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x李世民楊花落李花開
90 替身
李世民如此斷然的拒絕,讓楊廣的心頭怒火又起,一時之間只想著不管他肯不肯,趁著他現(xiàn)在被自己緊緊地壓在身下、身子也軟軟的沒能余下多少力氣之際,強行把他要了再說。然而,當(dāng)皇帝不由分說地把自己那昂揚堅-挺的男物扶正對準(zhǔn)身下這少年的后-穴之時,再往他臉上瞟了一眼,見他之前一直是一臉迷醉在情-欲之中的神情已蕩然無存,換上的盡只是羞恨惱怒、絕望悲憤之色,心中不覺又是一軟。
楊廣低下頭去,往李世民的雙唇之上輕輕的吻啜了數(shù)下,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世民說不給那里就不給那里,朕都依了你,你愿意給的時候朕才要你,這該行了吧?”
李世民聽到皇帝如此溫言軟語的話,心中略定,崩緊得像弓弦一般的身體慢慢的松馳下來,直到這時才禁不住從眼眶里涌出了熱淚。
“怎么啦?不都說了朕不會強迫你的嗎?怎么哭了呢?”看見他的淚水,楊廣的心就更軟得再也硬不起半分來了,一邊這樣低聲的說著,一邊伸出舌尖在他臉上舔舐,把那流下的眼淚都一一細(xì)心的舔去舐凈。
可楊廣的心是軟了,下-體那男物卻仍是未得發(fā)泄,還是硬得隱隱的在生痛。他暗暗嘆了口氣,抬頭叫道:“魏忠,魏忠!快去給朕馬上找個女人來!”
李世民剛才進來寢殿的時候,只看到殿內(nèi)床榻之上躺著皇帝一人,沒見到往常都會在旁侍候的宮人,甚至連魏忠這似乎永遠都與皇帝形影不離的心腹親信也一把他送進來就退了出去。現(xiàn)在忽聞皇帝如此叫喚,不覺一驚,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殿側(cè)距這床榻不過十尺之遙的一幅闊大低垂至地面的帷幔一動,從后面爬出一人,正是魏忠。他這才知道,原來魏忠并沒有真的從這寢殿退出,只是隱身在那帷幔之后。他一方面是陷于激烈的□之中而心無旁騖,另一方面也是這魏忠在那里面始終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地沒有發(fā)出任何足以讓他注意到的聲響或動靜,于是他竟然不知道皇帝與他如此親熱之際,旁邊竟然還是有人在侍候著的。
他轉(zhuǎn)念一想,也明白了。皇帝身邊怎么可能真的撤下所有侍候的宮人?此前他見過那么多次妃嬪侍寢皇帝的情景,也知道皇帝行房之際不但侍候他日常起居的一大批宮人照樣留在旁邊看著,甚至連燈火的亮度都沒有為此特別地調(diào)暗半分。剛才自己進來時卻完全看不到這些宮人,一定是皇帝知道自己臉皮薄容易害羞,已經(jīng)是特意把這些不太相干的“閑雜之人”都遣走了,但怎么也不可能身邊連一個使喚的人都沒有,因此就只留下了魏忠這最為親信之人,卻也讓他躲在帷幔之后不可作聲,免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他就會因著怕羞而不肯就范。
若李世民是在這場歡愛之前就發(fā)現(xiàn)魏忠在場,肯定會對皇帝氣瘋了,覺得他又是在故意的想方設(shè)法羞辱自己;但遲至這時才知道真相,卻是心平氣和了很多,想到的是皇帝應(yīng)該主要還是為著顧全自己的顏面,心中對皇帝反而隱隱的起了幾分的感激之意。
他正這樣想著,只聽得殿外腳步聲雜沓,魏忠已一手拖著一個女子進來,看她那服飾應(yīng)該是今晚剛好在外當(dāng)值的宮娥。
楊廣從李世民身上一側(cè)身滾下,一手把他往靠墻的那邊推開,另一手已從魏忠那里將那女子拖過來,撩起她那長裙的下擺,三下五除二的扯去她的褻褲,扶著自己那已硬脹之極的男物,對準(zhǔn)她的陰-部用力挺進。
李世民被皇帝一手推開,身子骨碌碌的側(cè)滾了幾下,撞到墻上才停住。這時他的臉面向著墻壁,忽聽得身后響起一聲刺耳已極的女子的尖叫。緊接著傳來的,是肉體相撞的叭叭聲,**被擠壓著溢出的吱吱聲,還有就是那女子一聲比一聲更顯凄厲慘痛的尖叫聲。他不由得伸出食指堵著耳朵,臉面也深深地埋在柔軟的被枕之內(nèi)。但那女子的尖叫聲是太過銳利得有如可刺破這世間一切阻隔之物,也實在是因為太過靠近他了,那堵著耳朵的兩根手指根本是形同空設(shè),不要說完全無法把那聲音隔絕,甚至連使之稍顯減弱都辦不到。他全身又再顫抖不已,眼內(nèi)的淚水也止不住的洶涌而出,心里轉(zhuǎn)動著的只有一個念頭:這是我的錯!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害她受這樣的苦的!
那邊楊廣在那女子體內(nèi)胡亂地抽-插了幾下,那本來就只是離高-潮還差一步的男物很快就攀至高峰,射了出來。他舒爽地大叫一聲,從那女子的體內(nèi)撤出,往她臉上瞟了一眼,卻見她這時已是痛得昏死了過去,便一手把她推下床榻。魏忠也不用他再多說一句,往前跪爬幾步,抱起那宮娥就退了出去。
楊廣轉(zhuǎn)回身來看向另一邊的李世民,見他以兩根手指堵在耳朵上,臉面深埋被枕里,從背后看他雙肩都還在不住地打著顫,不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把又將他抱進自己懷里,把他的臉撥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道:“你又怎么啦?”
李世民微睜一絲眼線,越過皇帝的肩頭,看見遠處是魏忠抱著那女子正走出殿外的背影。他把視線略略地收回到床榻的近處,卻看到那上面遺下了一灘觸目驚心的鮮血。血紅之色猶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入他眼內(nèi),嚇得他連忙又緊緊閉上雙目,顫聲道:“那……那女子……她……死了嗎?”
“何至于此啊?她未經(jīng)任何前戲,那處也沒得到什么潤滑就突然被朕如此進入,確實是夠痛死她的。不過她也只是昏過去啦,不是真的死了,你不用這樣替她擔(dān)心。”楊廣感受著懷中的少年全身顫抖得如同秋風(fēng)中的落葉一般,一半兒的心思是為他這樣對一個與他毫無關(guān)系、根本就是一點都不認(rèn)識的女人也如此濫施同情而感到不快而又無奈,另一半兒的心思卻是禁不住越發(fā)的對他憐愛橫溢,摟著他的手又緊了緊,將他更深地攬進懷內(nèi)。
“可……可是那血……她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她……真的……不會死嗎?”盡管已經(jīng)是緊緊的閉著雙眼,李世民在腦海里似乎又能看到那一灘血紅之色直如利箭也似往他眼中疾刺而來,不覺隨著皇帝把他攬進得更深的動作,也配合地往皇帝懷中緊緊地貼上去。他那眼皮所在的位置就靠在皇帝的胸前心臟的位置,那剛愈高-潮的心臟跳得特別急速,一下一下的隔著眼皮頂著他的眼睛,像是在給他的眼睛做著按摩。
楊廣聽他說出如此孩子氣的話,不覺又失笑了起來,道:“這是她的第一次嘛,朕破了她的處子之身,那自然要有落紅的啦。喂喂喂,世民你不是連這種事情也不懂吧?難道你還沒跟女人做過?還沒破過處子?呵呵,原來世民這身子,也是不折不扣的處子之身,朕是你的第一人啊?”
李世民聞言大羞。
雖然他確實還沒行過男女之事,但平日也有聽父兄等男性親戚朋友隱約地提起過這些事情,當(dāng)然還是知道處女**之時有落紅的事。他只是一時之間沒有想到這竟然是那宮娥的第一次,又聽得她剛才叫得那般慘厲,便以為那是她受了重傷、甚至可能會死掉而流出的血。現(xiàn)在聽皇帝這樣一解釋,才立時恍然。這女子只是給魏忠臨時拉進來給皇帝泄火的守夜宮娥,不是提前預(yù)備好了要給皇帝侍寢的妃嬪,那她當(dāng)然還是處女了——若她是已經(jīng)給皇帝開過苞的,哪里還用做守夜宮娥這樣的苦差?
以他平日的聰明才智,自然不至于鬧出這么大的笑話來。可是這時他才初歷平生第一回的床第之歡,又覺得那女子如此受苦是被自己所累,心思紛亂之下就全然沒有了平時的冷靜機敏,只顧得上擔(dān)心那女子會不會竟然被皇帝操-死了,便當(dāng)著皇帝之面脫口問了出來,卻被皇帝拿住他這把柄趁機的取笑于他。
他卻不曉得,楊廣最后那一句話,其實并無取笑他的心思,而是真的想到原來自己是占有這少年的處子之身的第一人——當(dāng)然這時他已經(jīng)刻意地忘記,其實自己還是沒能進入那處,嚴(yán)格來說還不算是占有了他——,不覺是說不出的驚喜交集,心中一下子又冒起了一股熱火。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懷中的李世民的身子也驀地又騰熱了起來,自己仿似抱住了一個熊熊熱燒的大火團。他心內(nèi)的熱火,加上懷中抱著的大火團,如此內(nèi)外夾擊,那剛剛才發(fā)泄過的下-體,又是猛的一緊。
李世民只覺頂著自己小腹之處有什么東西忽然硬挺了起來,他這雛兒對這些變化的感覺還遲鈍得很,便只是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外挪了一下相避。楊廣卻是心知肚明,看到懷中的少年是那樣的天真無邪,對自身的危險全無防范之心,不覺對他是加倍的愛念洶涌,忽然有一種恨不能這就把自己的心都剖開來送了給他的瘋狂意念沖上腦際,卻又覺得再怎么對他好都似乎還是愛他不夠……
后記:
1、呃,就是如此這般,楊表叔解決了不能插-入世民寶寶而還要發(fā)泄出來的“難題”~~~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