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很干凈,就是不知道……”話落,指尖向下,猛力一扯,褲子脫離。
厲焱逼近我,耳邊傳來他暗沉的像從地獄里溢出的聲音,“就是不知道這下面是不是也是那么干凈。”
屈辱像藤蔓似的纏住我,厲焱就是藤蔓的根,他支配著。
我恨他,在心底怒罵大吼,卻依然阻止不了我的身子被他以及其侮辱的姿勢強占。
強烈的痛傳來,我抓住椅背,指甲翻飛。
眼前的一切跟著搖晃,劇烈的我根本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厲焱在我身上殘忍的施行他的懲罰,耳邊傳來他粗噶的低吼,嗜冷的話語。
“好像都干凈呢。”
“……”
“還是說,他太愛惜你了,嗯?這么的不舍得?”
“……”
“你說,他現(xiàn)在如果看見我們在做什么,他會怎么樣?”
呼吸變的薄弱,我像經(jīng)歷了強大的海嘯,被拍著岸邊,脆弱的呼吸。
視線里出現(xiàn)一只手機,厲焱拿著手機,對準(zhǔn)我們無比契合的身體按下拍攝鍵。
瘋子!瘋子!!!
我掙扎著去搶,厲焱伸展手臂,把我的手背到腦后,笑著看我,可這抹笑太殘冷,我寧愿他不笑!
“不想讓他看見?”
“……”
“不,我要讓他看見,看看我是怎么疼愛你的,你是多么享受的。”
魔鬼……
厲焱,你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
我拼著全身的力氣去搶,厲焱翻轉(zhuǎn)過我抵到窗邊,我的手被迫壓在車窗上。
眼前是快速劃過的車輛,身體是不斷的噴涌的火燒,我聽見咔擦咔擦的聲音,像地獄的魔鬼露出嘎嘎的笑聲。
森冷殘忍。
“放心,他看到后的反應(yīng)我會告訴你的。”
“……”
我的身體失去最后一絲力量,軟軟的倒了下去,耳邊是厲焱粗重的呼吸,由近及遠(yuǎn)的淹沒在我昏沉的意識里……
蘇青,在我沒玩夠之前,別的男人,你還是少招惹的好。
這是我昏迷前聽見的最后一句話,但卻更像是夢里發(fā)出的聲音。
是警告,是森冷的誓
言。
我一旦觸碰,便會粉身碎骨。
夢里,我做了個很可怕的夢。
我夢見厲焱發(fā)現(xiàn)了晉言,我要和晉言離開,他抓住我們,強迫著我們分開,還讓我看著他們怎么打晉言。
我在夢里大叫,不停的求饒。
我跪在厲焱的面前,抓著他讓他放過我們,厲焱卻抓起我當(dāng)著晉言的面強迫我。
我不要,不要!
我睜開雙眼,猛的坐起。
眼前是古老的歐式鐘擺,雕刻著復(fù)古花紋的梳妝臺,鏡子里照著我蒼白的臉,上面布滿了驚恐。
沒有奄奄一息的晉言,沒有冷血無情的保鏢,也沒有魔鬼一樣的厲焱。
我松懈下來,大口的呼吸,捂著狂跳不止的心,不住的安慰自己。
還好,還好……
床沿下陷,一股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猛的僵住,抓著被子的手一點點收緊。
“做了什么夢,嚇成這樣?”低柔的聲音落進耳里,柔軟的手帕觸上我的額頭。
我像受驚的兔子,急速朝后退,直退到床欄,退無可退,我才看向厲焱。
他捏著手帕的手垂在半空,嘴角的笑帶著絲冷凝,他看著我,漆黑的眼讓我想到了地獄,里面的寒氣像無數(shù)只惡鬼的手朝我伸過來。
他們要不我拉進去。
我緊緊的抓住被子,恐懼蔓延,全身控制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滴答……滴答……
周圍的聲音沉寂,唯有古老的鐘聲在記錄著時間,在告訴著我現(xiàn)在的厲焱不是夢。
而我被厲焱再次強迫,也是真的。
厲焱站起來,身子朝我彎下,我隨著他的靠近,身體顫抖的越發(fā)厲害了。
手帕再次落在我的額頭,我害怕的揭開被子,要逃跑。
但厲焱早就看穿了我的相反,摟過我的腰,我便被他摟進懷里,坐在他的腿上。
我不要他抱我,握不要走向地獄!
我急劇的掙扎,厲焱背靠著我,雙手圈住我的手臂,頭壓在我的肩上,低柔的話也落進耳里,“給你看樣?xùn)|西。”
眼前出現(xiàn)一份報紙,最新的。
報紙上黑白的大字清楚的落入眼
,我全身的血液凝固。
傅氏總經(jīng)理傅鈺寧在巴黎街頭發(fā)生車禍,銀色賓利撞上重型大卡車,車身嚴(yán)重變形……
我顫抖著手抓過報紙,雙眼定定的看著上面的文字。
傅氏已經(jīng)封鎖消息,但據(jù)可靠人士透露,傅總經(jīng)理受傷及其嚴(yán)重,現(xiàn)在正在搶救,極有可能……
手上的力道隨著黑白小字一點點消失,報紙落在地上,眼淚滴落。
“哭了?”
“……”
啪嗒啪嗒,眼前的一切變的模糊,心痛的好像不會動了。
“想不想知道他是活著還是死了?”
手一點點握緊,我抬頭,急切的抓住厲焱的衣領(lǐng),迫切的看著他。
“呵呵……這么想知道啊……”
我點頭,快速的點頭。
厲焱放開我,躺在床上,拉下我,漆黑的眸看著我,一字一頓開口,“取悅我。”
這幾個字,我聽過,并且拒絕了厲焱。
而現(xiàn)在……我急切的扯著厲焱的衣服褲子,唇粗魯笨拙的吻上去。
我這副身子已經(jīng)被他用了,用一次是用,用兩次也是用,沒什么差別。
在我精疲力盡的時候,厲焱終于說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他說,“你還在他怎么能死?”
好,沒死就好。
“以后,還乖嗎?”厲焱的手撫上我的臉,輕柔的問著。
我點頭。
乖,我會乖的。
“知道乖就好。”
我的情緒變的平靜,不再易怒易燥。
我現(xiàn)在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看著一個地方發(fā)呆,一發(fā)呆就是很久很久。
厲焱有時候忙了回來看見我發(fā)呆,他會跟我說很多話。
對,是很多話。
但我不想聽,所以,左耳進,右耳出。
導(dǎo)致他說了什么我根本不記得。
易喬也會跟我說話,但他不會說很多,他只會偶爾的說一句。
而他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
“青青,你很年輕,可以做很多事。”
“……”
不,我不年輕,我的心已經(jīng)老了,到龍鐘老態(tài),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