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楊總....”
“啊?”
李香的一聲呼喚,驚醒夢中人。八好意思,我,我想得太投入了。主要是倫家我的確想借此改過自新,況且這種想法也確實很行之有效么。
“咳,你還沒告訴我他是不是每次都一個人來?”話外音,我在等你回話呢。
嘻嘻,我還真會狡辯,那神態哪象在等回話,簡直比羅丹的大衛還大衛,整個一雕塑,那形像真叫空前絕后的“沉思”。
哎呀,看來本性難易啊,想變腐女為俊杰,難!
“他是一個人來,不過來了沒多久又打電話,之后有又人來。”李香不知可否地看著我。
知道,他那神情我一看就明白,對于我搓麻改調研表示百分百的不解。
“那都些什么人?男的還是女的?”更加地深入細致。
“有時是一大幫,男女都有,可多半只來一男的,陪他一起飚歌,聽說有一次他倆唱著唱著還抱在一起....那個那個....”
“抱在一起?那個,那個什么?”快說呀,結巴也不找個時間,真是。
“不是,好象是那個秦瀟那晚喝多了,可能,可能把他的同伙當成酒店的mm了吧。”
啥?這秦瀟還真夠爛的,李龍羈第二啊,不對,比某李可厲害、大膽多了,話都不說,真接推倒。暈!貌似我看到了似的。
嗯,據這些資料考證,可以斷定,這秦瀟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而無法自拔,借酒澆愁,以歌消悶。
但他為何要叫一個男伴來陪他呢,以本妃的人生之經歷,一般男人在情感受挫時,都愿意找女人傾訴,女人更善解人意么,又溫柔體貼。
他會不會是個....當“同性戀”這仨字突然躍入腦際時,我,我立馬又一個大衛的形像,“雕塑”了一下。
“李香。”
“楊總。”
“哦,沒什么。”忽然定過神來,杏眼一轉:“你派人去調查下,不,還是你親自去比較合適。給我弄清楚這個秦瀟到底是個什么來頭,何故如此這般地來我店狂歌飚舞,夜夜聲平,不是,是經常,對經常,是因為什么,查清,嗯哼?”
“這很重要嗎?”聲音極為不自然。
在我一臉神秘的魅惑下,李香李經理貌似頭皮有點麻。原本無比光滑的小臉,居然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咳!叫你去你就去,本人自有道理,不過要絕對地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此事,記住了?”看那雞皮疙瘩開始下落,為了不被滑倒,本妃繼續遁走。
想想去哪兒呢,回包廂那是不可能的,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想再見到那個“魔塔天蓋”似的人物。
要不還是打道回府上俱樂部?但見到榮欣又該怎么解釋呢?說三缺一,喜相逢,搓麻不成改調研,不能不能,這都什么亂七八遭的事啊。那小秘書聽了還不笑死,別腐女沒改成,又添一級八婆的稱渭,餓滴個神吶,不要!
想著想著便已走出了大酒店,外面業已是華燈初放,站在高大的旋轉門前,盡忽然記憶起初識李龍羈的情景。
那時的貴妃大酒店還是個不起眼的小酒店,不高的玻璃門總是被來往的客人一推一關,而那時才重生的我初來詐道,如一只雛鳥般的稚嫩。
“給我上酒,我要上等的烈酒。”
一個高佻的身影入門,旋即大搖大擺地向我走來,坐在距我咫尺之遙的一把酒椅上,滿臉的不羈,嘴角微微上翹。
呃,這家伙是誰,敢跟本妃我瞪眼,媽媽操!
“呵,客官,您從哪來,我這店里上等烈酒有的是,隨你挑。”暈,怎么這古不古今不今的調調,而且明明眼里看這面前的小子不順,嘴里卻還恭敬有佳,有沒有搞錯。
“那給我來最烈的那種,八瓶。”
眼鏡大跌,啥?多少?八,八瓶?死不死啊你,頓甩去一臉的鄙夷:“這位先生,你還是去別家吧,我這里賣酒不賣命,請您自便。”轉身給他來了個大背后腦勺。
“呵呵,呵呵,怕我付不起酒錢啊。”只聽身后“咵”的一聲響:“拿去。”
聞風掉轉頭,嚯,這是什么呀?見一桌的果凍亂滾。
嘻嘻,小樣,我還以為拿銀子砸灑家呢,原來就這個,哄小孩玩呢:“先生,我們這兒只收現金,不收實物。”一臉地詭笑。
“這個,不是一般的實物,它們可是非常的值錢呢,不信你可能拿去買給古玩商,看它們到底值多少?”他嘩的一下將桌上所有的“果凍”摞成了一堆。
“對不起,我剛說過了,我們店不收這種東西,管它值多少。”我仍是一臉的不屑。
但我怎么會知道,那些擺在桌上的似果凍般的亮晶晶的小玩藝,卻是李龍羈后來告訴我的魔核,是從魔獸肚里挖出來的無價之寶。可當時的我一無所知,以為這穿著怪模怪樣的窮小子,在用小果凍哄騙本妃我。
切,這東西我見過,還吃過呢,別以為我是千年穿越來的什么都不懂,就好欺負。拿它來換這么昂貴的烈酒,虧你小子也想得出來,真是窮瘋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可以拿腦袋擔保。”他逐將桌上的果凍嘩啦啦一起又到回胸前的大口袋里。
汗!你那腦袋就更不值錢了,除了比較養顏外。我笑笑地看著他,嗯,不錯,眼珠一轉,一時興起,于是犯下了一樁從此不可饒恕的錯。
“如果你肯留在本店做小酒保,那么,這些烈酒隨你喝,不要錢。”
老天,就這么一句話,讓本妃再也無法回頭。現在想起來真想殺了自已,咋把這么個“禍國殃民”的種子給栽下了呢。淚!
當初不留下你也不會認識你,不認識你就不會有那么一場腥風血雨的爆店事件,沒有那橫災般的事件倫家我怎么會去上網捉拿要犯,而由此成了網絡紅人,不紅也不會去走啥“天橋”,再度于你相認,不相認便不會加入舍賓的行列,以至莫名其妙的墜入愛河,不墜入愛河又怎會有今天的這些煩惱。
我,我現在要去哪?
“楊總,這是秦先生給您的字條。”一服務生跑出門來,遞給我一張紙。
呷!又來了:我相信緣份,晚上請你喝茶,綠村紡茶樓二樓6號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