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瑤瑤呢更是很感謝夜一夕,在他的幫助下自己的武功長了不少。要變強的想法一直在她心中慢慢長大,有著他的陪伴她真的什么都不怕。
突然,大門被踢開了。
嚴瑤瑤看著門被踢開了一轉(zhuǎn)身就戴上了面紗,夜一夕也是一轉(zhuǎn)身就戴上了斗笠,然后倆人慢慢落在地上。
一大隊人馬跑了進來圍住了他們,憐心見有人闖了進來直接站在前面護著嚴瑤瑤和夜一夕。
嚴瑤瑤打量著這些人,看這穿著應(yīng)該是官府的人,輕輕的皺了一下眉看著夜一夕,“是官府的人。”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夜一夕和憐心能聽見,然后看著前方。
夜一夕卻突然的笑了,“早知道了。”
嚴瑤瑤聽見了切了一下,是是是,你什么都知道。
此時大門走進來一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身穿暗紅衣服的老者,臉上雖然早已有了皺紋卻還是蓋不住他的富氣。嚴瑤瑤見過他一次,林明汶,林苛筵的親爹吶。看向站在林明汶身旁的林豐樂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今天不是個好日子啊。
再向后看,突然看到了那日所救的柔弱女子,身旁還站著與她有些相似的男子。呵,嚴瑤瑤就更是苦笑了一般,原來那女子就是林雨蝶啊?林苛筵同父異母的妹妹,身旁那男子就是她弟弟吧?還在打量著這倆人后面就又趕來了倆人,嚴瑤瑤一看就看到了那酒樓對自己惡眼相投的女子,只有那攙扶著的中年婦女她沒猜出身份。喲,全來了?
林明汶冷著臉看向嚴瑤瑤他們心里氣憤到了極點。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闖本相的宅子。”怒聲說著。
林豐樂此時很興奮卻又擔心,他一進來就認出了這白衣女子是筵筵,可是如今這形式,讓爹知道筵筵還活著的話……想到在長安筵筵說的話,他怕她又會消失不見。
嚴瑤瑤沒說話還是看著他們,其實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不知道說什么,一個是她名義上的親爹,一個是她的親哥哥,一個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與弟弟,你說,她要說什么?
見嚴瑤瑤沒說話林明汶更是憤怒。
“來人,將這三人拿下,亂棍處死。”狠狠的說道。
那些人聽見了命令就開始動手了。
憐心一人與他們打斗著,嚴瑤瑤放心憐心的實力便也沒出手,只是那些官兵根本沒打算讓他們閑著,于是拿著武器也跑向了他們,嚴瑤瑤正想出手夜一夕就向前加入了戰(zhàn)斗。
嚴瑤瑤突然就笑了,夜一夕果然是不許有人傷自己的,心暖暖的。憐心更是一直用命在保護自己,跟貓貓一樣。
突然,林明汶拿著一把劍直向嚴瑤瑤沖了過來,嚴瑤瑤笑了笑,“你這是要我命呢?”用兩根手指做托住了林明汶拿著的劍。
“私闖這宅子你就該死。”林明汶惡狠狠的說著,手用力的想刺到嚴瑤瑤。
嚴瑤瑤冷笑了一下往前,手指輕輕一折那劍就斷了,用手出掌打中了林明汶然后飛向空中旋轉(zhuǎn)一身用手揮向林明汶,那斷了的劍就四分五裂的插在林明汶的面前。
突然的興奮了,武功真的越來越好了。
就在林明汶又準備向前去時,被林雨蝶的聲音阻止了。
“爹爹不要,這姑娘就是救了蝶兒的那白衣女子。”說得很快但是很有用,因為林明汶停手了。
林明汶不相信的看著林雨蝶問著,“就是她?”
林雨蝶
激動的點了點頭,起先她也不確定是不是她,但是剛剛自己見她使了的招數(shù),還有她身邊的一男一女她便肯定了就是她。
此時那些官兵也停手了。
嚴瑤瑤見可能一時之間他不會動手就落了地。
“伯父你看,丹妮沒說錯吧?這府邸真的有人居住,丹妮的下人真的沒有說謊。”此時于丹妮像獻寶一樣的向林明汶說著。
嚴瑤瑤冷眼看著于丹妮,好啊,原來就是你派人跟蹤著自己啊,這一賬先記著。嚴瑤瑤冷哼著氣,夜一夕和憐心走在她身后站著,嚴瑤瑤沒和他們說話,看了一眼憐心也就不再看她了,因為她知道此時憐心的驚訝并不比自己大。只是她不知道,憐心見到了林明汶只是更厭惡他,因為他居然想殺掉自己的小姐。
夜一夕走前來摟著她,摟的很緊。
“姑娘,蝶兒還沒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呢。”林雨蝶笑著走在嚴瑤瑤面前柔弱的說著。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那中年婦女更是高興的說。“娘,你看,這位姑娘就是救了蝶兒的那位白衣女子。”
嚴瑤瑤偏了一下頭看了一眼那中年婦女,哼,這就是當年的那風塵女子?林明汶娶的二夫人?頓時就討厭了起來。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要弄清楚當年林苛筵的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林豐樂心里更是驚訝了,筵筵的武功居然這么高?
林浩彥在看見這女子的時候都快停止心跳了,雖然蒙著臉,只怕這姑娘的容貌更勝二姐一籌吧?”
于丹妮現(xiàn)在更是傻了眼,她本來是想借著林宰相的手殺了這女子,現(xiàn)在看來自己倒是幫了這女子一忙了?
“姑娘,念你是蝶兒的救命恩人我便既往不咎,請你馬上搬出去。”林明汶看著嚴瑤瑤十分堅決的說著。
嚴瑤瑤看著他笑了笑,疑惑的說著,“我為什么不能住在這?”
“姑娘,本相敬你是蝶兒的救命恩人所以對你尊敬,但本相有個底線,勞請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林明汶說得有點逞強了,想必已經(jīng)生氣了。
嚴瑤瑤裝沒聽見還是保持剛剛的表情。
此時陳秀娟突然睜大眼睛,不會,不會是她,不會是她,她已經(jīng)死了,她已經(jīng)死了!
笑嘻嘻的看著夜一夕,“現(xiàn)在能不能猜到我要做什么?”
夜一夕低頭笑著看著她,“你要說開?”
嚴瑤瑤嘟了嘟嘴,他又猜中了,沒管他,跟他們僵持了一會兒便看著其他人輕輕一笑。“這筵然府本就是我的,為何我不能住在這里?”奇怪的語氣。
此言一出驚動了那些人。
林明汶吸著冷氣,怒氣沖聲的看著嚴瑤瑤,“你找死。”
嚴瑤瑤在他動手之前向后退了幾步,慢慢的解下了蒙著臉上的面紗。預料中,所有人在看見她的臉以后都睜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好美!
看著大家的反應(yīng)嚴瑤瑤笑著看向林明汶,“宰相大人可認得小女子?”柔弱的語氣。
林明汶睜大眼睛看著她。“你是……你是……”
嚴瑤瑤無辜的看著他,“林宰相可是連自己的女兒都忘記了?”
說完所有人都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嚴瑤瑤,是,這姑娘與當年的大夫人長得十分相似,若說她是大夫人的女兒也絕對相信,只是小姐不是早已歸去了嗎?
正在這時,陳秀娟撇下驚訝中的于丹妮跑到林明汶面前抓著他的衣服。
“老爺,
是她,是她,是她啊。”大聲叫道,“她是莫奴的女兒,她就是莫奴的女兒,我認得,我認得她的眼睛,一摸一樣,真的是一摸一樣啊!”
林豐樂在嚴瑤瑤說出身份時有些說不出的心酸。她是他的妹妹不是嗎,她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他就可以的好好愛護她了不是嗎?
林雨蝶和林浩彥在聽到她說出的話時都傻了眼,他們是知道自己有一個姐姐,可是爹和娘都說姐姐在很早的時候不是就死了嗎于丹妮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那女子居然是林苛筵以前京城家家所知的才女林苛筵?
嚴瑤瑤漠視著面前發(fā)生的一切,轉(zhuǎn)頭對著憐心悄悄的偷笑著,憐心見嚴瑤瑤轉(zhuǎn)過頭來便露出大拇指稱贊她,“小姐,做的太棒了。”
嚴瑤瑤向憐心眨眨眼睛然后回頭看著林明汶,這是什么爹啊,我怕要是真的林苛筵在場的話肯定會動手的。心里雖想著卻還是裝著說著。“林宰相還是先請回吧。”無所謂的說著,“小女子還請林宰相和從前一樣當小女子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人吧,反正這筵然府也是您留給小女子的葬身之地。”說完轉(zhuǎn)身看著夜一夕,“夜一夕,其實我覺得我好有演戲的天分啊。”悄悄說著。
夜一夕笑了一會兒,沒說話。嚴瑤瑤便開口說著,“我們走吧,去逛逛。”再看向林明汶,“我就不送了。”轉(zhuǎn)身準備飛身而去,有人卻叫住了她。
“妹妹。”林豐樂興奮的叫著。
聽見這聲音嚴瑤瑤停住了,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林豐樂。
他慢慢的靠近嚴瑤瑤。“終于……哽咽的說著,“終于說出來了嗎?”走在嚴瑤瑤面前傷心的說著,“妹妹,跟哥哥回家好嗎?”懇求的看著她。
嚴瑤瑤其實很喜歡林豐樂的,笑嘻嘻的看著他,離開夜一夕的懷抱走在他面前時,輕輕的用手帕擦去他的眼淚。
“哥哥,我不會回宰相府的,“輕輕說著,沒讓他們聽見。
“為什么?”林豐樂不解的問著。
嚴瑤瑤就更是笑。
“習慣了自由自在,不喜歡那個家。”悄聲說完了笑著看著其他人。“哥哥,筵兒沒有娘親疼。”然后看著林明汶,“沒有那什么爹疼。”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笑著看著他,“卻一直有哥哥疼,雖然我們以前沒見面,但是我能感覺到哥哥對自己的疼愛。”溫柔的語氣,讓于丹妮白了臉。她是他的親妹妹,居然是他的親妹妹,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轉(zhuǎn)過身悄悄的溜走了。
林豐樂輕輕抱住她,“哥哥想永遠的保護你,不想和你分開。”
聽著林豐樂的話,林雨蝶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哥哥以后就更是不會疼愛自己了吧。
嚴瑤瑤沒說話似小孩子的笑著看著林豐樂。哎呀,要是,要是老媽以前給自己生了一個哥哥,該多好。
“筵……筵兒,你不是死了么?
林明汶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嚴瑤瑤看著他心里真的太不舒服了。
“難道你想我死?”沒了那份矯情性。
“不是……我只是奇怪……而且……你的武功跟誰學的?你是怎么消失的?”
“林宰相。”嚴瑤瑤不滿的說著,“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去回憶,也不想去解釋請您老不要問了。”
林明汶沒說話了,只是站在那里。氣氛有點冷場了,嚴瑤瑤有些打量著他,難道林明汶也是個怕林苛筵的人?
“你們?nèi)魶]什么事的話,就請回吧。”下了逐客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