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都敢陰,區區一個使節算什么?”抹只在上面陰陰地笑道。
“太師,再給他們加點料如何?”抹只的旁邊有人獻媚道。
“加,多加點!還有多少的佛心動,都給我加上!”抹只大聲吩咐道。
接著上面似乎撒了很多的黑色粉末下來,那些粉末一遇到空氣立刻化為一陣陣無色無味的輕煙向下飄了過來,順著車廂頂壁的縫隙鉆了進來。
這味道顯然是同方才我在車廂中聞到的氣味一般無二,我心中想道,這要是讓它們都鉆進來還了得啊!于是伸手在鋪在車廂地板上面的絨毯上扯了一塊兒下來,將那小洞給塞住,所幸上面的人似乎也怕受到佛心動的影響,不敢離得太近,因此并沒有發現我的動作。
“小子,便宜你了!耶律蓉雖然不是正宗的公主,卻也生的細皮嫩肉鮮嫩欲滴,老夫平白送了一個天大的禮物給你,上了黃泉道也不要太埋怨了,好生享受去吧,哈哈!”抹只狂笑了幾聲后,帶著手下離開了。
這老賊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一時之間也想不通,不過就算是為了陰我,也不必搭上一個公主吧?
耶律蓉卻又如同水蛇一般纏了上來,粉紅的香舌在我的耳畔四處游走,豐腴的雙峰也從背后蹭了過來,聲聲嬌喘在密閉的空間里面顯得格外令人眼花耳熱,我的心臟也禁不住快速地跳動起來。
“好歹咱也是熱血男兒?。 蔽胰滩蛔∩胍髁艘宦?,卻不敢再有所舉動。
陷入半瘋狂狀態的耶律蓉面色緋紅,眼若桃花,散亂的青絲被身體散發出來的水氣迷失,緊緊地貼在肌膚上面,更顯得格外誘人,更要命的是她的身體扭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雙手也不再滿足于對我的撫摩。
“哧——”的一聲,我的衣衫后擺被耶律蓉的小手給撕了一大塊兒下來,頓時感到有些涼颼颼的感覺。
“太過分了!”我有些惱羞成怒,卻又拿失去了理智的耶律蓉沒有辦法,畢竟她也是受了奸人暗算,而并非是生性淫蕩使然。
不過這樣下去終究不是個辦法,抹只這老賊絕對不是因為仰慕我的文采風流,才將他們的公主送來供我褻玩的。
現在我忽然有種明悟,抹只之所以敢陰銀平公主,就是他有足夠的把握可以令公主無法為自己的遭遇開口,而且能夠使我陷入有口難辯的陷阱,這老賊,圖謀的絕對不只是讓我死無葬身之地這么簡單!他一定有更大的陰謀!
只是現實條件已經不允許我再多想,又是“哧——”的一聲響起,這一回被撕破的卻不是我的衣衫。
雖然我們是在密閉的車廂內,而且很可能是被扔到了坑里,光線奇差,偏偏我的視力非常之好,幾乎可以達到夜視如晝的程度,因此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眼前的情景。
那一刻,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真的,只不過是口水分泌得比平常多一點點而已,僅僅是多一點點而已。
耶律蓉的宮裝被她自己裂為兩截,露出了粉紅色的內衣,一道鵝黃色的抹胸輕輕地橫過胸前,就如同是一抹浮云飄在眼前,一件不知道是由什么獸皮精心縫制成的黑灰色小背心將可盈一握的雙峰襯了起來,頂端的嫩紅凸起隱約可見。
“再這么僵持下去的話,恐怕她會變白癡的!”我用雙手將耶律蓉的身體勉強控制起來,卻難以組織她的身體像水蛇一般扭來扭去,現在就連她的肌膚表面都傳來一陣陣灼熱的感覺,媚藥的效力越來越深入她的身體了,耶律蓉的雙眼已經變成了赤紅色,鼻息也越來越急促,喉嚨里面發出了粗重的急促的聲音,整個身體幾乎都貼了上來。
我的身體在她的百般挑逗下,也不可避免地發生了正常的生理反應,熱血在胸中沸騰著,而且有逐漸向下沸騰的趨向,雖然我已經極力地克制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但是我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接受了正處在癲狂邊緣的耶律蓉的誘惑。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再堅定的信念在這情景下也化了土,我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老四,也不知道你得手了沒有!兄弟如手足,老婆是衣服,萬一兄弟我割了你的靴子,那也是情非得已,千萬不要見怪呀——嗷——”
還沒等我禱告完畢,就感到下身一片清涼,接著又是一陣溫暖而濕潤的感覺將我包圍了起來,渾身一顫,忍不住呻吟了起來,貌似自我回到這個時代以來,還從未享受到過如此待遇。
我的公主老婆雖然強勢,一身功夫只在我之上,也曾改頭換面行走江湖,但卻不是風騷之流,閨房之中也是中規中矩,不肯越雷池半步,而且我對她也非常尊重,自然不會向她提出如此非份的要求,至于新收入房中的宋迪,她對于生意看得要比性愛重要的多,自是更不講究方式方法,因此我今天算是被耶律蓉開了洋葷了!
“啊——”下面的一陣劇痛傳了過來,將我從迷失種驚醒過來。
看來耶律蓉對這個也不是很在行,潔白的牙齒代替了柔軟的舌頭來對我進行撫慰,當然吃苦頭的還是我啊!本來就被她撩撥起最原始欲望的我,此刻再經過這樣的強烈刺激,情欲終于不可抑制地爆發了!
渾身的血液在上下翻騰,望著眼前白生生的窈窕玉體,縱使我修煉了最為高深的內家真氣也阻止不了欲望的攀升,也許,我的內心深處對于這件順水推舟的事情并沒有多少排斥。
身體的變化刺激了體內的真氣,蟄伏已久沒有寸進的長春真氣終于在這個不太恰當的時刻再一次爆發了!渾身的衣物被突然漲起的真氣化為灰燼,肌肉不由自主地以一種超越常識的狀態此起彼伏,如同被大風卷動的黃沙。
“宣泄!宣泄!”我感到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一個宣泄的渠道來使自己的元陽爆發出去。
也許是感受到了真陽的刺激,耶律蓉變得越發瘋狂,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一樣死死地攀附在我的身上,用力地扭動著,仿佛要將自己揉進我的身體一般。
“哦——”我的身體扭動著,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甬道中,有些阻礙,不過幾乎沒有對我造成什么影響。
隨著兩個人的負距離接觸,耶律蓉的嗓子里面發出一種似痛苦又似極度快樂的低沉聲音來,雙手的十指在我的背后用力地抓撓著,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印痕。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的時間,兩個人終于一起到達了欲望的顛峰,生命的精華在耶律蓉的體內爆發出來,隨著身體的抽動,耶律蓉艷紅的膚色漸漸地恢復了正常。
體內的躁動真氣終于安分下來,看著身下赤裸的耶律蓉的光潔軀體,到處都是激情過后留下的印記,我試著將真氣運行了一周天,欣喜地發現長春真氣的密度有了很大的提升,甚至在丹田里面凝聚成一小團兒粘稠的液態物,這正是真氣初臻大成的表象,心中不由得非常高興。
只是身體依然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正要俯下身子,再度提槍上馬的時候,我卻發現身下的耶律蓉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兒。
從身下的絲絲血跡和方才的身體感受來看,耶律蓉很顯然是初試啼聲,在兩個人的身體連接處早已經是泥濘一片,也許是媚藥的作用,過多地抽取了耶律蓉的精力,現在的耶律蓉已經沒有了方才的瘋狂,艷紅的膚色也逐漸地變淡,并且有些灰敗的感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神采不再,高聳的雙峰起伏甚微,體溫也在逐漸地流失。
“這是怎么回事兒?”我不由得有些心驚。
雖然男女激情之后,確實有脫力昏厥的個案,但是像耶律蓉這樣反應強烈的表現就有些不正常了!我急忙將耶律蓉的身子扶了起來,將一縷真氣輸了進去,來探察她的情況。
長春真氣是激發生命本源的最佳真氣,尤其在探察生機起死回生方面有著顯著的效果,我的真氣一入體,耶律蓉的臉色就像打了強心針一樣好轉起來,胸口的起伏也可以明顯地察覺到了,只是身體的溫度一時之間還難以回升到正常人的狀態。
探察的結果使我大感吃驚!
抹只給我們下的佛心動顯然是媚藥中的極品,而且是那種針對女性生理特點研究出來的害人之藥!對于男人來說,這東西并沒有多大的危害,頂多是讓你的欲望占據身體的控制權,一時沖動下做出平時不敢做的事情,對于身體而言,佛心動不但不會造成什么危害,甚至會將你的靈覺暫時性地提升一個層次,身體也得到很大的補益,因此這種藥可以說是男人們的福音了!
但是對于中了這種媚藥的女性來說,佛心動所造成的危害是顯而易見的!
它不但能夠迷失女性的本性,使她陷入肉欲的狂潮,成為主動向男人索需無度的蕩婦,壞人名節,而且還能最大限度地榨取女性體內的生命精華,使之成為占據她身體的男人的補益,而這中損己利人的過程也是不可逆轉的!
一句話,佛心動就是一種采陰補陽的媚藥,一種足以令貞女不顧一切地作出飛蛾撲火的瘋狂舉動的害人藥物!
看著生命力漸漸地流逝的耶律蓉,我在一剎那間想通了癥結所在!
為什么抹只敢于拿銀平公主下手?就是因為他熟知這種媚藥的特性,知道銀平公主中了招以后的結果只可能有一種,就是在瘋狂地宣泄之后無可避免地香消玉隕!
一個死去的公主,對于他這個地位尊崇的大遼太師造不成任何的危害!
銀平公主并不是他的首要目標,抹只要對付的人依然是我!
雖然在這場鬧劇般的行動中,我的身體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目前所處的局面卻比任何時候更能讓人感到心寒!
一個奸殺了大遼公主的大宋使節,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為我開脫罪名的!即使是在被人陷害,不得已之下同銀平公主被圍困在狹小的車廂內,你也絕對沒有理由去奸殺一個別國的公主!佛心動的特點就是無色無形,而且它的氣味也在逐漸地化為虛無,我即使在脫困后也無法為自己找到可以辯解的實質性證據!
作為一個名義上的使節團成員,我的舉動會給宋遼兩國之間的緊張關系再加上一塊沉重的砝碼,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本來有希望得到改善的宋遼關系會立刻再一次變得勢同水火!
自己國家的公主被人奸殺,這個消息如果傳了出去,相信被怒火點燃的契丹人的反宋風暴會愈演愈烈,多年來征戰所形成深仇大恨會成為再度開展的充足理由,即使當權的大遼太后蕭綽與楚王韓德讓也沒有理由制止!
“好毒辣的計策??!”我對抹只的打算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來抹只等人所代表的勢力應該是與蕭綽等人對立的舊契丹貴族的代言人,惟有他們才希望利用宋遼戰爭來消耗蕭綽和韓德讓集團的實力,以達到卷土重來,重新獲得大遼帝國的支配權力。
對于抹只這樣的人來說,與我的幾句口舌之爭算的了什么?老奸巨滑的他斷然不會是為了曾經被我在言辭上面沾過便宜就鐵了心地不顧一切地加以陷害,甚至是瘋狂地連自己國家的公主都牽扯進去!對于他來說,什么虛名都是假的,惟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引得宋遼兩國重新開展,坐收漁翁之利才是他所想要的,而我,只是恰好成了他的最佳陷害目標而已!
如果我所料不差,很快就會有人前來營救我們,當車廂在眾人面前重現的時候,他們會憤怒地發現,宋國的使者安然無恙,而自己的公主則全身赤裸地死于車廂之中,渾身印痕,下體一片狼籍,所有的不合理都會被憤怒的人群所忽略不計,人們的眼中只有一個人物,大宋淫賊,腦子里面只有一個念頭,立刻開戰!
生性豪爽思維簡單的契丹人絕對不愿意將精力浪費在耗時費力的查案上面!我也不能希冀在這荒蠻之地也有一個包青天可以替我翻案!
眼下的出路惟有一條,就是一定要保住耶律蓉的性命,哪怕她根本記不住被人陷害的經過,也決不能放任她死去!
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我主意已定,盤膝坐了下來,一把將耶律蓉拉了起來,攬在懷中,將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形容交合的狀態,兩人胸口相貼,左手從她的背后繞過,緊緊地按在她的下丹田上,右手則將她的頭部向我按了過來,兩人的頭部相對。
丹田內的真氣沿著我的左手進入了耶律蓉的下丹田,而我的嘴巴也很及時地堵上她的芳唇,最精純的元氣如同一顆種子般栽到了耶律蓉的丹田中,化作一縷熱流,直上中樞紫府,將耶律蓉的生機緩慢地激發起來。
這種做法極其危險,基本上是在以命搏命,若是中途受到打擾的話,雖然長春真氣的特性不至于令我受到反噬,卻也會使我的計劃功敗垂成,使耶律蓉芳魂渺渺,所幸,兩個人的運氣都不錯,耶律蓉的氣息逐漸正常了!
休息了片刻的我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耶律蓉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方才的危險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長長的睫毛隨著均勻的呼吸忽閃忽閃,似乎有水珠掛在上面,雙峰頂端的嫣紅格外地誘人,起伏之間令人格外迷失,光潔而修長的雙腿之間,芳草凄凄小丘墳起,儼然是一個天生尤物。
可惜衣物基本上都毀了,我也只能就地取材,將車廂四壁上面掛著的絲綢扯了幾塊兒下來,將兩個人草草地包裹了起來,不至于光溜溜地了無牽掛。
此時,車廂的上方傳來了轟隆轟隆的聲音,還有人喊馬嘶的聲音,想來是有人終于發現了公主的車駕陷入在這里趕來營救了。
果然,一陣喧囂之后,車廂又開始晃蕩起來,里面也不再是一團兒黑暗,幾線光亮從縫隙里透射進來,忽明忽暗地照在耶律蓉的臉上身上。
顯然是有人用繩索將車廂一點一點地往上提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搖動終于停了下來,一陣撬弄的聲音傳過來之后,封閉已久的車廂大門終于轟然中開了!
長久處在黑暗之中,我對明亮的陽光多少有些不適應的感覺,只感覺到眼前似乎有一個高大修長的人影在晃動,我不由得將目光對了上去,卻發現這個人影居然是如此地熟悉!
抱著懷中昏睡不醒的耶律蓉,我不由得苦笑不已,任我想破頭皮,對重見天日后所要面對的人物猜測了很久,也沒有想到我要面對的第一個人居然是他!
抹只啊抹只,你還真他媽是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