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求下粉紅,再有2票就加更哦!大家不要嫌麻煩啊!
沈君昊知道他懷中的女人很生氣,可是他很高興。若不是擁抱她的真實感,他幾乎以爲自己在做夢。
兩天並不算長,但這兩天對於他來說卻像過了幾年。最後卻證明一切都是誤會。她如此牽動他的情緒,他幾乎都不認識自己了。他該拿她怎麼辦?他伸手拔下她的髮簪,解開她的長髮。
“你幹什麼!”
“別緊張,我知道你身體不適。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他只是想讓她睡一會罷了。只要她願意從心底接受他,他們還有一輩子,所以不急。
“沈君昊,我真的不明白……你能不能不要再戲弄我了?”她又想哭了。她真怕這一刻他對她情意綿綿,下一刻他又不理她了。與其這樣,還不如什麼都不要。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笨。”他的聲音有些尷尬,“其實我也好不到哪裡。”他很不習慣說這樣的話,可是他們?nèi)舨徽f清楚,不知道哪天又會誤解對方。他放開了她,他用雙手捧著她的臉,他認真地說:“你聽好了,我只說一次……”他說得十分艱難。言不由衷的話說起來那麼順口,真心話卻讓他覺得正把自己赤裸裸的剖開。即便如此他都要說,否則她又會胡思亂想。可該死的。到底應(yīng)該怎麼說!
雲(yún)居雁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煩躁。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她感應(yīng)到他想說什麼,可是她又不敢相信。她只能怔怔地看著他。
“我……”沈君昊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脣,快速地說:“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
“可是你自己說,你討厭我,你絕不會喜歡我這樣的女人。”雲(yún)居雁言之灼灼,又再次強調(diào):“而且不止一次。”她忘了臉紅。她要知道哪一句是真的,她緊張地抓著他的衣服。
沈君昊看著她的神情,心理終於得到了一絲平衡。以前他怎麼會沒發(fā)現(xiàn)她總是這麼專注地看著他。或許她還沒有完全忘了過去的那人,但這樣的眼神就說明她對他並不是完全沒感情的。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笑問:“如果你是我。你會親吻自己不喜歡的人,日日都想和她……”
“不要說!”雲(yún)居雁急忙捂住他的嘴,整個人像火燒一般。
他拉下她的手,攥在掌心。他這才發(fā)現(xiàn),看著她的反應(yīng),那些肉麻的話說起來挺容易的,甚至很有趣。“爲什麼不要說?”他一臉正經(jīng)。續(xù)而又低下頭,附在她耳邊喃喃:“從揭開紅蓋頭的那天我就想把你變成我的,看你意亂情迷的小臉,聽你在我身下呻吟……”
“你還說,你還說!”雲(yún)居雁只想昏過去算了,他怎麼能對她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
沈君昊看著她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埋起來,惡作劇般繼續(xù)說:“這是很正經(jīng)的話。如果不是你騙了我,我們早就已經(jīng)……”
“我只騙了你一次,而且那天你也沒有去睡東次間!”雲(yún)居雁悶悶地反駁。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可是又覺得不確定。“你明明說你討厭我的。”
“我那只是對自己說的。我只是在警告自己,不能喜歡你。”
“爲什麼?”雲(yún)居雁顧不得害羞,擡頭看著他。不討厭和喜歡是兩回事。她覺得他在說,其實他是喜歡她的。她有些雀躍,更加緊張了。
“因爲……”沈君昊的臉色變得凝重。
“因爲什麼?”雲(yún)居雁追問。
沈君昊的目光緊緊盯著她。他和沈子寒,無論從哪方面考慮,沈子寒的條件都遠勝於他。而且沈子寒還是他最好的朋友,比兄弟更像兄弟。同時,還是他把他帶出了孤僻自封的處境。現(xiàn)如今,他卻逼得他決定長留邊關(guān),幾年內(nèi)都不會回京。曾經(jīng)。他告訴沈滄,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可最終他明白了,感情的事不是理智可以選擇的。他和她似乎是命中註定必須走在一起的。
“沈君昊?”
“你喜歡我嗎?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喜歡……”
雲(yún)居雁不敢回答。她的喜歡不止一點點,她在用整個生命愛著他,從那最艱難的五年開始,他一直就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可是這些話她永遠都不可能告訴他。
沈君昊輕撫著她的長髮,尋求她的承諾:“我不要你的感激,也不要任何其他。我只要你看著我一人,僅僅是我,你的眼中,你的心裡都只能有我一個。這輩子,我說的是這輩子,不是五年,不是十年,是我們的一生,你都只能看著我。”
雲(yún)居雁清楚地記得,每一次她想到前世,想到現(xiàn)代,他都會很兇惡地命令她看著他,她有些明白了。她輕輕點頭。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們之間不能再有誤會。”
“我……”雲(yún)居雁的承諾卡在了喉嚨間。她幾乎想告訴他,她可能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他雖然是想離開沈家的,但沈滄正努力把他培養(yǎng)成家族繼承人。將來她沒有把握,她更怕自己一旦說出了這事,他對她的一點點喜歡會因此淡化。她太想要他的喜歡了,所以她賭不起。
沈君昊看她遲疑,主動說:“我一直很喜歡你,從來沒有討厭過你。我會等你的心裡只有我一人的。”
瞬間,眼淚涌上了雲(yún)居雁的眼眶。她說不出話,只能傾身向前,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沈君昊順勢抱住她,輕拍著她的背。他雖是男人,但他也需要安全感,也需要保證。他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示脆弱的一面,所以他問:“那天在小廚房,如果我沒有問你,而是直接親你,抱你,你會拒絕我嗎?”
“不會,我永遠不會拒絕你,因爲我也喜歡你。”
雲(yún)居雁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清楚地傳入了沈君昊耳中。他更用力地緊緊擁抱她。終於,他的生命中也有一個完全屬於他的人,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的。他不再僅僅是祖父的工具,父親眼中的不肖子。他低頭親吻她的長髮,試圖把屬於她的氣息牢牢鎖在心中。他會保護她,還有他們的孩子。雖然暫時的他必須依附沈家,必須看別人的眼色,甚至被監(jiān)視著,但總有一天他們可以自由自在地活著,他一定會給她最好的生活。
沈君昊在心中承諾著。他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恨不得他們是一體的,不過他也知道,她在生病,他不能太過分了。
“以後你生氣了,不高興了,生病了,不管什麼,你都要對我說,知道嗎?”他叮囑。
“恩。”雲(yún)居雁點頭,又小聲補了一句:“你也是。”
沈君昊輕笑。他知道話雖如此,但以她的害羞,恐怕很多話她一輩子都說不出口。所以他要記得,“做”比“說”重要。想到她的甜蜜,他不由地心癢,可一想到沈子寒,他又覺得沉重。他低聲陳述:“你剛剛問我,爲什麼警告自己不能喜歡你。其實只是因爲子寒……”
“我和沈?qū)④娬娴氖颤N都沒有。”雲(yún)居雁急巴巴地解釋。
“我知道,你根本不記得五年多前在啓昌侯府發(fā)生的事。”沈君昊嘆了一口氣。曾經(jīng)有一度,他非常怨恨她,恨她爲什麼要收下鳳簫。想到鳳簫,他又神情一暗。他打算親自去一趟邊關(guān),除了與沈子寒把話說清楚,也爲了把鳳簫還給他。可是在這之前,雲(yún)居雁必須願意把鳳簫交給他。他不知道她對鳳簫的瞭解有多深。
同一時間,雲(yún)居雁也在想鳳簫的事。她不能留著這個棘手的東西。“其實,在皇宮的時候,四公主對我說過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
“事實上,我根本不記得這事,但是,我確實曾在外祖父的生日宴上收下過一支竹簫。我一直想不起東西是誰送的,直至四公主說,那是沈?qū)④姷摹!?
沈君昊沒料到她會突然提起鳳簫。他放開了她,看著她問:“你對那支竹簫知道多少?”
“我也是在去年才發(fā)現(xiàn)那是皇宮的貢品。本來我以爲上面雕的是蘭花,事實上那是一隻鳳。”雲(yún)居雁說著才發(fā)現(xiàn)沈君昊的語氣並沒有驚訝,“你早就知道這事?難道你知道那是一支鳳簫?”
沈君昊輕輕笑了起來。他終於百分百相信,就算她對他的喜歡沒有他的深,但至少她是全然地信任他的。他習慣性地摩挲她的臉頰。“你怎麼會去年才發(fā)現(xiàn)。”他嘆息。世上有比她更遲鈍的女人嗎?連他的祖父都知道他很喜歡她,她卻認定他討厭她。鳳簫的事更是。他在幾年前就知道了,而她卻在去年才發(fā)現(xiàn)。
“或許是我太笨了。”雲(yún)居雁也是滿心的懊惱,“如果不是陸公子,恐怕至今我都以爲那只是一支普通的竹簫。”
“陸公子,你是說陸航?”沈君昊微微皺眉。
“沈君昊,我對你說過的,我的心很小。陸公子於我,就像沈?qū)④娨粯印?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你什麼意思,反正,反正……除了你,我是絕不會看到別人的。”雲(yún)居雁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