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有權(quán)利的人周圍都會圍著一群馬屁精。就像是每一泡屎周圍都會圍繞一群蒼蠅一樣,蒼鷹吃肉,蒼蠅舔屎,這是不會變的真理。
接著,我看到有人湊了過來,這人我從來沒見過,不過他一開口我就懂了。他說:“此等狂妄小輩,怎么能讓天河大人出手?豈不是丟了身份?就讓我納蘭正東替您教訓(xùn)一下他吧!”
話音剛落,就聽納蘭英雄喊道:“叔祖,這件事與我們無關(guān),您還是不要了。”
這位叔祖卻指著納蘭英雄說:“小輩,你懂什么?此等狂徒,必須教訓(xùn)他。不然這狂徒就要翻天了。”
我不屑地冷哼道:“納蘭英雄,你好好管管你家這老東西,不要讓人叫他老不死的。”
納蘭正東一伸手就從身后拽出一根長棍來了,我看得出,他的水平到了霸君的水平,從他一揮棍子的動作中就看得出自然天成的味道。只是,我還看不出他到底是幾品的霸君。不過我知道,他一定還沒修煉正道,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還不能讓武器溶進體內(nèi),這就證明,他的霸君還沒修煉到登峰造極。
納蘭正東要出手了,偏偏此時,我又看到楊斌仰著頭一步步走了進來。他對著納蘭正東一拱手說:“納蘭前輩,這楊落也算是我的堂弟了,這是我的家室,還是讓我楊家來清理門戶吧!”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說什么了。你們楊家必須給我個交代!”納蘭正東似乎很講理地說道。
楊斌走過來,身體周圍突然就蒙上了一層霧氣,周圍的溫度驟降。我心說有點意思,這家伙在七月君那里學(xué)到了什么東西?他一伸手,長劍便拽了出來,他指著我笑道:“楊落,你想不到吧!我竟然煉成了七劍下冰山!”
他長劍揮舞著,突然在頭頂飄落了雪花。接著,這小子開始上躥下跳地舞動了起來,空氣里的水汽凝結(jié)成了冰粒子開始在周圍飄蕩,接著,這些冰粒子凝結(jié)在了一起,成了一根根的冰錐。冰錐晶瑩剔透,密度極高。
他的劍還在舞動,就聽納蘭正東呼喊道:“后生可畏啊!沒想到這楊斌竟然真的學(xué)到了七月雪山的絕學(xué),七劍下冰山。這劍法共分七式,每一招都威力無窮,真的是后生可畏啊!”
我看向了一旁的七月仙兒、七月君和楊天放。這三個人紛紛在欣慰地點頭,很明顯,這楊斌的天賦還是令他們很滿意的。
楊斌舞劍舞的更帶勁了,這似乎成了一種表演。我靜靜地看著,很快,這些冰錐開始壓縮,持續(xù)壓縮,在楊斌的周圍開始結(jié)合,最后竟然弄結(jié)成了一個冰人。這冰人手里握著一把冰劍,竟然學(xué)著楊斌的動作也舞動了起來。
納蘭遠東喊道:“七月家的絕學(xué)真的太玄妙了,老夫?qū)@招如影隨形都有些忌憚,沒想到被這么一個后生給練成了!”
我笑著說:“你們互相吹捧有意思嗎?我想問一下,楊斌,我可以揍你了嗎?”
他的劍越舞越快,那冰人在他旁邊,舉著一把冰劍對我耀武揚威。
楊斌哈哈笑著說:“楊落,你隨時可以出手,我可以告訴你,你越早出手對你越有好處,再不出手,我的第二個幫手就要誕生了。”
我哦了一聲說:“你能耍猴一樣耍出幾個幫手?”
“七個,我的戰(zhàn)斗力只會越來越強,你會越來越心驚,哈哈……”他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接著,在他的周圍又有冰粒子形成了。我抬頭看看天空,雪越來越大了。
我把劍插了進去,然后說:“那么,我就等你耍出七個幫手,再一起收拾你!”
他一聽罵道:“楊落,你太狂妄了!”
我心說這叫狂妄?老子可是能夠撒豆成兵的。我隨便把幾根汗毛一吹就能吹出一批幫手,但是我了解自己這么搞出來的幫手的最大弱點,集團作戰(zhàn)還行,對付高手只有死路一條。只要是高手屏住呼吸,將身體外面包裹上一層真氣或者能量罩,這些幫手是不能發(fā)現(xiàn)對手的,這就是所謂的假隱形。
要是煉制的骷髏兵團那樣的士兵,是可以用視覺和聽覺判斷對手的,智力也會比汗毛變化的高出很多,但是煉制起來麻煩不說,遇到了真隱形的還是對付不了。真隱形需要真氣的投入才能做到,只有媧氏不需要真氣貫注,天生便是隱形人。
此時,我看看女媧,她靜靜地坐在漠南陽陽的身旁看著我。在我面前,她暴漏無疑。
在我胡思亂想中,這楊斌的七個牛逼幫手已經(jīng)都被他耍出來了,排成了一隊。雖然挺費勁,但是這些冰人似乎是可以被控制的,他們整齊劃一,但是從眼神可以看出,他們能夠單獨行動。這是一個戰(zhàn)斗組,實力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了。
不過在我這里,太小兒科了。楊斌哈哈笑著說:“楊落,給我跪下磕頭就饒了你!”
他一轉(zhuǎn)頭看向了芳芳,說:“芳芳,這一戰(zhàn)我打贏了楊落,你就跟我走!”
芳芳搖頭說:“楊斌公子,我欠十萬兩金子。我不能跟你走,我是用來抵債的。”
“只要我打贏了,就不用還了。他要是還敢要,我就殺了他。楊落知道命值錢還是金子值錢的。”楊斌哈哈笑了起來,然后長劍一指,暴風(fēng)雪頓時朝著我席卷了過來。
接著,那七個冰人朝著我奔跑而來,我拔劍,出擊,一劍一個,最后一腳將楊斌踹得倒飛出去,我長劍入鞘,人立在楊斌原來的位置。一氣呵成的進攻完畢的時候,那七個冰人碎裂的冰粉還在空中紛紛揚揚。
楊斌的身體還沒落地,他滿臉的詫異,看著我發(fā)呆,之后腦袋一晃,一口血噴出來。他一捂胸口,這才摔倒在地。往后滑動了有十來米后,他勉強站了起來,看著我喊道:“你使用的根本不是什么霸道之術(shù),你是妖人!”
我笑著說:“楊斌,我不是妖,我是魔。”
他看著我,竟然哭了。這個從小就有優(yōu)越感的孩子,此時顯得極其委屈,哭的一塌糊涂,抽搐著肩膀。就連七月君此時都傻眼了,她一步步走進來,站在我的面前說:“楊落,你剛才是怎么做到的?”
我說:“大嫂,你跟一個沒有鳥的男人過日子,苦不苦?”
七月君說:“我要試試你的本事!”
我說:“你還是回去吧,讓七月仙兒上來比較好,她知道我的厲害!”
七月仙兒立即傳音說:“楊落,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有協(xié)議的。我這就讓七月君回來,希望你不要把我倆的事情說出去。”
我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傳音回去說:“這樣最好,你今后最好不要找我的麻煩,包括你七月家的人,不要給我下絆子,好么?”
“我只能保證自己和七月君,至于那些長老,我控制不了!”
她隨后朝著七月君喊道:“君,不要胡來,你不是楊落的對手!”
七月君哼了一聲,然后拉著楊斌那個傻小子走了。這小子臨走還對著芳芳喊道:“芳芳麗人,你放心,我遲早會救你出來的。”
“我等你救我出去。”芳芳喊道。
我心說這小子,簡直就是倆姑娘倒立——*朝天!
突然,一個黑袍老者忽地一聲進了場內(nèi),指著我喊道:“怪不得這么猖狂,確實有兩下子,你試試我的七劍下冰山吧!”
他長劍一揮,頓時七個冰人從空中就跳了出來,這速度之快,可不是楊斌耍半天才能耍出來能比擬的。并且,這七個冰人異常敏捷,速度之快,令我都差點反應(yīng)不過來,我一邊拔劍一邊后退,后退了三步后,我一揮劍,亞光速一劍砍在了冰人的脖子上,但是這劍砍過去后,這冰人并沒有碎裂,而是再次凍在了一起,這頭也沒掉下來。
我知道這不是辦法,迅速后退,改變了策略,不再追求速度和力量,而是用起來太極劍。這一劍點在了最前面那冰人身上,頓時嗡地一聲,這冰人震顫了起來,接著,啪地一聲,就像是擋風(fēng)玻璃一樣碎在了地上。
我呼出一口氣,如法炮制,一劍一個,將七個冰人都震碎了,然后身體發(fā)出了黃色的光芒,控制著光帶動我的身體沖過去,一劍朝著這老東西的腦袋砍了下去。
他舉劍相迎,就聽鐺地一聲金屬磕碰的聲音,他噔噔噔連續(xù)后退,當(dāng)他腳步停穩(wěn)的時候,我已經(jīng)收了劍,然后說了句:“不過如此!”
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芳芳,她喊道:“為什么?七月老怪的七劍不是說天下無雙的嗎?為什么這么容易就被攻破了?”
這下,那老東西也傻眼了,他看著我說:“你為何有此力量,你為何有這么強壯的身體,為什么有這么迅捷的速度?這不可能的啊!”
我這時候看向了那個馬屁精納蘭正東說:“該你了,收拾完了你,我就收拾那個藍皮小子。”
納蘭正東這時候一拱手說:“楊落楊大人,好手段!”
這時候,那軒轅蒼穹的十三叔哈哈笑著說:“納蘭正東,我覺得你應(yīng)該替天河大人教訓(xùn)一番我家的這孫女女婿。他確實有些狂妄,我都有些看不慣了。”
我笑著說:“十三爺,你教訓(xùn)我是應(yīng)該的,納蘭家的老狗教訓(xùn)我,我可不會那么聽他的話!”
納蘭正東這時候臉紅透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了。
他下不來臺了,被固定在了臺上,對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偏偏此時,納蘭英雄拎著棍子上來了,他看著我說:“楊落,我來替我家老人家討教你幾招,叔祖,你下去休息吧,這是我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
我看著納蘭英雄說:“你能行嗎?”
“大不了就是輸給你,難不成你還要在這里殺了我嗎?”
我說:“你舍得死,我還舍不得你死呢。”
他拎著棍子奔跑了起來,隨后,就見他的身體閃爍了一下,接著,身體發(fā)出了金色的光芒,速度頓時就起來了,接著,棍子就到了我頭頂,我往后一退,這棍子直接砸在了地上,我對他太了解了。
接著,他一擊不中,便后退了幾步,看著我不進攻了。
我說:“納蘭英雄,繼續(xù)!”
他看著我說:“楊落,你霸君幾品了?”
此言一出,全場都驚呼了起來。
“才十九歲,怎么可能?”
“是啊,這不是楊家的那個傻老三嗎?”
“就是他,都說這傻老三突然就不傻了,我還不信呢。”
“你們懂什么,這老三一直在裝傻,是在練心智,在忍受常人不能之忍。據(jù)說這是修煉的一種,忍術(shù)!”
我心說*吧!這叫什么屁說法?
納蘭英雄緊接著,一鼓作氣,速度也接近了光速,看起來只是一閃,其實已經(jīng)過了七十多招。他的每一招我都能控制的恰到好處。
就聽一旁的納蘭青松大喊道:“別打了,英雄,認輸吧,他似乎能猜到你接下來的每一招,除非你能出其不意,他比你自己更了解自己。”
納蘭英雄收了棍子,看著我喊道:“為什么?”
我說:“正如你父親說的,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他后退了幾步,看著我說:“楊落,我們走著瞧。”
我一笑,然后看向了天河和他身后的兩個藍皮妞兒說:“從今天開始,這里歸我管了,通知你們一聲。”
我看到張世寶聽了后要動,卻被張世仁拉住了。張世寶在那邊喊道:“別拉我,我要和這小子比武!”
張世仁說:“張世寶,也許我們該看看再說,歷史要重演了。岳云清的事情要再次上演,只不過這次,我們?nèi)祟惒灰欢〞敚y道你還想當(dāng)奴隸嗎?”
天河這時候?qū)埵廊收f:“你要造反嗎?”
“天人大人,不敢。我說的是,楊落要造反而已,你可不要給我扣這么大的帽子啊!”他舉著雙手靠在了椅子里。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優(yōu)雅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站到了我和藍皮小子的中間說:“小女子元靈,是大長山的宗主。我沒什么家族勢力,只有這個宗門還聽我的話。楊落,今天能不能給天河大人點面子別鬧了。我保證,天人不會帶走你的紅顏,好么?”
天河這時候說:“元靈,你退下。我倒是想知道這小子到底有多大本事!”
我不屑地說:“今天藍皮妞兒必須留下,你的一只腿也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