
這花房本是冬天用來養(yǎng)花的,此刻卻是炎炎夏日,是以閑置了,只不過呆在里面有些悶熱,微寶向內(nèi)走了一會,看到在墻邊上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圓盤,盤子里是幾個干干凈凈的杯子,圍著一個小小的茶壺。靠墻角是長長一張床,看那簡單地樣子,也許是御花園的看園人所住的地方。
本來擅自入內(nèi),有些不妥。不過因為是寧子詹約得,何況這里又沒有人,想必是寧子詹事先將人打發(fā)離開了。她想了想,轉(zhuǎn)頭看看,仍不見人,于是便拉了張凳子,靠著桌子坐下了。
目光在周圍打量了一圈,這花房內(nèi)地溫度極高,她坐了一會兒額上便又冒出汗意來,不免又擦拭了一遍,不料卻又覺得口渴,想必是走了一路口干了,低頭向桌子上看,那幾個杯子還挺精致的,她試探著去提了提那中間的茶壺,竟有茶水,壺身居然還是溫?zé)岬模毚笙玻泵μ岢鰜恚帜昧藗€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
一會兒她已經(jīng)喝了幾杯,正等的不大耐煩,聽到身后有腳步聲,接著寧子詹狐疑地問:“小寶?”
微寶聽到這個聲音,高興地回頭,正看到寧子詹慢慢地踱步出來:“寧大爺!”她叫一聲,自凳子上站了起來。
寧子詹見是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上前一步,正想說話,忽地看到她身子一歪,竟好像是站不住要跌倒的樣子,寧子詹一驚,幸虧他功夫了得,當(dāng)下上前,伸手將她扶住,微寶一時頭暈站不住腳,再抬頭時候,已經(jīng)是倒在了寧子詹的懷中。
“寧大爺。”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站住了腳,離開他的懷抱。
寧子詹望著她的臉略略發(fā)紅,不由地暗暗驚訝,不過這花房中溫度極高,大概是因為這個吧。
微寶伸手摸了摸自己地額頭,怎么竟這么虛弱了,居然才坐了一會就頭腦發(fā)昏,身上還熱的很,不由地拿帕子輕輕地在臉前扇著風(fēng),又瞥見桌上的茶,端起一杯來痛痛快快地一飲而盡。胸口那股火燒之意才略略減輕。
她喝光之后,才看到寧子詹望著自己的驚奇目光,她一怔,有些羞澀地說:“寧大爺,你也喝吧,這里好熱啊。”
寧子詹見她倒了一杯茶。放在自己跟前,那嫩白精致的小小手指,卻帶著一絲顫抖般的。
他急忙伸手接過來,說道:“不用勞煩了。”不料手一動,竟碰到了她的手。
微寶地手一抖,好像觸電一樣,飛快地撤了回來。可心底也好像有什么長出來,絲絲曼曼地向上爬行,撓的她地心癢癢。身上也逐漸地開始癢。
她覺得自己有些古怪,卻不知哪里古怪了,不停地用帕子擦著臉。又說:“真的好熱,寧大爺你喝吧。”
不知道說什么,只好沒話找話的遮掩。
寧子詹見她的確是有些反常,答應(yīng)一聲,舉起杯子放在嘴唇邊上,卻聽得微寶又說:“寧大爺,你叫我來有什么事啊?”
寧子詹地手猛地停住,那茶杯蹭在嘴唇邊上,卻喝不下去。雙眉一皺,他看向微寶:“小寶,不是你約我來這里的嗎?”
“啊?”微寶驚了一跳,說,“怎么會呢,明明是你約我來的啊,不是說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寧子詹下意識地覺得有什么不妥,卻想不通究竟這是怎么一出戲,正在沉吟。微寶卻又笑了笑,說:“肯定是天太熱了,寧大爺你糊涂了呢。嘿嘿。”她笑了兩聲,引得寧子詹心驚,望見她的小臉春紅涌動,雙眸盈盈脈脈地,笑地有些……
“小寶,你無事么?”他心一動,問。慢慢地要放下手中的茶杯。忽然嗅到一股奇怪地香氣……
御花園中地香味本就多。這里是花房,自然也有殘留各種的香。加上微寶自身也帶著馨香的,一時寧子詹竟沒有注意,此刻目光一動,盯向桌面上那杯茶,舉手拿起來,放在鼻端又嗅了嗅。
微寶見他這么古怪,手帕遮著嘴,笑著說:“你好奇怪,干嗎不喝啊。”聲音竟帶著一股嬌嬌地口吻。
寧子詹嚇了一跳,急忙閃身到她身邊,伸手摸向她的額頭上,好燙!他急忙問:“小寶,你喝了多少?”微寶“啊”地一聲,已經(jīng)有些意識不清,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眨了幾眨,仿佛變成了春山的臉,她努力地看了看,才看到那是寧子詹,不由說:“我喝了很多啊,很好喝的,寧大爺,我好熱呢。”最后的一句,逐漸地變成了含糊的呻吟。
寧子詹心頭一動,繼而大大著急,微寶身子一扭,蹭到他的懷中,伸手將自己地衣服領(lǐng)子努力地撥拉開,一邊說:“寧大爺,你不覺得熱嗎?”
寧子詹口干舌燥,隱約也覺得熱,不由地答應(yīng)一聲:“是啊,很熱。”
微寶又說:“我們把衣裳脫了吧,脫了就涼快了。”
寧子詹說:“好啊好啊。”目光已經(jīng)有些迷離。微寶“嗯”地嬌吟了一聲,伸手在他身上胡亂摸了摸,說:“快點,快點啊皇上,嗯。”
皇上?
寧子詹心頭一震,意識有瞬間的清醒,望見懷中微寶滿臉醉紅的樣子,嚇了一跳,見她正伸手撕扯自己的上衣,衣裳已經(jīng)被褪下一部分,露出了小小的肩頭,看的他滿眼繚亂,急忙伸手將她整個身子抱住,喝道:“小寶,小寶別動。”
微寶不能動,痛苦地扭了扭身子:“嗯,你干什么,干什么啊,嗯……”扭動著,鼻端已經(jīng)發(fā)出哭腔。
寧子詹滿頭大汗,懷中暖玉溫香的抱著,而身體之內(nèi),一團團好像火焰燃燒一樣,烤的他正失去理智,他不清楚,為什么自己一杯茶都沒有喝,竟也著了道兒,而這背后下手的人,又是誰。
他目光一閃,望見桌上那幾個杯子,一掌拍過去,換作平時,那幾個杯子早就成了瓷粉,現(xiàn)在卻只有一兩個碎裂,寧子詹汗意涔涔,伸手,去撿起一塊瓷片,手竟克制不住地抖個不停。
“皇上,抱我,抱我……”懷里地人叫著,身子不停地在他身上蹭。
懷中微寶已經(jīng)沒了神智,她不似寧子詹一樣會武功,能運用內(nèi)力逼迫自己保留一絲清醒,此刻恍惚覺得自己跟春山在御書房內(nèi),糾纏,擁吻,他的氣息包圍著她,她能聽見他在耳畔對自己說著什么,他抱著她將她放在了那長長的桌子上,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奇怪她竟不怕疼了,反而滿心的渴望他再做一次他曾對她做過的那些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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