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用手揉額,再努力去想昨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任白素怎么絞盡腦汁地想,就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鳳笠跟著坐起身,拉了被子的另一角來遮蓋他的身體,臉上的神色幾乎與白素?zé)o二,也一副努力想昨夜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
白素雖想不起昨夜后來發(fā)生的事,但清楚記得鳳笠之前的種種惡跡,頓時不再想,怒看向?qū)γ婵瓷先ミ€有些迷糊沒回過神的鳳笠,斥道:“你無恥!”
“若為夫沒記錯,昨夜可是素素一個勁想將為夫灌醉。”鳳笠無辜地回道。
“你既然知道我想把你灌醉,那你還喝?”白素愈發(fā)怒。想試探他與查探他到底是不是上清一事,從頭到尾似乎只有她自己與西傲天兩個人知道,他不可能事前知道才是,那怎么會知道她心中想灌醉他?
所以,他現(xiàn)在的話只是事后的推脫之詞,白素一個字也不信。
這件事,一定是他事先也想算計她,一定是他偷偷在她喝的酒水里面做了什么手腳。對,一定是是這樣!白素肯定。另外,她昨夜好像是突然間頭暈?zāi)垦5模竺娴囊磺芯褪裁炊枷氩黄饋砹耍@也是最好的證明。
“既然素素想為夫喝,為夫又怎么忍心拒絕素素的‘好意’?再說,昨個夜里可是為夫先回的房,你怎么進來的?”一臉面不改色地順著桿子往上爬,言下之意分明是說“你自己后面跟進來,是你意圖不軌才是”。
鳳笠說完,立即拉著被子將自己遮掩得更嚴實,倒明顯顯得矜持起來了,但沒人看到的心底,鳳笠其實一直強壓著笑。當然,笑之余,懊惱沒有一刻削減過,天知道那么好的機會竟沒有吃到手,有多可恨!
白素瞇眼,咬牙,握拳,“你卑鄙,還真會順著話往上說。”
“素素,你可不能賊喊捉賊啊,事實真的明明是你對為夫‘意圖不軌’。雖然為夫之前是很想很想與素素你洞房花燭,可經(jīng)過上次之事后,為夫?qū)λ厮乜墒切挠杏嗉拢瑪鄾]這個膽。可沒想到素素倒是……”一邊說,鳳笠一邊直起身,然后俯身逼近后背緊貼在墻壁上的白素,一手撐在白素身后的墻壁上,整個兒籠罩白素,一副真像確確實實已經(jīng)與白素發(fā)生了那什么的樣子,既然要演戲就演足了。
之后,再笑著挑眉,鳳笠接下去道,“素素要真這么想洞房,可以直接與為夫說嘛。素素的任何要求,無論何時何地,為夫都會無條件滿足。現(xiàn)在倒好,洞房花燭就這么稀里糊涂過去了,一點印象都沒有,委實遺憾。”
配合著話,鳳笠臉上還真全是遺憾之色,在白素越來越惱怒的神色下忽地低下頭,在白素的耳邊邪魅地道:“那,既然都已經(jīng)洞房了,為了彌補這遺憾,重溫一次如何?”
到底誰賊喊捉賊啊?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還重溫,重溫你個頭!白素一時間簡直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