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南去幽若哪兒了!說是看看安琪!”林艷忠誠恭敬的回答著。
“那你知道全致南安插在驅(qū)鬼術(shù)士當(dāng)中的間諜是誰嗎?”
“是一個叫韋林的男人。驅(qū)鬼術(shù)士和全致南積怨頗深,卻也不乏有別有用心的,希望得到他的庇護,在驅(qū)鬼術(shù)士當(dāng)中,韋林就是其中之一。暗中一直和全致南有聯(lián)系,不過這個人沒什么太大的能力,屬于是唯利是圖的小人。”林艷。
“我知道了,你也替我多留心一下驅(qū)鬼術(shù)士的動向,如果有什么秘密,你只要知曉,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林艷畢恭畢敬的點點頭,隨即林艷湊近我,低聲道:“我今天發(fā)現(xiàn)了個事……爺好像將貴山的雨生,放了出來!只是雨生一出來,便消失不見了!具體的緣由,我不是很清楚!”
“雨生?”我納悶的輕咬著嘴唇:“我記得聽雨生說過,他曾經(jīng)伺候過葉弘城!”
“是!我以為爺放雨生出來,是要雨生繼續(xù)伺候爺!可雨生離開了,估計是榮城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避難去了吧!”林艷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不過雨生的底細(xì),我們都不是很清楚,他也沒提起過!這么多年來,雖然爺中間離開了幾個世紀(jì)那么久,雨生也一直安分守己,從未做過出格的事來。”
“那就不管了,也許就像你說的,雨生是去避難了!”我對雨生不了解,只知道他很懼怕葉弘城,這終于可以離開貴山,當(dāng)然是選擇離開,換做是誰,被困在一個地方幾百年,不發(fā)狂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對了,林艷,這里有沒有什么地方,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有!二樓的位置,有一個房間的窗戶,正好能看見院內(nèi)!”林艷這么一說,我頓感有戲,急忙催促林艷,帶我去看看。
這要是以前的我,絕對不會湊這個熱鬧,來看葉弘城殺人!但是現(xiàn)在我必須要多多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尤其是這個天道主義,他們的創(chuàng)始人鄭濮森很厲害,我已經(jīng)見識過了!
但是鄭濮森已經(jīng)莫名其妙的死了,天道主義的人,是否知曉祖先復(fù)活又死的事情?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一定要知曉天道主義其他人的實力究竟如何。
來在二樓林艷所說的那個房間,我急忙湊到窗戶前,用窗簾作為掩護,順著縫隙向外望去。
不看還好,這么一看,我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場面!
二樓這里,得以將府邸前的整個院落,盡收眼底。清清楚楚的看見,一個個身披黑斗篷,頭頂戴著大大兜帽的人,造型統(tǒng)一,不斷走進院內(nèi)!
兜帽擋住了臉,看不出來人是男是女,且人數(shù)不少,一眼望去,估算了一下。怎么也得有二百來人!
我去!這么多人,開什么玩笑?葉弘城不會真的打算以一敵百吧!他有那么強大的實力嗎?別到時候打不過對方,那我還不如現(xiàn)在就跑路哇!
雖然是白天,此刻空氣氤氳,天道主義的到來,好似烏云,就連明媚的陽光,都被其所遮擋!
天道主義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在院內(nèi),兜帽遮住面孔,好比一個個的幽靈,迅速聚攏在一起,沉悶的危機,一觸即發(fā)。
葉弘城站在噴水池前,雙手背在身后,勾起他經(jīng)典邪魅的迷之微笑,冷漠淡然的傲視,氣勢霸道,威嚇凌厲。就光是葉弘城臉上的這一恐怖的微笑,足夠讓人膽寒畏懼。
待所有身著黑斗篷的人,站穩(wěn)身形,為首的一個身著黑斗篷的人,走出人群,緩緩的掀起兜帽,露出一娉婷的女人!
女人看起來,應(yīng)該不到三十歲,模樣極其可人,貌若天仙!
“你就是葉弘城?哼!我還以為是個極其丑陋潰敗的腐尸!”女人譏諷著葉弘城,瞇起蓄滿殺意的明眸:“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哼呵!我沒有閑功夫跟你廢話,想找死就直說!”葉弘城玩味的哼笑一聲,輕松自在的攤開雙手。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女人鄙夷的昂起頭,杏眼圓睜,粉面生威。
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天道主義之中,比較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或許是天道主義的發(fā)言人、小領(lǐng)導(dǎo)什么的。只是我怎么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她根本就不知道葉弘城的恐怖變.態(tài)。
大概天道主義覺得人多勢眾,想一擁而上,將葉弘城殺掉!只是他們有這個信心?別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再把自己搭進去,可真就不值了!
而且葉弘城是否能斗得過這么多天道主義的人,也讓我好奇。
“呵呵……”葉弘城釋懷輕松的笑著,朝女人走去:“這漂亮的臉蛋,死了該多可惜!”
女人毫不畏懼的站直了身軀,面對蓄滿威勢的高大身軀,兇惡的看了回去,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個字:“你居然敢威脅我?”
“我說的還不夠明確嗎?”葉弘城打量一番女人,隨即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天道主義的眾人:“我就是在威脅你!”
葉弘城戲謔的笑著,徑直走進人群中央:“我最近一直在學(xué)習(xí)如何更溫柔一點!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給你們?nèi)昼姡‰x開這里!不然我會讓你們這群獵手,變成獵物!”
葉弘城轉(zhuǎn)身指著女人,隨即將手指比在邪惡微笑的唇前:“奉勸你,最好把我的警告聽進去!”
女人氣得眼角抽搐,從未受過如此的威脅,讓她迫切的想要當(dāng)即對葉弘城動手。可是理智占領(lǐng)上風(fēng),她還算聰明,強壓著怒火:“你想我們離開也可以,把始祖的尸體先還給我們!”
“始祖?鄭濮森么?”葉弘城一歪頭,揶揄的笑道:“你們把他送到我的家門口,現(xiàn)在又想要回去?你覺得可能嗎?”
“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你最好把尸體還給我們!不然……”女人威嚇冷笑。
“哼呵!你們還有二分三十秒!時間可不多了!”葉弘城根本就不想跟女人廢話,只要是他認(rèn)定的事情,說破大天都沒有用!
“看來你是不打算還給我們了!”女人一使眼色,葉弘城周圍的人,紛紛動了起來,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在說著什么。
耳邊風(fēng)聲刮動,一道道紅符,從每個天道主義的人手中而出。紅符落地,紅符的尾端,都被一條金色的線所牽引,頓時地上在葉弘城的一周,被金線包圍,好似偌大的多邊形,將葉弘城團團圍住。
葉弘城犀利含著怪笑的眼眸,如同黑暗的深淵,無邊無際,冷漠無情的眼神,幽幽譏笑:“我說話算話,現(xiàn)在還有一分鐘!一分鐘后……我保證,這里會很有趣!”
將葉弘城圍住的天道主義,迅速將手中的金線末端抽出,在末端,還系著一樣物體!
那是什么?怎么看起來,像是大釘子?黑色的釘子,沒有光澤!更像是木制的釘子!
“棺材釘!?”林艷眼見無數(shù)的黑釘子從天道主義的人們手中而出,頓然大驚失色。
“棺材釘?什么?”我見林艷的表情變化這般,焦急的詢問道。
“棺材釘顧名思義,是釘棺材所用!他們的這些應(yīng)該是陰沉木所制的棺材釘,陰沉木的棺材釘本就稀少!如今都以火化,再無棺材一說,估計這么多的棺材釘,他們不知道要尋多久,而天道主義所用的這些棺材釘,都是破千年或百年的墳冢,而獲得的!”林艷這么一說,我怎么覺得這個天道主義,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破人家的墳冢,還拔人家的棺材釘!這不是挖墳掘墓嗎?這不僅是違法的,在人倫道德上,也是說不通的!
“他們要用棺材釘對付葉弘城?”
“如果要是其他的陰魂,光是用符和術(shù)術(shù)便可,對付爺?shù)脑挘筒荒敲慈菀琢耍∥铱此麄冇霉撞尼敚仓皇堑谝徊剑」撞尼斂舍斪∮袑嶓w的陰魂,就算是千年不腐的極陰煞尸,也能釘住!當(dāng)年道家對付過一西雙版南銅甲尸,其尸不腐,兇煞不可擋,很多驅(qū)鬼術(shù)士都拿其無法,捕捉之人紛紛喪命。最后還是道家人出手,卻也險些喪命,其后還是利用棺材釘,釘住其尸,才得以除去這一禍害!”
按照林艷的話來說,這棺材的釘還真是不一般!可林艷說了,這可能是第一步,不會這么簡單!
天道主義的人,也蓄勢待發(fā),隨時準(zhǔn)備出手!不知道葉弘城面對這些棺材釘,能否能對付得了啊!先看看情勢,實在不行,我現(xiàn)在就去跑路!
“還有最后三十秒!時間可不多了!”葉弘城聳聳肩,似乎覺得這些人如笑話一般,讓他不恥一笑。
話音剛落,天道主義的眾人,從四面八方,紛紛抖動金線。倏地,猛將棺材釘飛擲而出。
‘噗噗’幾聲響,棺材釘釘在葉弘城的身上,從肩頭、手臂、胸口、后背、腰腿等等,凡是能活動的關(guān)節(jié),全都被棺材釘所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