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動故宮所有陰氣,代表著可以破壞故宮建築形成的風水局,更代表著可以帶著故宮所有鬼物脫離地縛。
想想故宮風水局被破,一些靠著故宮轉運的達官貴人會怎麼樣?
想想故宮內幾百年存在的鬼物,集體脫離地縛會如何?
後果非常嚴重!
風水被破,達官貴人們會開始倒黴。六扇門就沒法交差;故宮積存幾百年的鬼物跑出去,陽間在短時間內絕對會亂起來,業內各道派會非常麻煩。
所以第一時間,六扇門與各道派的代言人都找上了胤礽,開始了談判。
按照陰陽兩界的規則,現今的陽間是不允許陰神存在的,胤礽與白澤都帶著狗項圈,項圈可以讓他們在陽間行動,這對陽間的勢力來說,雖然是一個大威脅,但以各大勢力的底蘊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你胤礽可以在陽間活動,各大勢力也能找到相應的寶貝,讓自家在陰間的陰神上到陽間。
只是找寶貝需要時間!
其中的關鍵點就在於時間,各大道本打著拖延時間,找到讓陰神能在陽間活動的寶貝。讓自家陰神上來,然後集體圍攻胤礽,把胤礽再次封印,或者打得魂飛魄散。
然而現在卻出了個大意外,故宮所有的陰氣被引動了!
各道派認爲胤礽有隨時毀掉故宮風水局的本事,就算弄上來幾個陰神圍攻胤礽,只要胤礽引動陰氣爆掉故宮,各方勢力就會損失慘重。
於是各大勢力坐蠟了!屁股被蠟燭燙紅了,只剩下一條路可走——談判!
這個談判。胤礽佔領了絕對的上風,因爲他有實力,有勢力,還掐住了各派的咽喉。
各方勢力的代言人找上了胤礽。胤礽提出了三個要求。
第一,上供,找三十個處子給他使用。
第二,承認他故宮是他勢力所在,故宮他說了算。以後業內勢力和六扇門要故宮做什麼事,需要拿出相應的報酬。
一句話來總結,故宮要獨立爲王,你們要承認這個王者的主權。
第三,故宮鬼物很多,胤礽根本不在乎拿幾百只鬼給封神之路祭臺,但需要業內拿六件六重禁制的法器來換。
至於茅山奪回皇后印的事,這只是三個要求的前提,不然,那別怪胤礽拿了好處不認賬。
面對胤礽的要求。陽間各大勢力只能妥協,乖乖湊出了六件法器,答應了胤礽提出的三個要求,而茅山全力出動,去尋找被嬪妃帶走的皇后印了。
一大早,我還沒睡醒,胤礽拿著三件法器,帶著十五個樣貌和身材一流的處子找上門,他對白澤說:“兄弟,這些咱們對分,故宮一半的鬼物劃分到你名下。”說著,直接發了陰陽大誓,把一切定了下來。
白澤也沒有矯情,把朗貴妃收編到了座下,南宮成了白澤的地盤,西、北兩宮屬於胤礽的勢力。
原本六扇門的地方。還給了六扇門,但是現在六扇門留在故宮的部門,只是一個擺設,用來與胤礽溝通的傳話筒而已。
白廳長成了宮主,成了這個傳話筒。
我下午醒來時候已經塵埃落定,聽白澤講完利益的分配,我惱火的指著房外,“你要那些處女幹嘛?”十五個女人正等在外面,隨時給白澤享用。
這特麼的就是權力的好處。
“這是你該得的。”
白澤坐在牀邊,他從側面摟著我,我穿了個真空的睡衣,打開他放在我下腹的手,“什麼我該得的?人家胤礽要十五個處女練功,是藉著處女陰氣之氣積累地煞,你都是罡煞陰神了,你想幹嘛?”
他看了一眼房外,咬著我的耳朵,很小聲的說:“本來胤礽也不敢跟各方勢力翻臉,但是你昨晚引動了故宮所有陰氣,導致各方勢力全全答應了他的要求。所以他很自覺的把所得利益,分給了我們一半。當然,也有拉攏我,把我綁在他戰車上的意思。正好,我還不知道從哪下手,進軍陽間,現在有了落腳點,咱們就可以爭一爭,走封神之路的名額了!”
說話的熱氣噴在我耳後,酥酥麻麻的,我靠著他堅實的胸膛上,扭了扭身體,“別轉移話題,外面那十五個女的怎麼辦?”
“你不是會影舞嗎?”
白澤很不老實的把手放在我胸前,隔著睡衣握著我的大,沒有揉也沒有捏,像敲擊桌面似的彈著,“影舞是修煉玄陰真法的一套媚功,具有駐顏、縮陰、增強魅力……等一系列的功效,直白了說,那就是一套房中術,採陽補陰的房中術。”
呃?
我已經不是這方面的小白了,聽到這個小嘴微張,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那……那……與外面十五個處子有什麼關係?”
“用她們給影舞築基,讓她們自己弄破自己,你在旁邊修煉玄陰真法,吸收她們破身的純陰之氣。等你築基之後,不管做多少次,怎麼折騰,依然猶如處子,緊吶……”白澤笑的很邪惡,我聽著整個腦子都炸了。
他的手順著小腹往下,由於昨晚喝多了,回來是他給我洗的澡,裡面是全真空,隔著睡衣,稍稍觸碰了一下那兒,我像觸電一樣打了幾個哆嗦,“滾開。”
他吸著我的後頸,從左邊啃到右肩,手在那兒尋索著。土嗎宏扛。
我閉著眼睛無力的拉他的手,他一下握著我的手,用我一根手指隔著睡衣,按進了火熱的縫隙,“我聽師父說過,影舞的要訣是,色而不銀,銀而不蕩。”
“色而不銀是指修煉這功法,不用壓抑本能的好色,放開自己的情慾,但不能被慾望控制,而胡亂放縱自己。”
白澤另一隻手從領口探進去,我被他上下起手,閉著眼睛悶哼著,他詭笑的咬著我耳朵繼續說:“銀而不蕩,就是在愛人面前是可以放縱的,想就是想,道法自然,一就是一,只要不在外面亂來就可以了。這裡的愛人不是指你老公,而是指你愛的人,只要因愛生欲就行了。”
“你……你……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上起不接下氣的罵著,這個變態,捂著我的手,用我的手指隔著睡衣探進了桃園深處。
那兒能清晰的感覺到睡衣柔軟的布料以及自己手指的形狀,我整個人都炸了,一抽一抽的說:“你把我當啥了?給我……把話說清楚!”
“我只是給你講解影舞的本質,並沒說你會愛別人。如果你想試驗不同的型號的棍子,我也可以滿足你的,除了楚九歌這個分身,我在陰間還有一條地獄犬分身,等他成爲陰神就能修成人形了……嘿嘿。”
一條狗?我去你大爺的!
我想開口大罵,卻被他弄得渾身直哆嗦,“老孃……要切了你!”
“地獄犬可是神獸,你打得過嗎?”他呼吸挺急促的,但是說話卻異常清晰。
聽著邪惡的笑聲,我真心爲女人感覺命苦,在男人面前女人永遠是弱勢!
被他拿著我的手,弄得舒服了一次,他抱著我到洗浴間,洗了一個澡,但這種沒有真槍實彈的舒服,讓我感覺總少了點什麼,那兒總是有點空,需要被填充,需要他的愛。
“我說了,我是陰神,生命的本質比你現在高一個等級,如果真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沉醉在慾望中失手把你給弄死。”洗完澡,白澤給我穿好衣服,捏著我的?子,“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差不多到時間了,咱們去搶皇后印,給陶真真一個深刻的教訓。看沒了皇后印,茅山怎麼答覆胤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