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外入侵的事情不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但是,只要疆外一有機會便會入侵。
這些都是納蘭英雄對我說的,他說在之前四圣都在的時候,天下太平。四圣一一失蹤后,這天下就很少太平了,疆外的人開始蠢蠢欲動。這次便是一個典型的事件。
我、納蘭英雄和秦川隨著王鶯一路南下,只帶了五百近衛(wèi)便急行軍趕往江南。大軍在后隨著簫劍前輩而行,我們先行的目的很簡單,能不用軍隊解決問題是最好了,如果政治解決不了問題的話,軍隊隨后就到,大不了就是開打,他疆外之人不怕死,我們也不怕死人。
納蘭英雄一邊走一邊對我說疆外的歷史,據(jù)說那邊的人善于騎射,修煉的和我們不同,他們沒有真氣,但是力氣出奇的大,身體更是結實。
我一聽就說:“納蘭英雄,你看是不是修煉的霸道?和秦川修煉的是不是一樣的呢?”
納蘭英雄搖頭說:“似乎也有所不同,他們雖然力氣大,身體強悍,但是可沒有秦川的屬性攻擊。”
我擺手說:“秦川的屬性是本體為頑石的時候吸收的天外流火,和修煉的門道無關。我初步判斷,他們就是修煉的霸道一途。”
納蘭英雄說:“關鍵是他們并沒有系統(tǒng)的招法,但是嬴政大帝可是有一系列招法的。”
“這些都是細節(jié)的不同,本質(zhì)還是相同的。”我說,“看問題還是要看根本的,我就覺得,這疆外之人都是修行的霸道!”
一直走了五日,我們總算是到了這豢魔谷的谷口,此時的豢魔谷已經(jīng)是完全淪陷,在谷口站著的都是身穿黑袍子的疆外之人。這些人普遍高大一些,男人頭發(fā)略微卷曲,女人的頭發(fā)有些紫紅色。他們是母系氏族社會,打仗的有男有女,但是當官的清一色全是女的。
剛到谷口,就見到一個女的背著手走了過來,用蹩腳的語言說道:“什么人?”
我們一行四人停下腳步,下了坐騎后,讓坐騎進了山林。我上前說:“你們什么人?”
“來人好無禮,此地是豢魔谷,今后便是我們長琴氏族的領地了,你們到了我們的領地,就要報出姓名,說明來意。”
“好吧,我就是現(xiàn)在這化境的道君楊落。”我說完笑著說:“我是來要人的。”
這女子一聽看看我,隨后一笑說:“道君!什么道?”
“大道!”我說。
“大道也算是道嗎?你還道君,你也不嫌丟人!”她不屑地切了一聲說:“你等著吧,我去稟報一聲!”
納蘭英雄哼了一聲道:“疆外小邦,竟然如此囂張,當我們四圣死光了嗎?”
秦川說:“納蘭狗,你那點本事,人家還真的不在乎你!”
納蘭英雄說:“秦川,你先敢和我比試比試嗎?”
我說夠了,你倆要現(xiàn)在打一架嗎?
王鶯說道:“這家族雖然是外邦小族,但是實力不容小覷,那副身體簡直就是金剛打造,這長琴氏族的人都姓長琴,他們的姓氏在后名字在前,這族長名叫蘭長琴,不僅修為高,而且極其不要臉,出行都要帶著三五個男寵在身邊伺候,簡直就是個表子。”
我說:“母系氏族社會,女人說了算,養(yǎng)了孩子交給孩子的舅舅和阿姨撫養(yǎng),親爹是沒權利撫養(yǎng)的。”
王鶯罵道:“這女人這么搞,生孩子生的過來嗎?生出來還知道是誰的孩子嗎?母系氏族害死人。”
秦川說道:“不錯,這個家族的低能兒一定很多,因為這樣的氏族是分不清誰和誰是親兄妹親姐弟的,要是一旦近親生了孩子,那么很容易就成了低能兒。”
我說:“母系氏族是不符合客觀規(guī)律的,是落后的,我看這長琴氏族也要變化一下了。”
很快,那女人出來了,看著我說:“叫一個人進去,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納蘭英雄一聽就要急眼了,剛要開口,就聽身后一閃,張軍便到了我的旁邊,他哼了一聲說:“楊落,對于一個疆外的小邦,你還要講什么禮數(shù)嗎?他們?nèi)肭衷谙龋覀儦o赦就是了。”
張軍說著就往里闖了,秦川隨后就要跟進去,我一把就拉住了秦川說:“不要急,先看看再說。這長琴氏族既然敢來這里,應該還是有些本事的。”
張軍一步邁了進去,那看門的女領導頓時從腰里抽了一根鞭子出來。這張軍身影一閃,這女領導的身體頓時便被打得飛了出去。張軍哈哈笑著說:“疆外小邦,竟然也敢入侵我化境,簡直是找死!”
我笑著說:“張軍,這化境是大道的世界,我是道君,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化境了呢?”
張軍看著我說:“楊落,這時候應該是一致對外的時候,你難道要和我先打一場嗎?”
“難道你想趁機占便宜嗎?打著一致對外的大旗就要混淆視聽,偷盜天下嗎?”我指著張軍說:“你的嘴要是沒有把門的,我不在乎和你先打一架!”
“楊落你真的是瘋了,你讓大家看看,你是不是瘋了。”
我搖著頭說:“不是我瘋了,是你太臭不要臉了。你的那點小心思,別和我耍,我不吃這一套,你不怕打架,我自然就不怕!”
說著,我就把長劍拔了出來,指著他說:“你再敢胡說八道,我一定先對你出手,你不怕,我也沒必要怕!”
張軍哼了一聲說:“現(xiàn)在沒時間和你斗,楊落,你真的是瘋了。”
我不屑地說:“你這么說話是在丑化我嗎?借助丑化我來美化自己嗎?我告訴你,你看錯人了。以后和我說話注意點,不要讓我感覺到不舒服,知道嗎?”
張軍看著我喊道:“楊落,你想怎么樣?”
我一伸手,冷不丁就把曼陀羅推出去了,我想試試,偷襲這混蛋會不會有奇效。曼陀羅瞬間炸開,全部能量噴向了這混蛋。
張軍的身體頓時倒飛出去,落地后一捂胸口,隨后便恢復了常態(tài),之后他指著我罵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很吃驚,沒想到我全力一擊,他竟然只是氣息不穩(wěn)了一下,隨即便調(diào)整好了。他不是身體強悍到離譜,就是有絕代的內(nèi)甲保護。聽他說我瘋了,我倒是笑了,說道:“看劍!”
我一劍就輪了出去,他舉劍相迎,一劍捅在了我的劍刃上,我的身體頓時倒飛了出去。他伸手一擋說:“好了,我不想此時和你為敵,就算是我說錯了,在這里給你道歉!”
我說:“不是就算你說錯了,是你本來就錯了。”
張軍說:“好吧,是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打了,此時,我們要一致對外,內(nèi)戰(zhàn),以后再打吧!”
我這才收了劍,哼了一聲說:“算你識相!”
張軍這才看著谷內(nèi)喊道:“說了算的出來吧,比在里面縮著當烏龜了。”
接著,很快就聽到了一連串銀鈴一般的笑聲,這笑聲里透著妖冶和誘惑。很快,一團影子從谷內(nèi)躥了過來,四個小白臉抬著一頂轎子就出來了。
轎子是涼轎子,就是那種只有一頂遮陽傘的轎子。上面握著一個柔軟的美人兒,長得是嫵媚非常。鴨蛋圓的臉,微紅的長發(fā),一雙杏核眼,精巧的鼻子,小嘴兒。她身材修長,手里還抱著個琵琶!
張軍到了她面前后笑著說:“看來說了算的是個女人,這丫頭,下來吧,跪下求求我,也許我會原諒你的。”
這女人應該就是那蘭長琴了吧。她懶洋洋地看著張軍說:“原來是個惡煞,天漏了的時候,不僅是我們來了,你惡煞也來了啊!”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長琴霸主家的人啊!”張軍一笑說,“這化境乃是我惡煞的領土,你就不要參與了,滾回疆外,永不踏入,我就原諒你了。”
蘭長琴哈哈笑著說:“張軍啊,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長琴霸主家的人什么時候怕過你惡煞?今天我就要這豢魔谷了,你能耐我何?”
張軍身影一閃,同時,這蘭長琴的琵琶撥動,頓時叮地一聲,一道光電射而出,直奔張軍胸口,張劍長劍一擋,就聽鐺地一聲,張軍的身體向后滑了出去。
他站穩(wěn)后朝我喊道:“楊落,你我聯(lián)手如何?”
我笑了:“給個理由先!”
張軍罵道:“混蛋,化境被入侵,你我都有責任將入侵者趕走!”
我搖搖頭說:“你,也是入侵者,你倆打架,對我沒壞處,不管是先把誰打死了,我都不吃虧。”
納蘭英雄小聲說:“楊落,我看,還是先聯(lián)手干掉一個比較好。至于聯(lián)合誰,我覺得還是和張軍聯(lián)合對我們有利!”
秦川說:“是啊,如果這件事上我們沒有立場,那么,會失去民心的。”
我說:“我要做的,是自己將入侵者趕出去,而不是和張軍聯(lián)手,如果我和他聯(lián)手,豈不是就是在為他立傳樹碑了嗎?他張軍以后可就是名正言順了,我是道君,不是普通人,做事要考慮大局!”
張軍罵道:“混蛋,不過也好,我就自己趕走入侵者,也謝謝你能給我這個大禮。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和入侵者站在一起,在這件事上,我希望你保持中立!”
我點頭說:“這個我能做到。你們隨意!”
蘭長琴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她說道:“我看你倆都不錯,干脆都進我的后宮吧!”
我趕忙說:“這個提議倒是不錯,挺適合張軍的。”
“我呸!去死吧你這個爛貨!”張軍一劍就刺了出去,煞氣透體而出,周圍的空間愣是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