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孫靜陽倒不像是張嘯天他們。應(yīng)該挺好糊弄。
晚上先將張笑笑送回了她住的地方,返回時候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趙小鈺駕駛車輛,這次不跟以前那么瘋狂。開得挺穩(wěn)當(dāng)?shù)摹?
沒有立即回家,趙小鈺先將車開到了一處墓園,進入墓園后到一墳?zāi)骨懊妗?
我跟著過去,她對我說:“這是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那個時候我家里沒錢,我媽媽死于車禍,本來應(yīng)該是對方的責(zé)任,但是卻因為對方權(quán)勢大,最后不了了之。從那以后,我爸爸就成天埋頭掙錢,為的是做人上人。我就努力學(xué)法,認(rèn)真辦案,為的是讓更多的人沉冤得雪。可是自從你們出現(xiàn)后,我沒有查明白過一樁案子,看著這么多人在我面前死去。我卻無能為力,我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感覺這么累,這么無力,是我太沒用了嗎?”
趙小鈺情緒有些失落。我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已經(jīng)盡力了,冤案那么多,哪兒是你能管得過來的,只要自己盡力了就好。”
趙小鈺突然一個轉(zhuǎn)身就撲到我懷里哭了起來。
頓時手足無措,跟趙小鈺認(rèn)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哭,我也沒有料想到,在我心里一直沒心沒肺的趙小鈺竟然會哭。нéiУāпGê下一章節(jié)已更新
我愣了好一會兒,趙小鈺越哭越慘烈,梨花帶雨模樣讓人心生憐惜,以前根本沒想到這表面堅強的女孩兒心里竟然承受了這么大的壓力。
趙小鈺哭了會兒后抬起頭瞪著我:“你怎么不安慰我?”
我這才說:“別哭了。”
“馬后炮!”趙小鈺說了句,“我這不是哭。只是因為壓力太大,身體自動把這壓力轉(zhuǎn)化成為淚水釋放出來了而已,不能算是哭。”
我笑了笑,哭了就是哭了,還這么多解釋。
趙小鈺隨后在她母親的墳前呆了會兒,起身與我一同回屋。
她喝藥后就睡覺去了,我則回屋拿出了在薛玉那里弄來的金蠶蠱的盒子,因為金蠶蠱太危險,所以不敢擅自打開,在網(wǎng)上查了好久的資料,但是并沒有什么收獲。
畢竟金蠶蠱不是誰都可以養(yǎng)成的。
盯著盒子看了會兒,實在沒轍了,門口卻傳來聲音:“先讓金蠶蠱認(rèn)主。”
我抬頭看去,卻見靳寒正站在門口淡淡看著里面,渾身黑衣跟他陰差的身份符合得很,頗為神秘。
“你會養(yǎng)蠱?”
靳寒隨后走進來,看了看我的盒子,對我說道:“跟鬼魂一樣,需要以血為引,如果金蠶蠱喜歡你的血,你控制金蠶蠱就容易一些,要是不喜歡的話,你就得尋找其他的途徑。”
看他說得頭頭是道,我暫時相信了他的話,洪川把獲得靳寒保護的機會讓給了我,我原以為只是單純地保護我,沒想到靳寒也會蠱術(shù),如果有了靳寒的幫助,再去跟薛玉交手,就不再那么被動了。
我咬破手指,微微打開了盒子,正要滴血進去,手指上卻傳來刺痛感,緊接著就見手指慢慢變得烏黑,靳寒也皺了皺眉頭:“快拔出來。”
我點頭,費力將手指拔出來,看看手指,上面已經(jīng)多了幾個小點,那是牙印。
靳寒這會兒說:“給你金蠶蠱的人沒安什么好心,在之前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給金蠶蠱喂食了,如果新主人防御不當(dāng),金蠶蠱很可能將新主人當(dāng)成食物,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了蠱毒。”
金蠶蠱的毒性很強,當(dāng)?shù)弥抑卸竞螅痪o張是假的,忙問:“那要怎么辦?”
“讓金蠶蠱把毒吸食回去,金蠶蠱剛才吸食你的鮮血很貪婪,說明你的血液很受它的喜歡,為了能長久得到食物,它不會讓你立即死掉的,打開盒子吧。”
我半信半疑,緩緩打開盒子,打開后,看見了金蠶蠱的本體。
是一只金黃色的蟲子,只有小指大小,除了顏色鮮艷一些,跟其他的蟲子并沒有什么兩樣。
不過它似乎有靈性,盒子打開頭探頭搖擺兩下,而后小眼睛盯著我看了起來,我緩緩伸手過去,它又直接一口扎在了我手指上。
手指上的黑色慢慢褪去,它也慢慢變得渾身通紅,里面充斥滿了血液。
“好了,做事留三分,不能一次性滿足它,否則它將會沒有休止地索取。”靳寒這會兒說。
我這才收回了手指,金蠶蠱雖不滿意,但是卻并沒有再次索取,倒下睡了。
我合上盒子,靳寒又說道:“這只是金蠶蠱的幼蟲,還沒成長起來,現(xiàn)在可以被你掌控,但是如果有一天它對你不滿意了,你可能會遭受它的攻擊。你沒有接觸過蠱術(shù),建議你一開始不要養(yǎng)金蠶蠱這種霸道的蠱蟲,將它丟掉吧。”
這哪兒成,金蠶蠱這么金貴,都到我手里了還丟掉,太暴殄天物了。
“先養(yǎng)養(yǎng)看。”我說。
靳寒恩了聲,倒沒有刻意勸我:“以后不能太頻繁地用血來喂養(yǎng)它,可以找一些其他的蠱蟲來飼養(yǎng)它。”
“你怎么對養(yǎng)蠱這么了解?”
靳寒說:“我是苗疆靳家的人。”
就只說了這么句,沒有給過多的解釋。
我呵呵笑了笑,這人太冷淡了,估計沒有女朋友!
將盒子收起來,躺下安穩(wěn)睡了一覺。
夜盡天明后,趙小鈺整理好著裝前去上班,昨晚撲在我身上大哭的事情被她忘記得一干二凈,新的一天又是滿血狀態(tài),立下宏源,抓完天下所有壞人。
不過還沒有出門,趙家別墅外就已經(jīng)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兩人我都認(rèn)識。
一人是孫靜陽,另外一個就是靜逸居士。
看到她們倆,我呵呵一笑,心說禍不單行!
孫靜陽看著我也是滿臉詭異的笑容,走過來揮揮手:“你好呀,睨爾達野。”
“都知道了,咱就別演戲了吧。”
孫靜陽這才換了另外一個表情看著我,有些哀怨,還有就是不解:“原來你就是陳浩,我說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名字呢,昨天我去警局專門查了一下睨爾達野這個名字,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這個人。”
那老太太也在這別墅四處打量。
趙小鈺見他們神色不善,走了過去拿出警員證:“喂喂,你們兩個干什么?私闖別人屋子是犯法的!”
孫靜陽開口說:“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很好核對一些事情,陳浩,能跟我們來一下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們都找上門來了,躲是躲不聊了,就跟她們一起出去。
上車后,司機直接開車將我?guī)щx了這里,到了城郊一處地方,車子停下。
我和孫靜陽下車,老太太一直在車上看著。
下車后我問道:“你這妮子夠笨的呀,這么晚才發(fā)現(xiàn)我就是陳浩。”
“還不是因為我太想相信你了,你也真還意思,竟然騙我。”孫靜陽有些埋怨地說。
我呵呵一笑:“說得好像我對不起你似的,如果不是你們要來抓我,我會騙你們?明說吧,把我?guī)У竭@里來干什么?”
孫靜陽瞥了一眼身后,然后低聲跟我說:“一會兒你假裝答應(yīng)和我比試,然后借故說回去準(zhǔn)備,到時候我們就會放你走,到時候你再想辦法。”
“我什么時候要和你比試了?”
孫靜陽虎視了我一眼:“我?guī)煾刚f要自己來抓你,我提出這個條件,師父才勉強答應(yīng)先讓我和你比呀,你快答應(yīng)吧。”跪求:mobi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