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起錢,老子就賣! 03 你的滋味,我到現在都沒忘記呢
想起方才顏笑說的話,才知道自己說的唐突了。畢竟,自己是帶他進來的人。
那年的顏笑才十六歲,是個干凈漂亮的孩子。
顏笑的漂亮,不像那種一眼看過來就驚艷,久了就會疲勞,反而顏笑屬于耐看型的,你乍看的時候,顏笑與一般上學的孩子無異,可是相處久了,顏笑就像罌粟一般,越發的讓人上癮了。
安洋真正見顏笑的時候,是八年前的一個雨夜,安洋第一次來G市看場子。夜色是G市會里的第一份產業,場子里的人也奠定G市基礎的,作為剛坐上會里的頭,安洋理所應當的得挨著視察一遍,枯燥又繁瑣的任務。
那天下著雨,安洋來夜色的時候本以為下雨人不會多得,卻不想夜色的人多的幾乎騰不開地方。安洋進來的時候,咨客臺上都沒人,所有咨客都圍著門口朝場子里看著。
安洋有些不快,自己是老板,竟然沒個接待的。又想想,也是自己不愿意通知他們,也難怪。
安洋讓保鏢們在車里等著,自己出去了。然后自己也跟在咨客的后面往場子里瞅。
場子里很嗨,而且人山人海的。圍繞著舞臺肆意的揮舞著,而臺上則是一個少年,放肆的舞動著。
安洋沒覺得少年有什么好的,少年面上帶著面具,看不出什么長相,只有迸發的舞蹈可以看出少年很年輕。
少年剛開始跳的是爵士舞,跳著便和舞伴搭著跳了起來,每一個舞步都極盡誘惑,引得臺下一陣陣尖叫,少年嘴角笑的有些邪肆,攀上了臺上的鋼管,脫離了舞伴,緊接著音樂跟著高昂起來,少年也跟著鋼管快速的旋轉起來,最后一個倒插的動作,在空中回旋了幾下落了下來。緊接著音樂舒緩的終止,少年帥氣的拿下臉上的面具,甩了下頭發上的汗水,給臺上鞠了一個躬,便下臺了。
安洋不得不說看直了眼。
少年的容貌不是絕色,但是甚是熟悉,充滿活力的身子,似乎誘惑著安洋的眼球。
安洋剎那間想起兩年前發生的一件事,那時候自己和當時的戀人程昂剛分手,心情不好,和幾個狐朋狗友一塊去酒吧喝酒,個個喝的認不出爹媽了,安洋壓抑的難受,于是一個人先離開了,轉過不知道多少個巷子后,安洋終于撐不住栽了下去,也不管是哪就準備閉上眼睛。
正當安洋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眼前卻出現了一雙運動鞋,抬頭一看,是一個男孩。
男孩長得很像小時候的程昂,安洋在男孩要扶自己的時候撲了上去。
“為什么要背叛我?”這是安洋質問的一句話,然后毫不客氣的侵犯了男孩。
男孩哭叫著掙扎,想要逃離安洋的控制,卻激發了安洋的獸性。
男孩被做到暈了過去,直到很久后,累了的安洋才停下來。
大概酒勁過去了,安洋也清醒過來。
安洋這才清醒自己強上了一個孩子,而且孩子似乎生病了,正發著高燒。
安洋頭疼的狠狠的拽了下自己的頭發,以當時安洋的心情低劣,已經顧不得男孩的如何了,只想早點離開那個地方。
安洋給醫院打了個電話,然后將口袋里所有的錢掏了出來,塞在孩子的衣服上,給孩子蓋上衣服,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安洋收回思緒,再看向臺上的時候,少年已經不在了。
安洋可以清楚的確定,臺上的少年,便是當時的男孩。雖然少年沒有男孩下巴上的嬰兒肥了,但是眉眼是不會錯的。
安洋追著少年去了后臺,少年卻已換了衣服,從后臺朝員工出入的通道而去。
安洋正想追過去的時候,大堂經理于成文湊了過來給擋住了。安洋只得停了腳步。
安洋瞥見少年和門口的一個男人離開了,笑的很幸福的樣子。
安洋收回視線,和于成文去了給自己準備的辦公室。
那算是安洋第一次在意一個人,遙記得那次侵犯那個孩子后,竟然將以前的戀人的程昂都給忘記了。一直以來,安洋不承認,而如今竟然真發生在自己身上了,而且那個孩子又出現了。
安洋自然不會放過。
安洋只是奇怪,這孩子怎么到G市來了,而且來酒吧打工,這夜色是干什么的,他不知道?
安洋問了負責人事的,那少年如今竟是夜色的當紅DANSER,是去年來夜色打工的,到如今,竟然有很多客人都是慕名而來,看來少年在夜色混得不錯。
少年名字叫顏笑,安洋也是第一次知道顏笑的名字,安洋盯著顏笑的簡歷,讓人去調查了顏笑的來歷。
第二天,顏笑就被安洋叫到了辦公室。
也是在這個辦公司,安洋第二次強要了顏笑。
“你叫顏笑?”安洋問當時的顏笑,那時候,顏笑只有十六歲,是個什么都不懂,也是什么都懵懂的年紀。老板的問話,顏笑沒有懷疑什么。
“是的,老板。”客氣而又疏離的回答。
“恩,不錯,聽夏主管說,你是店里紅角呢,就是想看看。”安洋說著,也湊上前來。
顏笑明媚的一笑,算是回答安洋的話了。
面對安洋不規矩的動作,顏笑很技巧的閃避過去了,在酒吧,這樣的客人多的是,呆的時間久了,顏笑也知道該怎么去拒絕,然后又不傷和氣的離開,顯然,這次上來的人,不容易對付。
安洋擒住顏笑,扯下領帶,將顏笑的雙手綁了起來,束縛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顏笑驚恐不已,以前遇到這樣的客人,都是主管罩著他,很輕易的就能躲過去了,而如今的這位是夜色的老板,如何能躲?
“顏笑,你還記的兩年前么那一晚么?”安洋的話似乎有作用,顏笑驚恐的看向安洋,渾身哆嗦起來。
是的,顏笑認出安洋是誰了,也是因此,顏笑再一次要被安洋侵犯。
顏笑誓死不從,卻不想安洋已有了砝碼。“顏笑,聽說你還有個爺爺,肝癌晚期,在醫院吊著?”
顏笑安靜下來,盯著安洋的眼色有些哀求。顏笑狠狠的咬住蒼白的下唇,沉默了。
安洋自然不會手下客氣,一把撕掉了顏笑的衣服,湊了上來,趴在顏笑的耳邊廝磨著。“顏笑,說實在,你的滋味,我到現在都沒忘記呢!”
顏笑一陣瑟縮,還來不及反應,便是鈍痛襲來,顏笑無奈的承受著安洋的蹂躪,意識也飄忽的越來越遠。
安洋回過神了,取出香煙,點燃后,狠狠的抽了一口,許久后才吐出厭倦向下的煙卷,讓安洋的心情分外的低沉。
安洋的手指輕輕蹭著顏笑熟睡的容顏,心里,竟然說不出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