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煩不勝煩,上去對著他就是一耳光:“閉嘴,再特么廢話,老子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這家伙躲在地洞里面,應該是怕死當了逃兵,膽兒賊小,被我一威脅恐嚇,他立即被嚇到了,閉嘴不語。
我冷哼一聲:“現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若回答不能讓我滿意,或是說謊的話,我會先割你舌頭,再把你腳趾手指一一剁掉,一點點剝掉你的皮,讓你生不如死。”
他被嚇的面色慘白,連連點頭。
我問道:“這兒是什么地方?”
我這第一個問題,就把他給問愣了。
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你不知道這是哪兒?你是新來的?”
“廢話。”我再給了他一耳光:“我問你什么你只管老老實實的回答就行。”
我再不敢多言語,連忙說道:“這兒是禁域。”
果然是禁域。
那狗日的神龍果真搞錯了,把我傳送到了禁域來。
我問他道:“那這么說來,你和戰場上死掉的人,都是禁域人?”
對方連連點頭:“沒錯,我們都是禁域人。”
“那跟你們戰斗的是什么人?為什么我沒見到你們敵人的尸體?”我繼續問道。
他回答道:“我們的敵人是神仙墓的人。他們的人的尸體,都被他們給收回去了。”
神仙墓,竟然是神仙墓。
看樣子禁域和神仙墓果真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
“為什么你們的尸體沒被收走?”我再次問道。
他說道:“死在戰場上是我們的榮耀,我們干嘛要把尸體從尸體上給收走?”
“你們有多少人?神仙墓那邊又有多少人?”我說道。
他回答道:“我們有六千萬禁域人。神仙墓那邊大概有一千萬人口。”
媽的,人數竟然相差這么多。而且禁域人生來就驍勇善戰,神仙墓能打得過禁域才怪。
我說道:“你們為什么要跟神仙墓的人打仗?”
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怎么連這些常識性的問題都不知道?你……你不屬于這兒的吧。”
我啪的給了他一巴掌:“沒長腦子是不,老子告訴你了,只管回答問題,別的別問。”
那禁域人一臉委屈,乖乖的回答道:“我們要拿到鬼眼,而鬼眼就在神仙墓那邊。”
“為什么要拿到鬼眼?”我問道:“那鬼眼究竟有什么用?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禁域人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啪!
我毫不猶豫給了他一巴掌:“不知道?你敢在我面前說不知道?”
禁域人委屈的都快哭了,毫無節操的哀求道:“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們的王命令我們奪鬼眼,我們也不清楚鬼眼究竟有什么用啊。”
“我就是隊伍里的一個小士官,這些問題我真的不知道。”
我威脅打斷他三條腿,他也直言說不知道,看樣子是真的沒撒謊。
我沒有繼續逼問,而是說道:“現在帶我去神仙墓。”
禁域人頓時急了:“大哥,我去了神仙墓肯定會死的。你還是放了我吧,我把我所有的積蓄都給你怎么樣?”
“神仙墓距離這兒不遠,步行的話也就兩天時間。我給你指明方向,你自己就能去。”
啪!
“少廢話,快帶我去。”
禁域人沒辦法,只能是艱難的點頭答應。
他用下巴點了點自己的雙腳:“我雙腳被捆綁住,根本沒辦法動。你松開我吧。”
我看他傷勢恢復的很快,擔心他若實力恢復一部分會對我構成威脅,所以我用死人刀抽取了他的部分生機,讓他重新變的虛弱,這才松開了他的雙腳。
“你最好被耍什么花招。若讓我看出你有半點的不老實,我直接把你給打廢。”我威脅道。
“知道知道。”禁域人連忙說道:“我現在都落入你手里了,不敢反抗。”
那家伙在前面帶路,我在后面緊緊跟隨。
這個世界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我跟著他行了整整一天一夜,別說村落人群了,就連人的痕跡都沒見到一個。
一直等到了傍晚時分,禁域人實在是走不動了,噗通一聲就給我跪下了。
“大哥,前面有個土窩子,你讓我進去歇會兒吧。我……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看他面色蒼白,上氣不接下氣的,應該是真的沒辦法繼續走了。
我行了一整天,也有點累了,就點頭答應了。
為了預防他逃跑,我重新捆綁住他的手腳,把死人刀放在他旁邊合適的位置,這樣他生機一旦恢復,就會被死人刀給吸走,實力永遠不會恢復。
禁域人趴在土窩子里,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剛坐下來,身體的疲憊感便一擁而上。雖然我咬緊牙關,努力想保持清醒,但意識還是不由自主的昏沉了下去。
不知不覺中,我竟漸漸的也進入了夢想。
感覺剛睡著沒多久,我忽然被一陣怒吼聲給驚醒。
那聲音似在我腦海中響起,而且聲音我還很熟悉,赫然是一直潛伏在我體內的圣主的聲音。
“傻逼,快醒醒,老子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大驚,連忙睜開眼。
而這么一睜眼,我頓時嚇的頭皮發麻。
沒想到此刻在我腦袋上,竟懸著一顆水缸大小的腦袋。
那腦袋滿臉五彩斑斕的毛發,面容猙獰,血盆大嘴張開,獠牙閃爍著森寒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這是一顆老虎腦袋。
老虎腦袋都跟水缸一般大小了,那老虎的身子還不得跟房屋一樣大小。
這特么……禁域的老虎怎么這么大啊。
此時“我”的雙手,正死死穩住老虎的腦袋,不讓它咬下來。
我心中清楚,肯定是老虎帶來的危機感,激活了沉睡的“圣主”,他支配著我的身體,擋住了老虎。
我心中納悶兒至極,為什么圣主蘇醒,我竟一點都沒察覺到呢?
此時我感覺腦子昏昏沉沉,好似被迷惑住了,我甚至都無法清醒過來。
最后我干脆咬破舌尖,劇烈的疼痛感才終于讓我意識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