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璣派來的只有六人,人手是不多,但是紫蘭看出來都是干練的手下,那六人吃完飯走出去的時候,紫蘭和莫言不約而同的跟了上去。
此時雖然嗎,沒有了言語上的交流,但是目標(biāo)卻是明確的,便是殺了這六人,雖然伏璣的大隊早晚會到烈火山,但是現(xiàn)在能拖一時便是一時,等婉曦處理好了事情再說。
兩個人對付六個人,。換做平時根本不是什么難事,無論紫蘭還是莫言,都能輕松的處理好的事情,但是今天不同,對方的身手也不一般。
所以,在林中將那六人堵住的時候,莫言簡單的 提出了“我對四,你對二,實(shí)在不行,離開。”
紫蘭白眼,她就沒見多這般惜字如金的人,看著莫言一臉堅定地 樣子,也不好駁回去,只一手抓緊了劍,一手在懷里摸索這一個瓶子。
那是魯子良從婉曦那里“偷”來給紫蘭的東西,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拿出來好好對付別人的,想來,還是感謝到她這位了不起的主子。
這邊紫蘭與人還沒動手,那邊的四人已經(jīng)同時向莫言進(jìn)攻來,看來你對方也是知道,解決了莫言,這紫蘭自然也就好解決了。
但是莫言是什么人,他可是婉曦身邊得力的守衛(wèi),是鳳止國的高手,所以,即使面對的是皇宮里的高手,莫言還是,能……堅持一陣子不讓自己倒下來的。
原先莫言說話的時候,紫蘭以為他有多能耐,能一對四,所以,在莫言與人打起來的時候,紫蘭還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馬背上,以看戲一般的 看著莫言。
見到紫蘭這個樣子,莫言一邊十分無奈一一邊朝她說道,“你倒是動手啊。”
可問題是,原本用來對付子紫蘭的兩個人,此時也是和紫蘭一般態(tài)度,一臉看戲的看著莫言他們在打斗。
這算是一種默契?
對方太強(qiáng)大,輪回幾次的下戰(zhàn),莫言顯得有些吃力,時不時的將注意力放在紫蘭這邊,又不好集中力量,所以慢慢的 就落出了下風(fēng)。
原本站著和紫蘭一起看戲的兩人此時也開始起劍朝紫蘭進(jìn)攻,紫蘭施展輕功從馬背上跳起,莫言只聽得一聲,“捂住鼻子,讓姑奶奶來。”
然后迅速的打開瓶蓋,胡亂的倒下去。恰逢此時起風(fēng),藥被幾個人迅速的吸進(jìn)了鼻子里,很快,他們就看見幾個人全部倒下去了,面色蒼白,當(dāng)場斃命。
莫言在聽見紫蘭的叫聲的那一瞬間,迅速的捂住了鼻子,所以,二人自然是沒事,見到紫蘭一臉興奮的看著面前倒下的人,莫言用眼神問著這些藥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吧,這些事魯師傅離開前特意的給我的,說是主子發(fā)明的東西,他偷偷的拿了一瓶,說我可能在半路上用得到,這不,真的起作用了。”
紫蘭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掩飾去魯子良的想念,莫言聽著那個名字,內(nèi)心里極度的不舒服,只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東西 ,冷聲道 “行了,趕緊走了。”
“可是…….”紫蘭看著面前跑得不知蹤影的馬匹,苦著一張臉看著莫言,難道他們要走路回去?
“不用看著我了,就是走著回去。”莫言顯得十分鎮(zhèn)靜,仿佛三天的 路程對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問題。
明明
一天就可以到了的,這下倒好,需要三天的形成,還是腳走。紫蘭也知道前方再無集市,即使有人家存在,大概也是借不到馬匹來幫助二人前進(jìn)的,看來,腳走是不得不選擇了,有些悶悶不樂的跟在莫言身后。
“所以,你看,凡事都有。”莫言看著紫蘭索拉著臉,又補(bǔ)充到,言下之意是,若是剛剛紫蘭不使用藥,光靠人手來處理好,這回,他們可能騎在馬背上了。
“白眼狼。”紫蘭不知是生氣過頭了,還是怎么說,看著莫言,罵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莫言聽見了,卻是什么都不說,走了幾步,又吹了口哨,很快一只信鴿落在了他肩上。
“你這是,打算烤吃的?”紫蘭走上去,好奇的說,此時她完全相信,莫言對這段步行做好了很多的準(zhǔn)備,比如,烤鴿子什么 的。
也不怨恨紫蘭,他們所有的食物都在馬背上,剛剛馬受到刺激跑了,此時自然是怎么也找不到。
簡單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莫言回頭看著人紫蘭,“公主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就找了個你這樣笨的丫鬟,我也真是的,怎么會看上你。”
最后一句,說得很小聲,紫蘭聽不見,只看見莫言蠕動的嘴唇。懶得解釋,她紫蘭怎么可能笨,只見莫言沒紙張,便好心的拿出懷間的白色絲巾,“拿去吧,知道你想先給主子報消息。”
他的心思,紫蘭是懂的,無非就是擔(dān)心他們來不及及時的趕回去,提前的將消息簡要的帶回去。
莫言接過紫蘭的絲巾,摸著絲滑的布料,只說了一句,“我回去后會還你。”
婉曦看見有信鴿停留在自己住的窗前時,余老二恰好進(jìn)來,目光直視著婉曦,同時也注意到了窗臺上的信鴿,二人誰都沒說話,但是氣氛顯得有些沉重。
烈火山有很多的信鴿,卻不會停留在這里,他們的 信鴿有專門的停留處,此時在這里見到,顯然是婉曦的。
等了一會,還是沒見余老二要離開或者開口說話的意思,婉曦上前,取出綁在下面的絲巾。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絲巾是紫蘭的,這是她親自送給她的,信鴿是莫言的,絲巾是紫蘭的,且這信鴿所待命的地方不遠(yuǎn),看來他們很安全,且快到了。
婉曦輕輕地 笑了一下,將絲巾抓在手里。余老二上前,準(zhǔn)備搶婉曦手里的東西。
“怎么,二當(dāng)家的想要搶看別人的信件?“婉曦抬頭看著余老二,嚴(yán)厲的 說道,此時伏蘇北因為余老大的邀請,并不在這里,空蕩蕩的 房間讓婉曦不得不加大了警惕。
“搶又怎樣?這里是烈火山,是我們烈火幫的地盤,我烈火山莊里的東西還不允許我看了,像什么話,拿來。”
婉曦后退一步,將半只手伸出窗外、看著余老二冷笑,“幫主就在對面,二當(dāng)家的若是敢亂搶,他和我相公自然會全部過來,二當(dāng)家的想好怎么對付幫主了?”
最后一句跟前邊根本沒關(guān)系,但是婉曦也是直接說出了余老二心中的 問題所在。
“楊桃花,你……..”余老二氣急的指著婉曦,顯然,他是真的害怕老大,也忌諱著伏溯,只恨恨的說道,接著又不以為然的冷笑著。
“雖然我不知道你來這烈火幫里是做什么,但是
我告訴你們,別試圖找人來幫助我大哥,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改變事實(shí),真是笑話,很快,很快我的幫手就到了,到時候大軍過境,看誰還小看我余燕平。”
余老二似乎被是憋久了,絲毫不掩飾的將話都說了出來。
余燕平?婉曦腦海里迅速的想著這個人的 名字吧,似乎是在哪里出現(xiàn)過,但是自己一時還想不起來。
見面前的余老二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婉曦冷笑著,跟她斗心機(jī),似乎是太過好笑了點(diǎn),也不看看面前的溯王妃是什么樣的人,只 見婉曦輕輕地 笑出來,很是不在意的說道,“那又怎樣?在二當(dāng)家的幫手還沒到之前,你依然需要承受別人的看不起,尤其是救活三少之后。”
其實(shí)婉曦說這話也純碎的是在刺激著余老二,試探試探他與老大與老三之間的關(guān)系,話說回來,這主意還是伏溯出的。
早上醒來的 時候,伏溯就對婉曦說,“今日本王會出去和余老大坐坐,到時候那老二一定會來找你,你趁機(jī)試探試探他,看看余老三的出事與他有幾分的關(guān)系。”
婉曦只知道余老二不希望三少醒來,但是沒想到會是他動的手腳,聽見伏溯這么說,才恍然大悟起來,將所有的人都支開,只等著余老二到來。
當(dāng)然,無論伏溯還是魯子良,都站在離婉曦不遠(yuǎn)的地方,只要一聲呼叫,便能到。只是沒想到莫言的 信鴿此時會到。、
“你是救不活老三的,楊夫人,無論你醫(yī)術(shù)怎么高明。你也別想救活老三,除非你不想活著回去了。”余老二的回答咬牙切齒。
“你覺得我會相信不救活三少我就能自保的道理?二當(dāng)家的,你覺得楊某真的那么笨?你以為我會看不出三少一直沒有醒來,其實(shí)是因為有人給他不停的吃藥的原因嗎?你就那么小看楊某的醫(yī)術(shù)?”
婉曦進(jìn)一步的 逼問余老二,看著他迅速變化的臉色,心下冷笑,伏溯猜測得,果然都不錯呢,只是這男人怎么就這么厲害,這般緊密的事情都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
婉曦這里討不到什么便宜的余老二憤憤的回去了,走到門前還不忘記回頭看著婉曦,冷笑著說,“我知道你們不是老大專門請來的人,那么,也請楊夫人好好的救一下我們的 兄弟之情吧。”
當(dāng)時的婉曦并沒有聽懂,她只是緊緊地 抓住手里的絲巾,等到余老二出去,才打開,上面只有一行字,“請溯王回軍營。”
伏溯回來時,婉曦將這個交給他看,拿不準(zhǔn)該怎么辦,按理,此時伏溯在這里,似乎好處理事情的多,這樣會更加的容易與余老大溝通,但是林一方面,伏溯在這里,很快會被人認(rèn)出來。
此時他們兵力不集中在這里,烈火幫的人也未必會全力的幫助,一旦出現(xiàn)敵人,后果很嚴(yán)重。
方書酬此時也來了,見到伏溯十分歉意的說道,:請王爺懲罰,書酬辦事不利,未能管理好別人。”
方書酬跟著伏溯,也是了解誒軍中情況,但是眼下因為有和天霸等人帶著手下的加入,一時間,各類人都出現(xiàn)在伏溯的軍營里,與原先的 紀(jì)律產(chǎn)生很大的沖突。
伏溯魯子良等都不在,方書酬因為前邊事情的緣故,也不敢貿(mào)然的獨(dú)自決定什么,這才前來找伏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