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鳳笠似乎怎麼也要不夠。
直到次日,再一次霸道強勢地深深要了白素後,鳳笠一把將柔軟無力的白素整個人抱入懷中。而此時,聖洞內(nèi)依舊昏暗無光,根本無法知道具體時間。
聖洞的外面,平長老與其他長老,及所有族中的人,都已經(jīng)等了整整一夜。
有部分族人實在撐不住,有的忍不住席地坐了下來,有的則往旁邊的人身上稍微靠靠,其中不少人都小聲打起哈欠。
聖洞內(nèi),白素渾身痠痛無力,尤其是雙腿間的那處,對終於停下來的鳳笠冷冰冰而又麻木地道:“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吧?”一句話,簡直比陌生人還不如,沒有一點溫度與感情。
“不放。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永遠不放,你是我的,現(xiàn)在是,以後都是。”鳳笠笑著勾脣,對著白素的耳朵霸道宣誓。
白素渾身癱軟無力,連勉強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對於鳳笠的話冷冷嗤笑,咬牙硬將眼中再度冒上來的那股水汽壓下去。
鳳笠一隻手圈著白素,一隻手隨後撫摸上白素細滑不著一縷的身軀,“很疼?”
白素沒有說話。
只聽鳳笠接著道:“很快就好了。”
白素以爲(wèi)鳳笠說的是她身上的痛,以爲(wèi)他說身上的痛很快就好了。
鳳笠的手撫著撫著,很快就不安分起來,沿著白素平坦的腹部撫摸上白素胸前的柔軟,並往白素腿間撫摸而去。
白素想推開鳳笠的手,想併攏雙腿,但依然怎麼也使不出力氣,眼中剛壓住的那股水汽就又抑制不住地冒了上來。從不是喜歡哭的人,也幾乎很少流淚,可這一刻卻一再的無法控制。不過,白素並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倔強地撇開頭。
但儘管這樣,鳳笠還是隱約感覺到了,於是近距離看向白素的雙眼,心中不由一軟,就勉強壓制下那股又起的情丨欲,天知道他有多想再狠狠要她,他忍得已經(jīng)夠久了,剛纔那幾次根本不夠,舔丨舐掉白素眼眶中的水汽後握住白素的手,將白素的手覆到他起伏的胸口,有些寵溺又有些無奈,“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
“我知道你心中也是有我的,即便只一點點,但你別否認。”
“如果我日後對你不好,你可以親手殺了我,我絕不還手。”
“我們現(xiàn)在這樣,算不算已經(jīng)洞房了?”
“要不,等出去後,我們再正式成親一下?你穿上嫁衣嫁給我?”
“然後,擺一場喜酒,恩,擺得熱鬧一點,要有多熱鬧就有多熱鬧,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
“如果你不喜歡呆在一個地方,我可以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即便我沒有的,我也會想辦法去給你取來。”
“還疼嗎?第一次是會特別疼一點。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白素在鳳笠的說話聲中,失去的力氣不知怎麼的,竟一點點恢復(fù)了過來。只是,他似乎越說越偏了。誰要嫁給他?誰要跟他正式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