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看著奄奄一息的林鰭,眼中,怒燒著火焰,憤怒的看著厷禁,只是,他沒有動手,動手?開玩笑,這是人家的老巢,動手死翹翹啊。
屠抱著林鰭,看著在前方坐著的一個人,那個人是,王。
此時的王,坐在一個椅子上,手中拿著個紅酒杯,只是沒有喝,只是搖搖晃晃。
屠看著王,眼中的怒火還是沒有消失,他的怒目看著王說道“王。”
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輕聲“恩?”了一聲,之后說道“什么事?”說完他便喝了一口紅酒。
屠聲音冷冷的說道“我有個請求。”
王閉上眼睛,沒理屠,只是看了看手中的紅酒杯,過來一會他便說道“講。”
屠看著站在王身邊的厷禁,說道“我進入你們可以,但是,我要殺了他。”說完,屠指著厷禁。厷禁只是冷聲笑了笑,沒說話,只見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撇了一眼身邊的厷禁,王獨自喝了一口紅酒,冷淡的聲音說道“可以。”
只見厷禁還沒反應過來,屠已經把他的人頭拿在手上,只是,他的身體還在原處,甚至,手里還抱著林鰭,這是多么快的速度,整個過程不超過一秒,屠把林鰭輕輕的放在地上,林鰭現在,昏了過去,一直閉上眼,臉上還沒有完全消腫,嘴角,還留著血,只見屠冷眼的看著厷禁的頭,一把扔向外面,只見,一個人頭從五區塔的一樓飛速的飛了出去。而王,身上全是熱乎乎的血,就連酒杯中,剛才還濺了血進去,而王好像不在乎的樣子,只是自顧自的喝著紅酒和血的混合體,厷禁的身體早已倒下,沒了動靜,可是那血,還在噴,那不是流,而是噴。
王把最后的一滴紅酒喝完后站起來了身,對著屠用平常的聲音說道“歡飲回來。”
整個五區塔的一樓大廳,只有屠,王,林鰭,和厷禁的尸體這三人一尸,場面,十分的安靜,誰都沒有再次說話,這種場面維持了將近有十幾分鐘,那種場面,靜的連針掉落都能聽見,屠抱起昏睡的林鰭走向樓梯口。
當屠走到樓梯口時,王說道“你們第五組的人,都先在十九樓。”當屠聽到十九樓時,身體明顯一顫,他停止腳步,站在那里,過來一會便說道“謝謝。”
王的嘴角微微翹起,沒說話,看了看手中的酒杯,左眼,流下了一滴淚,誰都不知道,他的這滴淚,為何而流,又為什么而流,因為,他只是想,把事埋在心底,永遠也不想翻出來。
時間,緩緩流逝,時間,一眨眼就是三天,這三天時間了,第五組的人全部搬到五區塔的十九層,而林鰭的傷,也慢慢的好了。只是,還不能下床,從這點,便可以知道,那個厷禁,有多狠,而整件事情,林鰭都已經知道了,他一直在想,為什么,屠為他放棄那么多,這使他,很不明白,可是,他也問。
屠這幾天,一直躲在他的屋子了,每次林鰭進去時,他都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好像,頭上的白發,又多了幾分。
每一次林鰭去找屠,屠都問他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屠問林鰭道“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哭嗎?”
林鰭每次都會被問愣一下,而后便重重的點頭。
看到林鰭點頭,屠就會微笑一下,然后繼續看向窗外,而林鰭就坐在屠的旁邊,兩人看著窗外。
這是第四天,早上六點五十七分,林鰭剛起床,這幾天,林鰭起的都很早,只是每次都會在床上賴著不起來,他看著早晨的太陽,他的房間,窗戶,是指著東方的,因為,林鰭好看太陽,而屠不喜歡太陽,所以,他的窗戶,是指向西方的。
這幾天,屠不給自己練習,所以林鰭很悠閑,整天在五區塔內亂逛,這使他弄明白了這個塔,首先,這個他有五十多層,林鰭他們呆的十幾層應該算是低的了,十八層是餐廳,而其余十七層,林鰭不知道,因為,人家不讓進,他還知道,有兩層是娛樂的,那兩層便是二十七層和二十八層,最后,頂層也不讓進,因為,那一層,是王的住處。
現在,這個塔內一共有三百多人,或許,應該是異化人。
他剛從屋里出來,便撞見兩個以前第五組的人,那兩人對著林鰭說道“副組好。”
林鰭笑了笑說道“已經,不是副組了。”只見那兩人笑了笑,沒說話。
因為這是不可否認的。
林鰭來到電梯口,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五年前第五區被占領后,全區停電停水,可是就唯獨這一個五區塔,可以說是一個另類了。
電梯下來后,林鰭走進去,按了下二十七層,便不再說話了,不久,二十七層便到了,說是娛樂,還不如說是一個兩層的商場,因為里面什么都有,只是,那里面不要錢,要臉。
什么意思呢,你在他們五區塔里面有什么功,你可以享受什么,或者,你的地位有多高,你就可以在里面享受不一樣的待遇,只是,這里為什么有貨,這是個問題。
像林鰭這樣的,消費一些普通的應該還行,就比如,要些衣服,或者是要些零食,或者生活所需品,還都可以。
不過,這二十七層,有個奇怪的店,那是家咖啡店,那里的老板,不看臉,看心情,心情好,便讓你進,心情不好,就算是王,你都別想進,因為什么?因為功勞。
現在是早上,雖說店鋪都有人,可是,想他一樣閑的人卻不多。
所以整個二十七層,除了店鋪老板,幾乎沒人。
所以,林鰭便開始瞎逛了,他只是把這當成散步了而已。
當他走到那家奇怪的咖啡店時,從店了傳出來一個儒雅的男人的聲音,那聲音說道“年輕人,進來喝杯咖啡吧。”
這個情況很意外,因為,這家咖啡店的老板從沒有主動邀請過人來到咖啡店,邀請林鰭,只是第一個。
林鰭笑了笑,因為,這四周沒有一個人,所以林鰭就很自然的走了進去,當他進入門之后,便看見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老大叔拿著本書在看,當林鰭進來時,他禮貌的向林鰭笑了笑,他說道“你好。”
林鰭也笑了一下說道“你好。”
林鰭座在了男人的對面,因為,***在服務臺上,而這,也只是林鰭的單獨反應而已,沒必要奇怪。
老大叔笑著放下書,對著林鰭笑著說道“喝什么咖啡?”
林鰭也是笑了一下說道“隨便。”
老大叔笑著搖了搖頭,開始泡起了咖啡,看著老大叔熟練的手法,林鰭笑了一下,他的手法,與自己的父親有點像。
咖啡不一會便泡好了,老大叔把咖啡端給林鰭,笑著說道“嘗嘗。”
林鰭喝了一口有點苦,又有點甜,總體還是很好喝。
而正在林鰭品嘗著咖啡的同時,老大叔說出了一句林鰭大腦死機的話來:
“你的父親,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