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躞蹀
躞蹀吟白頭,紅箋遞青愁。
幾聲卓玲脆,獨(dú)院上書樓。
瑾瑜一張一合的粉唇將昆侖五日描述的極為簡單。
無非就是,昆侖突變,昆侖眾弟子六神無主,他隨夏之桀留下整頓昆侖,并且安排好掌門推舉的適宜,所以多待了五日。
這五日過的充實忙碌,夏之桀為了安排好昆侖掌門推舉事宜早出晚歸,瑾瑜能幫上的很少,所以日日只是將茶泡好,在他辰時出門前遞上一杯,晚歸時再遞上一杯。
瑾瑜所言之秘密就是發(fā)生在這第五日。
第五日,瑾瑜還是照舊奉上熱茶,又將夏之桀要穿的袍子熨燙的妥帖。
他走后,瑾瑜曾飲了四次茶,逛了三個園子,又吃了一頓昆侖山的素宴,打了兩次盹才等回了夏之桀。
但是,卻是迎回了一身酒氣的夏之桀。
“所以呢?”榻上的少女因為全身酸疼,所以翻了身。
床沿邊的瑾瑜扭捏的在身前絞著手指,躡躡諾諾地:“我怕師父喝了酒頭疼腦熱的,所以就熬了些涼茶給他,可......”
少女長嘆一聲:“瑾瑜,你可不可以說重點(diǎn)!”
瑾瑜竊竊地看了一眼床榻上已有些不耐的少女,及其為難的擰著眉頭,又咬了咬嘴唇,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陡然出聲:“師父他抱了我!”
瞬然沉靜。
床榻上的清芷猛地起身,愣了半晌,才問道:“就只抱了你?”
瑾瑜一雙眸子望著不知名的角落,絲毫不敢對上清芷的眼光,僵著脖子,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然后我將他推開了!”
清芷不查,其實瑾瑜并沒有說完所有的秘密。
剩下的那些,全都成了一個又一個迷離的夢,埋在心里,留在唇上,滯在只屬于自己和他的地方.......
那夜,瑾瑜端了涼茶給有些昏昏欲睡的夏之桀,糯懦地喚著:“師父,師父!”
始料未及的,那個自己一直翹首仰望的人,突然像是中了魔障般將自己拉進(jìn)了懷里,滾在一方泛著清冽檀香氣息的床榻上。
他微瞇著眼睛,酒氣上臉,在他的面容上覆上一層薄薄的霧氣。
瑾瑜僵硬著身子,絲毫不敢動,只敢睜大一雙眼睛,連呼吸都收了半分。
“你是瑾瑜?”
男子的絳藍(lán)色袍子像是多盛開的藍(lán)羽花,將整個床榻鋪滿。
瑾瑜緊張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男子湊得更近,一雙眸子里寫滿了瑾瑜看不懂的顏色:“開天奇蓮是你的?”
瑾瑜再次點(diǎn)點(diǎn)頭。
接著,便是一個粗暴霸道的混合著濃烈酒香味的吻放肆襲來。
瑾瑜開初是掙扎的。
剛要舞動的雙手,卻被男子狠狠地壓了下去,再一翻身,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
瑾瑜瞪著驚恐的眼睛......
她雖平時愛慕夏之桀,可因為師徒身份,一直不敢逾越,她這一輩子許都不會想到此時,自己朝思暮想的男子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如同一只禁錮許久的猛獸,對自己,垂涎欲滴。
瑾瑜不懂男女風(fēng)月之事,但卻也不抗拒。
她調(diào)整了呼吸,看著那張讓自己迷戀萬分的臉,竟然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脖頸。
瑾瑜記得他撕開自己衣服時沒有一點(diǎn)平日的溫文,像是一只破殼的獸,帶著肆虐一切的威風(fēng),霸占了每一寸濕潤溫暖的土地。
因為瑾瑜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在他面前展露無遺,所以當(dāng)夏之桀將自己剝的一絲不掛時,瑾瑜是有些忐忑的。
她伸長脖子,低低地問:“師父,我的身子,好看嗎?”
她只記得這充滿春暖氣息的話語,徹底激惹了眼前的這頭獅子。
若是說他之前像是破殼的獸,現(xiàn)在便像是收復(fù)失地的將軍。
帶著不可一世的霸道和無所顧忌的侵占。
瑾瑜看著在自己身上來回抽動的男子,用舌頭舔過被他咬破的嘴唇,帶著半分怯懦,半分魅惑的說道:“師父,你弄疼我了。”
男子突然抬眼,兩道火焰從眼眶中直射而出。
他并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而是埋下頭一口含住瑾瑜的嘴,溫濕的舌頭像是藤蔓一般不由分說的在瑾瑜的口中來回探索,攪動。
他纏住了瑾瑜的舌頭,狠狠地往出一吸。
一種撕裂的痛感傳來。
瑾瑜雙手抵住他的肩,眼眸溢了一些淚,整個身子也不由得一緊。
許是體會到她下身的緊張,男子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的舌頭。
滿口的血腥味混著男子口中汁液的味道,讓瑾瑜苦澀的一笑。
她問:“師父,這是你想要的嗎?”
她又問:“師父,你以后想要,就來找我吧!”
她說:“師父,這一輩子,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將自己給你!”
她臉頰滑下一顆滾燙的淚:“師父,若你想了,就來找我好嗎?”
忸怩夜暖似是夢魘糾纏在瑾瑜的腦海之中。
她的下身還有些隱隱的痛楚,唇上的傷也剛剛好些。
舌根的痛勉強(qiáng)消散了些。
還有*上他留下的紅印和腰間的青痕......
這些都成了證據(jù),提醒她的恥辱,提醒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可是她卻欲罷不能......
瑾瑜放下手中的藥丸,碗中的湯藥幾乎要涼透了。
她將思緒從深淵中拉扯出來,說道:“湯藥涼了,我再去給你熱熱......”
清芷盯著有些奇怪的瑾瑜,試探地開了口:“瑾瑜,若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一定要跟我說....說不定,我能幫到你!”
瑾瑜抬眼感激地看了看她,道:“我沒有什么事,只是跟你說說心里就會踏實點(diǎn),畢竟我的心思,整個瀾滄山也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清芷點(diǎn)點(diǎn)頭,半晌后,又道:“不要太過埋怨自己,喜歡一個人并沒有什么錯的!”
瑾瑜眼光閃爍,后莞爾一笑:“知道了!”
正在這時,響起兩聲清脆的敲門聲,瑾瑜不安地看了眼清芷,才又緩緩踱步去開了門。
“原是景礫師叔!”瑾瑜微微點(diǎn)頭,和門外的景礫打了聲招呼。
景礫溫和笑笑,說道:“今日外頭風(fēng)大,還恐你們聽不到我的敲門聲!”
瑾瑜僵硬笑笑,忙說:“我正埋怨清芷照顧不好自己!師叔來的剛好,也好好說說她!”
景礫無奈搖頭:“這丫頭確實要管上一管.....”
話罷,景礫又似想起什么似的續(xù)道:“對了,方才遇上夏護(hù)法,似乎是四處找你呢!你快去看看!”
瑾瑜的身子不自覺的一怔,慌亂的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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