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一招未中,一隻手被扣,另一隻手就緊接著出手,越發毫不留情起來,只想將鳳笠整個人推開,尤其是他身下抵上來的那物,他這個卑鄙無恥至極的混蛋。
鳳笠就要將白素的這一隻手也給扣住,但在就要出手之時,忽然想起什麼,鳳眸中就倏然閃過一絲狡黠,徒然改爲閃躲起來,並鬆開了原先已扣住的白素那隻手,之後且擋且退,在白素的一再攻擊下很快故作不敵,並忽然俯身咳嗽起身,發生一聲好似極爲痛苦的痛呼。
白素的手霎時一頓,隨即握拳收了回來,再轉身就快速往洞外的方向而去。
假裝咳嗽與痛苦的鳳笠,迅疾如風地一個閃身擋到白素跟前,雙手一把抱住反應不及以致“投懷送抱”般直直撞入他懷中的白素,近距離對著白素耍賴般地笑起來道:“還說不在乎我,剛纔一聽到我痛呼就馬上收手了,捨不得了?素素,別再騙自己了好嗎,也別再拒絕我了。你可知你這麼一再拒絕我,我究竟有多痛?若如實在不行,你現在就當場把我的整顆心給挖出來看看。”說著,鳳笠一隻手扣住白素的手腕,將白素的手掌一把覆到他裸露的胸口上,同時另一隻手攔腰摟得更緊,就低頭霸道地吻上白素的脣。
“嗚……嗚嗚……”白素搖頭掙扎。
鳳笠不放,霸道中透著溫柔,溫柔中又帶著一貫的強勢。
而此時,鳳笠仍一絲不掛,渾身上下依舊未穿上衣服,就這麼裸抱著白素。
與此同時的朱家村內,從雪崋山出來後尋找白素的上清,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一下子出現在一片平靜的村中。
當雙足重新踏在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當看著面前這熟悉又陌生的村屋房舍,當年的一幕幕不覺閃過上清腦海,猶記得那一年他帶著她前往西饃山收了爲非作歹的西傲天后,回來的路上路徑此地,恰好看到黃春香滾落山坡,危在旦夕,於是便停下來救了黃春香一命。
救了黃春香後,他們本該馬上離開,返回清蓮教的,可在這時他突然想起點事來,是有關雪崋山內之人的,可又不能帶白素到雪崋山去。想了想後,就掐指一算,故意對白素說黃春香是她前世的恩人,她要繼續修行就必須先報了黃春香這個恩,於是就將她留一個人在了朱家村內。臨走時,她要小葫蘆內的西傲天留下來陪她,他也給了她。
只是沒想到,這一去就去了整整七年。再回到這裡來,已是七年後。
上清微微閉了閉眼,再凝神仔細查探白素的氣息。
但方圓百里內,還是絲毫沒有查到。
她到底去哪裡了?到底出了什麼情況?爲什麼他心中會有股隱隱的不安,而她體內封存的法力竟又被解了開來?帶著這些諸多的疑惑,仍查不到任何氣息的上清,緩步朝前方黃春香當年住的院子走去。
院子的院門緊閉,裡面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