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送給所有因爲(wèi)愛情所困的女人,希望大家能夠安靜的傾聽。”
哇!‘妖姬’席老闆身邊的兩大重量級的女人都上臺開金口獻唱,而且還是同一天,這是離夏夜離開後的第一次讓人們心裡激動澎湃的想大聲吼叫出來,以代表自己此刻的激動和感動。先前的激情是夏夜帶給他們的,同時也是夏夜把這些激動給帶離開他們的,如今,這種久違已久的激動終於回來了。
因爲(wèi)清顏的要求安靜,觀衆(zhòng)們就真的非常安靜的傾聽,不爲(wèi)別的,只爲(wèi)這久違的激動。
清顏很滿意臺下觀衆(zhòng)的不喧譁,看了一眼雨煙下臺的身影,清顏忽然就又想起了那個叫夏夜的女孩,那個曾說和她是同一類人的女孩,那個和她一樣有著悲傷的女孩。她有多久沒有聽夏夜唱歌了,夏夜唱的歌是那麼的有魔力,將她內(nèi)心深處最柔軟得地方都因她的歌聲而悄然落淚,可是她的歌又好像是治療情感的良藥,讓她的心好像可以舒服那麼一點,可是又好像不是,她的歌聲能讓她變得更加的安靜,不會是那種悶悶的浮躁。清顏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己突然的就又想起了夏夜,上次因爲(wèi)一杯‘月下情人’也想起了她,清顏覺得自己真的是病了,居然讓夏夜成爲(wèi)了她想念中的一部分,這種感覺真的很滑稽。
用力的握了一下話筒,清顏忽然覺得這個話筒好像就是夏夜經(jīng)常拿的那個一樣,她好像還能感覺到她預(yù)留很久的溫度。想到這裡,清顏於是在心裡自嘲:清顏,看來你真的是病了,真的是該看看心理醫(yī)生了,這預(yù)留下來的溫度不是夏夜的,是雨煙的。
聽著清顏憂傷的歌聲,雨煙的腳步變得格外的沉重,同時她的心裡也在感慨,原來他們的悲傷都離不開情,離不開那個名叫愛情的東西,他們原來都是被愛情所困的人,被困擾到迷失了方向的可憐蟲兒。咀嚼著清顏所唱的歌詞,雨煙更是覺得無奈,更加惆悵這人世間裡的紅塵都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爲(wèi)情所困,終於越陷越深,可是女人愛是她的靈魂,她可以奉獻一生,爲(wèi)她所愛的人。’
雨煙覺得這一句是那麼的體現(xiàn)她們女人的宿命和悲哀,這讓雨煙覺得原來她自己一直都是這麼的悲哀,更多的是卑微。她也愛過,也傷過,更是疼過,可是到了後面,她連這些承受的資格都沒有了,這更是她悲哀中的悲哀。
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時候,席老闆和刑警頭目就已經(jīng)從二樓下到了一樓大廳,看著已經(jīng)恢復(fù)了把酒言歡的大廳時,刑警頭目皺眉,而席老闆則是揚起了嘴角。
等全部刑警都撤出‘妖姬’的時候,清顏也剛好把歌唱完,她捏著話筒站在臺上看著臺下的一切,有些觀衆(zhòng)還在沉醉於她憂傷的歌聲中,而有些則是因爲(wèi)刑警的離去而鬆了一口氣,或許,在他們的心裡,他們是害怕那些刑警的吧,就想她一樣,其實她也害怕那些刑警,雖然害怕,可她必須假裝堅強,因爲(wèi)她不可以軟弱。
看著席老闆好像在很認(rèn)真的聽著雨煙說著什麼,而臺下的觀衆(zhòng)也在疑惑的看著臺上的她,或許他們都在猜測,既然歌都唱完了,那她爲(wèi)什麼還不下臺,莫非還要再唱一曲或者有話說?
的確,清顏是有話要說。
“爲(wèi)了壓驚,今晚大家的全部費用都由席老闆出,各位今晚可以盡情的吃喝玩樂。”
清顏的這一句話一出口,並沒有像平常預(yù)期的一樣會有人歡呼,他們都只是一致的在席老闆和清顏的身上來回的注視,因爲(wèi)他們都在等清顏的下一句話或者是席老闆的接應(yīng)。
清顏握著話筒面無表情的看著席老闆,而席老闆也剛好望著她,只見他忽然點了一下頭,然後爽朗的笑了出來,他愉快的說道,“難得我的清顏開口要把酒言歡,那麼今晚所有人的開銷都全免,都盡情的玩吧!”
踩著人們的歡呼聲和感謝聲,席老闆擁著雨煙離開了吵鬧的大廳。
看著臺下的人羣,他們有些正在因爲(wèi)席老闆的話而開心著,有些則好像有點無動於衷席老闆所謂的全免,因爲(wèi)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需要什麼全免,錢他們有的是,或許除了錢,他們更想出去的是寂寞和煩惱吧。
環(huán)顧著四周,依然沒有找到林可的身影,清顏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好笑,總是莫名其妙的亂想亂懷疑,這真的很不好,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去亂懷疑、亂猜測。
所以,她走下舞臺,不顧席老闆的人的阻攔硬闖出了‘妖姬’,她相信自己的直覺,縱使她的直覺曾一度的傷害過別人也傷害過自己,但她依然相信這份微弱的直覺,因爲(wèi)爲(wèi)這直覺往往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