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07 老子是你男人
“老於啊,我周海生這輩子做錯了一件事,你也看到了,因爲這件事我也身敗名裂,還差點傾家蕩產,但是,我不後悔!”周海生說的很鄭重,可是心裡卻很難過。
曾經的曾經,那個孩子也是屬於自己,全部的屬於自己,只是,那時候的周海生太計較名與利,反而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老闆,也許不晚!”於誠說著,心裡也有些悲哀。
“呵呵,別安慰我了,我曉得自己的罪孽!”周海生的語氣有些悲涼,心裡針扎一般。
於誠沒有說話,只是望著遠處的海上,天水一線,何處有情?
“我們先不回加拿大了,去前段時間買下的那個小島,沒想到還真給用上了。”周海生料到,既然安洋找著他們了,那麼在加拿大那必定有埋伏。
“是,老闆,劉輝之前來電說邀老闆去港口談判在加拿大的產權問題,老闆可是要去?”於誠突然想起之前劉輝的傳真,也順帶詢問周海生。
周海生思索了一下。“先去小島,把顏笑安置好了,你同我去加拿大。”
於誠應道。
周海生笑了笑,去了顏笑的房間裡。
顏笑已然昏睡著,似乎害怕什麼,把自己蜷縮了起來。
已然全白的頭髮,透過海風微微的揚著,微皺的眉頭,不知道顏笑夢到了什麼。周海生心下一動,把顏笑抱了起來,輕輕的攬在懷裡。
這一天周海生都在抱著顏笑,想起了以前,想念曾經,想念顏笑的舞蹈,可是,可是現在只剩下一副叫做顏笑的軀體。
當顏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周海生這樣望著自己,滿眼的笑意和溫柔,嚇得顏笑跌坐到了牀下。
“嗯!”顏笑悶哼了一聲忙起來又跪好了,低著頭,不敢看周海生。
顏笑身上疼的難受,卻不敢再哼出聲來,只是有些顫抖的跪在那,等周海生髮落。
“擡起頭來,看著我!”懷裡霎時的空落,讓周海生有些不滿,但看到跪在地上的顏笑的時候,周海生有些無奈,大概再也回不去了吧!
顏笑擡起頭來,展開了個笑容,看不出苦澀,也看不出表情的笑。
“主人!”有些沙啞的聲音,卻在顏笑開口的時候,嘴角留下了鮮血,刺得周海生生疼。
周海生攥了拳頭,把顏笑抱在了懷裡,什麼也說不出來。
顏笑有些不明所以,周海生抱得有些緊,顏笑有些呼吸不順暢,卻在此時湊了上去,探向了周海生的兄弟。
周海生擒住顏笑的雙手,望著帶著血跡的紅脣,吻了上去,從未有過的溫柔。
夜宵醒來的時候,室內一片明黃,分不清這是人間還是地獄,可是一聲清脆的笑聲,讓夜宵清醒過來,然後是個滿臉鬍子,衣著很奇怪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夜宵坐了起來,卻發現自己雙手和雙腳被束縛著,夜宵掙了掙,沒有掙開。
“你是誰?”夜宵冷冷的問道,似乎沒惹過這類角色?突然夜宵意識到自己還活著,那安洋呢?
“哈哈,老子是你男人!”那漢子大笑一聲,把夜宵摁了下去,壓了上來。
夜宵是誰,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當即怒了,對著漢子的脖頸就要咬上去,漢子似乎知道夜宵要幹什麼,一手卡在了夜宵的脖子上,將夜宵曲起的雙腿又壓了下去。
“喲,還是個烈性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你一直拉著的那個人的下落喲!”漢子的話讓夜宵愣了,安洋沒死?
夜宵的安靜讓漢子很滿意,吹了口嘴角的鬍子,對著夜宵的柔脣就吻了上來,順便把夜宵翻了個身,把夜宵的褲子扒拉了下來。
夜宵渾身僵硬起來,一陣噁心的感覺傳來,手上的束縛鬆了,卻不想被那漢子綁在了牀頭。
夜宵咬住了下脣,滿眼的隱忍。
漢子覺得有趣,開始撩撥夜宵,弄得夜宵兄弟起來了,這才退了衣服。
黝黑卻健壯的身子上有很多傷疤,漢子臉上滿是情YU的色彩,夜宵有些緊張的望著滿臉鬍子的漢子,想到了小瀾,小瀾現在還生死未卜,他夜宵得忍。
夜宵閉上了雙眼,就當被狗咬了,卻不想那人竟然坐在了自己身上。霎時間,自個兄弟也跟著運動起來。
夜宵好奇的睜開了眼,漢子的表情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愉悅的,只是死死的盯著夜宵。
既然如此,夜宵也放開了,不在顧及漢子,似乎是報復一般,狠狠的衝了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終於停了下來,夜宵的兄弟還沒有出來,漢子渾身癱軟的趴在夜宵身上,不停的喘著,下面很疼,沒想到還是給傷著了。
“宵哥,想不到你還是不減當年啊!”一句話讓夜宵睜大了眼睛,這人認識自己?
“你是誰?”夜宵冷冷的問道,但是記憶力似乎真沒有這個人。
漢子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給夜宵清理了一下,下牀了,漢子的腳步不穩,黝健的身子別樣的性感,只是那裡的血跡,讓夜宵也皺了眉頭。
從浴室出來後,漢子似乎沒有穿睡衣的習慣,依然光著身子,晃悠了出來,排除彆扭的走路姿勢的話……
漢子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拿出雪茄點了一支,抽了起來,抽完一根後才復又看向夜宵,順帶著又點上了一根。
夜宵依然望著漢子,想從漢子身上看出什麼來,依然沒有什麼頭緒。
“呵呵,你叫我休好了。”漢子說話了,本以爲漢子是粗獷的,卻沒想到方纔的幾分優雅,讓夜宵有了改觀。
“這是我下海後的名字,以前的事不記得就算了,現在說說安老大的事如何?”
夜宵臉色鄭重了,望向休的眼神有些認真,看休的眼神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連老大的身份都知道,要麼是朋友,要麼就是敵人!”夜宵分析道:“既然你沒有殺我們,朋友的可能性會更大些。”
漢子抽了口雪茄,笑了。“呵呵,你都是我的人了,當然是朋友了?”
漢子的話,讓夜宵皺了下眉頭,掙了下手,依然很緊,而且掙扎間有了紅痕。
“呵呵,可笑,你的人就是這麼綁著?”夜宵有些不屑的說道。
休嘆了口氣,要是現在放開你,接下來你能保證自個不會衝動。
休想了想,把雪茄滅了,又來到夜宵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