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瞿藍兒發瘋之前,在校里不斷有殺害瞿藍兒的死亡威脅,因此瞿藍兒無緣無故的發瘋之事,也引起了警方額注意,警方通過生前與瞿藍兒有隔閡的生們進行逐一排查,在她們的宿舍里,找出了各種貼著瞿藍兒名字的小草人,小紅鞋。
可以說,這些東西的出現,都說明了瞿藍兒遭人嫉恨的程度已經達到明顯的一個高度了!
但這些東西,都不能稱為讓瞿藍兒發瘋的最直接的證據。但在警方的一次例行搜查中,發現了一個宿舍的女生們行為比較詭異,警察通過走訪排查,得知這個宿舍里住著六個女生(在這個院里,六人宿舍的費用是最便宜的)
這六個女生家境都非常貧寒,也正是這個原因,被瞿藍兒不斷的嘲笑和蔑視。
這六個女生都有記日記的習慣,警察從這六個女生的日記中不難看出,這六個女生對瞿藍兒一致的憎恨,在各自的筆記中,都不約而同的出現了“這個女人最好被車給軋死”、“這個女人被無數男人”、“全家都死于火災”.一系列的詛咒語句。
但警察看到后來,從這六個女生的筆記里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這六個女生都在一起嘗試著一種名叫碟仙的游戲,她們想將碟仙請來,通過碟仙的》◎》◎》◎》◎,⊥.◇.ne♀t力量把瞿藍兒給殺死。
警察看到這,原以為就是和其他憎恨瞿藍兒的同一樣,搞個小人、小鞋這類的東西,用迷信的手法來詛咒自己所恨之人不得好死的下場,所以也沒有引起重視,可一警察在無意中將一女孩的筆記翻到最后幾頁的時候,發現了一張時間表,上面清楚的記著這么詭異的字:
9月27日瞿藍兒會有發瘋的跡象;
9月28日瞿藍兒會發瘋;
9月29日瞿藍兒會當著眾人的面;
9月30日瞿藍兒的家前來,將其接到各大醫院去檢查;
10月8日國慶節過后,瞿藍兒沒有來校上課;
10月9日瞿藍兒跳河溺水而亡。
警察排查這事的時候,當時的日期正好是9月30日,如果這僅僅是一份記錄的話,那怎么會有10月8日和10月9日的預言?
當時警方對著并不是很在意,認為這是生們覺得好玩,給瞿藍兒就目前的情況做了一個簡單的判斷和分析。
但等國慶節假結束后,10月8日和9日的語言和現實統統吻合,警方開始懷疑是謀殺。
接著就是警方將那六名生全部控制,一一審問,并對這六個女生的宿舍做了一次全面的大排查,最后在一個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張有a3紙大小的宣紙,上面寫滿了各種用朱砂寫成的字,除了這宣紙以外,還有一個碟子,這碟子碗口的直徑和那宣紙上朱砂寫的字大小相仿。
警方起初并不知道這東西有何作用,在一年過半百的協警提醒下,才知道這東西就是生們筆記中所寫的“碟仙”。
六名生們的審問也很快的得出了結果:那日記中所記錄的時間和所發生的事情都是通過碟仙告知的。
起初警方并不相信,但后來警方將六個人的筆錄放在一起看,發現筆錄完全吻合。警察都懵了,這樣的筆錄如何結案?
結合這六名女生的筆錄不難看出,這碟仙的器具是一個叫王鳳儀的女孩子在暑假結束后從自己農村里帶過來的,并跟其余的五位女生講述了這碟仙的“妙用”,另五個女生將信將疑,甚至其中一個叫陳雅麗的女孩子還有點害怕。
王鳳儀不斷講述碟仙的妙處,甚至舉了自己家里的一個實實在在的例子:
有一年,我家里丟了兩只雞,原本以為是被黃鼠狼給叼走了,也不以為意。但我母親在無意中發現,村頭的王傻子一家在吃雞,而且一燉就燉了兩只。王傻子家中貧寒,和自己的瞎眼媽媽相依為命,哪來的錢可以買雞吃?
而且一燒就是兩只,和自家丟失的數量如此的吻合,于是我媽媽就上了王傻子的門,對其破口大罵,可王傻子心眼很壞,死不承認。還反咬我母親一口,說我母親血口噴人,要去村委會告我母親。
那時,看熱鬧的相親越圍越多,我母親拿不出證據,在鄉親們面前丟了臉。
忿忿回家后,跟我和我外婆說起了這事,我和外婆聽得也很生氣,但怎奈王傻子不愿意承認,拿他真的一點辦法沒有。
正當大家唉聲嘆氣,無可奈何之時。我外婆從床底下拿出了這套碟仙,外婆對著我和我媽媽說,這套碟仙可以幫我們出氣,但有個難處就是,既然能把神仙給請來幫忙,神仙幫了我們,我們也要回報神仙,否則神仙要生氣的。
我和我媽媽不理解,就問我外婆,我們就一窮人,能幫神仙做什么事?我外婆搖著頭說道:那就要看請到怎樣的神仙了!
我媽媽是在被那王傻子氣不過,所以見我外婆拿出了這套或許可以出氣的器物,不管怎樣,有棗沒棗先打三竿。于是我母親強烈要求要使用這套碟仙,不管神仙怎樣的要求,只要能幫我媽出去,我媽什么都答應。我當時也同意要用用這碟仙,但不是我跟母親一樣,同仇敵愾,而是好奇,想看一下這個玩意是怎樣用的,到底靈不靈?
我外婆見我和我母親都堅持要用,就將這如何使用碟仙的規矩提了一遍,然后等待這晚上十一點的到來。好不容易挨到十一點,只見我外婆讓我和我母親圍著那碟紙坐下,然后將碟子放在碟紙中間,我和我母親按照事先我外婆所交代的那樣,分別將自己的食指輕點在碟紙中央的碟子之上,然后眼睛微閉,做虔誠的禱告。
隨后只聽我外婆念念有詞地說道:“有請碟仙前來寒宅,你的信徒有求于你。”
我和我母親覺得好奇,但還是按照事先的規定,不敢私睜眼睛查看。
全身的意念都在那手指輕點的碟子上,沒過一會兒,碟子緩緩移動了,我心中想,我沒有用力呀,碟子怎么會動?難道是我外婆或者我母親用食指移碟子了?
好奇的我,還是微微睜開了眼,想一看究竟。但眼前的事實顯然很平靜,只見那碟子分別罩住了‘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