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看著他說:“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像納蘭英雄那樣對你?納蘭英雄廢了你一條胳膊,你竟然不去找他報(bào)仇,打我倒是打的開心了。你跪下唱征服,這條胳膊還給你,不然直接毀了。”
秦川滿頭是汗,看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隨后,他又看著納蘭英雄說:“納蘭兄,我們此時可是一條戰(zhàn)線的戰(zhàn)友,一條繩上的螞蚱,上了一條賊船的人。你難道就不能站在道義的角度說句話嗎?”
納蘭英雄看著他說:“我沒請你上來吧!你自己的事情還是要自己解決,我?guī)筒涣四恪!?
此時,我已經(jīng)推出了一朵曼陀羅,圍著那斷臂在飛。它慢慢地旋轉(zhuǎn)著,不緊不慢,非常優(yōu)雅!
秦川又對著城主一舉那只假肢,攥上了那假拳頭道:“明城主,我天朝酒店每年上繳的稅金無數(shù),我也算是這風(fēng)雅城的名門之后,在你的地盤這樣被欺負(fù),你難道就不管嗎?”
明城主說:“你是誰家孩子啊?誰家的?快點(diǎn)領(lǐng)回去。”
秦川搖搖頭說:“我太失望了,真的太失望了。”
他突然一轉(zhuǎn)頭,目光突然一亮。
我也看過去,遠(yuǎn)遠(yuǎn)地,我看到明晰站在三問閣的閣樓頂上在望著這邊。
就見秦川指著我罵道:“你不就是個只會吃軟飯的混蛋么?五品真有什么了不起的?滿大街都是。在天朝你也許還算是有些本事,但是,這里是異界!”
他用手指著地面喊:“這是風(fēng)雅大陸,風(fēng)雅城!要不是你娶了個好老婆,誰拿你當(dāng)盤菜?你就是個屁,這下你傻了吧!姜宗主也保不住你了,得罪了風(fēng)雅城的大小姐。你這么干,你老婆知道嗎?你老婆知道了她肯定出不去門了吧!你就要跪搓衣板了跪鍵盤了吧!”
我微微一笑說:“跪下唱征服,不然這條手臂就沒了,我已經(jīng)忍你很久了。”
“我呸,你要是敢毀了我的手臂,我就要你知道死是怎么寫的。”
偏偏這時候,一個老頭子跑了進(jìn)來,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他顫顫巍巍喊道:“楊大人饒命啊,小孫無知,求你饒他這一次。我唱征服,讓我為您唱征服吧!”
接著,這老家伙扯開嗓子吼了起來:“就這樣被您征服!……”
注意,他改詞了,是被“您”了。
“爺爺,他只是五品真,您是七品大真人,這是為何,地上有鞭子,您起來,抽死他!”
這位起來就是一個大嘴巴,拉著說:“跪下唱征服!”
這位不肯,還在唧唧歪歪。我搞不懂,那是他的手臂,為何如此輕視!我若是到了此等地步,唱征服又算得了什么?
我一閉眼說:“爆!”
就聽嗡地一聲,曼陀羅爆了,這條手臂直接被炸成了肉醬攤在了地上。我說:“老人家,你這孫子要看好了,再也不能讓他上街了,否則下次丟的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這位老爺子趴在地上喊道:“謝楊大人不殺之恩,我這就帶這忤逆之徒回去好好管教。”
這秦川到此時還不知道悔改,用那假肢指著我大罵道:“你牛什么?我爺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不就是個五品真嗎?你給我等著,不出三年,我就讓你跪地求饒。你要了我一條手臂,我要讓你用性命來償還!”
明城主這時候問了句:“孫長老,這孩子誰家的啊?”
“好像是天朝酒店贏家的吧!”孫長老答道。“剛從外界接來的,還不怎么懂規(guī)矩。”
“以后這小子要注意點(diǎn),風(fēng)雅城的公務(wù)員系統(tǒng),堅(jiān)決不能錄用,不然惹出麻煩就不好辦了。”
孫長老嗯了一聲說:“知道了。不過好像娰家來了個姑娘,開始找祖產(chǎn)了,不知道怎么解決。”
“娰家離開風(fēng)雅城的時候我還沒出生,不過倒是有記載。那城內(nèi)的博物館就是娰家的祖產(chǎn)。人家回來人了,就還給人家就是了。只是要給我們一點(diǎn)搬家的時間。這娰家是貴族,能滿足的盡量滿足。對了,只是回來一個姑娘?你確定不是冒名頂替的?”
孫長老說:“不會,娰家人的氣質(zhì)一眼就看得出,貴族氣質(zhì)是裝不出來的。”
“你確定就好,但是最好拿著畫像去查證一番。”城主說,“一個月內(nèi),將博物館清空,將人家的祖產(chǎn)還給人家吧!”
“遵命!”
處理完事情,這位城主大人往后一靠說:“水呢?我要喝水!”
其實(shí)水就在他身旁的茶幾上了。丫鬟趕忙端起來遞了過去。明城主心煩意亂地喝了一口,灌了一脖子。
納蘭英雄在鞭打我的事情我估計(jì)很快就會傳開了。
此時我竟然有一種錯覺,似乎東翼和梅芳的事情是個誤會一樣。我和明晰不也是個誤會嗎?但是我是百口莫辯!我確確實(shí)實(shí)將人家給扒光了啊!但是在我心里去卻只是當(dāng)做林子豪了。這件事可以說只是個奇葩的烏龍事件。
納蘭英雄的手真黑,他也有足夠的精神,此時,他似乎是穩(wěn)操勝券了一樣,一邊打我一邊喊叫:“這是為明晰打的!”
似乎明晰是他什么人一樣,明晰缺你替她打我嗎?
我抬頭看看明晰,這明晰足足在閣樓上站了一天。天黑了以后也沒下去。
納蘭英雄似乎對打我這件事樂此不疲,他看到我丟臉,似乎覺得特別開心。天黑了,又亮了,又黑了,他不知疲倦地抽打我了兩天一夜后,總算是放下了鞭子,去換了身衣服,也許還吃了飯,或者還睡了一覺。
我發(fā)現(xiàn),他是走進(jìn)三問閣的。他是在那里睡了一覺嗎?
明城主似乎對納蘭英雄這個舉動很不滿意,他吩咐孫長老,把明晰叫了出來。明晰就進(jìn)了對面的攬勝閣了。明月此時站在攬勝閣的樓頂,明晰就站在窗戶前看著這邊。
第二天。
一片樹葉飄落下來,起風(fēng)了。我抬頭看看天,烏云滾滾,也就是十分鐘吧,便掉了雨。風(fēng)也越刮越大,看熱鬧的看了幾天,也開始覺得沒意思了。這一下雨,給了大家散去的理由。很快,這大大的廣場上只剩下了我和明城主兩個人。
過了一會兒,納蘭英雄也來了,他渾身上下被淋濕了,卻哈哈大笑著。這是一張俊俏的面容,卻笑得是那么的恐怖。在這狂風(fēng)驟雨之中,他再次撿起了皮鞭,不停地抽打我。
樹葉被狂風(fēng)卷起,在空中翻騰著。接著,天空落下了冰雹,足足有雞蛋那么大,啪啪地摔在了地上,很快就下了厚厚的一層。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片樹葉竟然直接插進(jìn)了冰雹里面。頓時我眼睛就亮了,這是怎么做到的?
樹葉繼續(xù)在狂風(fēng)里飛舞,在我周圍飄揚(yáng),冰雹繼續(xù)墜落。一片樹葉在風(fēng)中旋轉(zhuǎn),我死死盯著它,似乎它的速度就降下來了一樣。
這樹葉速度很快,唰地一下,切開了一個冰雹,冰雹頓時段做了兩截,隨后,又切開了一個,切冰雹就像是用快刀切豆腐那么輕松。隨后,這樹葉力量被消化,一個冰雹砸下來,將它打碎在了空中。
我閉上眼,一個風(fēng)刃在我身邊形成。這個風(fēng)刃按照剛才那樹葉的姿態(tài)在空中飄蕩著,無聲無息。她圍著我旋轉(zhuǎn)的同時,也在快速地自轉(zhuǎn)著。一個個的冰雹落下來。落到地上的時候都化作了兩截。我猛地睜開眼哈哈笑道:“這才是對的,我總算是明白了,我總算是悟到了。”
我哈哈笑了起來,納蘭英雄打得更狠了,楊兄:“我打你一萬年都不嫌多!我真的看不得你開心,真的看不得。”
我說:“你打我好了,我無所謂。這是我應(yīng)得的,正如你所說,這都是為了明晰姑娘!”
我抬起頭,看到明晰姑娘還站在窗戶里,她身后點(diǎn)起了一盞油燈。
我一閉眼,七十二個風(fēng)刃頓時涌了出來,在我身體周圍無影無形無聲無息地飄動著,納蘭英*本就沒有感覺到。接著,我身體周圍的冰雹噼里啪啦在空中便被切成了碎屑,落地后,就是一地的冰粒子了。
納蘭英雄哈哈笑著說:“楊兄,你倒是能夠逆水行舟,我仿佛看到了張道陵的太極風(fēng)刃。但是,有用嗎?我告訴你,幾天后,我就要當(dāng)眾打敗你,讓你跪在地上唱征服。明晰姑娘,絕對不能讓你帶走。”
我抬起頭呵呵地看著他說:“真巧啊!我也是這么想的。”
“你憑什么?我告訴你,你的太極大地和太極風(fēng)刃雖然已經(jīng)爐火純青,但你不是神,你使不出張道陵的威力來。你更不是東翼。”
“你也不是滄瀾。納蘭英雄,醒醒吧,你該活到現(xiàn)實(shí)里了。”我說。
“我怎么不現(xiàn)實(shí)了?我哪里不現(xiàn)實(shí)了?”
“你說呢?你一直就活在仇恨了,你活在過去的記憶里。”我說,“你想過沒有,過去的已經(jīng)告一段落,你不用去為滄瀾負(fù)責(zé),你只是你,納蘭英雄。”
“楊落,你不要和我說這些,天上地下,有你沒我,有我沒你,這是我倆的命!”他哈哈笑著說:“我冒死追來這下屆,就是為了要和你來個了斷!看來,這天不遠(yuǎn)了!”
我呵呵笑著說:“剛才還說是為了明晰打我,現(xiàn)在又變成為自己了,你好虛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