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的鼻子就皺起來了,在月光透過數(shù)枝下,她的眼裡的流露出一種光芒:“真的?”
“當然。”小郭說完之後,就看到了貓貓眼睛,她眼裡的那種光芒讓小郭的心有些不安份的跳動起來,他舔了一下嘴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脣也開始發(fā)乾,他用力的捶了一下院子裡的樹幹之後,吶吶的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貓貓看著小郭的背影,頓時輕笑了出來。
紅姐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來:“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笑啊,我怕你等一下就笑不出來
貓貓鬱悶的看了紅姐一眼,後者則好像完全沒有察覺的繼續(xù)笑語嫣然的逗著自己手裡的寶寶:“你看看這個小傢伙,就像他爸爸一樣,只知道笑不知道哭。”
不知道爲了什麼,貓貓的眼睛突然紅了起來,她看著紅姐懷裡的小寶寶:“他應該和踏叔叔長得差不多吧。”
“嗯,你看看他和踏地長得一模一樣。”紅姐把寶寶湊到貓貓的面前:“你抱抱他
小小的嬰兒倒是讓貓貓退了一步,對於這麼一個嫩嫩的小東西,她一向就是敬而遠之的,深怕自己的手腳重,一不小心就碰傷她。
看著貓貓扮了幾個鬼臉把小寶寶逗笑,紅姐笑瞇瞇的說:“你還不學著怎麼抱小孩,過幾天和冥月結(jié)了婚。以後生了小孩豈不是把你嚇
貓貓地眼睛就瞪大了:“誰說我要和冥月結(jié)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那這個事情你就還是去問問你老爹了,”紅姐朝貓貓嫣然一笑:“冥月不錯啊。人長得也帥,又是虛月宮地少主,最難得的是他的脾氣不錯,人也溫文儒雅。”
“停。照你這樣再數(shù)下去。冥月簡直就是完美地男人了。他最大地缺點就是沒有缺點了。”貓貓直接打斷紅姐地話。有些抓狂地看著風情萬種地紅姐。
紅姐先是朝自己懷裡地寶寶努努嘴:“貓貓壞。那麼大聲嚇著我們了。是不是?”
才擡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貓貓好一陣。把貓貓看得心裡直發(fā)毛地時候才悠悠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你從哪裡修來地福分。居然能找到一個那麼好地夫婿。”
貓貓對紅姐地這句話非常不滿。不僅僅是不滿。還覺得她簡直是顛倒是非黑白。當下嘴脣用力一嘟:“難道我很差
貓貓終於知道自己那種實話實說地性格是從哪一個師父身上學來地了。只見紅姐地眼睛瞪圓了。嘴也張得大大地了。好半響之後才發(fā)出一句感嘆:“你真地不知道你有多差
不等貓貓發(fā)飆。紅姐地話又繼續(xù)往下說了:“作爲朋友和兄弟你是不錯地。可以說是天底下最好地。但最爲妻子來說。”說到這裡。紅姐似笑非笑地搖搖頭:“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我只能這樣告訴你。反正我是男人地話。絕對不會娶你這樣地妻子地。”
話還沒說完。紅姐就笑得喘不過氣了,好一陣之後才騰出一隻手。用手背擦擦眼角笑出來地淚水:“就算是有十萬兩的陪嫁我也不娶。”
貓貓突然覺得紅姐一點都不美了,特別是現(xiàn)在沒心沒肺笑起來地樣子更是一點都不漂亮了,不由得碎碎念:“這麼漂亮的一個人,怎麼會笑成這種德行。”
她的嘴已經(jīng)撅得更高了,怒怒的等著紅姐不笑了:“我有你說的那麼差嗎?”
“有,”紅姐很肯定的點點頭:“你自己說,你會做飯不?”
“不會。”貓貓皺起眉頭:“但我可以請人。”
“好,那些我們就不說了,”紅姐看著貓貓的在黑夜裡也閃閃發(fā)亮的眼睛,知道自己還真的把貓貓給弄怒了,連忙說正經(jīng)的:“那你知道什麼叫三從四德不?”
這時候貓貓就笑了:“這個東西誰不知道。”
“嗯,”紅姐滿意的點點頭:“你知道是肯定知道的,但你絕對不會按照上面說的去做,我也是能肯定的。”
貓貓就不說話了,紅姐說的沒錯,在這個社會好妻子的標準的確就是這樣的,現(xiàn)在她也能肯定自己不是一個好妻子件事情,笑瞇瞇的說:“紅姐你說的還真的不錯,像我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去禍害一個社會好青年了,反正我是不會嫁給冥月的。”
“不可能,”紅姐搖搖頭:“我出來的時間,裡面的人已經(jīng)商量好什麼時候下聘,什麼時候辦酒了,恐怕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開始商量以後你們的小孩姓什麼了。”
聽到紅姐的話,貓貓大驚失色:“憑什麼?”
她怒怒的向大廳的方向衝去:“不行,這件事誰也別想幫我做主。”在不錯,特別是她心裡有怒氣的時候,只見她一腳把大廳的門踹開:“是誰說讓我和冥月結(jié)婚的?”
慕容老爹是一個從善如流的人,對貓貓的脾氣更是摸的清清楚楚,這時候當然是把臉轉(zhuǎn)到一邊,當沒有看到,手卻是偷偷的朝坐在自己身邊的貓媽媽指了一下。
貓貓的臉當場就跨下來了,對老爹她是有一萬個辦法搞定,對老孃就沒轍了,只能是一臉訕笑地抓抓頭:“娘,我不要嫁人。”
慕容夫人的眉頭皺起,她的氣勢和貓貓剛纔有得一拼,猛地站起身道:“你說可能
一物漲自然是一物消。她這樣兇悍,貓貓地氣勢就更低了:“我..我..”
除了我字之外。貓貓什麼都說不出了,唯有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地娘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想不嫁人?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慕容夫人說完之後,震懾性的瞪了貓貓一眼,才轉(zhuǎn)身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親家。我們剛剛商量到哪裡了?”
從貓貓氣勢洶洶的踹開門開始,李剛和他地夫人就有些發(fā)傻了,就算是現(xiàn)在貓貓已經(jīng)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了,他們還有覺得有些心驚膽戰(zhàn),貓貓雖然不敢做聲,但眼睛卻也怒怒的瞪著他們兩個人。
李剛避開貓貓眼睛。和自己的妻子對望一眼,苦笑著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們說到以後他們小兩口住到哪裡。”
“當然是住到你們家。”
慕容老爺心裡一喜,因爲說這個話的居然是貓貓,向自己地夫人豎起大拇指以示讚許,把嘴湊到她的耳邊:“還是夫人厲害。”
慕容夫人臉上的神情不變,但眼裡的得意之色就算是傻子也看得明白,她端起茶杯。小聲的說到:“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慕容夫人的茶才喝到一半,剩下的那一半就噴了出來,她睜大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貓貓說道:“你想死。”
沒辦法。貓貓除了剛纔那一句有一點像人話之後,接下來的話實在是有些找打。只見她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掌:“我父母膽子小,受不了驚
說到這裡她擡起頭笑瞇瞇地看著有些變色的李剛夫妻:“我打人地時候又不怎麼注意得到分寸。到時候萬一一下打得重了一點,你們兒子一頭一臉的血。我怕他們兩個老人家看見了受不了。”
雲(yún)夫人地臉一下刷白了,她的手已經(jīng)不自覺地顫抖著握住了李剛的手臂,眼裡也出現(xiàn)了淚光:“老公,我也受不了地。”
“那是,貓貓下手的時候的確不怎麼注意得了,”紅姐笑瞇瞇的斜靠在門框邊上,轉(zhuǎn)頭看著強忍著笑意的江滿天:“上一次是誰來著,就是說了一句話,被貓貓揍得半個月下不了牀。”
貓貓感激的朝紅姐看了一眼,心裡一陣得意,完全不顧自己老孃殺人的眼光,徑直按照紅姐的話編下去:“誰叫那個臭小子罵了是笨貓。”
李剛兩夫妻的額頭開始冒汗:“那人就是罵了你一句笨貓?”
“當然,”貓貓板起臉,把雙拳握得緊緊的,“罵了一句還不夠?”
她瞇起眼睛,狠狠的說:“要是罵了兩句的話,怎麼可能半個月就能下牀,最起碼要半年。”
李剛兩夫妻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不行,我們要退婚。”
“退婚?”貓貓兩眼圓瞪,將一隻腳用力搭上身邊的凳子上:“你們說退就退,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李剛被貓貓的動作弄得顫抖了一下,但那個退婚的信念更加堅定了,用一個帶著顫音的小小的堅定的聲音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就是要退婚。”
雲(yún)夫人不敢說話,但用行動支持了她的老公,她一連重重地點了十幾下頭。
“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貓貓斜斜的撇著那對爲了兒子英勇無比的父母:“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說了就不許反悔了。”
她的話讓兩個人的心登時從地獄爬到了天堂,兩顆頭立馬點個不停:“當然不會反悔。”
雲(yún)夫人擦掉額頭上的冷汗,甜甜的朝貓貓笑了一下:“多謝女俠饒命。”
這句話雖然實在是聽著有些刺耳,但貓貓還是決定大度的原諒他們,她向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的老孃聳了聳肩,攤手道:“娘,你也看到是他們不要我的,不管我的事啊。”
慕容夫人一陣氣結(jié),抓著茶杯的手指也開始發(fā)白,“你給我滾出去。”
“哦,”貓貓委屈的看著自己的老孃:“我都被退婚了,你也不安慰人家。”
她娘對她的回答是一個茶杯,貓貓笑瞇瞇的抓住朝自己飛來的茶杯,朝雲(yún)夫人眨眨眼:“你現(xiàn)在知道我打人的習慣是跟誰學的吧。”
說完把杯子放回到慕容夫人坐著的桌子上,長長的伸一個懶腰:“好像這裡沒我什麼事了,好累,回房休息。”
說完施施然的向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一陣輕輕的鼓掌聲在貓貓的身邊響起來:“貓貓,你不去當戲子還真的可惜了。”,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