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裡幾裡……”小賤聽見高臺上身邊的幾個人開始吩咐著什麼,不一會就有警察模樣的人出現,而那些反對的人羣並不退縮,反而跟警察對峙起來。
局面開始躁動起來,雙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到最後發展到動手的地步了。臺上的幾人開始坐不住了,不停地對著耳麥叫喊,局面已經到了失控的地步,反而把小賤這個主角留在那裡晾在一邊。
但是警察因爲全副武裝很快佔據了優勢,反對者們在做著最後的頑抗。但是已經是猶斗的困獸,臺上的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突然有個反對者高喊了一句口號,然後就是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一道巨大的衝擊波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夾雜著殘肢斷臂四處飛散開來。那個爆炸力之巨大直接摧毀了整個大廳,自然也包括小賤所佔的那個高臺,小賤只覺得身邊的一切連同自己都融化在那道強光之下,化成了分子級的顆粒!
“我的天啦!這個豬腳又掛了一次!太奇幻了!”小四再次被這種轉折所吸引。
“恩,這個故事漸漸有點意思了!”蕭唯不得不承認這個故事很有點有些電影的敘事方式,很會把握故事節奏。
“還有呀?你應該也發現了這個故事也提到一個金剛教的這麼個組織!”
“恩,真是太巧合了……也許黎叔的這個故事本來就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真實?人都能死兩回!太誇張了吧!”
“也不能這麼簡單的下結論,我看這故事虛虛實實的,它說描述的死亡可能會是另外一種含義!”
“我不懂!”
“你看過美國的一個電影盜夢空間嗎?在一個空間的死亡其實就是在另一個空間的覺醒。”
“沒看過!”小四聳聳肩。
蕭唯摸摸小四的頭,他知道她這是跟他開玩笑,真是一個不服輸的小姑娘。
小四說道:“這個金剛教貌似挺邪惡,你但不擔心你的心上人呀?”
“這只是一個故事,而且我覺得這極有可能只是一個名字相同的巧合。”蕭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對她還是十分牽掛的,但是這也或許是一個機會,一個讓她成長的機會,之前我給她的是一種錯位的愛。”
“錯位?如何錯位?”
“這也是不少人犯的錯誤,用自己的方式來對方,到頭來這種愛更像是一種情結、一種責任,比如和母性大發的愛、保護欲過強的愛,這種愛已經失去了她原本應該有的自由姿態和色彩。”蕭唯說的很深沉。
“哥!你說的好詩意哦!我要記下來。”小四總是不會錯過一些閃光的東西。
“小四,這段時間你不是上學就是研究這些故事,你知不知道村裡也發生了不少事情?”
“啊,什麼事情?”
“村男的肖老太太過世了,村東的陳家漢子說是在外邊工地打工出事故了,現在他們一家子正在向開發商討說法呢。還有吳老二也開始準備搞養豬場了,現在正在蓋房子呢。”
“怎麼都是壞事呀?!”小四皺著眉頭。
“也不全是,朋貓他哥說是因爲成績好,被一個名牌大學保送錄取了,還有黎叔說鄉里準備給我們村修一條能走汽車的路。”
“哦。”小四顯然對這些消息不感興趣,她說道:“我也告訴你一件事,一件奇事。”
“吳路平你知道吧,她昨天晚上在家發生了一件非常離奇的事。她現在老家因爲拆遷沒法住,她一家人租了一個帶院子的一層平房住。她家的那個院子圍牆又高又大,大門也是又厚又重,應該是以前的一個大戶人家的遺產。她說她因爲換了地方總睡不踏實,一有動靜就會醒來。昨晚凌晨大概兩點的時候,她躺在牀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隱約感覺到房間裡有點異樣。她努力地使自己醒來,睜眼一看,卻把她嚇得半死。原來是一個黑影就站在她的牀前,直愣愣的像一截木頭。那是一個男人,雙眼非常空洞毫無焦點的盯著她。她嚇得大叫,跳起來大喊。沒想到對方也彷彿陡然一驚,也同時嚇得大叫,並且還哇哇恐懼的大哭,彷彿是吳路平嚇到他似的。吳路平父母趕緊過來查看,打開燈以後,發現大哭的那個傢伙竟是附近的一個男孩子,叫著小剛。吳路平父母安撫好自己的女兒,又去安撫好小剛,再把他送回自己的家。處理完所有的事,吳路平父母才發現最最奇怪的一件事,那就是剛纔送小剛出來的時候發現大門竟然是從裡面插好的,而這個門是不可能從外邊打開的,那些圍牆也不是一個小孩子能翻越的……”
“這就奇怪了,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