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
饒是禁欲多年的謝逍也逃不過小鮮肉的掌心,裴靜不禁又對秦淮多了幾分敬佩,猜測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把謝逍拿住的。
反觀秦淮,則是誠惶誠恐的連連搖頭,雖然他在節目中和謝逍有過“同床之誼”,可這里是謝逍的家,沒有攝像頭和工作人員,只有他們兩個!他根本不敢看謝逍,何況是要和他住在一起!
謝逍不語,淡淡的瞥了眼裴靜。
裴靜接受到信號,立刻語重心長的沖秦淮道:“你就住下吧,外面不安全,萬一出了什么事,謝逍也是有責任的,你也不想讓大家都為你提心吊膽吧?”
“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你們早些休息。”裴靜說完,自覺地起身走了,根本不給秦淮任何辯解的機會。
裴靜一走,秦淮的呼吸頓時變得更加困難了。
謝逍喝了口水,舒服的倚靠在沙發上,側臉看著秦淮,不滿道:“秦小淮,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住我這委屈你了?”
“沒……沒有。”秦淮紅著臉搖頭:“我只是怕給您添麻煩,畢竟我們身份敏感,萬一被狗仔拍到,會給您帶來負面新聞的。”
“什么負面新聞?”你是怕自己被傳出和男人同居的緋聞會傷了那些女友粉的心吧?謝逍腹誹。
一提起新聞,秦淮立刻道:“那些媒體很會添油加醋,他們可能會惡意揣測說……您的性取向有問題……或者說您潛規則……”
“哈哈。”謝逍大笑:“我被傳葷素不忌也不是一兩天了,有什么?再說……被我潛規則難道很不堪嗎?”
當然不是了!
被謝逍潛規則,這怕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吧?秦淮猜測,要是他被傳出和謝影帝同處一室的消息,被媒體們噴死不說,肯定還會遭遇大型脫粉現場。畢竟,他現在還沒有拿得出手的作品,粉絲都不穩定,隨時都會粉轉黑。
“行了,你先去洗澡,我去拿衣服。”謝逍起身去了二樓。
他原本想把客房都鎖起來,再借機和秦淮“委屈”一下,結果秦淮卻以為他是帶自己去浴室,跟著他一起上了樓,謝逍奸計未得逞,便只能老老實實回衣帽間找睡衣去了。
謝逍的臥室很大,從床上起來便能直接去往衣帽間,里面衣服,鞋子,手表,配飾,各種物品都擺放的整整齊齊,昂貴的物品和裝飾一點兒都不會讓人感到浮夸。
謝逍打開最底下的柜子,里面擺了一排新的睡衣,很多都是朋友送的,碼數很全,他的助理微微收拾東西的時候都給他擺在了最下面。
秦淮比他骨架小,個子也低了大半頭,如果穿著他的睡衣,那一定……想到這,謝逍又將手里的睡衣放回原處,重新從上面衣柜里,找出一件自己的睡衣。
謝逍的家很大,但裝修的卻很簡單,低調中又透露著品味。秦淮站在樓梯口,好奇的四處張望,說不羨慕是假的,拋去這些外在的財富不說,但凡是涉足影視圈的人,怕是沒人會不羨慕謝逍。
既有顏值又有演技,這在娛樂圈里比大熊貓還稀缺。
謝逍從臥室出來,把衣服遞給秦淮,引他去客臥的洗手間洗漱了。
客房的裝飾比較簡單,已經好久沒人住過了。
秦淮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等謝逍走了以后,他便終于不再束手束腳,好奇的四處參觀起來。
秦淮在屋子里轉了一圈,才去洗澡,客房的衛生間很小,和主臥天差地別,但對秦淮來說,只要有簡單的淋浴就已經很滿足了,等他從衛生間里出來,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秦淮擺弄了下手機,發現一個新的微信好友申請,他點開一看,是聶歐。
難道他談成了?秦淮點了同意按鈕,那邊好久都沒有說話,大概是已經睡了。
秦淮躺在床上,刷了刷網上的八卦新聞,不知不覺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陣嘈雜的手機鈴聲傳了過來,秦淮迷糊的瞇著眼,從被窩里探出一只手,摸索著拿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費揚中氣十足的聲音像點鞭炮一樣從聽筒里傳來,即便不打開揚聲器,依舊震耳欲聾:“秦淮,你怎么不在家,去哪兒了?”
他不在家嗎?他不是就躺在自己床上嗎?
秦淮疑惑了兩秒鐘,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是在謝逍家。他立刻睜開眼睛,把手機放到嘴邊,回道:“我在……一個朋友那里。”
“什么朋友?”費揚追問,秦淮平時朋友少,僅有的那幾個他都認識,他還真不記得秦淮有哪個可以親密到可以住到別人家里的朋友。
“新朋友。”秦淮想起了謝逍,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一個人,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當做朋友。
秦淮平時寡言少語,費揚總擔心他沒人玩,現在好了,秦淮竟然還交到了新朋友,這個發現讓費揚很欣慰:“不錯啊,什么時候介紹給爸爸認識認識?”
介紹?謝逍怕是不會同意吧,畢竟他比自己的層次高出那么多,怎么會愿意跟他這樣的人有過多的牽扯呢?秦淮覺得自己把謝逍當成朋友還是有些高攀了。
而且,要不是昨天的雨太大,他哪里有機會住在這里呢?
“秦淮?你怎么了?”費揚問。
秦淮恍然醒悟過來,趕緊道:“沒事,揚哥。”
“那行吧,本來想來看看你,既然你不在家,那我就先走了。”費揚笑道:“看來下次再來找你就要提前報備了,否則又要白來了。”
“謝謝揚哥,等過幾天我的工作穩定了就去找你。”秦淮禁不住微笑。
“好。”
秦淮剛掛斷電話,房門就響了。
“吃早飯了。”謝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本來住在這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秦淮哪里敢勞煩謝逍做早飯,他看了眼時間,懊惱的敲了下腦袋,趕緊下床去開門。
門外,謝逍穿著一身休閑服,見他開門,眼睛都直了。
因為起床匆忙,秦淮雙眼朦朧,臉上還帶著倦意,尺碼過大的睡衣領口已經掉到了他的大臂上,精致的鎖骨和渾圓的肩頭全都露在外面,白凈細致的皮膚在空氣中戰栗著。那場景,簡直讓人血脈賁張。
秦淮不明所以的低頭一看,臉唰的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