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都認為我是以卵擊石,是一定輸了。
其實我自己也不覺得自己會贏,這混蛋真的太猛了。那煞氣簡直就是一個噩夢,我不知道還有什么能和他抗衡!只能是指望成神再造金身了。但是,成神之路,到底在哪里啊!
葉碧君也許是看我沒得瑟了吧,她笑得又合不攏腿了,指著我說:“楊落,你知道后悔了嗎?我告訴你,我有旺夫相。你不要我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納蘭英雄不屑地笑了下說:“誰攤上你誰倒霉,我本來好好的,就被你害慘了,我告訴你,你可不是有什么旺夫相,你就是個妨人的精。”
葉碧君站了起來,扭著那小蠻腰就出來了,這小蠻腰配合上那大圓屁股,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一想到這身體就要被那黃斌進進出出干那不能描寫的事情,心里就覺得不舒服,似乎這綠茶婊閑置是可以的,被別人上了就是吃大虧了一樣。這種感覺我經常會萌生,而且是針對不同的女人。
我這是什么心態?也太操蛋了吧!但是我控制不住,這樣的想法一直存在。
葉碧君到了我面前,她看著我呵呵笑,之后開始推我的肩膀說:“楊落,你是不是特別想打我啊!好啊,你打我啊!你敢么?”
我心說打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要不是身后有個帝國,我殺了你都敢。說實在的,打你毫無顧慮,殺你才有點怕!
“來啊,你打我一下看看。你打我的時候不是很爽的嗎?”她繼續推我的肩膀,把我推的一步步向后。
本來在這地方打女人不好看,但是這女的就這樣得寸進尺,一次次推我的肩膀,一直把我推的踉踉蹌蹌,她就這樣一路把我推出來中天大殿,把我推到了廣場上。她這才停手,給了我一個大嘴巴:“這是我賞給你的,楊落,告訴你,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你令我惡心!”
我一巴掌就把她給扇出去了,一直飛出了有三十多米,落在地上還滾了幾個滾才爬了起來。她這時候一只手捂著臉,一只手指著我說:“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女人!”
黃斌這時候啪地一聲落在了我的對面,看著我喊道:“楊落,你敢打我的女人!找死!”
“是我的女人!”我說。
納蘭英雄哈哈笑道:“楊兄,沒錯,是你的益達!哦不,你的女人!”
這黃斌突然就拎著劍沖了過來,渾身都充斥著煞氣,我知道不敵,翅膀伸開騰空而起。但是剛飛起來,就覺得上面一黑,一抬頭,韋恩一腳就拍下來了,腳上布滿了絲絲煞氣,這一腳直接就拍我腦袋上了。我就覺得頭一黑,身體啪地一聲就落到了地上。接著,就下意識地一躲,刺向心口的那把劍直接刺穿了我的肺葉,從后面出來了。我不能等他擰啊,一腳蹬出去,直接蹬在了他的小腹上,身體唰地一聲倒飛出去,帶出了一道血箭。
我落地后開始猛烈地咳嗽,胸中火辣辣的,低頭一看,傷口發黑。我忍不住喊了句:“有毒!”
天琴這時候猛地出來了,喊了句:“原來是你,你竟然這么卑鄙!當年給我下毒的,就是你,黃斌。你還記得一個龍女被你毒死的事情嗎?”
師祖這時候護住了我,天琴抱住我,后退幾步后,朝著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哭著說:“就是這個淫賊,我是寧死也沒有屈服。這個淫賊,簡直喪心病狂。”
師祖隨著我后退,以防有人趁火打劫。納蘭英雄后退著,邊走邊罵道:“這小子簡直就是無恥之極!”
毒物怕火,我開始用火屬性真氣療傷,效果一般,只是控制住了毒勢蔓延。我罵道:“混蛋啊!這是什么毒?”
祖師說:“這小子在入道之前專門鼓搗這毒物,誰知道是什么毒,不過師父警告過他,這東西害人害己,讓他停止的,他也發過誓不再弄了。但是,他的話基本不可信。這就是個喪心病狂之徒。”
天琴罵道:“就是這個畜生,給我下毒將我毒倒了,我留了一口氣化作了本體后,他覺得無趣便將我殺了,將魂魄抽離賣掉了。簡直就是令人發指!這個淫賊,葉碧君嫁給他,有的受了。”
納蘭英雄這時候倒是笑了,說:“如此說來,我倒是樂意看到那個表子和這狗犢子在一起了。我倒是要看看這表子最后能有什么下場。這樣的人,喜歡的時候女人是寶,不喜歡了,那就是草了。”
我嗯了一聲說:“打入冷宮就是葉碧君的下場,但是我們不能任其發展,……咳咳咳……,如果黃斌稱帝,天界將大亂!道教將大亂!”
說完,我又不停地咳嗽了起來。
我們出了南天門后,祖師過來摸摸我的手腕說:“好強的毒啊,回去讓鬼醫楊好好給你看看吧,如果鬼醫楊都醫不好了,估計也就沒人能醫好你了。”
當我豎著出去,橫著回來的時候,皇宮的人都震驚了。一個個的都似乎感覺到了危機的籠罩。他們都沒錯,如果再這么下去,風雅大陸危矣。本來各路平衡的勢力,直接就被一個黃斌給打破了。
我倒在床上,不停地咳嗽,爺爺摸著我的脈搏,說:“這是千年尸毒,哪里來的這種毒液?這毒物需要在尸體上養千年毒蟲,它的唾液吐出來搜集起來的。誰這么變態?我只能用藥物壓制,不能徹底根治,祛毒的話,要靠你自己的真氣往外逼才行。”
我說:“爺爺,就怕往外逼的時候擴散了,那就麻煩了,我現在是將這毒就地壓在了肺葉里,不至于擴散,這要是擴散就會進入心脈,死都是有可能的。這毒真的太霸道了。”
很快,爺爺端著一碗藥過來了,我坐起來,喝下這碗藥,頓時前胸就像是被凍結了一樣。肺部冰涼冰涼的,倒是這毒也安穩了。我這才松了口氣,繼續咳嗽了起來。
“每天喝藥三次,十日后,每天四次,二十日后,每天五次,一個月后每天六次。如果兩個月內,你還是無法根除,恐怕我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我一笑,咳嗽著說:“爺爺,一個月時間夠了,您不會白發人送黑發人的。”
第二天一早,宮外接到了戰書,是黃斌下的,說三日后就要約戰中天城,我要是不去,就要打上風雅城來,拆了我的風雅宮。
納蘭英雄說:“我去。”
秦川不屑地說:“我去,我倒是要看看,這傻逼斌要做什么。”
納蘭英雄看著秦川笑了:“你去?你他媽的會飛嗎?你怎么去?”
“我借帝后的坐騎去不行嗎?那青鸞每天都在后花園賞月,閑著也是閑著。”
我猛咳嗽,想要說話,卻一句話說不出來,我伸著手:“額咳咳咳……”
納蘭英雄這時候說:“好啦肺癆鬼,知道你著急,什么也別說了,這次我們遇到大麻煩了,如果不應戰,將會士氣低落,名譽掃地,沒開戰就先輸了一場。應戰,又是必敗無疑!不過就算是死,也要去斗一斗這傻逼斌了。我升級后倒是覺得自己可以和他一戰了,還有你給我的金箍棒,也算是有點本錢了吧!”
我揮著手想要阻止,但就是說不出話來。還是一個勁的咳嗽。這毒確實太厲害了。
你升級了,人家可是連升兩級,怎么打啊!上次打的時候還沒金身呢,這次打,一招就把我捅了,雖然是我被人一腳從天上踹下來了,但是這傻逼斌的劍可是實實在在戳進了我的胸膛,要不是我機靈一腳踹開他,他要是繼續發力,一擰劍,再用真氣催一下,我的命都沒有了。
秦川說:“傻逼斌,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了。這次我要讓他跪在地上唱征服。”
天琴這時候在內世界喊了句:“楊落,不好了,出問題了。”
我看進去,發現水星上的河流中,有魚兒都翻了白肚皮漂浮在了河面上。觸目驚心,我明白,自己已經很危險了。如果不及早的逼出體內的毒,那么很可能就此全面崩塌。
我和這內世界是一損俱損的。
接著,一個個天界的大佬前來探望,我都是挺著坐在客廳里接待,但是我的情況是瞞不過任何人的,大家紛紛指責那黃斌,說他陰險狡詐,但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要討伐他。
此時的黃斌,已經去了新二屆,準備去稱帝了。
風彩衣和風滿樓父女倆總算是到了,只有這老爺子和我這原配夫人,喊著要扒皮抽筋,要和黃斌勢不兩立。這生死關頭,才能分得出遠近親疏來的。指望別人,都是扯淡。
龍族的白大帝傍晚來了,他嘆了口氣說:“形勢比人強,這黃斌和韋恩師徒兩個勢頭正盛,已經借用葉碧君的名義控制了新二屆,在老帝君的阻止下,還是稱帝了。雖然有人不服,但也是敢怒不敢言。看來,要亂了啊!”
我說:“還沒大婚就忙著稱帝,這黃斌也太心急了,他這么做就是自取滅亡。”
“他只是個莽夫,那韋恩也不是有什么帝王之道的人,靠的只是那一身的修為,但是當這身修為足以殺死任何人的時候,也是很恐怖的。”白大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