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好一直在吃東西,男人的事情她還是不要摻和的好,反正他已經說了,相府裡面隨便她折騰。而她現在只是一顆棋子,制約全局的棋子。
“辛苦了,這件事完成後,你和她的事情,你自個做主,但是不管到哪裡,都要給朕一個口信。也許以後朕只有你一個兄弟了。”冷玉曦知道他們二人對這些都不在意,但小心爲上。
“那臣弟就先一步謝過皇兄了。”冷玉清雖然心中有點難過,但是身在帝王家,本來就沒有多少親情的存在。
“說完了嗎?那我們就回去了,皇上!”文靜好可是悶死了,這皇宮不是人待的地方,一個不小心可是會完蛋的。
“玉清你先走,我和靜好還有些話要說。”冷玉曦笑著說,她總是那樣,不過這纔是她。就如同生命中唯一的一束陽光,本能地想要保護地更好。
冷玉清看了一眼文靜好和皇上,還是依言退下了。今天的事情讓他震撼也是太多。所以處事也是更加小心。爲了文靜好,他必須要這樣做。
“是不是覺得我無情?這樣對待你們!”冷玉曦看著文靜好的臉,不願意錯過她任何一絲的表情,這樣獨處的機會太少了。雖然他是皇帝,可是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
無情?文靜好倒真的沒有感覺到,她爲他治病,他付錢並且關照那麼多,至於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那本來就是皇家人該承擔的。
“我只是覺得你很累,而且很可憐。沒有親情,愛情,朋友,所以皇帝這位置只有那些個傻了的人才去爭。做皇帝是最可憐的人,想要的不能要,不想要的推不掉。”文靜好反正是覺得皇帝可悲被無數人陷害,還得時刻擔心有人暗害啥的。
一番話完全說道了冷玉曦的心坎裡面去了,那一句想要不能要,不想要推不掉,這不就是他生活的寫照嘛!旁人只看見皇位的風光,發號命令的權威,這背後的血淚卻是看不見的。
“是啊,我是最可憐的人。你就不會安慰安慰我嗎?”冷玉曦難得地開起了玩笑,也掩飾了心底的情感。
“後宮佳麗三千會打破頭安慰你的,同樣那也是你的責任。”文靜好纔不會那麼傻,抱著進入後宮求富貴的念頭,雖說她是人見人愛,但是她不是個花心的人。而且帝王之情能有多少,她不會那麼傻。
“你也知道,那是我不想要卻推不掉的。好了,不和你這個小丫頭說這些了,大公主都比你大兩歲,按年紀你都可以做我的公主了。冷玉陽的病會被其他人治好嗎?”談到正事,冷玉曦立刻就嚴肅起來,剛剛那一剎那感情流露,就算是笑話好了。
這兄弟都是一個得性,一個勁地懷疑她的本事,這可是她以前吃飯的傢伙,不過丫是皇上,丫是老大。
“皇上,應該無人能治,並且我下的是雙重毒,也算是爲您報仇了。”文靜好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對冷玉陽的懲罰如今會讓整個局面扭轉,估計她生來就是他的剋星。
冷玉曦笑了,這樣就好,冷玉陽不舉了,這個事情確實可以加以利用的,使用得好,可以事半功倍。聽到那句爲他報仇,他的心中更柔軟了一部分。
“他的目標,你肯定算是一個,所以多加小心。天雷地火如果不好,我再給你加,再換幾個!”本能地不想讓她出現任何危險,上一次的意外,讓他充滿了自責,冷玉曦只想讓她簡單快樂地做想做的事情。
“他目前是不敢動我的,卻不斷靠近無非就是爲了解藥,所以我是安全的。倒是苦了那些個名醫,全部都死於非命。”文靜好對這件事也是清楚的,同是行醫,她心中充滿了歉意。
“你若是男人,一定是將相之才!”冷玉曦對那件事不想多說,沒有證據,不能將他一擊擊敗,他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她纔不要做男人,想想就噁心死了。文靜好皺了粥眉頭,“天下有才的女人何其多。你應該開恩科,女人也能參試。”
果然是天魂,這件事都不知道,冷玉曦寵溺地笑著,“我朝早就有女子能參試的先例,只不過沒有你這樣的人才,參試的女人也少。”
汗,她是現代來的,自然在很多事情上能讓他們感覺到新奇,這就成了人才,如果那些苦讀的人,肯定得冤死了。
“那我準備準備,明年參加吧!到時候,你得給我一個官做哦!”文靜好對這個很感興趣,就是因爲好玩,長這麼大還從未成爲政府人員。而且官袍的感覺,很帥氣,女子的官袍會是什麼樣子的?看來要找機會看一看,如果不漂亮,她可是要自己改制的。
“只要你成績好,朕就給你一個大官做!”冷玉曦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即便沒有這個規矩,相信他也會爲了文靜好而特設。
冷玉曦並沒有留文靜好太長的時間,人家小兩口可不能因爲他而產生誤會。雖然他確實有那麼點想法,但現在只是單純地希望他們好。
“走吧!”看見文靜好出來,冷玉清並沒有過多的問,雖然心中有著一堆問題,但是此時此地都不對,皇兄現在太多疑,不能再讓他懷疑他們。
雖然奇怪,但是文靜好本能地選擇了和冷玉清統一步伐,但是男女之間的腳步差別太大,不一會,她就落在了後面。但是冷玉清卻沒有回頭,還是以一開始步伐走著。
文靜好只能小跑才能跟得上,這傢伙搞什麼飛機,無緣無故地生什麼氣,而且還生在她的頭上。
不小心崴了腳,文靜好坐在地上,她自個還覺得委屈了,聽到她跌倒的聲音,冷玉清纔回頭。這才立刻跑回來,想要看看她的傷勢。
“滾!不要你假好心——一出來就給我臉色看,你想幹嘛,不想等就別等,我也認識回家的路。”文靜好本來今天大好的心情,現在全被這冷家的人破壞了一個個都是神經病。
“行了,不要鬧了,有事我們回去說,好不好?”冷玉清心頭也壓了火,現在還是皇兄的地盤,他也不好說得太多。
“不好!我自己走,不用你管!”文靜好掙扎起來,可是叫崴的太厲害,站起來立刻就又倒下去了,不過這次倒在了冷玉清的懷中。
不想再繼續下去,冷玉清直接抱起了文靜好飛上了屋頂,飛上了樹梢,飛到了那個別院。
“你放開我!”在空中某人也是不安分的,不時地使出小女人的手法,擰一下,掐一下的。文靜好不得不承認她就是佔冷玉清的飛行技術好,而且順便卡油,誰讓他今天發神經的。
“靜好,對不起!”冷玉清突然將她緊緊地抱住,他剛剛真的害怕,害怕皇兄出爾反爾,皇兄看她的眼神明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所以在她單獨留下的那段時間,他在外面胡思亂想,害怕她答應皇兄的某種要求,那樣的話,他活下去都沒有勇氣了。
本來還想發泄一番的文靜好,看著冷玉清如此大失常態的樣子,只能伸出小手在他的腰上拍著。(爲毛拍腰而不是拍背,木辦法身高差別大)
“我給你看看腳!”過了一會,冷玉清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將她抱上牀,然後脫下鞋子,那裡果然腫起來了。
成豬蹄了,這一下子也沒有多厲害,這腳咋就這樣了。文靜好不免哀嘆這腳也太脆弱了。
“沒事的,明天找人推一推就好!現在找點冰,我敷下就好!”本來可以用銀針,但是現在傷得是自己的腳,文靜好就是再有本事也無計可施。
“我來!”冷玉清對這點小傷還是有把握的,每一個習武之人,最初都是在各種傷勢重滾過來。只要輸點內力過去就好,將那塊的瘀血疏通。
文靜好也沒有阻止,內力這玩意她不懂,不過腳上很舒服,看上去,立刻就消除了。
“我想學武,這樣既可以在天上飛,也可以隨便翻上各家屋頂。還可以保護我自己,你教我好不好?”文靜好這番言論,讓天下學武之人都汗顏,除了最後一句。
“我們學武可不是爲了翻屋頂,那是賊,有我保護你就好,學武是個漫長而艱苦的過程,你確定能受得了那些苦嗎?”冷玉清可捨不得她去受那些自己受過一遍的苦。
將她的鞋襪穿好,冷玉清示意文靜好下來走一走,果然沒有一點問題了。吃苦,文靜好想想還是算了,要是有那些增加一甲子功力的藥,那該多好,看來她得發揮自個的優勢。不過這種逆天的藥真的能成功嗎?而且還是一個不懂武功的人,文靜好對自個突然沒了信心。
“你爲什麼生氣?”突然想起這個重要的事情,文靜好可不想兩個人之間留下什麼問題,一直堆積著。這對感情可是沒有什麼好處!
“以後,你離他遠點好嗎?”冷玉清本來不想說,還是說出來了。畢竟這事壓在心中也挺難受的。
“他?你是說皇上?放心吧,我不會沒事進宮的,他要是宣召,咱也沒辦法。但是我喜歡的人只會是你,那鴿子籠一樣的皇宮,我纔沒興趣。我不要做籠子裡的鳥,我要做在外面飛翔的老鷹。”文靜好以爲是啥事,看來這男人小氣起來也挺煩人。
他自然是知道文靜好的想法,只是皇兄,不管是誰,也別想從他身邊搶走她。“等這場事情結束以後,我就帶著你做外面的老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