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微一開始對宇文錄的話還不以為意,當(dāng)說到這只其貌不揚(yáng)的小金鼠的特別愛好收集金銀,又天賦秉異的能收羅天材地寶時兩眼冒金光。想到未來無數(shù)的金銀財寶正嘩啦啦地堆滿在自己面前,金光閃閃。
未來的生活好像多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保障,想想以后她翹著兩郎腿,喝著小茶、美人執(zhí)扇,多么美好的生活啊!素微已經(jīng)完全陷入自我瞎想轉(zhuǎn)狀態(tài)了。
大家看著素微口水哈喇的都快流出來了,就知道命中素微的死穴了。貪財?shù)男再|(zhì)真是人盡皆知了,這才剛開頭呢,就已經(jīng)自我幻想了。
“這么厲害!你先說要還是不要。嘿嘿!你要是實(shí)在不想收留,沒關(guān)系,不用為難。看在我們兩這么熟的份上,我可以勉為其難的代你收養(yǎng)它。”宇文中聽到宇文錄的介紹,眼饞地盯著金線鼠,沒有想到這只小老鼠竟然這么厲害。如果有這個小幫手的話,以后會方便多了。
素微看著宇文中赤裸裸的目光,緊緊地把小挎包捂著緊緊的。“不勞您費(fèi)心了,這種小事,還是讓小的親力親為吧。”
“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你不是害怕小老鼠嗎?就不要那么勉強(qiáng)了,朋友之間就是需要互相幫助的。”宇文中舔著臉厚顏無恥地繼續(xù)說道。
“錯,它可不是小老鼠。剛剛你沒有聽宇文錄說了嗎?它可是大名鼎鼎彌足珍貴的金線鼠,黃鼬的遠(yuǎn)方親戚。”素微一想到正在遠(yuǎn)方向她招手的金銀財寶們,咬咬牙,不斷的心里暗示它不是一只老鼠。
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她忍了!不就是一只金線鼠,沒有什么可怕的。
“你確定?已經(jīng)肯定?”宇文中不死心的看著素微。
“確定,以及肯定!你沒有機(jī)會了,死心吧!”素微看著金線鼠肯定地回答道。金線鼠也跟著點(diǎn)著腦袋,好像也在告訴大家它的決定一般。
“唉,落在你手里真是暴殄天物啊!”宇文中沮喪地仰天長嘆。
“人品好,沒有辦法。”素微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還主動去摸了摸金線鼠的腦袋。
“好了,小夜姑娘,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收養(yǎng)它,那就應(yīng)該好好地珍惜它。那我們現(xiàn)在是繼續(xù)尋找?還是直接下山?”宇文錄詢問大家的意見。
“我剛才在附近稍微轉(zhuǎn)悠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細(xì)腰說。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沒有收獲,大家商議一番后,決定還是先回義莊。搞解決七日殤的問題,也許能夠順帶地把素微的問題也解決了。
大家正準(zhǔn)備下山往回走時,金線鼠突然掙扎地鉆出挎包。跳落在地面上,在素微的腳步轉(zhuǎn)悠了幾圈接著往右邊跑去。跑了十幾米開外站立不動,不斷的回頭望著素微。
“它這是怎么了?難道它想回家了?不想跟著我了?”素微對金線鼠的舉動萬分不解猜測道,心想難道到手的搖錢樹就可以跑了?
“它好像是想讓我們跟著它,要帶我們?nèi)ナ裁吹胤降囊馑迹俊鄙蛳萦X得金線鼠的舉動不是素微說的那個意思,它停在那邊。看看素微后又看看它的身后。
“那我們跟著去瞧瞧?也許帶我們?nèi)タ纯此睦细C,收拾下它的小金庫什么的。”宇文中開著玩笑道。
“那也說不定,那么就跟著它走,看看到底想帶我們上哪?”
素微一行人跟在金線鼠的背后,艱難地穿過了幾乎被齊腰高的雜草掩蓋的小路。沒有想到在他們不遠(yuǎn)處有這么一條小道,想必要不久這條被遺忘許久的小道就會被徹底地消失在落泉村。
鉆出小道后,大家驚嘆地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花海,這簡直就是七日殤的大本營。之前仙女坡的景色和眼前的壯觀景色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并肩接踵地挨在一起的,根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而且花海的中心部位有株母花一般特別高大妖艷的七日殤。
“天啊!簡直是不可思議,沒有想到通過小路,繞道仙女坡的背面竟然是如此般的景色。看這毫無破壞痕跡落泉村的村民們應(yīng)該基本上不知道這里的存在。”
“吱吱吱。”金線鼠看著身后掉隊(duì)的隊(duì)員,焦急地發(fā)出催促聲。
“它這是打算帶我們?nèi)ツ模俊奔?xì)腰疑惑地望著素微。
“我想它是打算帶我們到對面去,你們看!對面好像有個山洞,我想它估計就是想帶我們?nèi)ツ前伞!彼匚㈨樦鹁€鼠不斷回頭望去的方向看去,隱約是有個可以容身的小山洞猜測道。
“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怎么過去?這漫無邊際的七日殤,想到它的毒性就覺得毛孔悚然。我覺得我們無法安全地抵達(dá)。”沈惜容看著眼前的七日殤擔(dān)憂道:“而且母花附近的毒素更是驚人,我沒有把握能讓大家全身而退。”
“可是,這七日殤到底有什么毒性啊?我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啊?我們不都好好地站在這里嗎?”素微覺得這個所謂七日殤的毒性被夸大其詞了,根本就沒什么威脅。
“那是我在平時都一直給你們喝清涼解毒的藥茶,和讓你們必須佩戴在身上的提神醒腦的藥囊的發(fā)揮了功效好嗎!不然你以為為什么這附近和仙女坡附近沒有任何的蛇蟲鼠蟻出沒。”沈惜容不由得白了素微一眼,現(xiàn)在大家應(yīng)該知道她這個團(tuán)隊(duì)大夫還是非常的盡職。
“原來如此!多虧有沈姐姐在,看來你還是做了件好事了,難得啊!”素微表情夸張地對著宇文中嘉獎道。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接著素微苦惱地看著沈惜容。
“你那么聰明能干,你就問問你的小兄弟有什么辦法能帶我們進(jìn)去,林女俠!”宇文中逮著機(jī)會刺激素微。
問就問,素微無所謂地走到金線鼠身邊蹲下,笑容燦爛地問道:“招財,你有什么辦法帶我們進(jìn)去嗎?”
此言一出,全場的人包括原本躁動的金線鼠都滿頭黑線!要不要取個這么惡俗的名字!要不要把她貪財?shù)谋拘宰屄啡私灾?
“怎么了?”素微看著瞬間不動彈的金線鼠擔(dān)憂道。
“它不喜歡這么通俗的名字。”一旁的宇文中忍不住解答道。
“招財不好嗎?多符合你的惡趣味啊!那就叫元寶,不然還是叫旺財,來福也可以,你喜歡哪個?你
隨便挑吧。”
素微后面毎報出一個名字,大家和金線鼠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一次。竟然連來福和旺財都出現(xiàn)了。
為了防止后面有更夸張的名字和小金線鼠昏過去。宇文中連忙打斷她:“它說:它還是比較喜歡元寶這個名字。”
“你什么時候和它感情這么好了,連它喜歡什么名字都能知道。”素微不相信的看著宇文中,為什么她絕對小金鼠更喜歡招財這個名字。
“就在剛才你取名的時候,我們相同的審美興趣瞬間拉近了我和它的距離。不相信你可以問問大家。”
聞言的他們不約而同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悄悄的對著宇文中豎起了大拇指。就連金線鼠也朝宇文中點(diǎn)了點(diǎn)頭:兄弟,干得漂亮。
素微看著大家的反應(yīng),只好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shí)。“那以后就叫你元寶吧,元寶你有什么辦法能帶我們進(jìn)去嗎?”
元寶好像聽懂了素微的問話,它歪著腦袋,眼珠子不停地轉(zhuǎn)悠。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朝素微露出:你們在這等我。
元寶接著飛快的竄進(jìn)了七日殤這片花海之中,不一會兒之后,元寶叼著一小搓綠色小草鉆了出來放在素微的腳邊。
這是什么?素微正納悶地看著腳下的裂片先端漸尖,邊緣具不規(guī)則粗齒,兩面被疏短毛的小草。只見原本從容的沈惜容不淡定的一手指著素微的腳下驚呼道:“這是赤霄草!”
這有是什么東西!素微看著沈惜容激動的樣子求解地看著宇文錄。
“我也不知道。”宇文錄搖了搖頭,他沒有聽過赤霄草。
沈惜容激動了拾起被元寶丟在地上的赤霄草,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機(jī)會看到傳說中的赤霄草。古書說得沒有錯,赤霄草一般只生在七日殤的母株附近周圍。
“有了它我們就可以暫時暢通無阻地在七日殤里穿行了!這是不可思議,這個偏僻稀松平常的落泉村不僅有七日殤的母株還能培育出赤霄草,真是太神奇了!”沈惜容愛不釋手的拿在手里。
“沈姐姐,這個赤霄草有是什么?”
“你們有所不知,古書記載七日殤是個劇毒的花種,它能通過氣味和汁液讓毒素花孢寄宿其他物種的體內(nèi)。它是先通過毒素侵蝕腦部使中毒的人陷入幻想,慢慢地吸食寄主身體的養(yǎng)分為肥料,當(dāng)寄主身上的養(yǎng)分被吸盡時就會潰爛而亡。”
“這么恐怖!”沈惜容沒有之前沒有把七日殤的毒性說明時,大家沒有清楚的概念。這時大家不由自主的相互靠近,盡量里七日殤遠(yuǎn)點(diǎn)。這么兇殘的生物還是遠(yuǎn)離的比較好。
“七日殤非常的稀少,而且現(xiàn)在有了赤霄草大家可以放心了,赤霄草可以說是七日殤的克星。它是比七日殤還彌足珍貴的解毒圣藥,幾乎沒有它不能解的毒。它只生長在七日殤母株的附近。而且產(chǎn)量非常的稀少,一般只生產(chǎn)個三五株。”
“這么珍貴,元寶你快快再去多找?guī)字昊貋怼!彼匚⒙牭竭@里也知道物以稀為貴,這個赤霄草可說是一株就只千金。既然撞到了就沒有理由不多摘幾棵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