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救過殷樂天的鶴老和他的老伴鶴姨出現(xiàn),和殷樂天沒談幾句,就受到雪女的暗器。
鶴老左手接住冰錐丟在地上,鶴姨用嘴接住冰錐并用牙齒咬碎。
雪女大驚失色的后退一步,地面的冰如同融化后得到水快速的包裹住鶴老和鶴姨的雙腳,先在他倆和殷樂天與曾寶兒一樣被固定在冰面之上。
鶴老和鶴姨兩人紛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腳,然后兩人都各自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自然,讓人毫無一點猜忌。
“你在這指點這年輕人,我去和這丫頭嘮嘮。”鶴姨對鶴老說道。
鶴老微笑的點頭“好,這丫頭可是倔脾氣,你可不能嗆著她,順著她她還是很容易聽進(jìn)話的。”
“呵呵,老頭子,我也是女人,女人還是比你們男人更了解女人的。”鶴姨說完在殷樂天和雪女目瞪口呆之下拔腳向雪女走過去,如同并沒有被凍在冰面一個樣。
雪女反應(yīng)及時不斷的舞動著手指,鶴姨每邁出一步腳都會再度凍結(jié)在冰面之上,但她都會輕而易舉的將腳從冰面上拔出來,和正常走路一樣毫無阻礙。最后只留下一道冰腳印。
雪女真的震驚了,潔凈的額頭開始冒汗。
“姑娘,咱們借步說話?”老太太和善的笑容讓冰冷的雪女都無法拒絕。
鶴姨說完就轉(zhuǎn)身走進(jìn)冰面,而她穿進(jìn)冰面的地方?jīng)]有一點破綻,就像靈魂鉆進(jìn)墻壁一樣。
雪女胸口快速起伏了一下然后緩步跟進(jìn)去。
殷樂天看著離開的雪女心里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年輕人,累嗎?”鶴老看著殷樂天問道。
“累。”殷樂天似乎沒有想就給出答案。
“奧?是斬妖除魔累還是談情說愛累,是身體累還是心累,是公事累還是私事累?為眾生你做的夠嗎?”鶴老這話并不和善怎么聽怎么像是鶴老在訓(xùn)斥殷樂天。
殷樂天暫且拋開鶴老的語氣單憑鶴老的問題,其實答案都是后者,但是對眾生夠與不夠殷樂天感覺自己做的并不過分,眾生為什么要讓他來做事。
“鶴老有話直說,我不太明白鶴老的意思。”殷樂天的語氣有點淡,畢竟鶴老救過他,他也不可能與鶴老翻臉。
“呵呵,年輕人我只是要告訴你,對談情說愛無需太上心,冥冥中不是已經(jīng)注定的嗎?想必你比我更了解。年輕嗎總要有點作為不是的嗎?如果能流芳百世那不更是好的很,年輕人應(yīng)該聽過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不是的嗎?”鶴老說道。
“鶴老也可聽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殷樂天說道。
“哈哈哈,年輕人啊,你就是太年輕,一朝成佛一朝成魔,佛與魔就在一念間,年輕人如若想成魔估計大魔頭達(dá)摩籟早就祝你一臂之力了,又何必拖到這許。”
“鶴老,我既不想成魔也不想成佛,我只想娶個媳婦安穩(wěn)過一生。”殷樂天說道。
“如果你命中有多個媳婦呢?你又不得不娶呢?你作為一個常人,你有三妻四妾的權(quán)利的嗎?你命運轉(zhuǎn)變就注定你不平凡。”鶴老再次道出假設(shè)的密密。
殷樂天徹底糊涂了他感覺都要被鶴老繞溝里去了“鶴老還是指點我的去處吧。”
“哈哈哈,這才對,香山妖族是你該進(jìn)行的第一站。”鶴老很慷慨得到說道。
殷樂天沉默片語“可是鶴老,我想先去處理魔頭人間濫殺無辜之事。
“哈哈哈,年輕人聽我的就好,你現(xiàn)在實力不夠,相反妖族或許能幫到你,況且那群魔獸會有人暫時克制他們,它們翻不起大浪,你現(xiàn)在大可放心。”鶴老解釋。
殷樂天沉默了好久,他在斟酌鶴老的話。
“你在猶豫嗎?你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你還在考慮什么?”鶴老問道。
“鶴老我能問你一個問題的嗎?”殷樂天問道,表情很嚴(yán)肅。
“你問,是關(guān)于雪女還是那本書?”鶴老說到,但他說完后殷樂天就感覺鶴老太不給他面子了,鶴老都算到殷樂天要問什么了還不如直接告訴他來的實際。
“那你就一一解答吧。”殷樂天回答的很無奈。
“雪女沒什么好說的,你想問的我也沒法回答你。”鶴老似乎就是故意賣的乖如同就是不告訴殷樂天。
“那本書你想必也該知道吧,書寫它的是白須仙人,他是專門為達(dá)摩曉詩也就是現(xiàn)在的張曉詩該姻緣所著的這本書,想必你也知道張曉詩的姻緣不可修改,還有一點就是這本書很通靈他會隨時更新因遇到你將會被修改的姻緣,他之所以這么有靈性也是有原因的?”鶴老說道這里故意停頓住,如同在等殷樂天插話。
而殷樂天也很配合的插了一句“什么原因?”
“就是白須仙人和達(dá)摩籟一戰(zhàn)之后兩人并沒有像外界傳的那樣同歸于盡,白須仙人肉身損毀靈魂殘缺,僅存的信念就寄存在這本書里。”鶴老說出其中的變故,這讓殷樂天也是很不可思議,他真想不到結(jié)果是這樣的。
不過現(xiàn)在殷樂天更好奇是另一個人的宿處“那么達(dá)摩籟怎么樣了?我能聽見他說話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了?”
鶴老微笑著搖搖頭“他?我也不太清楚,這家伙是一代大魔頭并非浪得虛名,這個我不知道,不過三界內(nèi)外恐怕只有三個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或者說能感覺到他,看見他。”
對鶴老的話殷樂天又來了興致,竟然還有比鶴老更牛逼的人物“那三個人?”
鶴老的笑容絲毫不減,殷樂天真懷疑他一直這樣笑臉部肌肉就不會抽筋。
“他的御用管家也是他的左膀右臂黑麒麟,他的師妹雪女,還有一個就是他的師傅破丑無塵。”
這三個人殷樂天認(rèn)識兩個,回憶起來確實他倆在和達(dá)摩籟對話時如同能看的見他一樣。
“你不妨去問問他們?nèi)酥械厝我庖粋€或許他們能告訴你。”鶴老又補充一句,但殷樂天認(rèn)為問他們還不如去問達(dá)摩自己來的實際一些。
“鶴老,我...。”殷樂天剛要問什么問題,鶴姨從冰壁內(nèi)走出來這讓殷樂天直接閉嘴。
在鶴姨走出冰壁之后殷樂天一直看著鶴姨出來的地方,但看了有一會也不見雪女出來,殷樂天心里有了一絲的失落。
“她呢?”鶴老問道。
“走了,她要去散散心,活了幾千年了總是蝸居在這冰雪堆里也怪冷清可憐的,我勸她出去走走。”鶴姨對鶴老說道。
“教會他幾招了?”鶴姨回答完就問鶴老。
鶴老說道:“這小子太笨,連最基本的人之常理大公無私都不明白,不好教。”
殷樂天聽著鶴老的話就生氣心想“大公無私,我憑什么大公無私。”
“死老頭子,當(dāng)初讓你大公無私,你不是也沒有做到的嗎?”鶴姨鄙視的看著鶴老。
“哈哈哈,如果我當(dāng)初大公無私了,那么鶴姨可就不止一個了,我不是對你忠心無二的嗎?”鶴老說道。
“呸,是你自己相貌不及年輕人,賴的了我眼瞎看上你。”鶴姨滿臉微笑,兩人這是明擺著打情罵俏,殷樂天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哥哥,我們要不要離開呢”曾寶兒走到殷樂天身旁問道。
“唉,寶兒你不是被凍住了嗎?怎么過來的?”殷樂天驚訝的問道。
“是紅,她回去從你肉身取了你的血液,剛才是她把你的血滴在我的腳面上,你不是也可以動了嗎?”曾寶兒說道。
殷樂天這才注意,自己早就移動好幾步了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最主要他都沒看見紅什么時候來的。
“不好,雪女走了會不會順路再找丁欣欣的麻煩?”殷樂天喊了一句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