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上完請給錢
夜宵眉頭微微皺起,眼神蕭冷的望著前面倒在地上的人,掃了一眼周圍的看客,笑了。
“我道是誰這么大的面子,原來是李頭的人,看來我夜某人的面子不怎么值錢呢!”
夜宵的話,讓方才放話的人抖了幾下,又往后退了幾下。
這夜色不是李頭的地盤,他們也不敢妄為,老大說過,夜色的人不好惹,他見了都給幾分薄面,更別提他們這些小嘍啰。
“宵哥,我們頭說,這小子欠我們的,我們只是…。”那小弟看夜宵的神色不敢說下去了。
四周的人似乎有些嘲弄的神色,這小子不就是欠抽么,那林休就算欠你們的,你說你們在夜色找他的茬,不就是找夜色的茬么,說出去,誰還敢來夜色啊!
雖說是這樣,可是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
夜宵既然保了林休,那林休和李頭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當(dāng)然夜宵光這么說,那邊的人,甚至一直對林休惦念的人也肯定不會罷休了。
夜宵一把抓起林休的頭發(fā),讓林休望著自己。
“我似乎對你太客氣了,既然你自個不想好好地,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夜宵把林休提溜到眾人面前。
方才林休還覺得溫暖,只是剎那間,周圍就變了樣。
林休有些重心不穩(wěn),一手被夜宵抓著,因為腿疼大部分力氣掛在夜宵身上,只是被夜宵的手勁帶的生疼。
“回去告訴李頭,他是我的人,誰要敢再打他主意,看老子不廢了他!”夜宵說著,也不分大庭廣眾之下,一把撕開林休的衣服,霎時間,原本穿著濕透的衣服被撕了下來。
還帶著昨個吻痕的身子暴露在眾人面前。
林休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只是覺得轟的一聲,他所有的羞恥都沒了,就像是被刨光了掛在那里,供人賞玩。
林休往后退著,看向夜宵的臉滿是祈求,原本倔強的神色再也掛不住了。‘
不,宵哥不會這樣的。
見林休往后退,夜宵不免一陣惱火,向前一步,卡住林休的喉頭,強迫他看著自己。
林休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有些驀然的垂下了眼。
反抗么?竟然當(dāng)了真,眼前的男人是他更得罪不起的。
李頭還好說,要是他真是只圖自己,那林家的那些債他還真有可能消了。
而宵哥卻不是,他是夜色的,只要他一句話,不但有可能讓自己辭職,還有可能把自己送給李頭。
林休只是希望,他不要在這里,這里是他僅剩的尊嚴了。
夜宵似乎明白林休所想,狠狠的呸了一口,把林休直接按在舞臺上,直接吻了上來。
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林休被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有些人竟然直接起哄了。
一向不愛耍的林休竟然能和人當(dāng)眾那個,也難怪許多吃不著豆腐的人鬧心。
“宵哥,別…。”別在這!
林休輕輕喃出聲,讓夜宵頓了一下,可是不這么做,就保不了他。
夜宵嘴角壞笑了一下,輕聲道:“呵,這會竟然會裝純了,昨個那**呢!”
說著,夜宵的手向下伸去,一把拉下林休的褲子,驚得林休忙去擋,眾人吹口哨的吹口哨,撒歡的叫著。
“宵哥,上啊!”
“這林休夠騷啊,連宵哥都能勾搭上!”
“早知道這么容易,老子還不早上了!”
“宵哥,兄弟挺你!”
……
不覺間,林休的身子也有些顫顫發(fā)抖了,夜宵抬高了林休的雙腿,只是拉下褲鏈,夜家老二就蹦了出來,連絲毫的溫柔也沒有,直接沖了進去。
霎時間的疼痛鉆上心頭,讓林休痛呼出聲,周圍卻在此時安靜了。
林休微微張著嘴,竟然說不出的誘惑,從來也沒想到,做這個的林休,盡然驚心動魄的美。
林休驀然的轉(zhuǎn)過頭去,不曉得是疼的還舒服的,只是眼角滑下淚水,說不清也道不明。
林休嘴角微微掛起弧度,竟然嗤嗤的笑了。
甚至笑的沒心沒肺,也說不出來的妖媚。
夜宵覺得不對勁了,沒想到林休竟然會主動配合自己。
林休環(huán)過夜宵的脖頸,把頭埋在夜宵的懷里,從一旁人的角度看,只是覺得林休在恰媚的索取求歡,夜宵環(huán)過手把林休抱在懷里,最后一個沖刺,停了下來。
夜宵扒拉下黏在自己身上的林休,輕輕的吻了一下,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林休蓋上了,然后才退了出來。
夜宵又是一個眼神掃了出去,夏姚已經(jīng)帶著人清了場子。
夜宵一把抱起林休回了自己的房間,林休也一直埋在夜宵的懷里沒有出來。
到了房間,夜宵直接把林休扔在了床上。
眼見夜宵開始脫衣服,嚇得林休退了退,卻又停了。
“怎么不笑了?”夜宵冷冷的問道。
林休咯噔一聲,輕輕的咬了唇。
“宵哥,我……”林休一時竟然不知道怎么說了。
夜宵把一把把蓋在林休身上的衣服一扔,棲身上來。
“覺得我很好利用?既然你利用完了,我是不是該取得一些報酬?”夜宵一把擒住林休的雙手接著問道。
“我,我沒有!”
“怎么不說的果斷點,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夜宵笑了笑,接著道:“果然是做生意的,沒有賠本的買賣,我夜宵這里也是!”
說著,夜宵將林休翻了個身,突然間很不想看到林休那張臉。
林休沒有說話,他竟然是這么想自己的。
剛開始,林休是這么想的,可是,后來…。
“怎么不說話了,被我說對了?”不得不說,夜宵是討厭被利用的,而且還是被場子里的MB。想到這,夜宵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將林休兩腿扯開,一把抓著林休的頭發(fā)又進去了。
“宵哥,饒了我!”突然間的疼痛,讓林休有些受不了,但是夜宵似乎真的生氣了。
夜宵也不想這樣,這不像他的作風(fēng),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被欺騙,而且還是林休,這火氣就剎不住了。
“海上有個朋友過來,明個你跟他走吧,要是覺得底氣夠硬,就混出個人樣回來。”夜宵接著說道。
什么意思?林休怔了,微微轉(zhuǎn)過頭來。
“宵哥?”
“林家的債我?guī)湍氵€了,你不適合在夜色,我有個兄弟在海上,你投靠他去吧。”夜宵的話像炸彈一樣在林休的耳邊炸開了。
林休吃驚的望向夜宵,林家的債還了!
可是,夜宵卻把自己送走了!
林休沒有說話,滿腦子都是夜宵要把自己安排走的那句話。
突然,林休抓住了夜宵胳膊,問道:“宵哥,我,我能不能留下。”
夜宵輕笑了一下,似是嘲弄。
只是身下的痛告訴林休,這是不可能的。
林休這回真笑了,放肆的笑了,笑的滿眼的淚水,但是林休卻緊緊的抱著夜宵癡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