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是我的,跟我一體。”林淺不能說孩子是誰的,她只能如是說,暗暗警告顧惘然不要對孩子下手,孩子是她的,如果沒有孩子,她也不活了。
顧惘然當然聽出此話的分量,他沉聲說道,“我也喜歡孩子。”
“你想把我怎樣?我不能老在這兒悶著。”林淺望著顧惘然,迷惘的問道。
“那我們去旅遊吧,離開這個城市一段時間,反正顧言之也不愛你,不在乎你,你又何必留戀那個根本不是家的家呢。”顧惘然慫恿著林淺。“我不會強迫你什麼的,只是給彼此一個相處的機會,如果合適在一起也未嘗不可。這樣你也會有自由,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我愛你自然也會愛你的孩子。到最後,你如果實在不願意跟我生活在一起,那麼我也不會勉強你的,你看可好?”
林淺聽了他的話,心想,出去還能有機會伺機逃跑,或者給顧言之留下什麼線索的,若是老在房間裡猶如困獸,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不妨暫且答應他。
“你想帶我去哪裡?”她輕聲問道。
“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顧惘然見她同意,自然是很高興。
“是嗎?那我想去華盛頓。”林淺想顧言之在華盛頓一定是有人的。
若非他不會那麼順利的爸媽從顧瀾的手裡救出來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而且他對林明的幫助也讓她見識了顧言之在華盛頓的交際能力。
賭資上不封頂的任意玩,而且五百萬的賭資說不要就要不要了,這能是一般人物享受到的待遇麼。
如果她在華盛頓,那麼顧言之的人一定會發現她的,她失蹤後,他一定會的把她的資料下發給他手下的弟兄,讓他們幫著尋找。
相信到時候如果提出見見他弟弟林明,顧惘然應該不會拒絕的。
而且顧瀾的勢力也在華盛頓,若是發現他們兩個在一起,一定會橫加阻攔,說不定到時候她就能被解救出來。
林淺想的是很好,只是顧惘然聞聽她要去華盛頓卻皺起了眉頭。
“爲什麼要去那裡?”
“出國後我一直住在那兒,很久沒有回去了,想回去看看,不答應麼?”林淺嘟起嘴巴問道,好像是顧惘然說話不算話似的。
顧惘然聞聽她的話,沉思了片刻,點頭應道:“好吧,我也想回去看看,那裡的人都不知道我已經站起來了,倒是很想回去顯擺下,我想把你公開,你願意麼?”
“公開?什麼身份?”林淺不由笑著反問道。
“這……”顧惘然被問住了,是啊,什麼身份?現在林淺還是他的兄弟媳婦。
“而且這樣也會被家裡人知道,到時候宮小葵不會鬧麼?”林淺再次說出這樣的後果。
顧惘然依然沉默著,他帶林淺回華盛頓,兩人之間的關係確實很尷尬,倒不如去別的城市,反正也沒有人認識他們,自然也不會有人關注他們。
良久他懇求的望著林淺說道,“那我們去別的地方吧,回華盛頓你我認識的人太多了,如何應付?除非,你已經下定決心給我做老婆了,那麼我不怕什麼宮小葵,顧言之的,一定會讓你公開。”
“算了吧,我可不想跟宮小葵爭男人,好像她喜歡的我就巴巴的喜歡似的。你還是放我走吧,這樣圈著我沒有意思,我相信即便是旅遊,你也不會讓我拿手機,給我真正的自由是麼?”林淺淡淡一笑,問道。
“是的,我必須強迫你給我們之間機會相處,讓你瞭解我,或許會愛上我。我並不比顧言之方夜回任何一個人差。”顧惘然很爽快的承認了。
林淺搖頭笑了,“我不會再嫁給顧家人的,我也不想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落在你們顧氏兄弟的手裡,我只想養大這個孩子,安靜的過日子,謝謝你,把我從顧言之的手裡撈出來,正好我順勢隱居了,不要打擾我好麼?”
“就這樣定了,我儘快買機票去華盛頓。”顧惘然好像沒有聽到林淺的話,反而像是下了大決心的似的,如是答應了林淺的要求,去華盛頓。
林淺不由黯然一笑,罷了,去華盛頓就去華盛頓,總比待在這兒好。
想讓他把他放開只怕做夢,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只是擔心,顧言之一定是又生氣又著急,爲她揪心煎熬。
還有姚婆婆,方夜回,都是她的任性,纔會造成今天的局面。
這杯苦酒她自己喝下也就罷了,連累一干人等爲她擔心揪心,心裡很是難過。
她再一次爲自己的任性買單,上次任性婚前出逃,致使方夜回失憶,直到現在尚未痊癒,讓她很是難過。
安小言亦是沒有放棄追問林淺,她幾次到林淺的辦公室都沒有見到林淺,便追問顧言之,“顧哥哥,你最近跟林姐姐怎麼了?她不見了,你好像不傷心,反而玩的很嗨,整天在夜店裡遊戲,你不知道最近報紙上都是你的花邊新聞。林姐姐去哪兒了?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此情形下,安小言安小言亦是沒有放棄追問林淺,她幾次到林淺的辦公室都沒有見到林淺,便追問顧言之,“顧哥哥,你最近跟林姐姐怎麼了?她不見了,你好像不傷心,反而玩的很嗨,整天在夜店裡遊戲,你不知道最近報紙上都是你的花邊新聞。林姐姐去哪兒了?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此情形下,安小言更是猜測,林淺是不是跟方夜回私奔了,若非顧言之怎麼會表現如此反常,她不見了他也不傷心,反而玩的那麼快樂。
好像是掙脫了鳥籠的小鳥,終於可以自由的飛翔在天空中。
若不是林淺背叛感情,顧言之爲什麼要放縱自己。
她心裡也不想有這樣的猜測,但是事實擺在面前,顧言之的反常行爲,林淺的失蹤,已經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上班了。
顧言之對她的去向諱言莫深,安小言覺得他最有發言權,還是應該問他
。
顧言之聞聽安小言的話,擡起頭來,悠然的看著她,“我說,小言,你是不是真傻?如果一個人想你,自然會念你找你,若非,你又何苦苦苦相逼。這麼多人,你怎麼就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顧哥哥,我只是想知道夜回的下落,沒有想那麼多,唯一可能知道他行蹤的林姐姐又失蹤了,我只能問你,林姐姐去哪兒了?我並不是執著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而已,也算是給我自己一個交代。”安小言聽了顧言之的話,反駁道。
“行,可是在我這裡你依然是得不到答案,林淺出去旅遊了,去哪兒沒說。”顧言之不想再被安小言糾纏,本來他心裡就夠煩了的。
林淺失蹤一點頭緒都沒有,而且他現在又面臨著緊急關頭,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分心其他,若非,這麼多年的努力苦心經營便會毀於一旦。
“她怎麼會不告訴你呢?你們不是夫妻麼?難道你們吵架了,林姐姐跟人私奔了?你纔會在聲色場所夜夜買醉?”安小言的想象力也確實豐富。
顧言之不由苦笑,“你這小腦袋瓜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啊?淨會胡思亂想。”
“如果不是這樣,那請你告訴我事實真相。”安小言反問道。
“你愛怎麼想就怎樣想吧,我要出去了。”說著顧言之站起身來,明顯在下逐客令。
他真的很煩,忙的分身乏術,晚上還要在酒吧裡買醉尋歡做樣子給顧惘然看。
現在那裡還禁得住安小言的糾纏,見安小言站在那兒不動,他便自己先出門了。
無奈安小言只得從他辦公室裡出來,心情低落的在樓道上走著。
“怎麼,小言你最近卯上了顧言之?莫非你對他舊情復燃?”宮小葵抱著胳膊擋住了安小燕的去路,陰陽怪氣的嘲笑著。
“宮姐姐,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臭,我什麼時候跟顧哥哥有舊情了?還不是你們編排出來的?”安小言擡頭看到宮小葵面色很是不悅。
“得,算我說錯話,可是最近你天天趁著林淺不在找顧言之什麼意思啊?”宮小葵笑著問道。
“這跟你有關係麼?反正顧言之現在也不受你的管轄。”安小言毫不示弱的拒絕了宮小葵的問話,就憑她那態度,她懶得理她。
“哈哈,小言,你這小嘴真真是厲害,不愧是大家閨秀。”宮小葵被安小言堵得怒極發笑,毫不掩飾她的嘲笑之意。
安小言不想再跟她爭執下去,宮小葵沒有能嫁給顧言之,似乎變得更加神經質了,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句句帶著刺。
她一側身,準備從宮小葵的身邊超過去,沒想到宮小葵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在她耳邊低語,“或許我知道林淺的下落。”
聞聽這話,安小言不由停住腳步,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林淺的下落?”
“這你就不用管了,有沒有興趣跟我出去找家咖啡廳坐坐,我們聊聊。”宮小葵望著安小言問道。
(本章完)