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場面一靜。
底下聚集的所有人,全都不約而同地靜了下來。
安靜中,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主動承認自己就是與圣女白素在圣河的河岸邊偷情的男人。一來,一旦承認了,按照族規可是死罪。二來,他們也確實沒有做過,既然沒有做過又怎么承認。
平長老與一干長老一時間冷冷地站著、看著、等著。
良久后,還是平長老開口,聲音擲地有聲,威嚴十足,“看來,今天是沒有人站出來主動承認了,那好,那就從現在開始,一個一個的查。須長老,族中的所有男人可是都已經到齊了?一個都沒有漏?”
被喚為“須長老”的長老,立即上前一步點頭,回道:“回平長老,都已經到齊,一個都沒有……哦,不對,還差一個,就是那圣柔的哥哥圣華,他還沒有通知到。他與圣柔兩個人現在一直單獨住在圣河的河岸邊那邊,差點將他給漏了,我這就派人前去通知。”說著,須長老目光環視一圈,一眼看到很后面縮在那里,并沒有同族中的其他女人一起出去找祭司圣凨的圣眉,就喚圣眉上前來,命圣眉馬上去通知圣柔的哥哥圣華,去將圣華叫來。
圣眉顫抖地點頭,不敢違抗,連忙轉身跌跌撞撞地跑去叫。
圣河的河岸邊,那處獨立的小木屋內,與白素分開后回去的鳳笠,還不知道族內發生的事,更不知道白素被人指認,現如今已被關入圣河水底的水幕地牢,心情不錯地一邊喝著茶,一邊打量著圣柔已經連夜趕著繡好圖騰的那件嫁衣,真是越看越喜歡,當然前提必須是穿上嫁給他。想到這里,鳳笠的薄唇不覺緩緩一勾,強勢而又霸道,她這一生也只能嫁給他,其他人全都給他滾。
側夜未眠趕著繡好嫁衣上面的圖騰的圣柔,已經走出房間,去廚房為自己哥哥圣華準備早飯。
圣華自打了圣柔那一巴掌后,就一直將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中,沒有再踏出房門一步。
圣眉到來,在木屋外開口喚圣柔,“阿柔……”
圣柔聽到聲音,連忙從廚房內出來,還以為圣眉是來取嫁衣的,幸好她連夜趕制已經銹好了,一邊快步走近一邊道:“阿眉,那嫁衣上面的圖騰我已繡好,你等等,我這就去拿來給你,你……”
“不,我來不是為了這事,是圣女她……她出事了……”圣眉叫住就要轉身回房去取嫁衣的圣柔,快速將事情大致講了一遍,然后對圣柔道:“須長老讓我過來叫你哥哥,讓你哥哥馬上去圣堂。”
圣柔有些難以置信,忍不住懷疑自己聽錯了,片刻無法反應。
圣眉催促,“阿柔,快一點吧,快點去叫你哥哥,讓他趕去,長老們都還在等著呢。”
房間內正邊喝著茶邊欣賞著嫁衣的鳳笠,將外面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臉上的淺笑一絲絲凝結下來,握著茶杯的手明顯一寸寸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