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殷念念沒有了力氣之后,她怎么也撐不住了,只能是遺失在了顧翼致的身上。
貝小米馬上就起哄了:“念念,快!起來!不準耍賴!”
江曉溪果然是姐妹情深:“對呀,念念,可不能服輸啊!繼續(xù)……”
阿歌也湊熱鬧了:“念念,加油!加油,念念……”
溫哲已經(jīng)是笑得不行了,邵年錦在一旁趕忙道:“老婆,老婆,悠著點,肚子里還有小寶貝呢……”
殷念念趴在了顧翼致的身上,他的堅硬和她的柔軟也貼在了一起。
顧翼致不忍心她如此被好朋友們調(diào)侃和笑話,于是說道:“剩下的我來做!”
Wωω ?тт kдn ?c o
他將殷念念鋪平放在了地毯上,撐在了她的上方,做起了俯臥撐來。
顧翼致雖然出身于高門世家,可是,他并不是繡花拳腿,他做起俯臥撐來標準又快速。
只是,殷念念明顯的會想到,這個姿勢,她和他也曾有過……
當(dāng)然,不止是她會這么想,坐在沙發(fā)上的其她幾個女人也會想。
溫哲不由道:“小米姐,你可太厲害了,邵總能招架得住么?”
這話一語雙關(guān),惹得眾人都笑了起來。
貝小米依偎在了邵年鴻的懷里,她根本不用說話,邵年鴻就將她護住,“我家小米就是我的女王!”
貝小米的臉上帶著笑,心里樂滋滋的,哪個女人不想做女王呢!
“顧翼致,你這么賣力,今晚念念可是要好好的多謝你。”貝小米撮和著這兩個人。
殷念念看著上方的他,他已經(jīng)是揮汗如雨,俊臉上的淚水落在了她的頸上,她忽然就有一種融合的感覺。
她伸出手,抹去了他臉上的汗水。
“還有脖子上,身上的汗水,一起抹了吧!”貝小米繼續(xù)起哄。
眾人一起笑了起來,氣氛瞬間變得更高了。
殷念念臉皮再厚也會不好意思了,顧翼致凝視著她粉紅的臉蛋,微微彎唇一笑。
貝小米接著說道:“念念,剩下的俯臥撐你們回家接著做,現(xiàn)在貌似還有兩個人玩,曉溪和阿歌,你們說,能不能放過他們?”
“當(dāng)然不能!”殷念念和阿哲一起叫道。
江曉溪依偎在了郁霆琛的懷里,“我和阿歌是做配角的,主角是念念,今天這場戲可以落幕了。”
“對對對!可以落幕了。”阿歌馬上附和道。
溫哲也兩面三刀,“對,今天太晚了,我這個孕婦要回家睡覺了。”
阿歌笑道:“我也累了,回去了,否則我爸媽又要念叨我們了。”
貝小米有些驚訝的道:“黑狼,你和阿歌的父母住在一起的?”
“對!老人家很疼愛外孫女,一直催著我們再生一個。”黑狼道,“我們出來玩,就是他們在照顧小孩子。”
貝小米一拳打在了黑狼的身上,誰也料不到黑狼有一天,會是個居家的好男人,而且還和自己的丈母娘住在一起。
“好樣的!”她笑道。
由于溫哲大肚婆要去洗手間,阿歌扶她去,兩人一起走進去。
貝小米這時在黑狼的耳邊道:“阿歌說不知道在電梯里的是什么滋味,咳咳……”
黑狼彎唇一笑,伸手拍了拍貝小米的肩,“看到你這么開心,我也高興。”
于是,大家都準備散去,男人們先去開車,江曉溪和貝小米拉著一起走,“姐姐,我看你生活得好,我也好開心。”
雖然她明白,那一場變故之后,貝小米的姓情大變,可是,無論怎么變,身邊有一個愛她的男人,陪著一生一世,就已足矣。
貝小米看著江曉溪,“曉溪,你看事情一向犀利,我以為你能看到本質(zhì)的東西,原來你也沒有。”
“怎么說?”江曉溪緊張了起來。
“你別看年鴻在外面奉我為女神,其實在家他盡欺負我。”貝小米說著臉紅了。
江曉溪凝視著她,然后逗起她來:“姐姐所說的欺負是指……”
“不跟你說了。”貝小米耍賴。
江曉溪哈哈大笑,只愿他們的婚后生活幸福美滿。
最后一對還在會所里,顧翼致大口的喝著水,殷念念在一旁給他抹汗。
“我身上也汗?jié)窳耍粠臀也敛粒俊鳖櫼碇碌吐曅Φ馈?
殷念念哪不懂他的意思,她凝視著他:“好!”
顧翼致將手往兩邊一放:“你來!”
果然,殷念念解開了他的襯衫,已經(jīng)全部被汗水打濕,她像是一個溫柔的妻子,用毛巾拭著他身上的汗水。
既然是不用管以后,那么這一刻,她就心隨手動,怎么做都好。
于是,她望著他的褲子:“還要擦嗎?”
“只要你愿意……”顧翼致站起身來。
殷念念伸手,搭上了她的皮帶扣,她解過很多尸體的皮帶扣,有值錢的,有普通的,而顧翼致的,是非常尊貴的。
因為她是春城高門的公子,她明知道這是一條跨不過去的河。
可是,因為她每天面對的都是死人,為他們的死亡找到最后的答案。
她以前,是比任何人更珍惜生活。
而現(xiàn)在,她是比任何人更放縱生活。
因為,人死了就是死了,有沒有前世來生,她也不知道。
所以,做最自然的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是最好的生活。
“顧公子,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殷念念在解開了他的皮帶之后,問他。
顧翼致凝視著她:“喜歡你。”
殷念念笑了,“嗯,我也好像喜歡你了……”
既然是喜歡,那么就好好的享受這一場愛的盛宴,無關(guān)門第之見。
她伸手用毛巾,細心的為他抹去了汗水,然后盯著他那處:“還要抹不?”
“念念……”顧翼致伸手擁她入懷,她笑容下隱藏的一絲無奈,他怎么會不知道?
殷念念卻是笑了:“干嘛呢?”
顧翼致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fā):“沒事兒,你坐一會兒,我去洗洗。”
“你不要那個嗎……”她比劃著,然后看著他已經(jīng)是頂起來。
顧翼致凝視著她:“昨晚你已經(jīng)累壞了!”
“可是我現(xiàn)在不累!”她這是明顯的同意的話。
顧翼致凝視著她,她的雙眸清澈透明,像是一條小小的溪流,一點也沒有挑-逗,但卻也沒有絲毫的矯情。
顧翼致將她抱起來,他還想說什么時,她卻是說道:“顧公子,你累了?”
這一句挑釁的話,讓顧翼致哪里受得了,就算是做了幾百個俯臥撐,他也能夠讓她快樂似云巔之上。
于是,她和他開始繼續(xù)剛才的俯臥撐之旅,只不過,這一次沒有觀眾,而且兩人衣衫盡無。
……
沈家。
沈家父母快速回國,可是,兒子已經(jīng)不在家里,殷念念也是一樣。
他們在幼兒園找到了海琴,海琴回到了家時,殷念念也回來了,她改口道:“伯父、伯母,我今天是來將話說清楚的,我和沈傲寒會離婚。”
“念念,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沈母是很喜歡這個兒媳婦的。
殷念念還沒有說話時,海琴馬上說道:“媽,是我和大哥發(fā)生了關(guān)系,被嫂子知道了,媽,是不我不好,嫂子很生氣,不能原諒大哥的背叛……”
這一幕,就連殷念念都措手不及,但她也不笨,她想,海琴定然是知道了沈傲寒喜歡男人,她在幫沈傲寒掩飾著這一切。
有時候,愛情真的讓這么偉大嗎?
海琴似乎很怕殷念念說出真相,于是道:“嫂子,對不起,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殷念念沉默著,終是沒有說出真相來,只是道:“伯母,我是真的要離婚……”
“等傲寒回來再說,好嗎?”沈母還是不舍得這樣的兒媳婦,于是道,“他回來了,我一定好好的教訓(xùn)他,還有你這個女子,你怎么可以勾-引有婦之夫?”
海琴跪在了地上,然后接受著沈母的教訓(xùn),沈父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當(dāng)父母都累了上了二樓之后,殷念念準備離開了。
“你不會說出來吧!”海琴望著她。
殷念念倒是有了興趣:“你是從什么時候知道的?”
海琴低聲道:“很久之前,我求你,一定不要說,否則爸媽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