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服務小姐所說,沿著一條小路一直走,很快就看到了路牌。沿著路牌的方向到了天字號區,很容易就找到了我們的院子。院子前站著兩位,見到我們后就鞠躬,喊著:“歡迎入住!”
我一拱手說:“謝謝!”
他倆也拱手道:“我倆是這里的安保,負責保護貴賓的安全,在這里貴賓要是出問題了,我倆負全責。但是出了這天字號區域,我倆就不負責了。”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
其中一位一伸手說:“這就是您租住的房子,房子后面有一個三千平的花園,里面有泳池,泳池旁還有健身設施。我們會一直在外面巡視,請客人安心入住,我們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不開眼的家伙來打擾到客人。”
我嗯了一聲,他一伸手推開了院子的門,我們三個進去了,兩個人又關上了門。
這時候,公主才到我面前拉著我的胳膊說:“楊落,這里看大門的都是五品真,我的天,五品真在這里太不值錢了吧!”
我聽后也是一愣。結結巴巴問了句:“你,你,你說啥?”
剛才我還真的沒在意兩個看大門的是啥品級的,以前在南玻小區住的時候,門口也經常有倆保安在那里轉悠,早就習以為常了。沒想到,這兩位竟然是五品真。這簡直就讓我大跌眼鏡啊!
這還不算,進了院子,就看到有兩個姑娘在院子里澆花呢,見到我們后,紛紛過來行禮,其中一個鞠躬說:“客人好,我們是這里的服務人員,在客人居住的這段時間里,我們專門為您服務。我叫小環,她叫小丫。”
公主這時候翻了個白眼說:“一樣的,還是五品真!”
聞人艾藍這時候抓住了我的胳膊問我:“姐夫,這,這得花了多少金子才住一晚啊!”
我說:“沒多少,一天一夜是黃金三萬兩!”
聞人艾藍說了句:“怪不得,這么住下去,姐夫,新城不會都賣了吧!我看,咱們還是換一家吧!”
我心說,老子有一星球的金子呢,這連滄海一粟都算不上。更好的是,這里也是認匯通的,我付了金票就可以了。看來,這異界和地界還是有來往的。
只不過,匯通的票據在這里只能按照九折結算。也就是說,一萬兩到了這里,就變成了九千兩了,也難怪,運過來是需要運費的。雖然回來不要錢,但是去的話估計車票錢不會太少了。
雖然是花了黃金三萬兩,但是我真的覺得是值得的。這要是在地界或人界,你花再多錢,也不會有五品真給你當傭人的。我們進了屋子,倆傭人跟進來,帶著我們參觀房間,還把菜譜遞過來,讓我們選菜。
這可是真的太貼心的服務了啊!可以說是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啊!
吃過晚飯后,我走到了門外,兩個保安一起鞠躬,然后在我身后跟著,我走了一會兒,說:“兩位,我想在東陽城賣一處房產,可有合適的嗎?”
兩位一聽,其中一個拱手道:“我們酒店里有座房產銷售,客人,請隨我來吧!”
他們其中一個帶著我走上了一條幽靜的小路,另一個人則回去了。我跟著他一路到了一座假山前,假山上有噴泉,假山下有池塘,池塘里有金魚。
繞過去后,就看到了一個院子,走進了院子,這位和一個售房小姐簡單交接了一下,說在外面等我。我就進去了,一進去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里有一個很大的沙盤,沙盤上的房屋修建的已經是堪比天宮了啊!
周圍都是綠油油的草地,有小橋,有流水,有荔枝林,這里賣的可不是房子那么簡單的,這里賣的直接就是地皮。房屋在一個個的出售的院子里,只是冰山一角。
售房小姐看著我笑著說:“請問客人,你來東陽是做生意還是度假?”
“度假。”我說。
“怎么想到了要在東陽買房呢?”她隨后笑了,指著說:“這是東陽最高檔的住宅,是我們東陽酒店負責開發興建的,質量在整個的風雅大陸首屈一指,我們東陽酒店的質量要是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從地上的植被,房屋,到地下的地基,排水系統,都是嚴格把關,一絲不茍建成的。建筑的時候,對工人的要求異常嚴格,工地現場不許帶進去一個饅頭,避免招來老鼠毀壞了房屋,降低房屋的質量。”
我看到了一處宅子,立馬的眼前就是一亮,指著說:“我看,就這套吧!看起來有山有水有樹林的,挺好的。”
“這套可有點貴啊,客人,這套有人想要了已經,您還是看看別的吧!”
我說:“有人想要了,但不是還沒有要么?他交了定金了嗎?如果不是這套,我就不買了。”
“定金倒是還沒交呢。”她撇撇嘴說:“好吧,就這套好了,這套的價格是一千三百萬兩黃金,定金先交三百萬,我們派人去徹底檢查一遍,打掃干凈,將家具什么的都擦亮,三天后您付款,入住就行了。”
我二話不說,交了定金,拿了收據。然后高高興興回來了。那保安問我買了沒有,我說買了,他也很高興,一看就是有提成的。
我發現了,這是一個經濟社會。這點倒是和天朝很像。
秀兒這時候一定是在史詩樓的,而明月在哪里呢?我覺得鄧佳迪應該是知道的。只有這個梅芳,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一晚上沒睡好,翻來覆去就這樣折騰。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了門,問清了去琉璃閣的路后,揣著大嫂的家書直奔琉璃閣去找這個常自在。琉璃閣和我想的一樣是個窯子。不過這個窯子有點高級,是打著琴棋書畫的名義辦的。
一群男的都在這里面吟詩作對呢,要多假有多假。你他媽的愿意鼓搗這些,怎么不去書院畫院啊?看著這里端茶倒水的一個個的女子,都是嫵媚妖嬈的,看起來都是很正經一樣,還會歪著頭探討一番詩詞歌賦啥的,似乎一個個的斗毆很懂一樣。
我一進來,就到了一旁,和一個侍女問道:“姑娘,我來找個人,常自在是哪位你可以告訴我嗎?”
“來我們這里的,都是用筆名的。”那姑娘一笑說,“沒有人用真名。”
我點點頭,走過去直接喊了句:“常自在可在這里?”
沒有人回答我,我就又喊了句:“在座的可有常自在?你老娘病了,你家夫人托我帶了家書給你。”
還是沒人搭理我,于是我就坐下了,拿起筆墨開始畫島國的老師。
一直到了中午了,進來一個人我就問問是不是常自在,都搖頭說不是。
有姑娘過來奉茶,我給了打賞。一直到了晚上,那個接受我打賞的姑娘又過來了,在我耳邊小聲說:“公子,你說的常自在就在二樓的三號房里。”
說完就匆匆的離開了。
我一聽就急了,這還是人嗎?我幾步就上了樓,到了三號包房一把就推開了房門。這常自在正坐在一個圓桌前,在和一個姑娘對坐著喝酒呢。
這姑娘很瘦,看起來也就八十斤吧。臉圓圓的,眼睛也是圓圓的,怎么看也算不上是個美女。常自在看了我一眼,大大咧咧說:“不就是一封信么?放下就行了。”
他說著就拿了十兩銀子出來,往地上一扔說:“喏!拿著銀子滾吧!”
我隨手就掏出了十輛的金錠放在了桌子上,用金錠壓在了信上說:“我給你十兩金子,求求你,不要給我十兩銀子侮辱了我成嗎?”
他這才抬起頭看看我,問我:“你,你什么意思?”
“你娘病了。要你回家呢。”我說。
“我知道了,公子,你可以離開了。”他說。
“沒了?”我問。
“沒了。”
“你還沒謝謝我呢。”我說。
“我謝謝你了啊,但是你不要啊!”他指著地上的銀子說。
說實在的,真想一刀捅死他,但是一想起那大嫂和孩子,又覺得心里過意不去。我只能說:“你娘病了,你能回去一趟嗎?”
“我知道了,公子可以離開了。”他莫名其妙地看著我說:“你是傻逼嗎?”
我真的是很無奈,這樣人,我看還是不要靠近了,惹一肚子氣,還不知道是為什么。我無奈地走了,出了這琉璃閣的大門后,左右看看,之后去了佳府。
到了佳府的時候正好是晌午吃飯的時間,我心說這時候進去不好,吃完飯再進去也不遲,便在附近的一個酒館里要了酒菜吃喝了起來。這一坐不要緊,聽到的都是議論佳迪和陳金剛的婚事。
大概也聽明白了,似乎是事情定下來了,就在風雅城論劍之后就要舉辦婚禮了。
我不太清楚什么叫風雅論劍,就問小二。小二告訴我說,風雅論劍,就是風雅城內,史詩樓、遠古大道和傳承閣聚在一起論劍盤道。說白了,就是打架,誰打贏了就特別有面子,說話聲音就高,也代表了整體的水平,供奉的人也就會多。
我嗯了一聲說:“明白了,就是打架搶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