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后一低頭說:“師父,你胡說什么呀!我這不是一直在跟著你練劍的嘛!我出去這后花園你都不許,每天就把我困在這里練劍,自然進步神速了啊!”
媛媛絕對在撒謊,她的太極早已經(jīng)練到了出神入化。這媛媛得天獨厚,絕無僅有。她真的是太獨特了。
李紅袖是簫雯轉(zhuǎn)世,劉瑜妃本是元始天尊的弟子。我把二人叫來了這中天詢問此時。
劉瑜妃說:“雯雯,你聽說過有這么個女孩子嗎?我不記得化境有這么一個得天獨厚的存在啊!也就是四神圣之一的女媧娘娘有此慧根了吧!還是個主神,難道是女媧娘娘?”
紅袖就是簫雯,劉瑜妃師妹這是叫習(xí)慣了。
“云瑤,我也沒聽過啊!到底這媛媛是誰啊!實在是想不出來。”
我嘆口氣說:“我收的這是徒弟,還是師傅啊!我這人劍還沒練成呢,人家天劍快突破成功了。正道太極,得天獨厚啊!”
紅袖說“太奇怪了,不過,絕不可能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一定是化境里的大人物,只是,實在是不知道除了四神圣,還有誰有此慧根!”
我實在是無奈了,往后一靠說“這個媛媛,已經(jīng)就要翻天了。我眼看就已經(jīng)無法當(dāng)她師父了啊!哪里是我在教她?是她在教我了,我得先去領(lǐng)悟下人劍的奧妙去了!”
李紅袖這時候一笑說:“楊落,我住在哪里?”
“你和師妹住在中天宮就行了,我叫人帶你們?nèi)ァ!?
“燈泡壞了,幫我換一下吧!”
劉瑜妃這時候愣了一下:“怎么?這里有電的嗎?沒見到有電線啊!”
說著,劉瑜妃還就拿出了一個愛瘋手機,說:“沒電了啊,充電打游戲啊!”
我伸手一指,電流就隔空過去了,只是一瞬就充滿了。想不到的是,接著李紅袖喊了句:“真有電,派人去拿我的本子。”
我一捂腦袋說:“女人還真的到什么時候都是女人,那些有什么好玩的啊!這世界這么好玩,你們不覺得嗎?”
兩個女人互相看看,都搖頭。
“我還是覺得植物大戰(zhàn)僵尸比較好玩!”劉瑜妃撇撇嘴,然后笑了。
此時,兩個人的修為紛紛到了九品神了。很明顯,這兩位都是化境的佼佼者無疑,假以時日,劃開虛空去化境是一定的。
到了天黑的時候,我推開了紅袖姐的門,她穿了一件真絲的吊帶睡衣,就躺在床上看著我。我笑著說:“寶貝兒,我來換燈泡了。”
她咯咯一笑說:“快來,我都等了你太久了。”
李紅袖平躺在床上,緊緊并著雙腿。我上去,隔著內(nèi)褲舔一口,然后慢慢向上,舌頭一直在她身體上滑動,從小腹,到胸前,到她伸長的脖子,順著下巴往上舔,最后和她吻在了一起。
“你真惡心!”她捧著我的臉,用手擦了下脖子里我的唾液!
接著,我們互相脫光了對方,開始做那最解乏的事情。媽的,很多過程都很美妙和奇怪,真想告訴你們啊!
李紅袖,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肆無忌憚地吼叫聲響徹了整個的中天宮。這是個極度敏感的女人,身體滾燙,皮膚透紅。只要是我輕輕的一動,她就會嗷嗷大叫起來。看來,她真的變了。
哎呀!不能說了,再說這不能描寫的事情就要被捕了。很多事大家都在干,但是誰也不許說。
還沒起床,就聽德祿來報:“大帝,納蘭將軍求見,我引去后花園了。”
我一聽就跳起來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混蛋,以后納蘭英雄求見,就在宮外候著,不許你私自做主了知道嗎?”
紅袖姐說:“你這是干嘛?德祿做的沒錯啊!”
德祿是我?guī)磉@中天的,這德祿做事穩(wěn)妥,從不出錯,可以說是我的得力助手。但是,媛媛和納蘭英雄這件事可馬虎不得。
德祿聽了后,也不問緣由,說:“奴家知道了。”
我是臉不洗,牙不刷,胡子也不刮,就跑了出去。胡子拉碴的我,一眼就看到這二位切磋呢。打得是濃情蜜意的。我喊道:“住手,干嘛呢你倆?”
納蘭英雄笑著說:“媛媛讓我陪她練劍,我剛好也要活動下筋骨。這媛媛可算是得到了你的真?zhèn)鳎珔柡α耍疫@八品大神幾乎招架不住。”
我哼了一聲說:“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倆不許練劍切磋,傷了就麻煩了。”
納蘭英雄說:“楊兄,不至于吧!”
“至于!”我說。
“師父,你到底怎么了?”媛媛瞪著眼說:“師父,你是不是想一輩子摟著我在身邊,不想讓我出嫁?我早就看出來了,一直沒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一句話,要是不愿意我出嫁,我就一輩子陪著師父,要是你不是這個意思,就不要把我像個寵物一樣圈起來。”
我還能怎么說?我還能說什么?
納蘭英雄看著我說:“楊兄,你是不是腦袋有包啊?你是在防著我嗎?你是怕我把媛媛從你身邊奪走嗎?其實,我只是當(dāng)她是個孩子。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說:“你倆,以后不要見面了。”
“楊兄,我倆可是一路從人界到了這天界的交情,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你這是在以大帝的身份命令我嗎?如果是這樣,我遵命。”
這納蘭英雄此刻的眼睛竟然紅了,里面噙了淚。他失望地看著我,隨后哼了一聲,一甩袖子轉(zhuǎn)身走了。臨走罵了句:“這是要卸磨殺驢嗎?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我走,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還是回我的傳承閣吧!”
“你走了就不是朋友。”我喊道。
他沒說話,氣呼呼走了幾步,隨后又回來了。他說:“關(guān)鎮(zhèn)昨日找到我,讓我問問大帝,何時動手收復(fù)靈山和極樂世界,此時,時機成熟,我們可以動手了。”
我說:“時機未到,再等三個月吧!”
“你到底在等什么?機會稍縱即逝。此時,靈山和極樂世界一直交往甚密,肯定是在做著準(zhǔn)備啊!”納蘭英雄說:“楊兄,你是不是累了?不想打了?我告訴你,打下來,起碼安穩(wěn)萬年,不打,百年后天界大亂!”
“我說不打了嗎?我只是說再等等!”我說。
他這才哼了一聲,看著媛媛說了句:“你的好師父!”
納蘭英雄說完,氣呼呼走了。媛媛喊了句:“納蘭叔叔不要氣,師父也許有難言之隱!”
媛媛撇撇嘴,之后看著我說:“師父,你的劍也該練練了。”
我摸摸自己的老腰,心說昨晚被掏空了,哪里還能練劍,這一練就要扭了啊!我說:“下午練劍,上午就不練了,我去讀書了。”
我一邊走,媛媛在我后面喊:“師父,你又偷懶,你必須在我離開你去化境之前,練成天劍,知道嗎?不然你到了化境,會被打死的。”
我夢地轉(zhuǎn)過身說:“你怎么知道?”
“我胡說的。”他撇撇嘴說,“看來我要抓緊了,我要先去化境幫你看看到底現(xiàn)在是怎么個情況了。”
我回了房間,紅袖姐胳膊一伸說:“楊落,我們再來一次吧!”
我立即退出來了,去了書房。還來一次,還讓不讓老子活了啊!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我和李紅袖,劉瑜妃、媛媛一起吃的。我問了下燕子的情況,李紅袖說馬上就成神了,現(xiàn)在是修道癡迷了,一心想著成神能陪你天荒地老呢。
我嗯了一聲說:“嗯,那是我的結(jié)發(fā)妻子。”
紅袖白了我一眼說:“沒良心!”
送走了兩位后,我去午睡了。正睡的香呢,就聽外面嗡地一聲,我坐起來,打開窗戶,就看到媛媛喊了句:“師父,我晉級了。”
我罵了句:“孽障啊!四品神了。”
她一套劍法就在我面前揮舞了起來,每一劍,都有一個接近實質(zhì)的太極虛影。這是地劍巔峰的狀態(tài)無疑。
媛媛練完后,喊道:“師父,快來,陪我練劍!”
之后,我開始和她一對一的練劍,她是太極,我也是太極,慢慢的,我被她帶著進了節(jié)奏,最后,我突然腦袋里一閃,一種特殊的感覺誕生了。之后,我一閉眼,開始和這種感覺互動。當(dāng)我睜開眼的時候,一劍就把媛媛給挑開了。
媛媛一咬牙,一劍刺過來,就這樣,我一劍劍把她擋開,她一劍劍刺過來。最后她笑著說:“師父,你竟然直接練成了地劍!”
我哼了一聲說:“這是你的功勞,你一個月,纏著我,每天用地劍帶著我練,你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媛媛笑著說:“師父,你天資很高,只不過還差一點,都是因為你的靈魂不純啊!”
我瞪圓了眼睛說:“你,你怎么知道?”
媛媛撅著嘴,隨后小嘴兒一撇說:“我看出來的。雖然你魂魄完整,但是很明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魂魄糾纏在了一起,這種糾纏,誰也分不開。可以說,你已經(jīng)是另一個人了,和誰都無關(guān)。”
此時,天琴拿著葫蘆一閃而出,她說:“你們的地劍都不對,差了一點!”
媛媛一愣說:“差哪里了?”
“老毛病,太依靠眼睛了。離開眼睛,你們還能行么?簫劍前輩讓我警告你倆,這么練劍,會走進誤區(qū),會死在自己的手上。劍,必須擺脫眼睛,成為一只新的眼睛。劍指向哪里,就看到哪里。這才是太極劍道,而不是看到了劍才動!”
媛媛聽完后,一閉眼,隨后看著我說:“師父,我懂了,你呢?”
我搖搖頭說:“不懂!”
“你會明白的,看劍!”
她一劍刺過來,我順手一擋,但是這把劍就像是泥鰍一樣,直接貼著我的劍劃了過來,我的劍一偏,她的劍卻指到了我的心口。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媛媛說了句:“謝了云瞎子!”
突然,那葫蘆抖了起來,天琴伸手拔開了塞子,這簫劍祖師一閃就出來了。他罵道:“誰,是誰?誰叫我?”
媛媛吐了下舌頭。
“好奇怪,你一個小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外號?敢這么叫我的,在化境也沒有幾個啊!”
媛媛說:“我亂叫的!”
我心說媽的,這是什么節(jié)奏?為何會這樣?這媛媛到底是誰啊!我的天,我的智商,明顯是不夠用了。也許,這答案只能在化境才能揭曉了。憑著現(xiàn)有的資料,根本無法判斷。
明顯,妙音是知道的。但是,她似乎是不敢說。到底化境在發(fā)生什么事情啊!蔦蘿啊,你還在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