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一副被人欺負(fù)的奴才相,有些人天生一副越欺負(fù)越爽快相,就是指跟前這個(gè)藍(lán)眸清亮的小男孩。
男兒扶風(fēng)弱柳質(zhì),君需憐香惜玉之。
恰恰東方絕色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絕色殿下天生自傲狂狷,高高在上,愛欺負(fù)人,娃娃年代專門摧殘沫秋,長(zhǎng)大了之後繼續(xù)摧殘沫秋,還連同這個(gè)小寵。
絕色便一腳提到他的後腰,把那小寵踹到了池子邊去,可憐雪白的狐貍小臉就“啪啦”貼著池壁。
“嗚嗚……”
“絕色!”沫秋叫得挺無奈的。
“不許哭!”東方絕色無視沫秋,腳底還貼著渣小寵的屁股上面,腳底之下居然出乎意外的軟綿綿的。
“嗚嗚,是,是,不哭,嗚嗚……”
“是不是你個(gè)龜?shù)昂λ牢夷富实模俊睈喝说牡谝皇謩t,先要將弱小之輩恐嚇一番。
渣小寵何曾受過如此對(duì)待,雖然口說不哭,但是聲音還是梗咽說不出話。
淚眼含情,湖水深藍(lán)。
美目絞盡漣漪,怯生生風(fēng)流婉轉(zhuǎn)。
絕色將恐嚇事業(yè)進(jìn)行到底:“不許哭!你是不是要東方輕空知道你在這裡?實(shí)話告訴你啊,其他的小寵都給東方輕空給砍了殺了抽了皮!我看你也欠抽的。從哪裡開始好呢?屁股吧。屁股的皮膚比較滑?!边€特意用手指甲滑過他小腰枝的屁股。
這個(gè)渣樣的小寵。
屁股居然那麼嫩。
雖然隔著衣料子,還是有點(diǎn)上癮了。
渣小寵在大牢囚困了一段時(shí)日,被嚴(yán)加看管,鑑於宮中朝堂都忙於國喪,“罪魁禍?zhǔn)住钡脑櫠甲屓诉z忘在角落,顯得瘦巴巴的。
東方絕色用著她的一米五五的高度,壓制著他的一米六零的高度,折成一米的高低,把他的臉都按下水裡面。
絕色有著多年的武功根底,而且身爲(wèi)女孩,體格有力,渣小寵哪裡是對(duì)手,只得嗆了幾口水,痛苦萬狀。
東方絕色居高臨下:“是不是要招啦?”
他痛苦的神色,嚥了兩口水就開始喊冤:“奴家冤枉的……”
她一手抽到他的屁股,用力拍了兩下。所謂這樣好捏的軟柿子,不捏白不捏:“還敢說冤枉?母皇就是被你害死的!”
“殿下,奴家真的是冤枉的!奴家並無害陛下。奴家當(dāng)天是安排侍寢,奴家喝了女官送過來的酒,奴家不勝酒力就醉了,之後的事情都不知道了。然後,後,然後奴家醒來的時(shí)候,陛下已經(jīng)……”渣小寵一邊哭泣一邊說話。
絕色聽著心煩:“不許哭,再哭我就揍你啦!”
“是,是……”他低低迴答,被她折騰得不成人形,不敢再哭,攆著手指就是抹著眼淚。
他臉容白白的,嫩得滴著水的容潔清透如水:“殿下,能不能高擡貴腳,先放了奴家?”
“哦”東方絕色放了腳。
沫秋突然走過來,拉開渣小寵的溼答答的衣領(lǐng),露出的肩膀瑩滑,骨姿柔和,雪膚凝脂,毫無瑕疵。
沫秋的皺眉,眉心紅痣更加豔絕。
“絕色,他的身子很清白?!蹦锢w纖的手指就粘著渣小寵的衣領(lǐng),三點(diǎn)梅花瓣的宮砂紅痣豔豔生色在雪膚的肩膀。
“嗯,嗯,奴家是清白的……”
絕色絲黑的眼睛一瞪,渣小寵就自覺低頭不說話。
她突然低著聲音:“沫秋,我知錯(cuò)了?!?
沫秋一時(shí)之間沒有明白:“嗯?”
東方絕色看著池水水光漣動(dòng),水底下自己的黑色平滑的輕紗褲子,還有漂浮著沫秋的白梅花底色的錦繡袍子下襬,糾纏到了一處。
她摸著水中漂動(dòng)的腰間帶子上面的玫紅梅花結(jié)。
“我說我知道錯(cuò)了,我以後不隨便打人,你不要生氣。”
“我不生氣。”
東方絕色彎彎嘴角,甜甜地笑:“如果你不生氣,你笑一個(gè)。如果你不笑,我就不相信你不生氣?!?
沫秋秋水流轉(zhuǎn),睨了她一眼,非常不滿意:“不要得寸進(jìn)尺。”
絕色打著哈哈:“我就是上了牀就掀被的人。”
沫秋連瞪了她一眼都覺得很無力,不理她纔是正道,他只是問渣小寵:“當(dāng)時(shí)有沒有覺得不一樣的,或者聞到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