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之上一把凌厲的飛劍正在與鄭書纏斗著,可是此時的鄭書已經(jīng)入魔狀態(tài),單單一把飛劍又如何能奈何得了他,只見鄭書反手持劍一敲,飛劍當(dāng)?shù)囊宦暠惚粨艋乜罩校者B凝忙伸手將飛劍接下。
鄭書持劍望著空中,赤紅色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色彩,而赫連凝也單單明白如果自己就此浮在空中的話,任憑鄭書如何厲害也是傷不她的,可是她卻不能,因為她是赫連族的人,她是赫連凝!
哧的一聲,飛劍又一次從赫連凝的袖口飛去,璀璨的光芒宛如流星,赫連凝也同樣揮起一雙纖掌朝著沈書擊去,瞬間一股強大的掌風(fēng)自她的雙掌之下轟出,凌厲的掌風(fēng)呼的一聲襲向擂臺,襲向鄭書。
面對著自天而降的凌厲掌風(fēng),鄭書的嘴角再一次勾起冷冷的笑意,赤紅色的眼睛立時殺光大現(xiàn),令人驚駭,手中的長劍閃現(xiàn)出一道詭異的藍(lán)光。
赫連凝的主動出擊更是出乎于整個斗獸場觀眾的意料,大家都不約而同是驚呼起來,無不為這個身形嬌小的美麗少女擔(dān)心。
長劍出手,璀璨的劍芒凌空擊出,近一丈長的藍(lán)色劍芒轟擊向赫連凝的雙掌掌氣。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天空都被這兩股強大的力量轟得隆隆作響,狂風(fēng)大作。
雙劍齊飛,一時兩把飛劍極具靈性地護在赫連凝的身旁,赫連凝揮起雙掌又再一次與鄭書纏斗在一起,兩把飛劍一把替她擋下鄭書揮來的道道劍芒,而另一把剛輔助赫連凝朝著鄭書轟去。
兩道人影頓時在擂臺之上奔騰跳躍,一邊是劍影綽綽,一邊是掌風(fēng)洶洶寒光逼人。
斗獸場旁的觀眾被兩人的激烈戰(zhàn)斗吸引住了,不,應(yīng)該說是被赫連凝給吸引住了,他們原以為一個嬌滴滴的姑娘能夠闖進決賽一定會是運氣或者是作弊什么的,可是當(dāng)他們親眼看到赫連凝與鄭書戰(zhàn)斗在一起的時候,不禁將自己心中預(yù)想的那個假設(shè)給推翻。
龍塵也同樣盯著擂臺之上激戰(zhàn)的兩人,盯著赫連凝,只見赫連凝身形如電,掌氣似風(fēng),身旁的兩旁飛劍更是劍出奇兵,不僅時不時的向產(chǎn)逐步形成助,更是在赫連凝的身旁形成一道保護網(wǎng),任憑鄭書的劍芒如何凌厲卻也闖不進那兩道飛劍快速飛動形成的保護層。
“啊————”赫連凝閃過鄭書斬來的一劍,揮起雙掌朝著鄭書的胸口轟出,呼的一聲,一股強大的掌風(fēng)襲向鄭書。
鄭書雖然心神入魔,但是戰(zhàn)斗意識還是存在的,但見掌風(fēng)朝著自己的胸口轟來,忙揮出右掌,生生地接下赫連凝揮來的雙掌。
單掌對雙掌,形勢立變,赫連凝雙掌間的力量立時變得更加的強大,鄭書一聲悶哼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激得后退出去,噔噔噔噔的數(shù)步才站穩(wěn)身形,撲的一聲,一股血箭從鄭書的口中噴出,鄭書的雙腿一軟身體立時癱倒下來,幸好雙手撐著長劍身體才沒有倒下來,只見一滴一滴的鮮血從鄭口低垂的頭中滴落上來,片刻,下方的擂臺地板形成一灘血水。
赫連凝沒有再攻擊下去,只是一征,然后便加強警惕地望著鄭書,生怕鄭書會突然發(fā)瘋。
果然鄭書緩緩地抬起頭,一雙眼睛,仍然是令人可怖的赤紅色,而他的嘴角卻已經(jīng)源源不斷地涌出一股股鮮血。
呼的一聲,鄭書的身形竟似一道急電一般撲向赫連凝,雙手高高中握著手中的長劍朝著赫連凝斬去。
赫連凝大駭忙揮起雙道飛劍迎去,只聽當(dāng)當(dāng)?shù)膬陕暣囗?,飛劍被鄭書手中的長劍給激向空中,而鄭書仍然持著長劍襲向赫連凝,赤色的眼睛仿佛如從地獄里出現(xiàn)的惡鬼一般,而且鄭書在轟向赫連凝的時候,每沖一步他都要噴出一股鮮血。
“不好,鄭書走火入魔的后遺癥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來啦!他隨時都有可能被力量反噬!”上官云飛盯著擂臺之上的鄭書喊道。
這一點龍塵又如何看不出來,而這一刻他最擔(dān)心的赫連凝,生怕鄭書會突然發(fā)狂傷害赫連凝,雖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怎么擔(dān)心她,但是他卻知道如果赫連凝有生命危險的話,他鐵定會沖上擂臺將她救下的,不管這樣會不會犯規(guī),他都一定會做的。
赫連凝見鄭書攻擊洶洶,真氣也是瞬間強大起來,不過卻有些凌亂,手中的長劍更是激出時閃時息的藍(lán)色劍芒,哧哧哧的三道藍(lán)色劍芒赫然激出,赫連凝忙縱身閃避開,轟隆的三聲巨響,一陣煙塵泛起,然后便見三道近一丈長的深溝出現(xiàn)在擂臺之上。
撲咚一聲,鄭書又再一次倒跪在擂臺之上,一手撐在地板之上,而另一只剛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長劍,鮮血再一次從他的口中噴涌出來,兩只赤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赫連凝,好像不把赫連凝殺掉他誓不甘心一般,赤眼之中深深的殺意讓赫連凝感覺到有些懼意,但是她還是傲立在擂臺之上,因為她是赫連族的人,她是赫連凝。
或許是走火入魔的后遺癥太過強烈,鄭書又再一次噴出一股血箭之后,身體咚的一聲癱趴在地面之上,雖然他仍然想站起來,可是他經(jīng)過一番勉力支撐之后卻再一次重重地倒在地板之上。
赤眼之中那抹令人恐懼的紅色片刻之后消失變得黑色,鄭書的眼前出現(xiàn)一道沈錄的身影,只見沈錄正朝著他伸出手來笑道:“師弟,走,我們一起練功去,去突破一個又一個的差勁!”
“沈師兄……”鄭書朝著那個幻象伸出手卻只是抓了個空,然后頭重重地摔板上在地板之上,暈厥過去。
長久的沉默之后,播報員有些凝重的聲音響起:“第三場比賽————赫連凝勝!”
聲音剛落,一道藍(lán)色的身影從觀眾席上竄了飛落在擂臺之上,赫連凝朝著來人望去,卻見來人一頭的黑白相間的頭發(fā),臉色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的男子,這個人正是沈錄,他將暈厥在擂臺之上的鄭書抱了起來,然后望也不望赫連凝便縱身躍下擂臺,回到澹臺族的隊列之中。
“第四場比賽現(xiàn)在開始,有請鐵木漢與澹臺寒上擂臺!”
播報員的聲音剛落,斗獸場的觀眾席上立時爆出一陣歡呼雀躍之聲,而且?guī)缀跛械呐^眾都揮手高呼著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澹臺寒”,只著斗獸場上空那轟隆的響聲便可知澹臺寒的名氣有多高,澹臺寒不僅長相冷俊無比,一身的玄功功力更是高深莫測,位居于魏國四大青年高手之一。
“哼,有什么好歡呼的,又不是沒見過帥哥!”赫連凝被這震耳欲聾的呼喊聲給鬧得有些心煩,噘起嘴暗哼道。
“龍帥,屬下上場了!”龍塵雖然多次對鐵木漢說過不要叫自己龍帥,可是鐵木漢雖然口中應(yīng)諾,可是卻仍然稱龍塵為龍帥,施以帥臣之禮。
龍塵回拳抱道:“鐵大哥,記住昨天在擂臺之上我對你說過的話,如有一敵萬不可逞強!”
鐵木漢心中一熱,抱拳道:“龍帥放心,末將心中心有定數(shù)?!闭f著,鐵木漢向龍塵和走回后臺的赫連凝施禮之后便昂首闊步走向擂臺。
果然,澹臺寒的剛一出場便引起一陣排山倒海般的掌聲與喝彩聲,那些女觀眾個個眼中冒出桃花,希望憑著高嗓聲能夠引得澹臺寒向自己投來一眼,可是澹臺寒卻不解風(fēng)情地瞇著眼睛,仿佛周圍的一切事物都跟他無關(guān)一般,淡藍(lán)色的華貴衣衫在風(fēng)中吹擺著,泛著藍(lán)光的和長發(fā)一絲不亂地垂在胸前,周身沒有一絲氣息散發(fā)出來,可是那種無形的氣勢卻早已絲毫不漏地涌激出來,這就是強者之氣。
“三年的時光,到底他又增進到何種地步,這次總算可以窺得冰山一角啦。”上官云飛饒有興趣地盯著擂臺之上淡然自若的澹臺寒笑道。
“哈哈,云飛兄,怎么樣,你是不是手癢了啊?”紅眉諸葛英明大笑著走了過來,紅衣的長袍罩在他寬大的身體之上,走起路來虎虎生威。
上官云飛的眼睛中射出兩道青光的精光,笑道:“那是自然,哈哈,我看得手都癢得不行了!”
“再癢也無濟于事,因為你會敗在我的手下,而且還是……”玄絕突然扭過頭,英俊無比的臉龐之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指著長官云飛道:“而且還是慘??!”
“喂,你這個丑八怪說什么大話呢,能夠讓上官大哥慘敗的人還沒有出世呢!”赫連凝就是看不慣這個叫玄絕一臉臭屁的樣子。
玄絕望著赫連凝笑道:“不是大話,是實力!”
赫連凝剛要嘲諷玄絕卻被龍塵給拉了回來,龍塵示意她不要再說話,而赫連凝則哼的一聲重重地踩了他一腳,龍塵立時眉頭微皺,可是他卻明白這個叫玄絕的人絕對不簡單,而且他敢對上官云飛說讓他慘敗絕對不會是說大話,雖然自己也有些難以相信,但是如果真能讓上官云飛這樣的高手都慘敗的話,那么這個人至少要達(dá)到五階中成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