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記得看到了一個非常美的女孩,自己還叫人家仙女。不過就算是這段記憶,也支離破碎的。
伸展開攥的有些麻木的雙拳,看到了一枚精致的耳環,看來自己一切都不是在做夢啊!男人看著那個圓圓的耳環,嘴角上揚。
“你這個孩子是不是傻了,笑什么啊!”女人關心男人的樣子,好像是在關心著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十分的著急。
不過蘇念琛并不吃這一套,只是禮貌的說了句不好意思,把兩個人打發了。
“念琛,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你不能這么糟蹋自己的身體啊!”叫慧芳的女人說著,眼中含著淚水。
“慧芳,我們回去吧,他以后會知道你的而一片苦心的,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蘇國勝看看蘇念琛,帶著自己的妻子走出了病房。這個兒子一向是陰晴不定的,連自己這個當爹的都捉摸不透。
蘇念琛小心的把手中的耳環收好,臉上的表情漸漸地開始冷卻。
蘇國勝,總會有你后悔的一天,你這么做,就是引狼入室。蘇念琛想著,頭疼的靠坐在床上,閉上眼睛。
京城最大的一家文化傳播的公司老總,既有才又有才,而且為人和善幽默,是京城少女最想嫁的人之一。就是這么一個人,表面看著是風流的花花公子,但是心思格外的細膩,這么多年算是牡丹花叢過,片葉不沾身。
“少爺,對不起啊,我一時間沒有看住,你又出來了……”
沒過一會,門外走過來一個男人,穿著筆挺的西服,點頭哈腰的走進來,蘇念琛最大的毛病就是愛喝酒,喝多了還不認識人,這次要不是聚會上和一個傾慕已久的女人談的久了,也不會放自己的老板出去。
“沒事,我們回去吧!”蘇念琛說著虛弱的站起來,今天公司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少爺,您……”男人上前扶著他走出病房。欲言又止,最近的事情不較多,所以少爺才會喝了這么多的酒。
“我要去畫室,接下來三天不會出門,公司里的事情都往后拖一拖,要是實在有事,就把合同帶到我畫室。”蘇念琛神秘的一笑,看了一眼胸前的口袋,把身后的助理笑的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是!可是您自己能行嗎?最近一段時間您的身體又不好。”助理長得清秀,但是嘴里總是絮絮叨叨的,聽的蘇念琛耳朵磨出了老繭。
只是蘇念琛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剛才的小仙女,只有小助理才知道自己少爺喝多了之后幼稚的狀態。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老爹都說我已經長大了,你專心開你的車。”蘇念琛對著最好的人也就是這個竹馬竹馬的小助理。
“那好吧,我會把一日三餐準時送過去的。”小助理委屈的撅噘嘴。
梁洛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頭好像是要炸掉了,下午喝的那杯酒,對于現在來說,就好像是定-時-炸-彈一樣,沒有打一聲招
呼就這么爆炸了,想到明天還要去木氏工作,她的頭更加的疼了。
本來諸事不順,晚上又遇到了那么一個變態,頓時覺得心里無限的委屈,抱著枕頭,想要哭,但是自尊不要求她這么做,她梁洛,不是普通人,所以她的淚水,一定不是為了這么煩心的事情而流的。
躺在床上,聽著音樂,終于慢慢的淡忘了所有的人,淡忘了所有的事情。
第二天,習慣性的早起,梁洛看著藍色的天花板,發起呆,在國外一直都實在學習,回國之后,這還是理論上的第一次去工作,不管怎么說,心里都覺得很緊張。
在帶回來的一些衣服里,好不容易找到了職業一點的,簡單地畫了一個淡妝。
“洛洛啊,今天是第一天去,最近你四哥的生意好像是出了一點問題,你去盯著點,一定要看好每一筆的支出。”木盛榮看似隨便的囑咐著,但是梁洛知道,自己去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木盛榮能作為這么多年,京城中屹立不倒的一棵大樹,就說明人家是有實力的,他手里的東西,每一個都是物盡其用,更不要說自己的外孫女,當然要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是,洛洛知道了。”梁洛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順著說下去,但是心里已經對國內更加的反感了,現在的她還不是很清楚,做這么多有什么意義,不知道木盛榮到底在她身上有著多么大的期望。
公司里如往日一般安靜,木季賀坐在辦公室等著梁洛的報到。
“木總,樓下有人找你。”劉助理敲門進來,神色有點緊張。
“誰?是梁洛?”木季賀有點奇怪,正常這個大小姐到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劉助理這么的緊張,但是他今天又沒有預約。
“不是……是時小姐!”劉助理說完,把頭深深地埋下,然后站在一邊等待著木季賀的安排,他已經充分的了解了時任歌這個女人,有些事情他告訴了木季賀,但是有些事情還沒有說。
為了把事情簡單化,或許有些話一輩子都不用說,但是現在這個時小姐總是出現在木氏的話,劉助理想著,不禁咬牙。
“把她叫過來吧!”木季賀猶豫著,還是把準備讓她進來,腦子中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晚,看到的短信上只有二個字。
“木生”。
可是這短短的兩個字就已經勾起他對她的所有回憶。
當年,兩個人在學校的時候,癡迷于古代的文化,所以在那個情竇初開的時代,兩個人都在心里暗自給對方,起了一個名字,不過當時兩個人都不知道。
只不過,偶爾會在無人的時候,寫一些小紙條,兩個人是同桌,總有一天會互相裝錯東西,所以,木季賀看到了時任歌給他的小紙條,那是夾雜在日記本中,很多所謂的小物件中的一個。
在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她早就喜歡上了自己,但是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所有,剩下的每一個日子,他都懷著甜
蜜的心情過下去的,就算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那些日子還是兩個人最懷念的日子。
木生未有,任我當歌。
那時候的木季賀,真的以為,兩個人會永永遠遠的在一起的,青梅竹馬,門當戶對,天造地設的兩個人,卻最終在世事的折磨中分道揚鑣。
當時就走出去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小歌,怎么了?”他的聲音帶著酒后的沙啞。
“我……難過,可是沒有一個人和我說說話,我在國內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時任歌的聲音也晦澀難聽,好像生病了一樣,讓本來就惦念著她的木季賀恨不得飛過去。
“好,你在哪里,我過去找你,我……陪你說說話。”當時的木季賀,一定不知道后面發生的事情,不然,他不會再次掉到同一個陷阱之中。
時任歌在回國匆匆準備好的房間中,換好了真絲睡衣,把上好的拉菲擺在桌子上,然后站在落地窗前等著那個人的到來,此時此刻她的心情是極其復雜的,愛恨交加。
突然,她走到了化妝臺前,雙手顫抖著從中間拿出了什么,一個小小的瓶子,從中間倒出一點白色的粉末,放到了桌子上僅有的兩個酒杯之中,然后往酒杯中斟滿酒,舉起其中一個,慢慢喝下去。
像是在喝毒藥一樣,痛苦的閉上眼睛,感受著不尋常的燥熱慢慢的吞噬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點矜持。
叮咚——門玲在一瞬間響起來,她甩甩頭,強撐著最后一絲清醒,走過去。在開門那一刻,倒在了對面的那個人的身上。
“小歌?你怎么了?”木季賀一開門,就看到了對面醉醺醺的女人,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衣,亞麻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胸前,那張白皙的小臉上掛著兩團紅暈,明顯是喝醉了。
這倒是讓他松了一口氣,好歹不是生病。
“賀……我好難過……為什么沒有一個人喜歡我,好像全世界都在排斥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時任歌把頭埋在木季賀的胸口,源源不斷的淚水,很快就浸透了木季賀的襯衫。
“對不起,我弄臟你的衣服了。”時任歌纖細的手指爬到了木季賀的衣服中,解開了他的扣子。
“不用了!沒事!”木季賀看到醉意朦朧的時任歌,小幅頓時燃起一股火,這個女人好像是在勾引自己,不過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只不過是難受而已,那個單純善良的時任歌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呢。
“不,我要幫你洗……”時任歌說著撲倒在木季賀的身上,為他脫下外面的西服,和里面的襯衫,她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對方的胸口,然后把衣服疊好,放在了一邊。
“謝謝你能過來陪我,來,喝酒。”她走到了桌子面前,把剩下的一杯酒遞到了木季賀的手中,然后在空杯中為自己填了一些。
“小歌,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木季賀接過酒杯,但是并沒有要喝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