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退了一步,不屑地笑了下。然后手指尖伸出來,在我伸出去那只手的手指尖一碰,我就覺得一股巧力鉆進了我這只手,頓時,這只手開始龜裂。噼啪地聲音響著,揪心的疼痛傳進了大腦。我的胳膊也開始龜裂,但是到了胳膊肘的時候停下了。
我體內的真氣反應過來了,那溫暖星球上的能量迅速傳遍了全身,將我包裹。接著,兩種真氣在身體各處運行。開始迅速地修復我受損的手臂。我也是在這一瞬恢復了自由,但還是打了個冷戰。
顧長虹咦了一聲,隨后看著我愣了下,之后一只手摸摸自己的鼻尖,隨后哼了一聲,說:“我就不信,你血肉之軀能扛得住我這寒冰刃!”
她單手一揮,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憑空就出現了七把冰刃,和小李飛刀差不多。她一伸手,這些冰刃在她胳膊周圍旋轉起來。此時,我頭頂突然出現了一個虛影,一個燃燒的巨龍在我頭頂咆哮了起來。顧長虹哼了一聲說:“龍魂也只是魂,沒有金身你什么都不是,找死!”
顧長虹說完,手再次一揮,這寒冰刃呼嘯著朝我撲了過來。這下,我感覺到了靈魂深處的戰栗。那股子寒意襲擊了我的靈魂。那巨龍的虛影無疑就是天琴,她突然將我裹了起來,身體開始燃燒,我就聽噼啪地幾聲爆炸后,虛影消失了。我毫發未損。
“楊落,我不行了,需要好好調養,我幫不了你了。要是給姐金身,殺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螞蟻,無奈,形勢比人強,我不行了,要睡一覺。我在你的內丹上了。你要小心,能逃就逃,不要和她戀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就聽不到了。
顧長虹這時候氣急敗壞了,她一伸手拿出一把冰劍來,二指一伸,這冰劍騰空而起,劍尖指著我,我橫著挪了一步,這劍也隨著我轉動。我知道,這一下要是戳過來,我估計就會多個大窟窿了,同時會變成冰雕,這女的過來會直接拍碎了我。你說我怎么這么賤啊!沒本事還非要拔橫,非要人家拔什么旗子,這下完了吧!蝦米了吧!蒙圈了吧!
剛想到這里,就聽周圍轟隆一聲,這自由界瞬間坍塌了。接著,我看到了熟人了。姬子雅穿著一條牛仔褲,短靴,寶藍色的襯衣,一頭長發飄飄地過來了。她笑著說:“我當是誰在這里布下了這自由界呢,原來是長虹?。 ?
“我當是誰破了我這自由界呢,原來是子雅姐姐??!”顧長虹咯咯笑著說:“子雅姐姐,你大白天的怎么跑來這陽間了??!也不怕被烈日灼了你的嬌軀呀!”
“你看我有事嗎?根本就沒穿護甲,照樣行走在陽間大地,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又很好奇呢?想知道原因嗎?我知道你想的,但我就是不告訴你,你猜去吧!”姬子雅也哈哈笑了起來?!昂檬娣?,曬曬太陽的感覺真好。”
我接了句:“根本停不下來。”
“你破了我的自由界,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嗎?”
“不,我是想告訴你,這個人除了我,誰都不許殺。他是我的,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我看著姬子雅,心說女騙子,你不是懷孕了嗎?肚子呢?我去你的,多虧老子機靈沒上當。顧長虹聽了后笑笑說:“既然這樣,小妹就告辭了,后會無期?!?
我喊了句:“帶走你的破旗,看著惡心,你要是不帶走,我可要做個大褲衩穿上了哈!”
“你要是敢,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她說走就走了,我心說,*,我有什么不敢的,看這旗子的材料不錯,應該是真絲的,做大褲衩正合適。穿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拔以趺床桓遥窟€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嗎?”
“你什么都敢做,你得罪這個妖*嘛?”姬子雅瞪了我一眼,小臉紅撲撲的。她說:“你還真的要做個大褲衩子穿上??!”
我看看她,沒說話,進了電梯間進電梯,姬子雅跟了進來。她隨著我一起上樓,說實在的,我挺怕她的。我說:“你要是想弄死我,給我來個痛快。”
“誰要弄死你?。磕阌胁“赡?!”她瞪了我一眼,說:“即便是弄死你,也不是現在?!?
“你剛才不是說,我只能死在你的手里嗎?”
“你傻啊你?那只是臺詞好不好,你什么都當真啊!我弄死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我是謀殺親夫的人嗎我?你看我像嗎?”
我嘟嘟囔囔說:“我當時真的只是想救你,沒多想,至于后來我興奮了,那也是生理反應,你不要揪著這件事不放了行么?我有什么錯?”
電梯的門開了,我出了電梯,敲響了家里的門。是瑾瑜開的門,她看到我后很怕的樣子,后退了兩步。我和姬子雅進去后,她關了門,犯錯了一樣站在我面前。梅芳這時候出來說:“出什么事情了?這女孩兒是誰呀?”
姬子雅沒說話,我也沒說話。
我到了窗戶前,打開窗戶,一伸手就把那面旗子拿下來了,抖著說:“看看,布料多好,給我做個大褲衩吧?”
梅芳拿過去看看,又摸摸說:“好像是真絲的,摸起來涼颼颼的,感覺真好,看這布料,做個情侶裝都夠了。”
姬子雅氣呼呼地看著我說:“楊落,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我看著她的肚子說:“撒謊不臉紅,你肚子里哪里有孩子?肚子呢?你有肚子嗎?你肚子里除了大便哪里有孩子?”
“不管你怎么說,你承認不承認,孩子就在這里?!彼钢刚f,“你們懷孕十月,我懷胎三年。這孩子至陽又懷陰,能夠自我調和陰陽,連我都受益改變了體質,這才得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
梅芳聽完后咯咯笑了起來:“你倆聊的好聊齋??!你們這是在準備什么節目嗎?你們準備吧,我去下樓下的金剪刀裁縫鋪,去做倆褲衩穿,眼看天就熱了,這布料真不錯?!?
瑾瑜說:“我也去。”
都走了,我呆呆地看著她說:“既然這樣,你打算我怎么做?”
“隨我回去,我當女皇,你輔佐我,做你的皇駙?!彼f。
“當你的小白臉兒?!”我頓時就瞪圓了眼睛,說:“再說了,你們那地方至陰至寒的,時間長了我也受不了啊!”
“你隨我回去一趟,舉行大典后,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必須名正言順的生下這個孩子。”她瞪了我一眼說:“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打掉這個孩子,你給我寫一封贊同書。我打掉這個孩子后,我就殺了你,這樣我就心里踏實平靜了?!?
我咽了口唾沫說:“這件事再說吧,反正時間還長著呢?!?
拖字訣。我一聽打掉孩子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還有就是,打掉孩子后還要殺了我,我們爺倆兒就這么該死么?
她一咬牙,隨后一跺腳,轉身說:“隨你吧,還有,不要招惹血旗營。這個教派很邪,和妖魔界勾勾搭搭。在他們看來,凡是被人界和鬼界雇傭的妖魔都是叛徒。你認識明月和小九那姐妹倆吧,那都是我們鬼界雇傭的有陰陽體的妖來幫我們追魂,如果她們被血旗營發現,都是當做叛徒處理的?!彼恍嫉匾恍φf:“最可笑的是,這血旗營的人也是被妖魔界雇傭的,真不知道你們人類的中玄城為何不下令除掉這教派。一直想不通,按照妖魔界的邏輯,這血旗營也是你們人類的叛徒,不是嗎?”
我說:“我們人類海納百川,所以才能發揚光大。和你們這些低等生物不一樣,我們是高等生物,懂得陰陽調和,中庸之道。你們太極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